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說望月山莊這個運動俱樂部的確很有些味道,至少在球館的水準建設得就相當高。
無論是乒乓球館還是羽毛球館,抑或是網球場,都不是一般業余性質的訓練館可以相提并論的,更為難得的是把這個訓練球場選擇在了摩碣山中,要知道這可是山區,要找到這樣大一塊平地并不容易,而要在這上邊把建成高標準的訓練球館和球場,那就更是花費不小了。
昌江省不算是體育大省,無論是乒乓球還是羽毛球在全國范圍內的水平都都只能算是中下,但是單從把這個訓練基地擺放在摩碣山中所花的本錢,也說明省體委是花了大血本的。
一直到兩名身材勻稱充滿運動氣息的女子出現,陸為民似乎才若有所悟,為什么安德健會對這種運動感興趣起來。
倒不是說安德健在某些方面和自己一樣,在女色方面安德健是相當檢點的,無論是在南潭還是在豐州抑或是在宋州,安德健這方面都是相當干凈的,不過對于能夠有姿容俏麗身材優美的靚麗女性相陪鍛煉,肯定要比和龍子騰或者自己這種大男人在一起鍛煉要令人愉悅得多,這從某個角度來說也是為官者的一份隱性福利,假如你不是手握大權的官員,你覺得會有多少既漂亮又具有專業水準的女性來陪你打球呢?
“喲,安市長今天有客人?來了一個年輕帥哥,都不提前說一聲,我也多約一個球友來一起健健身啊。”那個穿著運動體恤和短褲的女子顯得很大方,圓臉短發,一雙美眸很有神采,手里握著一副日本產的亞薩卡橫握球拍,但是最吸引人眼球的無疑還是那雙雪白豐嫩的長腿,似乎是踩著某種節拍。富有韻律,很自然的走了過來。
這個年頭帥哥這個詞兒還并不像進入二十一世紀之后網絡語言盛行那么流行,而敢在安德健面前用這樣隨便自然的口吻說話,也讓陸為民頗為好奇,這女人是何方神圣。
女人也不過三十五六歲,正是風姿妖嬈的黃金時節,典型長腿大胸,很有點兒運動氣息踩著節拍走動也連帶著胸前那對人間兇器起伏跌宕,連陸為民的目光都忍不住被吸引了一下,要說這女人算不上非常漂亮。但是卻很有味道,尤其是圓臉上那份嬌俏活潑的表情在一個三十五六歲的女人臉上出現,換了別人也許就是裝嫩的感覺,但是在這個女人身上卻是那么自然。
“小池,小陳,來來,正好我來了一個朋友,他讀大學時可是乒乓球的冠軍,待會兒你們可不要放水。得好好教訓一下他,剛才他還在說他要橫掃咱們普明市政府機關球隊呢。”安德健此時心情顯得相當好,一邊開著玩笑,一邊也把陸為民推了出去。
“是么?什么人這么牛啊。橫掃我們普明市政府機關乒乓球隊,不知道我們機關乒乓球隊的技術水平在全市都赫赫有名么?”
圓臉女子目光在陸為民身上一停就重新回到了安德健身上,但是在聽到安德健說了這番話之后,才又重新對陸為民的身份好奇起來。能夠讓安德健這么說話的,顯然是和安德健關系不一般,她當然聽得出安德健話語里的調侃味道。
看見安德健沒有替他介紹。陸為民也知道是安德健故意如此,他也不在意,伸出手去,“你好,我是陸為民,幸會,池女士,陳小姐。”
“啊?!”那位姓池的女子吃了一驚,眼睛瞪得溜圓,看著陸為民,嘴巴也張成O形,愣怔了一下才恍然大悟的伸出手來和陸為民的手握到一塊兒,道:“您是宋州陸市長?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我就琢磨著這么英俊奮發的一年輕人,怎么身上卻有一股子虎虎生威的氣場,讓人不敢直視,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陸市長啊。”
“喲,池局長,你這是在挖苦我啊,安市長在這里,什么泰山氣場的話,你這是在打我臉啊。”陸為民笑呵呵的道,這女人還真是不一般,其豪爽的架勢比起男子來更為大方,看得出來這女人和安德健很熟悉,所以才敢在安德健面前這么放肆,龍子騰在旁邊已經小聲的替陸為民介紹了,這女人是普明市體委副主任池楓。
“早就聽安市長說過陸市長的大名,卻一直沒有機會見到,難怪今天安市長心情這么好,原來是陸市長過來了,我說出門時候喜鵲怎么在枝頭猛叫個不停,原來是真有貴客臨門呢。”池楓笑起來甜美中有一份英姿颯爽的剛烈,和尋常女人的確有些不一樣,很吸引人眼球,難怪連安德健都對這個女人刮目相看。
這女人也挺會說話,順著桿子爬,讓人心里聽著也舒坦。
“我也早就聽說過池局長的大名了,池局長原來可是咱們省乒乓球隊
二的高手,剛才安市長那是故意在陷害我,我在大學里可不是以大乒乓球見長,這要和池局長一對陣,那不是三五兩下就得要丟盔棄甲潰不成軍了?”陸為民也笑呵呵的道。
“陸市長太謙虛了,沒親手上陣交過手,誰勝誰負,哪兒能說得清楚?安市長,走,一塊兒練幾板子去,說好上周末來練幾板子的,你食言了,今天可不能讓你給跑了。”池楓大大咧咧的道。
“誰怕誰啊?上周那也是的確有事兒,這一周我不就來了么?不分個勝負不罷休,我和為民也早就最好了車輪戰的準備,準備好好打一場持久戰,看看誰能堅持到最后。”安德健陽光滿面,笑容可掬,陸為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安德健有這樣的表情了,也不再劃掉是不是這鬼女人的功勞,居然也能讓安市長似乎年輕了好幾歲,連額際的皺紋笑起來都消退了不少。
“好啊,一言為定,不分出勝負誓不罷休,紫菡,待會兒你就和陸市長較量一番,千萬別打讓手,就得要把他們當階級敵人打,今天小龍就只有委屈你當個裁判了。”池楓興致勃勃,一邊和旁邊那個女孩子說著話一邊叉著腰,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
“池局,哪兒的話?為領導服務是我們的職責,我已經和那邊球館說好了,專門給我們留了三張臺子,今天可能有省隊從各地市抽來的隊員來搞集訓,也有省隊自己的隊員參加訓練,人多正好熱鬧,也可以見識一下人家專業球員的表現呢。”
龍子騰已經不是那個青澀出爐的小秘書了,經過這么一年多來的打磨,他早已經適應了安德健秘書這個角色,而且干得如魚得水,似乎天生就有這么一種特質,讓他在與市里邊職能部門和區縣的領導們都能駕輕就熟的融洽相處,在這些領導們心目中,龍子騰這個秘書也很老練到位。
“是么,這正好啊,我看看是誰帶隊來的,沒準兒還是熟人,……”池楓也是興致盎然,嫵媚的瞥了安德健一眼,“安市長,你總覺得我們是在欺負你,待會兒你和專業小球員們練練手,就可以自我評判一下水平了。”
池楓一句話逗得在場人都笑了起來。
大型的訓練球館了銀球飛舞,安德健和陸為民都是揮汗如雨,換了一身運動裝的二人,似乎還真找到了運動基因,就連陸為民幾番熟悉熱身之后,也都興致勃勃的加入了“對抗賽”中來。
其他幾張臺子也都還有一些年輕的隊員們在訓練著,不過今天的氣氛顯然很輕松,還有幾個隊員就簇擁在一旁,看著陸為民和安德健分別在和兩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對打。
沒有人注意到站在訓練球館一隅的兩個女孩子正神色復雜的注視著這邊兩張臺子。
“沒錯,他的樣貌根本就沒有改變,而且我也問過小萍她們了,教練說那兩人都是領導,一個姓安,一個姓陸,那個年輕的就姓陸,現在在宋州那邊當官,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媽媽被檢察院帶走之后,我去找過王叔叔他們,他們都說沒辦法,都說就是姓陸的害得媽媽成這樣,如果不是他把責任都推到媽媽身上,媽媽根本就不會去坐牢。”女孩俏麗的臉龐上眼圈已經紅了,
同樣的運動短發,一樣的短袖運動體恤和短球褲,雪白健美的長腿下蹬著一雙球鞋,同樣的清純嬌俏,鴨蛋臉,櫻桃小嘴上嘴唇略略豐厚,讓本來是一個清麗脫俗的粉靨上多了幾分性感,如果是外人一看,只能目瞪口呆,根本無法分清楚兩個人的差別,單卵孿生雙胞胎的同一特性在這對姐妹身上展現無遺。
如果沒有兩姐妹自己說明,只怕外人根本就無法辨識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