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建越走到哪里的是中心點,周圍的人都是奉承巴結,哪里如此狼狽過,周圍的人都是居高臨下,以鄙夷的目光看著他,怒火估計把他的心臟都燃燒了,瞬間爬起來,可是渾身刺痛難當,頓時再次一聲慘叫,手指指著依舊嫻靜地坐在那里,眼神淡淡地看著自己,似乎在看一個不相關的人的陳曉玲,好像這一切都和她沒關系。
可是,秦建越知道,這肯定是這個丫頭搞的鬼,只是不知道這丫頭有什么法子,能不知不覺的就打了自己,知道眼前虧不能吃,再次上去的話,估計還是被揍,盯著陳曉玲狠狠地道:“死丫頭,有本事你別跑!”
陳曉玲對秦建越說道:“我在等人,等到了我就走了。”
言下之意,你要找人就快點。
再次將秦建越氣的夠嗆,當下也不廢話,轉身就走,拿起電話就撥了出去:“二虎,帶幾個人來機場,我要報警。”
二虎是省刑警大隊的副隊長,全名叫高二虎,據說屬虎,而且家里排行老二,所以就叫了高二虎。
熟悉他的人都稱呼二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道上的人,不會想到是警察。
高二虎接到秦建越的電話,也是二話不說,就帶了幾個親信,開著車就朝著機場過去,秦建越怕陳曉玲跑了,所以讓高二虎半小時內必須到,他知道高二虎有辦法。
辦法就是開著警車,拉響警鈴,直接橫沖直撞超速朝著機場開來。
陳曉玲眉頭微微皺起,她心中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知道是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這時候她去年剛剛踏入至誠之道所領悟到的一種心靈上的力量,所謂至誠之道,可以前知。
也就是可以預感一些即將發生的事情,預感到危險,這樣的人,除非自己想死,不然幾乎就是不死的。
這是拳法武道修煉到極致的另一種境界,心靈上的境界,即使是王恒瀟都還沒有觸摸到的境界。
當然。王恒瀟追求的是拳法的力量,追求的是對身體的控制,對力量的控制,以及身體的進化。
心靈上,王恒瀟還真的沒有陳曉玲這個丫頭來的純。陳曉玲心中除了王恒瀟和父母,幾乎再無其他,練拳沒有一絲雜念,沒有王恒瀟天長日久的手把手的教,依靠自己一只腳踏入神話境界,絕對是當之無愧的天才。
即使是王恒瀟有時候想起來,都會覺得可怕。他自家事自己知道,如果不是重生的優勢,他不可能有這樣的成就,而陳曉玲卻是幾乎靠著其本身的聰明以及天賦。有了如此的成就,在純粹的天賦上,絕對是當世最天才的武者,或許沒有之一。
“來了!”
陳曉玲突然感覺到心中一暖。知道王恒瀟來了,這是兩人之間的心靈上的感應。
也是憑借著兩人心靈上的感應。王恒瀟才能通過陳曉玲的至誠之道的心靈修為,來觸摸這神奇的飄渺境界。
瞬間露出一絲笑容,仿佛千年雪蓮花盛開在那雪山之巔,清冷而艷麗,周圍的人都感覺到一股窒息,好像整個心靈都融化了。
這就是陳曉玲的至誠之道還不曾內斂自如的緣故,偶爾釋放出的情緒會影響到周圍的人,所以最近她也越來越控制自己的情緒,直接從以前的安靜平淡的女孩變成了清冷如冰的女孩。
陳曉玲站了起來,看到出口處,一個少年背著一個小包裹,慢慢地走了過來,對著她露出笑容,當下就快步走了上去,很自然的拉著少年的手,自然而然。
來人自然就是王恒瀟。
“等久了吧?”
王恒瀟笑著問道。
陳曉玲乖巧地搖頭,低聲道:“沒有,等你多久都愿意。”
小姑娘在王恒瀟面前總是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意,想什么,就說什么。
“就是他們。”
總是會有煞風景的存在,一聲陰沉的厲喝,秦建越走了過來,對著身邊身強體壯的高二虎道:“就是他們打了我,你們看我的胳膊,看我的腿,還有臉。”
秦建越胳膊上綁了紗布,胳膊上還弄了繃帶,臉上上了藥水,此時還刺痛不已,看到陳曉玲不是一個人,當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要全部帶走。
高二虎雖然有意奉承秦建越這個紈绔,希望能更進一步,可也不是傻子,秦建越指著的兩個人,卻是兩個少年,一看就是學生,最多就是高中生的類型,這樣的人能把秦建越打的這么凄慘?
“秦少,你是不是記錯了?”
高二虎低聲詢
渡界記
問道,沒有第一時間讓手下去抓人。
秦建越低沉地道:“絕對不會錯,你們可別被這丫頭柔弱的外表騙了,下手毒辣的很,看我的胳膊和大腿就知道了。”
他的胳膊和大腿骨骼輕微裂開,醫生說,再嚴重一點的話,就是骨折,秦建越聽了后怕不已,心中也越發的想要報仇。
高二虎無奈的走上前來,一本正經地對兩個很詭異的顯得非常平靜的少年說道:“這位先生告你們惡意傷人,請跟我們走一趟。”
陳曉玲淡淡地道:“是他先動手動腳。”
高二虎沉聲道:“跟我們去警局說清楚吧,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你自己相信你自己說的話嗎?”
王恒瀟反問一句。
高二虎頓時語氣一滯,不知道如何回答,說相信?他是絕對不相信的,說不相信?那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頓時,高二虎知道,這兩個少年不簡單。
“一切用事實說話,少廢話,跟我們走一趟,你們沒錯的話,做個筆錄就可以走了。”
高二虎強硬地說道,一揮手,兩個警察走上來就要帶兩人走,猶豫了一下,沒有拿出手銬,一個是這里是公共場所,而且是機場,另一個就是對方是兩個少年人。
王恒瀟呵呵一笑,看向秦建越,歪著頭問道:“你爸是誰?”
很簡單的一個問題,差點讓秦建越直接栽頭倒地,心中僅有的一點慚愧升騰起來,他們這些紈绔,不就是靠的老爸?
老爸是誰,注定了他的能力和實力。
紈绔們,互相拼的也就是老爸,老爸的官夠大,自己在紈绔圈子的地位也就越高,其他人就圍著他轉。
秦建越的老爸卻是有些來歷的,為市委書記,副、、省、、長,在整個巴蜀之地,都是排的上號的人物。
秦建越自然就是巴蜀之地的頂級紈绔了,在街道上都是橫著走。
“二虎,把他們帶到警局去,好好的問問犯罪經過和動機,我晚上親自過去好好招待他們。”
秦建越沉聲說道,然后轉身就走,他現在還要去治傷,而且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面對王恒瀟,他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
高二虎當下對王恒瀟兩人沉聲道:“自覺跟我們走,能讓你們少吃點苦,不然,把你們的細胳膊細腿弄傷了可不好。”
王恒瀟淡淡地道:“現在的警察,都淪為別人的私人工具了,你確定要帶我們走?”
一個警察直接推了王恒瀟一把,罵道:“小兔崽子廢話什么,跟我們走就是了,別以為這里人多我們就不敢把你們怎么樣?”
王恒瀟向前走了一步,拉著陳曉玲的手沒放開,無奈地道:“好吧,到時候你們別求我。”
說完,拉著陳曉玲就跟他們走出了機場,坐上門口的警車,朝著市內開去。而秦建越,已經坐著自己的車再次去醫院了,開車的自然不是他。
來到公安局,高二虎帶著兩人是從一個不起眼的側門進去的,幾乎沒人看到,畢竟不是什么好事,高二虎知道應該怎么保密。
一扇鐵門打開,兩個警察直接將王恒瀟和陳曉玲推了進去,呵斥地道:“在這里老實的待會兒,然后乖乖的配合我們的工作,我們就讓你們少吃點苦頭,不然的話,別看你們是學生,我們可照樣不會讓你們好過。”
說完,就轉身將鐵門鎖上,去準備東西去了。
王恒瀟對陳曉玲笑道:“你怕不怕?”
陳曉玲笑道:“我才不怕,你要是怕,我就保護你,他們敢欺負你,我就打他們,他們打不過我。”
王恒瀟笑著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笑道:“我們都是文明人,別動不動就要打架,你可是我的媳婦,懂嗎?王家的女主人。”
陳曉玲點點頭道:“我懂的。”
美國之行,讓陳曉玲慢慢的成熟起來,很多事情都懂的,可是在王恒瀟面前,她情愿自己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妻子,時時刻刻走在丈夫的身后。
“嗯,這就對了,我打個電話,讓人來把我們接出去,明天再去港島吧。”
王恒瀟點點頭說道,剛剛背包被高二虎拿走了,說是罪證,手機電話什么的都沒有了。
不過,作為世界頭號特工間諜,王恒瀟的手段可不會這么簡單,將手上的手表按了一下,響了一下,然后直接傳出了聲音:“這里是西局巴蜀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