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云龍吟前傳  第五章 夜襲涵翠庭

類別: 異世大陸 | 六朝云龍吟前傳 | 弄玉&紫狂   作者:弄玉&紫狂  書名:六朝云龍吟前傳  更新時間:2013-11-16
 
第五章

首!發!

等回到翠微園,涵翠庭房門緊閉,無論怎么敲,月霜都不理不睬。程宗揚沒轍,自己手邊事情又太多,只好先饒她一次,讓人約好廖群玉,匆匆趕往葛嶺的半閑堂,拜見賈師憲。

首!發!

賈師憲氣色不錯,聽程宗揚說明來意,便讓他和廖群玉自行商量,只要兩人談妥,無有不允。

首!發!

程宗揚與廖群玉一直談到深夜,回來時,整個園子都寂無聲息。只好在水榭胡亂睡了一夜,第二天接著出門辦事。

首!發!

盧景和崔茂只在來時和自己打了個照面,接著一連兩天都沒有露面。他倆本來說一天便回,郭盛一大早回來轉了一圈,又說事情沒辦完,明天才能回來。程宗揚想問問盧景當年宋宮的事,結果連人影都找不到。

首!發!

小狐貍更乾脆,直接就住在玉露樓,整日尋花問柳,玩得不亦樂乎。程宗揚不得不感嘆,星月湖幾位當家的爺兒們,對翠微園的安全還真不是一般的放心。

首!發!

秋少君恐怕是整個園子最開心的一個,不用隨時護著月霜,秋小子就像出籠的小鳥,每天天不亮就快快樂樂地飛進臨安城,半夜才快快樂樂地飛回來。別人都往瓦子散心,秋小子專門在路邊看人調教蟲蟻,碰上個懶驢打滾都能興致勃勃地看上倆時辰,如果趕上有馴螞蟻的,那就不得了了,那小子敢蹲路邊看一整天都不帶眨眼。好在他的“鬍鬚”遮住半張臉,看了兩天也沒撞上太乙真宗的人來找麻煩。

首!發!

于是等程宗揚辦完一天的事,趕回翠微園,卻發現園里比昨天更冷清。除了幾個著實走不開的,其他人都蹤影不見,連李師師都暫時放下受傷的郭槐,和王蕙一道出門散心。

首!發!

程宗揚在房間里繞了兩圈,終于下定決心,問道:“今晚當值的是誰?”

首!發!

林清浦道:“一共十人,今晚領頭的是韓玉。”

首!發!

“讓他們撤掉園內的暗樁,都改到外院。”

首!發!

林清浦道:“公子,如此一來,園中的防衛外實內空,只怕不妥。”

首!發!

“這你就不懂了。”程宗揚一本正經地說道:“安保這事最怕一成不變,被人摸清規律就危險了,隔三差五變一變才對。”

首!發!

林清浦恍然大悟,“公子教訓的是!屬下這便去安排。”

首!發!

林清浦一走,程宗揚便興奮地搓著手,盤算著今晚怎么去涵翠庭偷香竊玉。昨天自己本來就要辦成好事,結果被阮香琳的事打斷。這會兒盧景不在,崔茂不在,小狐貍、郭盛、秋小子都不在!這么好的機會,自己如果再錯過,簡直沒天理了!

首!發!

程宗揚等不到夜深人靜,剛吃罷晚飯,便換了自己夜用的迷彩服,翻過內院外院之間的圍墻,熟門熟路地溜進涵翠庭。

首!發!

月霜正用一塊絲綢專注地抹拭長劍,燈下看去,那丫頭冷若冰霜的面孔仿佛一朵海棠。

首!發!

程宗揚早有準備,從懷里掏出一隻兔子,往窗下輕輕一丟,趁月霜的注意力被兔子吸引,悄悄推開一扇自己早就做過手腳的窗戶,雙腳像踏在水面上般輕輕一滑,悄無聲息地閃身進了房間。

首!發!

耳邊傳來一聲機括的輕響,射出一道烏光。程宗揚原來準備用這隻可愛的小白兔吸引月霜的注意力,誰知月霜聽到聲音,想也不想便抬出一枚袖箭,直接將那隻倒霉的兔子釘在地上,飛濺的血跡讓程宗揚禁不住倒抽一口涼氣,幾天不見,月丫頭可越來越暴力了。

首!發!

月霜看了一眼,然後把真武劍收回鞘中,一手撥了撥燈燭。翠微園中經常有兔子出沒,她也未曾在意。程宗揚剛要舉步,又連忙停住。卻是月霜打開背囊,取出一隻銀亮的大戟。

首!發!

那是月霜在軍陣中慣用的長兵:方天畫戟。因為整桿兵器太過扎眼,她將帶著兩彎月牙的戟頭拆了下來,隨身攜帶,這會兒閑來無事,拿出來擦拭。

首!發!

程宗揚屏住呼吸,一步一步朝專心致志擦拭兵刃的月霜走去,還剩下最後丈許的時候,他一個虎撲,從背後摟住月霜的腰肢,獰笑道:“月丫頭,這下可沒人救你了,哈哈哈哈——呃!”

首!發!

肋下忽然一涼,一道寒意刺透衣物,鋒利的劍刃抵住自己的小腹。

首!發!

月丫頭本來放在鞘中的真武劍不知何時已經換到手上,雪亮的劍鋒抵住自己要害,只要輕輕一遞,自己小命就丟了七成。

首!發!

“別亂來啊,”程宗揚道:“我只是來看看你!”

首!發!

月霜扭身瞪著他,啐道:“有這樣鬼鬼祟祟進來的嗎?”

首!發!

“我剛才其實在檢驗安保工作,看有沒有人能突破進來,所以腳步才輕了點兒。”

首!發!

“是嗎?”月霜冷冰冰道:“檢驗結果如何?”

首!發!

程宗揚沉痛地說道:“形同虛設!我看是要好好整頓一番了!嘖嘖!月姑娘的機敏,大大出乎在下的意料,果然是將門虎女!”

首!發!

程宗揚胡亂夸著,趁月霜分心,身體忽然向後一折,整個人像要躺在地上一般,避過劍鋒,接著舉膝一頂,磕在月霜腕上,將那柄真武劍震得脫手飛出。

首!發!

月霜原本坐在圓凳上,真武劍剛一脫手,她便抬腳朝程宗揚腹下踹去。只聽她帶出的風聲,程宗揚就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下要被月丫頭踹中,自己的子孫根鐵定要變成鵝肝醬。

首!發!

程宗揚側身一翻,拼著被她踹上一腳,飛身拉開距離。月霜卻顯露出她經歷過江州之戰的長足進步,簡單說就是出手直接、犀利、長于貼身近戰,而且非常要命!

首!發!

論修為,程宗揚只要正常發揮,絕對穩壓月霜一頭,可他一開始就抱著偷香竊玉的念頭,從未想到火中取栗。結果一步失誤步步被動,別說正常發揮,連不正常發揮都要打個五折,毫無懸念地落在下風,被月霜打得步步倒退。

首!發!

眼看就要被月霜逼到墻角,自己偷香竊玉不成,反被人家打得灰頭土臉還是小事,萬一月霜犯二,真把自己當賊一樣逮住,再把人都叫來,自己這臉可就丟大發了。

首!發!

程宗揚大喝一聲,“看我的寶刀!”他沒敢用珊瑚匕首,而是掏出雷射寶刀的刀柄,作勢朝月霜砍去,想嚇她一下,自己好扳回局面。

首!發!

誰知月霜更猛,反手抄起方天畫戟,便朝他斬來。

首!發!

程宗揚險些魂飛魄散,那隻戟首足有兩尺多長,標準的三尖兩刃,這下要捅在身上,妥妥的三處重傷,連包扎都省了。

首!發!

程宗揚拼命向後倒去,“篷”的一聲,背脊重重撞在一道木板上,卻是那隻春凳。接著方天畫戟帶著一道銀光直劈下來,“叮”的一聲刺進地面。

首!發!

程宗揚滿身都是冷汗,這張春凳本來是自己給月丫頭準備,誰知這會兒角色錯位,自己直挺挺躺在上面,那支方天畫戟牢牢釘在地上,戟枝正卡著自己的手臂。

首!發!

程宗揚這會兒的姿勢要多別扭有別扭,那春凳前高後低,躺在上面,腰腹自然而然地向上挺起,使他的特征分外突出。

首!發!

月霜玉臉微微一紅,“閉上眼!”

首!發!

程宗揚驚魂甫定,本來是調情,結果弄得這么轟轟烈烈,不由怒火“轟轟”地往上沖,“不閉!”

首!發!

月霜拿起枕頭,砸在程宗揚臉上,接著扯開他的衣帶。

首!發!

程宗揚只覺得自己這張老臉就像天上掉下的瓷器一樣,唏哩嘩啦摔得滿地都是,男人的尊嚴蕩然無存。自己現在這模樣,應該是被月丫頭給倒采花了吧?

首!發!

耳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過了會兒,腰間忽然一涼,感受到月霜冰玉般光潔的肌膚。

首!發!

就在月霜雙手按上自己胸膛的剎那,程宗揚身體突然一翻,鯉魚般從春凳上躍起。月霜按了個空,身子不由自主地跌到凳上。程宗揚一把抓起大戟,朝著月霜的雙手“呯”的刺下。

首!發!

月霜一聲驚呼,一雙玉手被槍鋒和兩側戟牙卡住,并在一處。她連忙握住槍鋒去拔,可那春凳材質極佳,一時間哪里拔得出來?

首!發!

程宗揚不再給她翻盤的機會,手掌一拍,封住月霜的穴道。眼看月霜氣力全失,他才志滿意得地大笑兩聲,“哈哈!月丫頭!到底還是我贏了!”

首!發!

月霜氣惱地說道:“卑鄙!”

首!發!

“怎么卑鄙了?你的褲子是我脫的嗎?”

首!發!

“啊——”月霜被他提醒,一張玉臉立刻變得通紅。

首!發!

月霜叫道:“不要看!”

首!發!

“剛才好像有人說我卑鄙?”

首!發!

月霜咬了咬牙,“好吧,我收回!”

首!發!

“幹嘛收回啊?我覺得你概括得挺對的。看來你很了解我嘛。”程宗揚笑瞇瞇道:“只不過我對你還不是非常了解……”

首!發!

“你……你要做什么!”

首!發!

“當然是了解一下啦……”

首!發!

月霜猛然閉上雙眼,咬牙道:“放手……”

首!發!

“小氣鬼,看一下不行啊?喔,這是什么?好像是……好軟啊……”

首!發!

“不要看……”

首!發!

“求我啊。”

首!發!

程宗揚湊到她面前,認真道:“我覺得最好還是深入了解一下。”

首!發!

月霜咬牙道:“你快一些!萬一他們回來知道你在這里,我非殺了你!”

首!發!

“你放心,肯定不會。”程宗揚道:“盧五哥、崔六哥以前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跟著你,到了臨安就跑得鬼影都不見,還有小狐貍,平常躲在玉露樓,連面都不照,還不是給你創造機會?”

首!發!

“什么機會?”

首!發!

“當然是給你服藥的機會。”

首!發!

月霜紅著臉道:“你胡說!”

首!發!

“好吧。就當我胡說。”

首!發!

“你做什么!”

首!發!

“深入了解……”

首!發!

“啊!”

首!發!

“不要!”

首!發!

“叫老公!”

首!發!

“不!”

首!發!

“我們看看里面有什么好玩的!”

首!發!

“……老公。”

首!發!

“哎!老婆!”

首!發!

“我要殺了你!”

首!發!

“放心!你馬上就能讓我欲仙欲死了!”

首!發!

“啊呀……”

首!發!

首!發!

雲收雨散,程宗揚一臉滿足地躺在榻上,一邊還得意地哼著曲子。

首!發!

精疲力盡的月霜躺在程宗揚臂間,眉宇間還帶著一絲慍怒,但雙頰更多的則是羞窘的紅暈。看到程宗揚得意的樣子,月霜一陣羞怒,踢了程宗揚一腳,“你哼的什么?”

首!發!

程宗揚來了精神,側身對她道:“一首關于戰爭的歌,想不想學?”

首!發!

月霜挑了挑眉梢,“戰歌?”

首!發!

程宗揚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沒錯,就是戰歌!我來教你!喂,你不會連歌都不會唱吧?”

首!發!

月霜惱道:“當然會!”

首!發!

“那我唱一句,你跟一句——”程宗揚清了清喉嚨,“終於你找到一個方式分出了勝負……”

首!發!

月霜被他質疑為不會唱歌,頓時像生氣的小貓一樣瞪圓了眼睛,程宗揚一唱完,她立刻按照旋律重復一遍——歌聲一起,程宗揚不由對月霜刮目相看,沒想到這丫頭在唱歌上還蠻有天份的。

首!發!

程宗揚一句一句教下去,“輸贏的代價是彼此粉身碎骨。外表健康的你心里傷痕無數,頑強的我是這場戰役的俘虜……”

首!發!

月霜不甘示弱地一句一句唱著,最後唱到“就這樣被你征服——”月霜的歌聲戛然而止,羞憤地瞪著他。

首!發!

程宗揚鼓掌道:“唱得真好!再來一遍!”

首!發!

“無恥小人!”

首!發!

兩人在床榻上扭打半晌,最後程宗揚讓了半招,被月霜用擒拿手擰住手臂才算告一段落。

首!發!

月霜半裸的嬌軀貼在他胸前,呼吸間帶著少女的甜香,光潔的肌膚褪去冰冷的溫度,變得溫軟而香滑,讓程宗揚一時間看呆了眼。

首!發!

月霜伏在他胸口道:“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首!發!

“什么?”

首!發!

“他們都知道。”

首!發!

程宗揚聳聳肩,“你覺得孟老大傻嗎?”

首!發!

月霜搖搖頭。

首!發!

“侯二哥呢?”

首!發!

月霜又搖了搖頭。

首!發!

“四哥、五哥、六哥、七哥還有小狐貍呢?”

首!發!

“這和聰明有什么關系?”月霜氣惱地說道:“是不是你對外面說的!”

首!發!

“喂!你動動腦筋!你的寒毒連師帥都治不好,突然間說沒就沒了,修為還提升了一大截。只要有眼睛,都會覺得不對吧?”程宗揚道:“而且江州剛打完仗,事情千頭萬緒,孟老大一心要栽培你,卻放著這么多事不管,讓你來臨安參加股東大會,你不覺得奇怪嗎?”

首!發!

月霜氣惱中露出三分羞態,按這卑鄙小人的說法,孟非卿讓自己來臨安,竟是專程送上門讓他“治病”的。

首!發!

程宗揚連忙道:“我推算了一下,孟老大決定讓你來的前一天,正好是你寒毒發作的時間,對不對?”

首!發!

月霜沉默片刻,“那天是孟大哥替我壓下的寒毒。他還問我以前都服過什么藥。”

首!發!

孟非卿的修為到底有多高,自己說不準,但自己敢替他打保票——以孟老大的眼光,只要看一下月霜的經絡就能猜出來七八分。

首!發!

程宗揚嘆了口氣,“孟老大肯定很想打我。”

首!發!

“為什么?”

首!發!

“因為他覺得你如果嫁給我,未免太便宜我這個小子了。”

首!發!

“想得美!我才不會嫁給你!”月霜停了一下,重復道:“絕不!”

首!發!

程宗揚并沒有吃驚,月霜的心思自己當然知道。她不肯嫁給自己也許有一千個理由,但最重要的那個理由她永遠也不會說出口——小紫。

首!發!

月霜鬆開他的手臂,“股東大會……究竟是做什么的?”

首!發!

“很多。”程宗揚嘆了口氣,“多得我都不知道怎么著手。”

首!發!

首!發!

清夜無塵,月色如銀。水榭下傳來湖水拍岸的輕響,天地一片寂靜。

首!發!

翠微園臨湖而建,水榭內涼風習習,縱然夏日炎炎,也不覺燠熱。從涵翠庭偷偷摸摸溜回來,已經是三更時分。

首!發!

不知是不是今日興致太高,程宗揚躺在竹榻上,怎么也睡不著,索性起身剔亮燈燭。

首!發!

燈光緩緩亮起,搖曳的燭光給程宗揚結實的肌肉鍍上一層金色的光澤,他攤開一卷素紙,慢慢撫平,然後壓上一方黑玉鎮紙。

首!發!

卓雲君聽到聲音,攏起秀髪,從榻上起來,趿了那雙象牙鞋,走到案旁,往硯中呵了口氣,玉手挽住墨碇,細細磨著。

首!發!

程宗揚沒有坐下,而是站在桌旁,一邊提筆蘸著墨,一邊道:“你是故意的吧?”

首!發!

“奴婢怕凝奴打擾了主子,才點了她的睡穴。”

首!發!

“不是這個。”程宗揚在紙上寫下“盤江程氏”四個字,一邊道:“那天我讓你給阮香琳倒杯茶,可沒讓你下什么春藥。”

首!發!

卓雲君輕笑道:“那淫婦原用不著春藥便已經夠淫浪了。誰知她喝過茶水會浪成那個樣子?”

首!發!

“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在李師師身上吃了虧,找到機會故意報復。”程宗揚道:“我警告你,師師姑娘如果少一根頭髪,你就自求多福吧。”

首!發!

卓雲君酸溜溜道:“是。”

首!發!

“藺老賊當上太乙真宗掌教,你已經知道了吧?”

首!發!

卓雲君沉默片刻,“奴婢聽說了。”

首!發!

“說實話,憑藺老賊的手段,別說你,就是你和秋小子,還有那個林之瀾全加起來,也斗不過他。”

首!發!

卓雲君沒有作聲,自從傳出藺采泉得到九陽神功傳授的消息,她便知道主人已經和藺采泉私下達到約定,自己想要報仇,更是遙遙無期。

首!發!

“但你放心,只要你還是我的奴婢,我就絕不會讓你對別人忍氣吞聲。”程宗揚一邊在紙上寫下“盤江”兩個字,一邊道:“等我騰出手來,就讓藺老賊好看。該吐的,都讓他吐出來。”

首!發!

說罷,程宗揚不再理會卓雲君,在紙上寫下:

首!發!

盤江程氏集團。

首!發!

總股份:二十股。

首!發!

第一批十股:

首!發!

殤侯:一股。

首!發!

蘇荔、武二:一股。

首!發!

祁遠:半股。

首!發!

吳戰威:半股。

首!發!

雲蒼峰:半股。

首!發!

易彪:半股。

首!發!

凝羽:半股。

首!發!

樂明珠:半股。

首!發!

程宗揚:五股。

首!發!

第二批十股:

首!發!

星月湖大營:四股半。(九個營各占半股)

首!發!

建康世家:五股。(十家各占半股,含蕭、程)

首!發!

程宗揚:半股。

首!發!

由于星月湖大營有三個營屬于自己,建康世家自己也有半股,合計下來,自己在二十股中,總共占有七股半,超過總股份的三分之一。如果加上凝羽、祁遠等人的股份,正好占有半數。

首!發!

程宗揚一邊想著,一邊接著往下寫。

首!發!

一、晉國商行。

首!發!

主營:盛銀織坊。

首!發!

兼營:臨江樓、珠寶。

首!發!

大掌柜:祁遠。

首!發!

二、江州商行。

首!發!

主營:水泥。

首!發!

兼營:江寧兩州商業。

首!發!

大掌柜:待定。

首!發!

三、宋國商行。

首!發!

主營:錢莊。

首!發!

兼營:糧食、地產。

首!發!

大掌柜:秦檜……

首!發!

卓雲君神情復雜地望著他的背影,心神仍然沉浸在他剛才的承諾中。在大草原時,她以為這個年輕人是個不起眼的小商人,幸運的小人物;在建康時,她以為這個年輕人是個狠毒的奸商,邪惡的色鬼;在沐羽城時,她以為這個年輕人是個野心勃勃的冒險家,借用戰爭漁利的投機客;在江州時,她以為這個年輕人是一個隱藏極深的野心家……

首!發!

結果卓雲君現在才發現,自己從來就沒看清楚過這個年輕人。她親眼看著這個年輕人從一無所有,到舉手播雲,覆手布雨,卻越來越看不透他的面目。無論是他掌握的資源,還是他操作的手法,都遠遠超越了自己的認知范圍。

首!發!

縱然卓雲君曾經身為教御,名動江湖,在這個年輕人身邊越久,卻越覺得自己卑微。就像初入門墻的學徒,望著殿堂上那些大宗師的背影,充滿了崇慕。

首!發!

她相信這個年輕人可以輕易對付身為掌教,擁有極大權勢的藺采泉,相信他可以會為自己雪恨。也許自己真的可以依靠在他臂膀間,偎依在他的羽翼下,什么都不去想,就像沉浸在醉人的美酒中一樣,不熟透,不醒來。

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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