伊麗莎白號監控室。
大屏幕已經被分成了八個小塊,正同步播放著vi口包廂內那一場賭局,陳浩然和陳金順目不轉睛地盯著賭桌正上方吊燈上和發牌機上監控所拍攝到的視頻,時間又重點放在了他看牌之后這一段。
不過直到兩人反反復復看了三遍之后,仍然沒看出半點絲毫不正常的蛛絲馬跡,等到第三遍播放完之后,李寶財明顯不耐煩了,沉著臉道:“陳董,看出什么問題嗎?如果沒問題的話,那就按規矩辦。”
能有什么問題?這場賭局從頭到尾,葉凌天只是在自己的底牌發出來之后看過一次,以后的時間碰都沒有碰一下,就連最后開牌,都是安娜翻的牌。再說了,封牌那段時間也是沒有問題的,因為在陳浩然回來之后,底牌仍然是黑桃a,可就是到最后掀牌卻莫名其妙地變成了黑桃4,這只能用大白天碰到鬼來解釋了。
既然找不出出千的證據,陳浩然父子也無話可說,而李寶財更不會跟他們講情面,很快,在李寶財的主持下,陳浩然顫抖著雙手一臉死灰地在文件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雖然他心里萬分的不愿意,但這是在伊麗莎白號,是在公海,就算他有天大的膽子,就算他背后跟香港的黑幫有著極為密切的關系,此刻也不敢胡來。
要知道,他陳浩然與黑幫來往密切,李寶財也不是吃素的,人家做的就是賭場這一行本身就是一個黑幫頭目,跟他斗狠,只怕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手里拿著已經簽好字的文件,葉凌天一臉嘲諷地看著雙目無光,滿臉失落的陳浩然和陳金順哈哈笑道:“世上沒有什么事情是絕對的,人生如此賭博亦然!”
隨即又往前走了幾步,湊到他們耳邊輕聲道:“我之前曾經給過你們機會,只不過你們自己不知道珍惜,不但想打天然翡翠桃樹的主意,還找人來設計我可以說,今天的結果,都是你們自找的,我沒有取你們的性命,就是要讓你們體會一下從身家幾百億到一無所有的滋味!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們,要是知道收斂的話,還可以保住你們的命,保住你們陳家不斷子絕孫,否則,你們陳家就等著滅門吧!”
葉凌天一開始還是譏諷的語氣但到了后面卻變得凌厲起來,說完后,也不理會陳浩然父子的臉色,甩下他們便走了出去。
深海,深南大道上的上海賓館豪華套間,葉凌天斜躺在沙發上玩弄著手中的衛星電話。
陳氏珠寶的所有資產現在已經變成了粱飛揚的產業,只等他明天趕到深海到有關部門辦理完相關手續就行了,安娜已經離開香港回了美利堅,只等珠寶公司穩定下來后,就可以赴日國去找須佐之男報仇了。
想了想葉凌天按下了柳若涵的號碼:“若涵,在干嘛呢?”
“我剛走清玄谷出來,正準備回燕京呢!”柳若涵此時正腳踏飛劍在空中飛行,現在除了爺爺奶奶、楊素蘭以及粱曉雪之外,其余的人都已經能夠到了金丹期,可以隨時御劍飛行,往來燕京和清玄谷已經成了非常簡單的事。
“嗯,他們都還好吧?”葉凌天問道。
柳若涵捋了一下被風吹起的長發,得意地笑著道:“都tǐng好的你放心吧,現在我們的修為在華夏修真界都已經算得上高手了,再說了,還有三伯四伯和無極真人在嘛。你那邊的事辦得怎么樣了?”
“還順利陳氏珠寶已經弄到手了,粱叔明天過來接手希望陳浩然父子能醒悟過來,不要再搞出什么麻煩,畢竟他與香港那邊的黑幫是有聯系的,不然的話,那就是咎由自取。”葉凌天把事情的經過簡單地說了一下。
“對了,等深海的事辦完后,你是不是要去日國?”柳若涵問道。
“嗯,當年重傷之仇肯定是要報的,再說了,不除掉須佐之男,我心里始終放心不下。”葉凌天道。
柳若涵想了想,道:“三伯跟我說了一下,他和四伯也想去日國看看,說如果他們沒猜錯的話,那個須佐之男很可能是他們認識的人。”
“嗯?”葉凌天頓時午些震驚,趕忙問道:“三伯還說什么了?”
“沒了,他們現在也只是猜測,這樣吧,你去之前跟他們打個電話,讓他們也一起去不就知道了?嗯,還有小白,那家伙也想跟著去。”柳若涵笑著道。
葉凌天沉吟片刻,微微點頭道:“好,等粱叔全面接手穩定下來后我讓三伯他們過來。”
胡三胡四有可能會認識須佐之男?這確實讓葉凌天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他們十多歲就跟著秦始皇進了皇陵地宮,往后的日子也絕少出去,難道須佐之男是秦朝時代的人?
也不可能啊,就算須佐之男是那個時代的人,胡三胡四在秦朝,須佐之男在日國,而胡三胡四那時候還是十多歲的凡人,怎么會認識須佐之男呢?
“叮鈴鈴……”
就在葉凌天沉思之時,手中的電話響了起來,葉凌矢看了一下號碼,摁下了接聽鍵。
“首長,我是粵州軍區72集團軍軍長陸三強!”電話一接通,聽筒里便傳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
葉凌天微微點了點頭,不卑不亢地道:“陸軍長,有什么事嗎?”
“首長,關于唐元洪等人的處理結果已經出來了,不知道您什么時候有時間,我跟您匯報一下?”陸三強謹慎地試探道。
葉凌天微微一笑,這個陸三強,估計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匯報是假,想借這個機會與自己套套近乎才是他打這個電話的目的。
抬腕看了一眼時間,葉凌天呵呵笑著道:“好,我今天正好有空,你定時間。”
“要不,晚上我在家里請您吃頓便飯?您放心,我愛人做菜算一把好手,很多大酒店的菜都不如她的水平呢!”陸三強猶豫著說道。
“呵呵,行吧,你不用安排人來接了,晚上七點我準時過去。”
葉凌天笑著道,既然粱飛揚接手了陳氏珠寶,那么在深海能跟當地的駐軍建立關系自然是好事,以后萬一遇上什么麻煩,這個陸三強或許能用的著。
“首長等等!”剛準備掛電話,聽筒里又傳來陸三強急切的聲音。
“怎么了,還有什么事嗎?”葉凌天疑惑地問道。
“那個是這樣的,我有兩套住房,一套在軍部,一套在市區。
您別誤會,是這樣的,我愛人和女兒以前在軍區住不習慣,就在市區買了一套住房,現在她們住在市區,我一般住在軍部,偶爾沒事的時候才回一趟市區。考慮到在軍部請您不方便,所以今晚就在市區的家里請您了。”陸三強諾諾地解釋道。
葉凌天輕輕點了點頭,不以為然地說道:“沒事,那到時候你過來接我吧,我住上海賓館1808號房間。
掛了電話,葉凌天微微搖了搖頭,這個陸三強估計有些怕老婆,不然也不會自己住在軍部,老婆女兒住在市區了。不過想想也確實,軍區都是部隊的作息制,號聲太多了,像什么起床號、出操號、收操號、開飯號、緊急集合號、熄燈號等等,一般的人還真不習慣。
陸三強的房子在一個不顯眼的小區,房子從外面看也不起眼,甚至還顯得有些陳舊,不過進去后,葉凌天便發現這套住房里面的裝修還不錯,房屋結構也是復式的,上下兩層。
“來,1小……葉,坐這邊,這瓶茅臺可有些歷史了啊,還是我剛當兵不久的時候買的,放了三十多年了!”陸三強一邊略帶恭敬地招呼著葉凌天坐下,一邊拿出一瓶商標都已經泛黃了的茅臺。
在來的路上葉凌天就同陸三強說好了,以后只要不是在特別的正規場合不要稱呼他首長,免得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況且,葉凌天也不喜歡首長這個稱呼。
所以陸三強在跟老婆俞欣萍介紹時,只說葉凌天是自己以為老戰友的后人,并且稱呼也改成了小葉。
“哎,我說你們等等啊,佳佳也回來了呢!”聽到陸三強的話,俞欣萍從廚房里探出頭沖陸三強說道。
“嗯?她終于肯回來了?”陸三徑拿著酒瓶的手在空中頓了一會才略微有些不自然地說道。
“她能不回嗎?人家學的廣播專業,你卻硬是不讓她進電視臺當主播,人家不肯,你倒好,不經過她的同意直接把她的檔案調到了報社,沒檔案她又不能去別的地方找工作,你說她能不回嘛?她回來就向我發了一大通脾氣呢!”俞欣萍沒好氣地瞪了一眼陸三強抱怨道。
“一個女孩子家整天上電視拋頭露面有什么好?好好待在報社不好嗎?這丫頭人呢?”待到俞欣萍進了廚房繼續炒鼻去了,陸三強才沖著廚房低聲自語道,隨即四處望了望,似乎是在尋找著女兒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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