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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戰歌這段時間也是頗為頭疼。
誰也不知道怎么會在形勢一片大好的情況下,反而成了這副情形,難道這就是能共患難不能同富貴?這未免也太滑稽了。
關恒和徐曉春雙雙出走晉位副廳級領導,宋大成高升黎陽市委常委,這讓豐州一度成為兄弟市州艷羨的對象,同樣也讓張天豪的威信提升不少。
無論如何本地區能多出干部,那都絕對是一把手的榮耀,當然內里人也清楚陸為民在里邊使了不少勁兒,不過這并不影響張天豪的威信,誰都清楚,沒有張天豪的首肯,無論是關恒還是徐曉春,都不可能走上副廳級干部崗位。
當然關恒是水到渠成,徐曉春則很有點兒煞費苦心,也有些“機緣湊巧”了。
再說一句難聽一點兒的話,如果張天豪真的不中意你關恒,強要調整你關恒,把你從阜頭挪到豐城擔任書記,你關恒還能不從?這阜頭大好局面就真的是你關恒一手締造的,離了你關恒阜頭大好局面就會逆轉?沒那事兒!
真要把你關恒調整到豐城,這種情形下你關恒還能有機會晉位?就算是陸為民來了擔任了市長,張天豪如果打定主意要調整關恒,陸為民一樣沒有扭轉的能力,這一點祁戰歌可以肯定,當然張天豪也不是那種眼光狹隘短淺之人。
云從龍,風從虎,沒有阜頭這幾年的華麗數據和大好局面,你關恒就不可能有這樣好的機緣直上九霄,這誰都明白,可以說關恒能這么快走上副廳級崗位,張天豪也有些扶上馬送一程之功。
應該說這近兩年時間里張天豪和陸為民之間的配合還是相當默契的,否則豐州也不可能在這么短時間內就取得如此成績,阜頭的光芒萬丈,大垣的欣欣向榮。雙廟和伏龍的底部崛起,經開區的走出低谷,南潭的借勢復蘇,這些情形有心人都看在眼里。
魏宜康和曹剛這些對陸為民的一些做法未必沒有意見,但是在這種情況下都只能偃旗息鼓,周培軍一樣對陸為民心懷怨氣,但聰明人都明白,大勢不可違,逆勢而為只會把自己碰得頭破血流。
省里的總結會還沒有開,但是毫無以為豐州會在今年的省里領導心目中占據一個不錯的位置。數據顯示豐州今年的經濟增速高居榜首,高出第二名的昆湖一大截,而同樣阜頭的熠熠生輝也為豐州增色不少。
就在這么好的局面下,張陸二人居然就鬧起意氣來了,嗯,現在祁戰歌還不好說這究竟是不是鬧意氣,但是在著三個區縣長人選問題上存在分歧爭議卻是不爭的事實。
現在連周培軍、魏宜康和曹剛等人也都很小心的關注著這件事情的發展,而這件事情越拖下去,就更容易發酵。也更難收拾,現在已經有一些傳言出來,如果不能及時處理好,那么有時候流言裹挾意氣。就真的會釀成難以收拾的局面,這一點作為從組織部長干到市委副書記的祁戰歌很清楚這一點,尤其是在張天豪和陸為民兩人都是個人風格突出,而陸為民又還很年輕的情況下。
看見祁戰歌看著書案上的名單撫額沉思。女人很知趣的只是把茶替男人添滿,準備離去。
祁戰歌家已經搬到了豐州,不過他不敢確定自己還會不會搬家。
妻子跟隨他輾轉南北。本來是可以留在昌州的,但是妻子知道自己生活習慣不太好,尤其是腸胃功能不太好,所以堅持要跟著自己來豐州,所以祁戰歌也只有同意了。
“淑琴,坐吧,今天你們單位不加班?”祁戰歌知道妻子單位也很忙碌,財政局預算處不是一個清閑單位,每到歲末年初就更忙,妻子擔任預算處副處長,也算是局里業務骨干,干起工作來也從來不肯落人后,所以兩口子經常是晚上齊刷刷的加班,弄得孩子最終還是只能擱在老丈母家,好在孩子馬上就考大學了,成績也還不錯,也可以松一口氣。
“牛馬也得喘口氣吧?前一段時間忙夠了,今天自己給自己放假。”妻子很有豪氣的道:“局里給我們處里的態度就是這段時間只要活兒干完干好,時間可以自由掌握支配。”
“喲,高初還挺會做人啊。”祁戰歌也笑了起來。
別看高初在經開區搞得天怒人怨,但是說實話那不是高初的過,經開區里普通干部對高初還是頗有好感的,但是問題決定高初命運的不是普通干部,而是要拿業績來說話,就經開區那要死不活的狀況,別說當財政局長,就是當農業局林業局這些局的局長祁戰歌都覺得夠嗆。
但是高初這么多年人緣關系處理得很不錯,和張天豪關系也很密切,就算是自己對高初的印象也很好,除了他在工作能力上有些欠缺外,其他你還真說不出有啥毛病,但高初換位到財政局立馬就把財政局玩得風車斗轉,運籌帷幄,平衡協調,玩得比誰都順溜。
“高局長雖然對業務不太熟悉,但是他選人用人還是挺準的,幾個副局長被使喚得提溜轉,局里邊工作半點沒落下,陸為民那么挑剔的人,也沒說高局長怎么著。”
妻子的回答讓祁戰歌略感意外,他知道高初在財政局混得不錯,但是沒想到連妻子這樣挑剔的人也能對高初有這樣的評價,可見什么人在什么位置上,還真的有不同的表現。
“哦,那田大寶在你們局里評價怎么樣?”祁戰歌以前也沒怎么多問田大寶的表現,他知道那是張天豪的心腹愛將,無論自己對田大寶的印象如何,當時田大寶也會下去任職,所以無用功他不會去做。
“田大寶?”妻子沉吟了一下,“怎么,你們現在覺得田大寶現在在豐城不行了?”
“誰說的?”祁戰歌立即警惕起來,“你從哪兒聽到什么了?”
“這不明擺著么?這一兩年豐城區和雙廟、伏龍比起來可相差懸殊了,現在大家都說是邢國壽無能,可都是邢國壽一個人的責任?”周淑琴在自己丈夫面前可沒什么忌諱,“田大寶在財政局里邊就是有名的幫閑清客,把張天豪倒是討好得挺到位,張天豪有什么喜好想法,他總能第一時間送到位,可局里邊工作他又過問了多少?高初雖然不懂業務,但是人家大事不糊涂,局里邊重要事務樣樣都要過問清楚,不明白,人家也會多找幾個人來琢磨,田大寶呢?除了可勁兒的花錢,他做過幾件像樣的事兒?當然,田大寶也沒做什么壞事兒,而且對局里職工也不賴,不過這不做壞事兒,把市委書記討好了,就能去干書記區長,這共產黨的官是不是也忒好當了一點兒?”
祁戰歌還是第一次聽到自己妻子如此評價前后兩任局長,以前他雖然也沒有刻意問及過妻子財政局里邊這撥人的表現,但是這么多年夫妻,妻子性格他也比較了解,妻子不是那種喜歡搬弄是非的人,但今天妻子的表現就有些異樣了。
“淑琴,你今天怎么了?”祁戰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有點不一樣啊。”
“沒什么,我看你這段時間好像都有點兒憋著了的感覺,就在想,至于么?你就是市委副書記,上有書記、市長,都不是省油的燈,這針尖對麥芒的,把你推到火爐上烤,說不過去吧?幾十年夫妻了,你的性格我還能不了解,真的違背本心的事兒,你又做不出來,何必那么憋自己?別把自己身體給憋壞了,還不如干脆一點兒,該什么你就說什么,你不也常說張天豪和陸為民都不是心胸狹隘之輩么?那你就實話實說,把自己的態度端出來,他們愛怎么理解,怎么理解去!”周淑琴沒好氣的呱嗒呱嗒一大串子話出來。
祁戰歌目瞪口呆,好一陣子才苦笑著搖搖頭,“淑琴,你今兒個好像吃了火藥一樣啊,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啊,憋我也好,悶我也好,那我也得受著,我是市委副書記,如你所說,上邊還有書記市長,但是怎么來協調彌合他們之間在這些問題上的矛盾分歧,這就是我的責任,我責無旁貸!再說了,張天豪和陸為民也不像你所說的那樣真的就是勢不兩立了,我夾在其中不得被擠死?不至于,現在是有分歧,但這也正常,本身也還處于醞釀期,還在征求各方意見,張天豪是市委書記,但是并不代表他的所有觀點意見就可以代表整個市委,陸為民那邊同樣如此。”
周淑琴看了一眼丈夫,“老祁,是不是張天豪要走了,才讓你這么難做?”
祁戰歌再度吃了一驚,訝然問道:“這些小道消息你從哪里聽來的,怎么感覺你們財政局都快成了組織部的傳達室了呢?”
“如果不是,那這一輪人事調子定下來還會這么多波瀾?”周淑琴輕輕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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