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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烈看著越來越虛弱的蘭笑依,在皺眉沉吟了片刻后,他最終哭笑著嘆了口氣,極其無奈的俯下身去。
雖然不知道那鴛鴦同心咒是否真的那么靈驗,但風烈卻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做實驗,所以當務之急,他如何都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蘭笑依死去。
“乃乃的!想不到老子有一天會給如此丑的女人脫衣服,若是一旦傳揚出去,可真就沒臉見人了!”
蘭笑依身上的一件白色戰衣已經破碎不堪,還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與血肉黏在一起,要脫下來實在不太容易。
風烈花了好一會兒的功夫,才將蘭笑依身上的戰衣脫下來,臉色已然難看之極。
若是給小嫣、小綠、李幽月等一眾美女脫衣服,風烈心中高興都來不及,哪怕是給葉天紫脫衣服,他自忖也不怎么排斥。
可如今,他卻是給一名奇丑無比的陌生女人脫衣服,一想到先前看到蘭笑依那一張慘不忍睹的臉孔,胃中就忍不住一陣抽搐。
同時,他不禁暗自慶幸自己好多天沒吃飯了,吐都沒得吐。
蘭笑依身上的衣服并不多,不一會兒的功夫便被風烈扒光了,她的右胸、肋下、大腿根部等幾處較嚴重的傷口還在汩汩的冒著鮮血,著實刻不容緩。
只是令風烈略感詫異的是,蘭笑依雖然一張臉長的奇丑無比,但身材卻是堪稱完美,沒有受傷的地方肌膚欺霜賽雪,晶瑩如玉,與幾處血紅交相輝映,更是白的直晃人眼,身材玲瓏起伏,酥胸高聳入云,簡直比小綠的還要大上一圈,一雙美腿筆直修長,惹人無限遐思。
全身下上還散發著一股如蘭似麝的幽幽體香,除了斗篷遮住的面部之外,幾乎每一處都美到了極點,令人很難將其與那張丑陋的臉聯系到一塊。
不過,面對著這具堪稱完美的嬌軀,風烈卻是目不斜視,半點私心雜念都沒有。
先入為主之下,他早已經被蘭笑依的容貌給嚇到了,如今若非威脅到了他的小命,他如何都不可能觸及蘭笑依的身體。
與此同時,他也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之心,急匆匆的運轉元力將蘭笑依幾根斷裂的骨頭接好,又捏碎了幾顆妙春丹,將藥粉涂抹在幾處冒血的傷口處,然后用碎布條胡亂的包扎、纏緊。
或許是牽動了傷口的痛處,蘭笑依的身軀不時的抽搐一下,嘴中發出幾聲痛苦的輕哼。
風烈也懶得顧忌這些,他對這丑女人簡直半點好感都欠奉,恨得牙疼,若非她胡亂施展咒法,自己也不會惹上這些麻煩。
在忙活了半個時辰之后,風烈終于將蘭笑依身上的傷口全都處理妥當了,然后又給她穿上了衣服,這才迫不及待的站起身來,擦了把臉上的汗水,如釋重負的吁了口氣。
“呼——,乃乃的!簡直比對付一名罡氣境高手還累人!”
風烈哭笑著搖了搖頭。
他抬眼掃視了一下四周,又看了看靜靜躺在地上的蘭笑依,心中猶豫著是否要給她吃下一顆丹藥,或許恢復的還能快些。
但想了想后,他又趕緊打消了這個念頭,如今的他實在沒有勇氣揭開蘭笑依的斗篷了,那簡直是噩夢一般的存在啊。
接下來,風烈也不再理會蘭笑依,他自顧自的盤膝坐下來,開始運轉功法補足消耗的元力。
先前一連滅殺了數名罡氣境高手,雖說其中有著取巧的成分,但卻也消耗了他不少元力,尤其是最后祭出鎮龍天碑轟殺邢玉天,更是一下子耗去了他近七成的元力。
他明白這秘境之中并不安全,必須時刻保持巔峰狀態才行,以應付未知的危險。
周圍一片黑暗,天地間寂靜無聲,虛空中繚繞著一片片元氣靈霧,緩緩的浮動著。
在風烈的牽引下,這元氣靈霧紛紛涌入了他全身各處的毛孔之中,隨著經脈的運轉做著一次次的循環,緩緩的補足著他丹田內消耗的元力。
時間緩緩的流逝著。
在這元氣充裕的秘境之中,風烈僅用了一個時辰便將消耗的元力全都補了回來,再次變得神采奕奕起來。
旁邊的蘭笑依依然沒有醒來的跡象,但呼吸卻平穩了許多,這也令風烈放心了少許。
此刻元力盡復之下,風烈不禁想起了龍獄空間中的那名罡氣境四重天高手,雖然那家伙暫時對自己構不成威脅,但留著始終是個麻煩。
他看了看地上的蘭笑依,隨后心意一動,便遁入了龍獄空間之中。
而此時,龍獄空間中,那名中年人正一臉的驚恐之色,雙手各握著一大把龍晶,正在瘋狂的補充著體內元力的消耗。
可無奈的是,他補充元力的速度,依然及不上那鎮龍天碑的汲取速度,體內的元力仍然在不斷的流失著。
甚至,他手中的龍晶有一大部分元氣都是被鎮龍天碑吸走了,能被他吸入體內的連一成都不到。
這般情況之下,僅僅一個時辰的功夫,他便從罡氣境四重天跌落到了罡氣境二重天。
盡管他身為刑家的三等死士,早已經將自身生死置之度外,可這種詭異的情形依然令他驚恐欲絕。
但就在這時,突然,前方那方高達三百丈的石碑之上出現了風烈的身形,頓時令他心中誕生了一絲求生的希望。
“小子!我家少主呢?”
此人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對風烈冷喝道。
風烈臉色一愣,隨即戲謔的笑道:“嗯?果真是條好狗,都自身難保了,還會顧及主人!哼哼!他已經提前一步上天了!你若真是忠心,想繼續追隨你的主子,那就自裁吧!”
“我會自裁的,不過,也要你先死了才行!”
這名死士話落的同時,他迅速的閃身沖向了鎮龍天碑,然后手腳并用,開始迅捷無比的向著上方攀爬而去。
原本他對這詭異的石碑甚是畏懼,不敢靠近絲毫,但如今,他看到風烈竟然待在石碑上一點問題都沒有,便以為自己也不會有問題。
畢竟,像鎮龍天碑這般高達三百丈的靈寶可是聞所未聞,他如何都想不到風烈已經將其認主。
但接下來,就在此人沿著幾道巨大的裂紋攀爬了二十多丈高的時候,他突然驚叫一聲,隨即無力的跌落了下來。
“噗通”一聲,在地上摔了個七暈八素。
在從地上狼狽的爬起來之后,他驚駭欲絕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嘴中驚叫著:“啊!這——這是怎么回事?我的元力呢?我的修為呢?”
此時此刻,他駭然發現,自己體內的元力已經莫名其妙的消失一空,連一絲都沒剩下,臉上不禁一片呆滯。
“嘿嘿!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的奴才,果真一樣的白癡,倒是省卻了老子些許麻煩!”
上方,風烈一臉冷笑的看著這個家伙,真不知該說他什么好了。
離著鎮龍天碑很遠的地方都能被吸走元力,而他卻竟然肆無忌憚的緊貼在石碑上,這無疑是自尋思路嘛。
僅僅眨眼的功夫,這名罡氣境高手便被吸干了元力,變成了一名空有罡氣境強橫肉身的凡人,再也對風烈構不成半點威脅。
而就在他面色呆滯之時,突然,只聽“噗嗤”一聲悶響,一桿憑空出現的大槍從他的頭頂灌入,將他直直的釘在了地上,同時,他的靈魂也被瞬間湮滅無形。
風烈略一借力,從三百丈高的石碑上滑落了下來,看著這個死不瞑目的家伙,心中不禁好笑不已。
他收回了封魔神槍,將此人手上的儲物戒指取了下來。
風烈一向不喜歡浪費。
先前在外面,他在殺了邢玉天和另外兩名罡氣境高手之后,也一并收取了他們的儲物戒指。
此暫且時閑來無事,他分別將四枚戒指一一認主,然后將里面所有的東西都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