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下,對于體質強悍的龍武者來說,這蝕銀草的催情效果并不是很大,運轉元力便可輕易祛除體外。
但此時這車廂內極其濃郁的蝕銀草香氣,對于重傷暈厥的風烈以及無絲毫抵抗能力的李幽月來說,卻是個極大的隱患。
“啊!你——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
李幽月剛才連膽汁都差點吐出來,整個人暈暈乎乎,這時見風烈竟然暈了過去,頓時心神大亂,蒼白的小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一路走來,風烈早已經成了她心中的主心骨和唯一的依靠,她甚至習慣了風烈身上的氣息,但此刻風烈卻倒下了,不禁令她六神無主起來。
不過,她也并非一般的女子,在慌亂了片刻之后又漸漸的穩住了心神。
她上前探了探風烈的鼻息,發現風烈只是暈過去了而已,不由的撫了撫酥胸長長的松了口氣,然后她極其吃力的將風烈的身體往車廂內移了移,讓其換了個舒服些的姿勢。
拉車的兩匹龍馬則是極具靈性的向著遠離天麟城的方向狂奔而去,倒也不用李幽月指揮,也讓她省心了不少。
此時已經到了下半夜,天上的月亮漸漸西落,燦爛的群星也光澤暗淡了下來,使得天地間更加黑暗了幾分。
一路上全都是荒山野地,也再無半個行人,只有一輛豪華的雙駕馬車如一陣颶風般飛奔在官道上,速度迅若閃電。
李幽月這一晚上連連遭受驚嚇,以一介弱女子的體質,早已困頓不堪,這輛豪華的馬車顛簸的極其輕微,令她不知不覺的也睡了過去。
時間悄悄的流逝著,馬車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飛速的前行,除了輕微的馬蹄聲之外,天地間一片寂靜。
風烈體內的傷勢隨著極品療傷靈丹妙春丹藥效的發揮,已經漸漸的穩定了下來,被震裂的五臟六腑也在被快速的修復著,照此下去要不了幾天便能恢復如初。
也不知過了多久,風烈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一具溫潤如玉的嬌軀鉆進了自己的懷中,同時一雙柔軟溫涼的小手在自己身上上下求索,入鼻的沁人心扉的女兒家體香讓風烈心底漸漸的火熱起來,不知不覺間,風烈的下體已經一柱擎天,朦朦朧朧之下,夢與現實已經難分真假。
漸漸的,風烈越來越感到渾身燥熱難耐,喉嚨干渴之極,十分渴望有一杯清水潤潤喉嚨。
正在這時,突然一條香甜濕潤的丁香小舌滑進了他的嘴中,饑渴之下,風烈用力的吸吮起來,頓時感到身心舒爽,欲罷不能。
但很快的,風烈已經不再滿足于此,他大力的揉搓著懷中的溫香軟玉,仿佛只有將懷中的嬌軀揉進自己的體內才會好受一些。
這個時候,人類的本能發揮了作用,盡管風烈前世活了二十五年依然未曾劍履及鞘,但有句俗話叫做: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路嗎?
先前水千浪與媚兒車廂內大戰的一幕早已深深的烙印在了風烈的腦海中,而他心底深處的本能則早已經告訴了他需要什么。
接下來,他雙目依然緊閉,似夢似醒間卻極其粗暴的將懷中的柔軟嬌軀扒了個精光,然后不知不覺的退掉了自己的衣衫。
片刻之后,風烈終于在對方凹凸有致的嬌軀上尋準了位置,腰背一挺,狠狠的刺了進去。伴隨著一聲如泣如訴的嬌呼聲響起,兩具年輕的身體瞬間融為了一體。
緊接著,豪華的馬車再度劇烈的搖晃了起來,只是此時里面的主角卻由原先的水千浪和媚兒,換成了風烈和李幽月,但戰況之激烈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簡直天搖地動,群星亂顫,天地失色,日月無光。
夜色越來越黑,天上的月亮與群星都徹底的隱藏在了黑暗之中,任誰都不曾想到,在這夜色下的荒郊野外,卻正在上演著一場酣暢淋漓的春色大戰。
漸漸的,兩匹拉車的龍馬似乎也知趣的慢了下來,無盡的黑暗中只有一聲聲誘人之極的嬌喘聲遠遠的飄蕩開來,久久不息。
今夜,風烈做了一個香艷之極的美夢。在夢中,他與一名傾國傾城的絕色女子共赴了巫山,嘗盡了云雨。
只是令他奇怪的是,那美麗的女子一會兒是自己前世的心上人楚小蝶,一會兒卻又變成了傾城絕色的李幽月,讓他始終難以看真切。
不過,無論是誰,風烈也不得不承認,這一夜是他前生今世兩輩子加起來睡得最為舒爽的一夜,簡直都不想醒來,只想睡到天長地久,海枯石爛。
清晨,朝陽染紅了半邊天,緋紅的云霞仿佛大姑娘臉上的羞怯,讓人看了心神愜意。
一片稀疏的森林中,古木參天,輕霧彌漫,地上青草點點,綠意盎然。繁茂的枝葉上一群不知名的漂亮小鳥在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給這片山林更增了幾分生趣。
此時,一架豪華的銀白色馬車停在林間一處肥美的草地上,兩匹拉車的銀白色高頭大馬正在啃食著地上的嫩草,吃得津津有味。
突然,一聲高亢悅耳的女聲尖叫從車廂內響起,將兩匹馬驚得猛然一顫,齊齊揚起了腦袋左右張望。
“啊——,這——這是怎么回事?你——你對我做了什么?怎么會這樣!嗚嗚”
“咳咳,我也不知道!不!我知道,是蝕銀草!這車上有著水千浪放置的蝕銀草,是一種慢性春藥!我不是故意的!”
“你——你這個混蛋!你知道蝕銀草,為什么不早說?你肯定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你賠我!你賠我!嗚嗚嗚”
“呃?這這這——我真不是——那個我本想告訴你來著,結果給暈過去了,所以——所以——”
“嗚嗚嗚”
最令風烈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風烈看著李幽月赤裸嬌軀下的梅花點點,不禁一陣傻眼,連口舌都結巴起來。此時說出來的理由雖然是事實,但卻顯得那么的蒼白無力,連自己都很難說服。
不過眼下說一千道一萬都不管用了,做了就是做了,要說賠?這玩意哪有賠償這一說?
看著那張梨花帶雨般的小臉,風烈腦筋急得亂成了一團漿糊,“奶奶的,這可如何是好?老子不愿做始亂終棄的人,但同樣老子也是感情專一的人哪!
事已至此,如今最好是收了這小妞,但以后小蝶怎么辦?不過這小妞的確沒的說,容貌傾國傾城,身材萬里無一,皮膚簡直能掐出水來,當老婆也是不錯的選擇。
只是,這也得人家同意才行啊!萬一人家不同意咋辦?她老子可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弄不好恐怕得再重生一回!”
風烈一邊急急思索著對策,一邊悄悄的將雙目留戀在李幽月那半裸的完美嬌軀上,肌膚欺霜賽雪,酥胸挺翹高聳,雙腿修長筆直,蓮足晶瑩如玉。
昨晚上那個叫媚兒的小騷貨,簡直都趕不上眼前美人兒的一根腳趾頭。看著看著,風烈的下體不知不覺間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正在這時,突然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發出一聲簌簌輕顫,頓時將一大片鳥兒驚起,尖叫著飛向了遠處。
隨后,一名灰發飄飄,臉帶青銅面具的魁梧人影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向著馬車大步走來。
風烈聽到動靜后,心中微微一凜,眼神急忙透過窗簾的縫隙向外看去。
但接下來,他卻不禁駭然失色,一時間,風烈差點驚走了三魂七魄!來人不是別人,竟然是自己剛剛還念叨過的李護法。
“我靠!剛上了人家女兒,老子就找上門來了,還讓不讓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