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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的事情非常的復雜,有民族糾紛,宗教糾紛,還有歷史遺留問題。
林德雙沒想過去一一理順關系,或者是去安撫什么的。
林德雙從來都只相信自己的拳頭,誰跳出來鬧事,就一拳打過去。所以接到消息,馬上就帶人來塔城地區,西局成立的第一個任務,務必要做的漂亮。
“潮生,讓小安去那邊盯著,先別動,等我命令。”
林德雙對身邊的林潮生低聲吩咐道。
林潮生點點頭,起身出去了。
小安全名劉長安,是這次隨林德雙來的幾個少有的專業槍械高手之一,幾大軍區里選拔出來的頂尖狙擊手。
現在是新時代了,靠一雙拳頭打天下的時代早就過去了,即使是清末時期,拳頭的作用都是有限的,以武強國的口號喊了許久,可是都遭到了無情的打擊。
事實證明,那個年代,強如董海川,楊露禪等等的神話級別的高手,在洋槍大炮面前,都是無力的。
何況,現在是新時代,槍械的發展是驚人的。
所以,華夏的國安局也在培養自己的頂尖槍械高手。這次林德雙也要了兩個,本來是想多要幾個,可上得了臺面的槍械高手,著實不多。
跟隨林德雙來的有八個人,劉長安是其中的狙擊手,還有另一個叫做張伯強的,也是槍械高手,不過不是專精狙擊槍,而是手槍,他的身上隨時都帶著兩把,甚至是更多的手槍。
仿佛,就是那三個外國人當中的沙德一樣。
“小安,林局讓你跟亮子去那邊盯著,暫時別動……等命令……”
林潮生對一個獨自一人坐在墻角的黝黑年輕人說道。
這人就是劉長安。
劉長安點點頭,道:“好!”
然后就走了出去,背后背著一個條形布袋,裝的就是他的隨身狙擊槍。在劉長安的心中,自己一槍在手,天下誰也擋不住,就算是林局也不例外。
所以,他一直對西局里的這些練武之人有些看不起。
什么年代了,還練武殺敵?
我一顆子彈就解決你們!
不過,劉長安是軍人出身,服從命令是天職。
“潮生,我們呢?林局有沒有說我們?”
張伯強是一個精裝的年輕人,大冬天的就穿著一件單衣和夾克衫,毛衣都沒穿。
“林局說暫時等等,確定了他們的人和窩點,再一網打盡,放心吧,都少不了大家的肉……”
林潮生笑著說道。
來西局的人,沒有一個是安分的,不管是練武的,還是用槍的。
張伯強嘆口氣,道:“哎,十五個人以下,我一個人就去全部干掉了,一槍一個!”
林潮生瞪了他一眼,轉身出去了。
“伯強,你說,頂尖高手當中,是槍械高手厲害,還是武術高手厲害?”
一個年輕人問張伯強道。
張伯強毫不猶豫地道:“當然是槍械高手厲害,最厲害的槍械高手,可以用手槍打戰斗機!武術高手再厲害,能擋得住子彈?”
“呵呵……”
這個年輕人微微一笑,道:“伯強,你是沒見過厲害的人,我們都是年輕一輩的,算不得真正的高手。”
“真正的國術高手,沒有你拔槍開槍的機會!”
“那我藏起來暗殺呢?”
張伯強陰陰地笑道。
“不管你是不是暗殺,你都沒機會!”
年輕人肯定地道:“不見不聞,而可前知!”
張伯強皺眉,道:“什么意思?”
“呵呵……你不懂就對了,你是玩兒槍的……”
年輕人搖搖頭。
………………
“不見不聞,而可前知……”
六子此時就是在和王恒瀟說這個話題:“這個境界是真的存在?”
古人傳說,練武之極,可得至誠之道,不見不聞而可前知。
傳聞,董海川,楊露禪,李老能,都是這等境界的神話級別高手。這等人都是不死的,只要不是自己有意尋死,那么唯一的死法就是自然慢慢老死。
六子和王恒瀟接觸,感覺自己接觸到了一個武學寶庫,將心中的諸多疑問都慢慢的問了出來,最近他隱隱的有一種感覺,渾身血脈通暢,心中諸多疑問解惑,勁力通達,瞬間貫穿全身。
似乎,他要觸摸化勁的門檻了。
王恒瀟看了劉老牛一眼,道:“神拳李老能三十多歲才開始練拳,五十歲之前形意拳大成,領悟了至誠之道。六子,你家是李老能的后人之一,應該很清楚才對。”
六子皺眉道:“那些都是傳說,我們家里長輩也不知所以。”
“我也不知道,除非我自己領悟了,到時候我會告訴你。”
王恒瀟翹起嘴角,笑道:“好了,不說了,我媽該做好飯了,今天你們來我家是拜年的,不是來問這些的。”
劉老牛對王恒瀟一抱拳,表示了尊敬,道:“祝賀小師傅新年心想事成。”
“祝師傅快快長大……呵呵……”
黃峰這小子還開起了玩笑。
傳統的華人之中,對春節這樣的傳承了幾千年的節日是非常的看重的,一應禮儀都不能少,劉老牛當日認了王恒瀟為師傅,此時就應該送上祝賀。
黃峰本身就是王恒瀟的徒弟,此時更加不能少了規矩。
“呵呵……明年,看你們自己的造化,我有許多試驗可能在你們身上試試,成不成,死不死,看你們的運氣……”
王恒瀟笑著說道。
手中出現了一根銀針,很詭異地是,這根銀針漂浮在其手心,繞著中軸緩慢的旋轉。這就是他在火車上從三個外國人手上拿來的一套針。
經過一個多月的琢磨,慢慢的看出了一些門道。
這套針非常的奇妙,頓時讓王恒瀟心中涌出諸多的想法,恰好,六子他們就在面前,有了實驗目標,感覺很好。
李子看到王恒瀟的針,就會感覺有些害怕,克里夫斯基,和巴爾夫三人的死,都是她心中一直不曾忘卻地。而六子和曉云只是皺了皺眉。
“小師傅,這是什么針,如此神奇?”
劉老牛問出了幾人的問題。
王恒瀟一揮手,那根針消失不見,被收了起來,道:“這是懸壺之針,是我自己取的名字,放心吧,玩兒不死你們……現在吃飯去……”
的確,王恒瀟母親已經做好了飯菜,大魚大肉的少不得,招待今天來的這些客人,也是他們家里明年免費的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