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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我知道你們幾個都很辛苦,以前的生活倒是輕松,但是你們還愿意回到原來么?”
虞萊將身堊子靠在墻壁上,雙臂環抱在胸前,讓胸前那對人間胸器更加雄偉壯觀,目光卻有些迷離。
“現在你們的生活的確苦了一些,但是卻再沒有那些男人的毛手毛腳,再沒有誰能逼你們出臺,再沒有那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工作結束,可以自堊由自在的享受生活而不用擔心其他。看看阿霞她們,也許她們掙錢的確挺快,也許她們三五年就能掙夠自己想要的錢回家,但是她們在這種環境下生活幾年,心早就花了,還能回得去么?還能適應原來的生活么?”
“雪芝不就是回去了兩年,嫁了她原來在老家最中意的男人,還帶了孩子,這才多久,現在還不又丟下男人孩子跑回來了?拿她自己的話來說,她已經無法適應那山里的生活了,受不了那種面朝黃土背朝天一到天黑便只能守著電視的日子,成天都想著城里邊原來的繁華熱鬧,哼,………”
聽得虞萊說出這樣一番及淺顯易懂又具有相當深度的話語來,陸為民也有些驚訝。
之前他從季婉茹那里也知道虞萊在昌州城里邊夜生活世界中也是小有名氣的人物,手下有一大票姐妹跟著她吃飯,而她也相當看顧這些跟著她的女孩子們,隱隱有點兒娛樂行業里邊那些各色各樣的女孩子們中大姐大的味道,而虞萊對人性能有如此深刻的見解,讓他刮目相看。
“萊姐,我們知道你是為我們好,你放心,我們不會在回到原來那種生活去了。”被叫做小美的女孩子認真的道。
“是啊,萊姐,我們既然出來了,就不會再回去,那種生活雖然來錢快,但是我們也不會羨慕,……”,其他幾個女孩子都紛紛道。
虞萊臉上也浮起一抹復雜的神色,這些女孩子們雖然不再去吃那種飯,跟著自己有意向正道走,但是她們在這座城市里同樣也經歷了各種浮華的洗禮,有幾個女孩子還能沉下心來保持原來的樸實,她們大概也不知道日后她們自己的命運會是如此,就像自己不也一樣?
想到這里虞萊禁不住咬了咬嘴唇,在這些女孩子面前她當然不會暴露堊出軟弱的一面,她是這些女孩子的主心骨,她們都認為跟著自己會獲得一個更美好的結果,自己不能辜負她們的這份期望。
“趕緊收拾吧,待會兒小美你們這組就要上了,阿蘿,你們那組和小美她們銜接緊一點,別冷場,那邊主持人一發話,你們就跟上。”虞萊丟開那些紛繁迷亂的心思,眸子也重新變得清明起來,“這一家我也是很花了一些心思才搭上線的,人家能讓我們進來表演,也是帶著挑剔眼色的,別丟了我們的份兒。”
“嗯,萊姐放心,我們知道,絕不會給你臉上抹黑。”那個叫阿蘿的嬌小女孩子接上話。
虞萊舒了一口氣,這些女孩子都是不愿意在夜場里再繼續吃青春飯的,但是要讓她們回到自己家鄉去過原來的生活,她們恐怕都無法適應,隨著昌州各種夜場的演藝日益火爆,虞萊才萌發了選一些條件合適又不愿意再吃青春皮肉飯的女孩子來走這條路。
沒想到這劍走偏鋒還真的闖出來來一條路,虞萊自己給她們編排舞蹈,然后結合夜場的特點,或走勁爆性感的路子,或走清新可人的形象,總而言之編排的表演頗受歡迎,有幾個女孩子更成為夜場舞后。
但是隨著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這碗飯,不少原來一些搞專業舞蹈的人員也加入到這里邊來,競爭也開始出現了,雖然還不至于對這邊有影響,但是虞萊知道競爭會越來越激烈,這碗飯也會越來越不好吃。
感覺到身堊體精神的疲乏,虞萊下意識的舒展一下堊身堊體,猛然間碰到了背后一個東西,微一楞怔之后,虞萊毛骨悚然,幕簾背后居然有一個人?!
想到房間里這么多女孩子赤身露體,虞萊內心的暴怒陡然間點燃了,居然鉆進來一個偷窺色堊狼!
虞萊并非沒有遇到過這種偷窺色堊狼,但是這種公然跑到換衣室里來藏身偷窺的,她還是第一次遇上,這讓她怒火中燒。
她不是沒有經歷過場面所小女生,在夜場里風風雨雨這么些年,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兒,什么棘手危險的場面她沒見過?
她努力的讓自己的情緒冷靜下來,覺察到周圍的女孩子的注意力都放在換衣和化妝上去了,而這個角落光線也不是很好,所以才給了這個偷窺色堊狼可乘之機。
輕輕撥開幕簾,虞萊看到了那張尷尬而又哽狼狽的面容。
是他?!虞萊再怎么想都想不到居然會在這個場面看到這個男人,他居然是這種人?!
這怎么可能?她下意識的想要捂住自己的嘴巴,但迅即又意識到這個動作有些軟弱,立即又放下手來,胸中的怒意立即就把一切好感和懷疑都燒得無影無蹤。
陸為民看見虞萊的目光從驚訝變成憤怒不齒,就知道這事兒的確不太好解釋,而虞萊身后還有那么幾個女孩子,真要被那些女孩子發現,只怕那種情形下就更難得解釋清楚了。
他只能無比痛苦而又狼狽的舉了舉手中的電話,然后用口型示意,想要表示自己是無意間來這里打電話,正巧碰上遇到了這種尷尬場面。
憤怒和不齒充斥著虞萊的胸膛,她怎么也沒想到陸為民竟然是這種人,事實上在此之前她對陸為民的印象一直相當好,尤其是岳霜婷母親的事情上她也聽岳霜婷談起過,她甚至覺察到岳霜婷對陸為民毫不掩飾的傾慕,所以還專門提醒過岳霜婷不要誤入歧途。
好在岳霜婷也很理智的表示她和陸為民不可能,因為母親的問題決定了她不可能和陸為民有什么結果,這讓虞萊既放下心來又有些感傷,覺得如果不是晏永淑出事兒,也許岳霜婷和陸為民還真是很般配的一對。
讓虞萊感到驚訝的是她的好友季婉茹似乎也有點兒走火入魔的跡象,似乎也和這個男人有些瓜葛。她簡直想不通季婉茹怎么好不容易擺脫了惲廷國的魔卓,卻又墜入這個比她們都還小兩歲的男人的情網,但是具體情形怎么樣,她也不太清楚。不過虞萊知道在經歷了惲廷國之后,季婉茹在感情上應該是相當成熟了,就像自己一樣,或許迫不得已下可以付出身堊體,但絕不會隨意的為哪個男人付出真感情,而她發現季婉茹卻有點像后者。
看見陸為民有些悲催的舉著手機向自己示意,然后又是雙手合十向自己拜禮,臉上露堊出的那種尷尬和局促,讓虞萊稍許冷靜了一些,像陸為民這種男人怎么可能做偷窺這種事情,連季婉茹和岳霜婷都被有些被他魅力所吸引的男人,虞萊甚至懷疑季婉茹是不是已經和陸為民有過那種關系了,這種男人怎么可能荒唐得跑到這里來做這種事情,而且看對方表情也很清醒,不像是喝了酒之后的亂性之舉。
虞萊深深吸了一口氣,不動聲色的把身堊子靠近幕簾,遮住陸為民的身堊體,菲薄的幕簾其實有些透光,也幸好是這邊有些背光,加上沒有人注意,才讓陸為民之前未被發現。
他應該是因為某些特殊原因才到這里,只是虞萊想破頭也想不到這家伙怎么會鉆到這里邊來。
“怎么回事?”虞萊只感覺自己身堊體都和對方快要親密接堊觸了,只隔著一層幕簾,而兩個人更是幾乎臉挨著臉。
“真是倒霉,我在樓上,接一個重要電話,保安給我指了這邊,我就過來隨手扭開門,沒人,我就在這邊角落里接了幾分鐘電話,剛接完,你們一大群人就進來了,那些女孩子一進來就脫衣服,弄得我就不敢出來了,就這么一回事兒。”
陸為民竭力用最簡短的話把事情說清楚。
虞萊基本上相信了陸為民的說法,那邊從樓上下來往右拐是迪廳的一個通走庇,從通走庇過去可以到外圍,再出門,但是下來有幾個拐彎,對這里不熟的人,很容易走錯方向變成往左拐,而這邊是演藝人員的休息室和換衣間,一般來說換衣間都有人在里邊,而且進出們都是鎖著的,誰知道陸為民怎么會鉆進來接電話時沒人不說,也沒有鎖門。
“所以你就躲在這里一覽春光?你想不想被人當成偷窺色堊狼打成豬頭?”虞萊板著臉側著身堊子壓低聲音道。
“呃,萊姐,我錯了行不?真不是有意,絕對唔會。”陸為民苦著臉,雖然隔著一層絲質幕簾,但是陸為民還是能看到虞萊臉上調侃的表情。
“一句錯了就能行,誰知道你是不是有意鉆進來偷窺?或者說開始是無意,但到后來就變成了不由自主了?”虞萊斜睨了藏身在自己背后這個男人。
心里松了一口氣的陸為民話還來不及回答,“滴滴——滴滴!”摩托羅拉9900清脆悅耳的鈴音這一刻在房間里顯得如此刺耳,整個房間似乎一下子都安靜下來,所有人目光都往這邊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