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你這個丫頭說的輕巧,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說你在里面考試我在外面又幫不上忙,你就忍心讓你姐夫我在大太陽底下干站著曬太陽?”
雖然心里感慨那些母愛父愛的偉大,但是首先葉萌這丫頭不是自己女兒。其次,如今已經越來越懶,在海窩子村越呆越舒服的張勁還真就沒有興趣去無聊的陪考、曬太陽。再其次,張勁打心眼兒里不認為陪考對考生能不能發揮好,有什么作用!
所以,張勁的話雖然沒有一口說絕,但是口氣中拒絕的意味已經很是明顯了。
這下子電話那邊葉萌的小嘴兒真的撅起來了:
“姐夫,難道你為了你最最可愛的小姨子,連這點犧牲都不肯嘛!人家又沒有讓你一直在外面等。我高考的考場在XX中學,離你家里很近的。而且這么重要的考試,我又不會提前交卷,你只要在每門考試結束前一分鐘去XX中學考場門外接我就行,就算是給人家打氣了!
再說了,你也不可能一直守在外面,你還要在家里給人家準備大餐,補充營養呢!”
葉萌那一個字兒就九轉十八彎,讓人起膩的腔調,再次讓張勁被電了一半寒毛炸起,剛剛消去一點的心火又有點萌動,讓張勁差點忍不住心一軟、腿一軟、某處一硬就答應下來。但是最終,張勁還是勉強壓下了那沒出息的投降念頭。繼續不情不愿的做著最后的抵抗:
“啊,趕情你這不是心疼你姐夫我,怕姐夫被大太陽曬禿嚕皮了,而是讓你姐夫我趁這空當給你準備大餐啊!真是傷心!”
“姐夫,你別這樣,就兩天,我們高考就兩天,連兩天你都不答應啊?
再說了,如果你不去陪考,就要讓咱媽咱爸去陪考。你不想曬太陽,難道就忍心讓咱爸咱媽曬太陽?”
葉萌最后這句話,讓張勁徹底沒轍了。
先不說讓二老去頂著大太陽陪考,張勁心里不落忍。就說以張勁現在這種狀態,正是需要抓緊一切機會溜須拍馬的巴結二老的時候。
之前為了何清淺有一個能讓她心情愉悅的治病環境,怕讓何清淺的心境受到打擾。所以,除了肖非、衛風、北宮胖子幾個死黨,知道何清淺正住在張勁家里之外,其它人一概嚴格保密。
包括肖非家的穆欣然,包括衛風家的藍菲菲,甚至已經與葉紅關系越來越鐵越來越像好姐妹的北宮荷月,都被張勁下了嚴格的封口令。
所以直到現在,葉家二老還不知道何清淺的存在,自然也就更不知道張勁心里那個‘魚與熊掌兼得’的齷齪打算。
所以,葉家二老與張勁雖然不常見面,但是不時的聯系時,還是視張勁如子如婿,那叫一個親熱,那叫一個慈祥。那才是貼心親人級別的,真正的‘人文關懷’!
但這是以他們不知道何清淺存在為前提的,如果知道了何清淺的存在,知道了張勁腳踩兩只船的打算,誰知道二老會是啥心思?
他們與張勁雖親,但葉紅畢竟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到時候站在哪一邊,已經可以顯見。
所以,張勁必須抓緊任何機會巴結好二老,讓自己心思天下大白的時候,這二老因為自己的努力而對自己仍然心軟,至少在搞定葉紅這個當事人之后,二老的阻撓不要那么有力。
于是,當葉萌將葉爸爸和葉媽媽這兩尊大佛搬出來后,本來懶的不愿動彈的張勁,就連忙一口答應了下來。
“好了,好了,知道了!這大熱天的,小姑奶奶你就別折騰二老了,我去給你陪考還不行?
到時候,不管早飯、午飯、晚飯,我都保證給您小人家伺候的周周到到。這總可以了吧?”
回答張勁的是電話那一頭,葉萌難以壓抑的興堊奮:
“耶!姐夫最好了,小姨子我獎勵一下。來,親一個,姆——嘛——”
這個瘋丫頭,跟誰學的這一招兒?
張勁又有點上火了。
掛斷葉萌電話后不久,張勁再次接到了葉媽媽的電話。
畢竟,雖然張勁和葉紅早已經離婚,但是在現在的葉家二老看來,雖然紅本本已經變成了綠本本,可張勁和女兒還是那對恩愛夫妻,自然就是是自己家人,是自己的半子,親兒!
那么葉萌就是張勁的親妹子,哥哥給妹妹陪考當媽的還用說謝么?
雖然之前葉萌說,搬出自己和葉紅他爹,張勁才屈服的。但這也不正說明了,這孩子孝順自己么?所以,二老對張勁的這一種不情不愿,不但沒有不滿,反而有些喜滋滋的。
當然這種喜意,放在心里就行,對自己的半子、親兒,用不著說出來。
所以,葉媽媽打電話過來只是簡單的確認了張勁確實如之前自己家萌萌說的那樣,會去陪考后,也沒有多說什么。不過兩句話就結束了這個話題,轉而繼續對張勁噓寒問暖起來。
不停的念叨不知張勁是瘦了還是胖了,還說張勁好久不去看二老了,她和葉紅爸爸都想張勁了。讓張勁有時間去家里,她和葉爸爸給張勁做最喜歡吃的‘蟹炒年糕’和‘紅燒扒皮魚’,云云……
葉媽媽這番仿佛對親兒子般的親熱和念想,讓張勁心里暖暖孺慕的同時,又有些心虛的冒汗。
雖然張勁已經下定了打造至少兩人存在的后宮的想法,但是該怎么跟葉媽媽葉爸爸說,該怎么擺平二老張勁始終沒譜!甚至該怎么跟葉紅說,怎么擺平葉紅,張勁都沒有個具體的計劃,仍然處在心里沒底的階段。
但不管怎么說,既然‘遠大’的目標已經確定,那就見步行步、見招拆招吧!終歸是要達成目的,張勁想信,自己只要‘不達目的不罷休’,就總會有水清河晏、朗朗乾坤的一天,總會有讓自己左擁右抱,享受齊人之福的一天。
雖然目標達成的那一天現在看來仍然遙遙無期,但張勁還是要以國父一句名言自勉——革堊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結束了與葉媽媽的電話后,張勁回到老槐樹下又與大家聊了一會兒。一直到大約晚上十點多鐘的時候,今晚的餐后茶話會才終于結束散局,各自回家回房安歇。
在張勁的臥室里,熄了燈后,張勁摟著何清淺相擁而臥,一如前些天一樣,絮絮的聊著一些諸如‘音樂、武俠、大學生活’之類,兩人感興趣的話題。
但今天不知為何,除了那些往日里的普通話題之外,張勁總是把話題往曖昧的方向繞。
“清淺,我考你一個歷史題!
請問,張勁同學第一次與何清淺接吻時,是用舌頭入侵式的濕吻,還是僅僅四片嘴唇接觸的淺吻?”
“清淺,我再考你一個歷史題!
請問,張勁同學第一次抓何清淺同學的咪咪時,用的是左手還是右手,抓的是左邊還是右邊?”
“清淺,我再考你一個歷史題!
請問,張勁同學與何清淺同學第一次親密的負距離接觸的時候,被何清淺同學的鮮血染紅的被子是什么顏色、什么圖案?”
聽到張勁的問題越來越流氓,本就易羞的何清淺很快受不了了。
雖然張勁問的每一件事,無論是時間、地點,還是其中任何一個微小的細節,何清淺都記得清清楚楚。
甚至這些過去,在兩人分手后,當何清淺午夜夢回的時候,曾經不止一次的藏在被窩里一點一滴的反復回憶、細細咀嚼。
但是,此時得渾身火燙的她,根本張不開嘴回答,甚至即使在屋里的黑暗中,也羞于與張勁面面相對。
于是,何清淺將臻首深深埋入張勁肩窩臂彎后還不罷休,仍然繼續拿著小腦袋當鉆頭,拼命的往張勁懷里鉆。似乎很不得鉆到里面藏起來,再也不出來似的。
然而,何清淺沒想到,這拼命把自己往張勁身上擠的動作,更加惹火了其實本就已經‘出離憤怒’的張勁。
之前幾日因為何清淺的病號身份,張勁對她除了擁抱親吻外,始終不敢越雷池一步,在今天卻在承受不住何清淺絕美羞態的誘惑下,顫顫巍巍的伸出了他罪惡的大手!
當張勁的手落在不斷扭動的何清淺胸前軟肉上時,兩人同時一震。何清淺之前扭動不休的嬌軀,更是登時止住,僵在那里。
張勁手中感受到那種久違幾年的柔軟彈滑,那種讓人悸動的觸感從手掌處直接傳達到心底,讓張勁的心跳都慢了半拍;何清淺胸口感受到那種久違幾年的熾熱酥麻,那種能讓人魂飛魄散的舒適,同樣飛快的傳達到何清淺的心底,讓她的心如觸電般跳快了幾分。
一時間,兩人只顧著仔細感受那種極致的感覺讓以至于甚至暫時忘了如何呼吸!
直到幾秒鐘后,僵僵硬硬的罩在何清淺一只乳丘上的手才柔軟下來,并從原來僵硬的籠罩,變為靈活的揉捏。隔著一層堊薄薄的睡衣,肆意的改變著那坨香肉的形狀。(。[本文字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