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曰佛曰書名:
女人又坐到墻角之后,一個明顯也是好酒之人問道:“不知這位先生對這種酒的定價是什么?”
張太平回答道:“十年的酒不多,非賣品。一兩年的倒是不少,兩千塊錢一斤。”
臨時將價錢翻倍了,不是因為想要賺更多的錢,而是看胖子他們對于一千塊錢的那種態度很是不在意,害怕到時候并不能限制人們來買酒,那么就有自己忙活的了,所以還是將價錢提高一點。他現在的心態就有點矛盾,既想要吸引客人到莊園里面去,又不想麻煩。
男人點了點頭,這個價格其實并不貴,在新疆有些好點的葡萄酒就是這個價錢,又問道:“那在哪里能賣到這酒?”
張太平說道:“在我家里面。”
“不送到城里面嗎?”
張太平回答道:“不送!”
那男子說道:“好吧,那你留個地址。”
張太平聞言從蛇皮袋子里面取出來個盒子,里面放的全都是自己前手寫的地址和電話,用毛筆寫的。
“好字!”一位老人看過之后就他的字贊了一聲。
張太平笑了笑沒有會所話。
張太平的事情完了之后,交易會繼續進行,直到十點多了才結束。
從房間中出來,外面的地下廣場中這個熱鬧著,基本上每個攤位上的都圍著人,上面賣的東西五花八門都還不錯,但是張太平已經沒有起初進來時的那種興致了。這也在情理之中,在房子中見過了太多好東西,對這地攤上的東西有些興趣索然。
本想著跟其他人一起出去在街上再轉轉,但是趙清思忽然開口說道:“我們小狗吧。”不遠處正有一個賣狗的攤子。
張太平不好拒絕只能應承下來,其他人識趣地先走了,就連田鋒都沒有留下來。
兩人隨意在各個攤子之前走動著,誰也沒有說話。自從上次在內蒙莫名其妙地關系有點不愉快之后兩人就沒有再聯系過,有別人在場的時候還能談笑風生,獨處之時卻不知道說什么好。
走到賣狗的攤子之前,一個中年人坐在凳子上面,身旁分左右蹲著兩條藏獒,看上去血統很不錯。身前是個框子,框里柔軟的墊子上面三只小藏獒在唧唧地叫著。
看見兩人前來,中年人很是熱情地站起來招呼兩人:“兩位看狗是吧,這三只小藏獒絕對是純血統,看看,我身邊這兩只就是它們的父母。”
趙清思看著筐里面的小藏獒問道:“可以抱抱嗎?”
中年人笑著說道:“當然可以了,你隨便看。”
趙清思瞧了瞧抱起一只,小藏獒的眼睛還沒有睜開來,被她抱在懷里后,咬著她的一根手指吸允了開來。她感覺有趣,也沒有將手指取出來,笑著問道:“這是一只牙狗還是槽狗?”
中年人有些好奇這么一個女人竟然知道牙狗和槽狗的說法,快速回答道:“讓我看看。”然后將另外兩只抱起來看了看說道“那只是槽狗。”
“那就要這只了,多少錢?”趙清思直接決定了。
“五萬塊。”本以為今天沒有生意呢,沒想到快要走了竟然遇到一個賣主,快速地說道。
趙清思抬頭看了看張太平。
張太平點了點,這樣純血統的藏獒確實值這個價錢。當然這里的純血統只是相對而言,跟傳說中布達拉宮的那只守宮藏獒不能相
趙清思將手里的藏獒遞到張太平手里面說道:“幫我抱一會兒。”然后就個中年人到最近的一個轉賬機器上面付錢去了。
中年人走后兩只大藏獒立即不復先前溫順的樣子,面露警惕和兇相地看著張太平。這才是藏獒該有的樣子,看來著中年人調教有方,既讓它們能溫順又不失兇惡。要是換做一般人獨自面對這么兩只面露兇相的藏獒,保不準兩腿就發軟動都不敢動了。
趙清思和中年人回來后,兩只藏獒又恢復了之前的溫順樣子。張太平不由笑了笑對著中年人說道:“這兩只藏獒很不錯。”
中年人聽到張太平夸贊自己的藏獒,面露喜色地說道:“它們兩個卻是很聰明。”然后向趙清思詳細講解了一下幼崽的喂養方法以及注意事項。
抱著小狗離開后,兩人又沒有什么話可說了,趙清思由于買小狗而高興起來的情緒冷卻了下來,興致缺缺地說道:“我們出去吧
張太平也不知道怎么調動兩人之間有點尷尬的氛圍,點了點頭說道:“好吧。”
沉默著沒走幾步,張太平忽然說道:“等一下!”他剛才感覺到了一閃而過的一絲靈氣,雖然很淡薄,但是確實存在,他相信自己的感覺。
趙清思轉過身來看著他問道:“怎么了?”
“看個東西。”說著慢慢向后退了幾步停在了一個賣木雕的攤子跟前,蹲下身來感應了一番,靈氣的來源是一頓各種各樣的根木之間幾顆銀白色的蓮子。
正在雕刻的是一位看臉風霜之色的老人,看見張太平蹲了下來,臉上露出笑容,不太好看的笑容卻能驅散風霜給人一種樂觀的感覺,嗓門不小,中氣十足:“小伙子想要根雕吧。”
張太平沒有回答,卻是問道:“一個多少錢?”
“三百,每一個都是三百。”老人部位張太平的失禮而生氣,依然笑著回到。
張太平指著其中的一個木根問道:“這個呢?”
“小伙子眼光不錯,這是一個黃楊木根,樹身被我高價賣出去了,只剩下這個根了,既然放在了這里,自然也就是三百。小伙子要個什么樣的形狀?”他這里擺著許多木根,買主任意挑選,他再根據木根的形狀雕刻。當然身后也有著許多已經雕刻好的東西,但他以為張太平要的是現場雕刻的那種。
“就要這塊根。”張太平回答道。
老人愣了愣,但還是笑著說道:“行,只不過還是三百塊錢。▲■■■@柏PuPu@栲囝
張太平點了點頭問道:“這兩顆蓮子是怎么回事?”
老人笑著說道:“那個呀,那是我在一個山洞里面見到的,里面有個干涸的池子,里面有些蓮子,應該是以前生長在哪里的。總共十幾顆,就剩下這兩顆了,你要的話就拿去吧。”
張太平想了想也是,自己能看出這兩棵蓮子的不尋常,但是別人卻沒有這個能力,當成普通蓮子處理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看這老人不像缺錢的人,便點了點頭將蓮子揀在了手里。
付了三百塊錢將蓮子和黃楊木根一起帶走了。
“這兩棵蓮子有什么特別之處嗎?”走過一段距離后趙清思忽然問道。
張太平一愣,忽然就自嘲起來,趙清思都能看出來其中的關鍵,那位經一世風霜的老人沒道理看不出來,可笑自己還做了些掩飾。搖了搖頭說道:“只是感覺這兩棵蓮子很特別罷了。”
“哦。”趙清思淡淡地應了一聲,不知道什么原因語氣有點飄忽,聽不出其中的情緒。
出了地下廣場,張太平向著楊萬里他們打了個電話。
接電話的是胖子:“怎么?現在才忙完了?”胖子聲音中帶著些戲謔。
張太平沒理會他的調侃,問道:“你們現在在哪里?”
“酒店后邊有一家燒烤店,烤的肉開不錯,趕緊過來吧。”胖子吆喝著。
張太平掛斷電話說道:“酒店后面有加燒烤店,要不過去吃點燒烤?”
趙清思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不了,我回去將小狗安置下來。
張太平說道:“那你住在那里?我送你回去。”
趙清思指著不遠處的一家酒店說道:“就在那里不遠,兩步路就到了,不用送了。”
張太平看了看她指的酒店,卻是不遠,這會兒街上面人來人往,也不怕出事,況且她還學過兩手,普通兩三個大漢近不得身,想來應該不會出什么事情,說道:“那你小心一點。”
望著趙清思幽幽離去的背影,張太平嘆了口氣,他不是不知道她的心意,只是現在和行如水已經糾纏在了一起,再沾染上趙清思的話自己一個男人倒是不吃虧,但是對幾個女人尤其是妻子卻有些不公平。
轉身向著自己居住的酒店后面走去,十一點在山里面早就沒有了一點亮光,但是在城里面卻是人們最為放松休閑的時刻,也是一些夜貓子出來活動的時間。
抬頭望著天空,不同于山村里面的滿天繁星,在這里只能看見零星地可以數得過來的星星。望著這熟悉卻又陌生的夜空,竟然有些恍惚。有種莊生化蝶的感覺。
眼前劃過一幕幕地人和事,糾纏攪合在一起,讓人分不清哪里的生活是在夢境中。
呆呆地望著天空出神。
直到電話響起才從那種混亂的狀況中驚醒,腦中的畫面重新分化歸類。只是一些認為已經泯滅了的記憶竟然有又新閃現了出來,而且愈來愈清晰,乃至刻骨銘心,仿若昨日之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