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后門小心的被打開,陸為民一個箭步閃進門內,門立即又被關上。
看見陸為民警惕敏捷的動作,隋立媛既感到心跳又覺得好笑,怎么會這樣,早知道自己還不如進一趟城呢。
后門與與廚房用木板隔了一層,正好在通達二樓的樓梯口上,門一關,陸為民便一閃身往樓上走。
臉有些微微發燙心砰砰猛跳的隋立媛看了一眼身后,還好,范蓮兩個丫頭并沒有反應過來。
要建青年旅社還只是一個想法,真要在風景區里邊建旅社,這涉及到買地、建房,這需要一大筆錢,雖說這一年來飯莊生意火爆,但是要購地建房可不是一件簡單事情,賺這點兒錢遠遠不夠,肯定需要貸款,這一切都涉及到要和政府部門和銀行打交道,三個女人都知道光憑他們自己的力量當然難度很大,肯定要找一個能夠幫他們出主意和協調的人,而陸為民無疑就是最可靠最值得信賴的人。
所以陸為民過來商量也是正常的事兒,只是陸為民身份實在太敏感,別說出現在這里,就走出現在市場里邊,也得引來無數人矚目,所以隱蔽一點也可以理解,當然這只能是隋立媛自欺欺人的單方面幻想了,范蓮和朱杏兒要怎么想,她也無能為力。
隋立媛緊跟在陸為民身后,在枝梯頂端有一道鐵門,三女在晚上閉戶之后都住在樓上,但是只有三個女人,雖說這里距離派出所的執勤點很近,但是三女還是很小心的安設了一道防盜鐵門,一到晚間便關死。
上了樓,隋立媛小心翼翼的把門鎖死還沒有來得及轉身,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人從背后緊緊抱住了。差一點叫出聲來,隋立媛立即反應過來,隨即嗔怨的小聲道:“你干什么啊?”
“你說我干什么?不是你讓我來的說有事兒要找我商量么?”
陸為民站在女人身后,輕輕的嗅著女人頸間的香氣。
這種香水味道很優雅卻又不乏誘惑,有些像是蘭麓的璀璨系列,顯然不是以前的隋立媛能夠接觸到的,多半是被卓爾那丫頭攛掇著才會用的,或許是卓爾送個隋立媛的,至少陸為民知道在昌州好像還沒有賣蘭蔻的專賣店。
和卓爾這個丫頭熟悉之后,隋立媛學習的速度相當快,而且也是在有意識的學習適應,無論是衣著還是日常用度,如同破繭化蝶一般發生著驚人的蛻變。
被陸為民從背后吐出的熱氣熏得身體有些發軟,而陸為民的的雙手卻又在隋立媛小腹上輕輕的摩挲著,雖然隔著一重羊毛衫,隋立媛還是無法抵擋這種近距離親昵帶來的沖擊,她有一種想要萎頓在地的癱軟沖動。
“我”……”,沒等隋立媛答話,陸為民的雙手已經突然上滑,擎住了那對飽滿堅挺的雙峰,雖然隔著羊絨衫和胸罩,但是陸為民有力的緊握還是讓女人驚叫出聲來,身子也下意識的就一軟往下一沉。
陸為民再也按捺不住,從初七回到縣里邊,他就再也沒有過昌州,這么久來也一直沒有到隋立媛這里來過,而今天特殊的環境讓他有一種難以控制的沖動感。
手指掀起羊絨衫,迅速滑進對方的身體,溫熱柔軟的肌體被陸為民略略有些涼意的手指觸及,女人下意識的戰票著想要躲開身后這個男人的手掌,但是很快就又放松下來,聽憑著這個男人的手掌把胸罩向上一掀,然后在自己那對傲人的肉丘上揉弄起來。
粗重的呼吸和喘息聲讓靜謐的房間充滿了如同火藥桶爆炸前那種窒息感,隋立媛癱軟在陸為民懷中,雙手無意識的下垂在兩腿邊上握緊又松開,松開又握緊,將自己的頭向后枕在男人的肩上瑩白如玉的臉頰連同著粉頸都呈現出一種瑰麗的緋色。
感受到肩頭上這具臻首帶來的滾燙氣息,陸為民知道自己懷中這個女人已經情動難抑了,一只手從羊毛衫下抽回來,擎住對方的下頜,扳過來,迷離朦朧的美眸和微微張開的櫻唇,鼻息間的熱氣,無一不在挑逗著陸為民的神經。
毫不猶豫的深吻上對方的櫻唇,陸為民粗野的舌尖撬開了對方的牙齒,貪婪的吮吸著,兩條靈舌糾纏在一起,相互索取著奉獻著,相互點燃著對方的激情。
“噢!”陸為民再也無法壓抑自己的情欲,雙手掀起對方羊絨衫,讓那對挺翹碩大的暴露在空氣中,如饑餓的嬰兒尋找到母乳般貪婪的吮吸著那紅莓一點。
隋立媛身體頓時繃緊,隨即再也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癱軟在陸為民懷中,只是死死的摟住陸為民的頭,想要讓陸為民嵌入自己的身體。
“別在這里,我們進去,右邊那間,……”,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隋立媛才吐出這幾句話,陸為民哪里還能不明白,一只手從女人膝后穿過,一只手從對方背后橫過,抱起女人便進屋,然后全回身一腳把房門帶pn
范蓮紅著臉坐在坐在小賣部里,心不在焉的看著門外。
這是飯莊附帶的一個小賣部,都是些日常飲料酒水和香煙零食這一類的東西,幾個廚師和跑堂的都在大門上喝著茶抽著煙,享受著忙球之后的悠閑。
樓上的咯吱聲還在有節奏的響著,時而停頓一下,但是很快就又響起來,這讓范蓮覺得自己身體似乎也有些發熱,心里邊也有一種說不出的心慌感。
當隋姐告訴她陸縣長要過來時,她只是有些吃驚,但也沒太在意。
她和朱杏兒都隱約知道隋姐和陸縣長似乎有那么一絲半縷不尋常的關系,要不,怎么會把她們倆送到這里來。
原來她們還以為是不是有什么遠房親戚關系,但是來洼崮幾個月之后,她們就發現這種可能性幾乎沒有。
陸縣長是南潭人,來洼崮也不過就是一年前的事情,隋姐只是和原來的區委副書記現在的縣府辦主任章主任老婆是表姊妹關系,根本不可能和陸縣長扯上什么關系,如果說一定要牽強附會,頂多也就是章主任是陸縣長的心腹干部,愛屋及烏罷了,但是隋姐和陸縣長之間的關系顯然不是愛屋及烏那么簡單。
如果不是愛屋及烏,那么就只剩下一種關系了,而隋姐的名聲在洼崮和周圍都不好,隋寡婦的名聲甚至在全雙峰縣都很難聽,可隋姐怎么就能和陸縣長有那種關系,這讓范蓮和朱杏兒都感到無比驚訝。
但這一切都是猜測,因為她們基本上沒有見到過陸縣長來說,唯一可疑的就是隋姐有時候要到昌州去,她們懷疑這是隋姐的托詞,實際上是去見陸縣長去了。
洼崮原來也有過這種傳言,但是在陸縣長調到縣里去之后,這種聲音就逐漸消失了,不過洼崮區里和鎮上對隋姐的態度也日漸好轉她們倆倒是感受得到,究竟是因為陸縣長還是章主任的緣故,她們卻無從得知了。
但今天隋姐說陸縣長要來,卻一直沒見人影,她還有些奇怪,未曾想隋姐也不見了人影兒,她還以為隋姐上樓去了,上門去看,門鎖了,她打開門,剛進客廳就感覺到了某種異樣,隋姐的外套丟在地上,而隋姐的臥室卻緊閉著門。
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走近到隋姐臥室門口,就聽到了隋姐嗯嗯啊啊的呻吟聲以及那令人頭皮發麻的床框咯吱聲。
在酒店里和娛樂城都干過的范蓮自然之道那聲音意味著什么,她像是被嚇破膽的麻雀一般,躡手躡腳的溜下樓來,正巧碰見朱杏兒也要上樓來,她才趕緊把朱杏兒支著去街上買東西,免得遇上這種尷尬事兒。
沒想到在小賣部里坐下,樓上傳來那種讓人心驚膽戰的咯吱聲卻更加清晰,她不得不坐在這小賣部里,免得哪個不開眼的走進來拿個東西干啥的那就出事兒了。
當心里邊七上八下的范蓮終于聽到了樓上咯吱聲結束時,她才下意識松了一口氣,而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身子也有些發膩,尤其是內褲竟然也有些濕潤感,這讓她又羞又氣又驚。
樓上的這一對顯然想不到樓下還有一個替他們義務望風的哨探,當陸為民翻轉隋立暖的身子狠狠的沖刺著時,隋立媛下意識的去抽屜里尋找避孕套。
雖然還是安全期,但是她還是有些怕萬一出了差錯,不過陸為民的爆發來得太快了,讓她剛剛來得及撕開避孕套,對方就已經緊緊握住自己胸前玉兔,釋放了出來。
看見女人磨蹭著蹲在床前,幽怨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后用紙巾小心的墊在下體,陸為民就知道對方是在干什么了。
“立媛,你不是在安全期么?”
“這誰敢說一定準啊,萬一不準,那我就沒臉見人了。”隋立娛連衣物都沒有來及披上就滑下床,陸為民怕她著涼,趕緊把被子扯過去一半替她蓋在背上,“要不,我還是哪天去安個環算了,我到昌州去安。”
等到女人重新鉆入自己懷中,陸為民摩輩著女人柔順的長發和光潔的,有些愧疚的道:“都是我………”
“不,我也不喜歡用那個其實我的安全期還是很準的,我只是預防萬一。”隋立媛抬起臉龐,晶亮的目光中充滿了柔情蜜意,“就算是真的不小心有了,也沒啥,我身子好,去做了就行了。”
女人如此體貼的話讓陸為民更覺得內心過意不去,緊緊摟住對方,“算了,我以后注意一點兒,對了,你不是找我說有事兒嗎?還是想我了,有事兒只是借。?”
隋立媛把自己的臉靠在陸為民頜下胸前,輕聲道:“是有事兒,但也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