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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系,該用什么用什么,絕對別給我省錢。
”楊宗保實在也是太高興了,竟然沒了禮貌,用手大力的拍打了幾下老教授的背。
老教授被楊宗保拍得差點吐血:“我說院長,我是老人家,骨頭缺乏鈣質。”
楊宗保愕然,沒想到這么一板正經的老教授都會開玩笑。這個世界還有沒有正經人?楊宗保在心底無聲的吶喊。
和劉教授一起進了小院。楊宗保都沒想到自己醫院最后面的一個當初用空地建起來的比較簡陋的小院,沒想到被劉教授打理得非常的好。基本的配置都齊全了。
“對不起啊,很簡陋啊。我忽略你們啦。”楊宗保由衷的覺得抱歉。因為是aids者聚集的地方,所以沒有多少護士愿意來,大家都怕被感染。畢竟aids可是絕癥,染上就一輩子不要結婚了。小護士多半是25歲以下的年輕女孩子,所以為了她們自己的將來著想,也沒有多少人愿意來,即便是精誠醫院的待遇很不錯。
“別這么說,院長,我們科室從來就沒為醫院創收過。這里的病人幾乎都是免費治療的。我知道這對于醫院是個沉重的開銷。”老教授很理解楊宗保的立場,但是也有些著急的地方:“我們這里唯一需要解決的地方就是護士不夠,醫生只有我一個,那是可以了畢竟只有30個病人。但是護士的話,我一個人打針還有觀察不過來,所以如果院長能夠解決的話那就好了。”
楊宗保聽完老教授的難處之后,沉默了片刻之后,說:“我一定想辦法解決。”
校園是個“回”型的走廊,中間不知道誰那么小心,種上了葡萄。枯萎的葡萄藤把“回”型走廊的中間部分給掩蓋了起來。可以想象這到了夏天會有怎樣的一片綠蔭。
“這是我們著的一個病人種的,很有心吧?”劉教授見楊宗保對葡萄藤感到奇怪,所以解釋說。
“主任,不好了,小桃出事了。”一個中年的護士跑過來找到劉教授說。
“什么事?”老教授也很緊張。按理說這個病區不存在什么緊急情況的才對。因為aids的發病潛伏期很長。在那么長的一段時間內,病人不該有什么緊急情況才對。
楊宗保也跟著過去看。
劉教授現在心里很緊張,楊宗保好不容易來一趟,如果出了什么事的話,那絕對是讓這個樸實的老教授感到非常的過意不去。
“什么事?”劉教授問。
一進房間,就看到一個小護士捂著自己的手站在一邊哭。病床上躺著個病人一臉的無辜。剛才通知劉教授的中年護士正在安慰小護士,一地的針頭。
“小劉不小心在給病人打針的時候,扎到自己手了。”中年護士回答說。
中年護士一說完,小護士就哭出聲音了。
“對不起……對不起……”病床上的病人非常的抱歉。
“和你沒關系。”出乎所有人意外,楊宗保開口了。
“院長?”老教授以為自己沒聽清楚。不止老教授,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那個aids的病人都沒想到楊宗保一開口竟然是這話。
“你也太過分了吧?你不知道小劉可能感染上aids,那將會影響她一輩子。你就沒有一點同情心?”中年護士憤憤不平。
“同情心?”楊宗保重復了一句:“你們知道這是哪里?”
“醫院啊。”中年護士不自覺的回答說。
“對啊,是醫院。病人來醫院,躺在這里被治療。護士打針,因為失誤扎在了自己手上,這能怪病人?病人之所以會來醫院就是有病啊。況且你們給病人造成了痛苦,打針沒有打進,這難道不是你們的責任?”楊宗保一連幾個問題拋了出去。
“可是這是aids啊。”中年護士無話可說,只能稍微做出點反駁。
“不管什么病都是病。這次事件是我們的小護士不對,但是既然是醫院的職工,安排檢查。如果是最壞的結果,那么醫院會負責治療的。可是這次事件的責任全部都在護士自己。”楊宗保說完就讓中年護士帶著小護士下去檢查了。
“這位醫生,其實這件事我也不好,如果因為我,那個小護士被感染了……”病床上的病人很不好意思。
“這件事錯不在你,在我們自己。所以請不要在感到任何的愧疚。”楊宗保打斷病人的話,然后走出了病房。
病人坐在病床上,眼睛都濕潤了。自從他感染上了這個病之后,走到哪里都被人用有色的眼鏡審視著。沒想到這個年輕的院長倒是能真正的站在自己的角度上說話,所以十分的感動。恨不得立刻有能夠幫得上忙的地方。
走出病房后的楊宗保很生氣,一直跟在后面的喬治大氣也不敢出:“誰把那個草包招進來的?”楊宗保怒不可遏,幾乎都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應該是陳院助。”喬治想了想說。
“把他立刻叫到我的辦公室。醫院還有多少事靠關系和后門進來的,給我一起叫到辦公室。不要怪我沒給他們機會,今天我會對他們進行考試,合格的就留下來,不合格的滾蛋。”
劉教授有些被嚇到了,沒想到這個院長的思維和其他人不一樣。
見到老教授許久沒說話,楊宗保才收斂了一下脾氣,說:“劉教授,我不是針對你。說白了,你一點錯都是沒有的。是我對這些不過關的醫護人員很憤怒。劉教授你放心,我一定給你找幾個優秀的護士。”
“謝謝謝謝……”老教授差點老淚縱橫了。
“哦對了,我們去看看你的試驗成果吧?”耽誤了半天,楊宗保終于回到了今天的目的之上。
“好好好,跟我來。”老教授在前面帶路。
劉教授的實驗室就是辦公室。楊宗保被劉教授引著往一架顯微鏡里看。
aids病毒非常的美麗。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越是美麗的東西就越是隱藏著危險。罌粟是這樣;美麗的女人同樣是這樣,就連這個aids的病毒還是這樣。
顯微鏡下靠近外圍的一圈病毒已經失去了原來的顏色變得灰暗沒有生機。這些沒有生機的美麗就是人類的一線生機,代表了希望。
“生物?”楊宗保問。
“嗯,準確
的說是一種細菌。但是目前還不知道對人體有沒有害處。一切都還在研究階段。只是這個細菌的培養周期很長,身子又很精貴。難養得很啊。”劉教授的興奮之中也有一絲擔憂:“幾乎要在非常潔凈的環境之中才能生長,我怕在人體不行啊。”
“這個細菌是在哪里提取的。”楊宗保問。
“說來也很湊巧,就在我們墻角下的青苔里面提取的。”劉教授有些不好意思:“我那天煩,就隨便抓了些青苔化驗,結果意外的情況出現了……”
“嗯。青苔長在陰暗潮濕的角落,所以普通人總以為青苔很臟。他們不知道的是,這青苔可是嬌貴的很,環境不好,水不干凈還不能存活。所以青苔里面提取的細菌對生長環境要求肯定高。”楊宗保對青苔的特點也有所知曉。
“現在需要資金投入研究啊。”劉教授很怕這一點點成績還不足以讓楊宗保要錢。但是很快楊宗保接下來的話,徹底讓他放下了老人心。
“要人給人,要資源給資源,要錢給錢。”
“謝謝謝謝……”老教授又連連道謝。
“喬治,讓貞子過來幫助劉教授。”楊宗保思考了一下補充道:“順便把倉鼠也派過來。那家伙的實驗設計很成熟。務必在一年內給我出成果。”
“好的。”喬治答應了。
“至于護士……”楊宗保對護士不熟悉,指望喬治分派:“指到誰,誰就過來,不過來的,給我滾蛋。”
“是。”喬治知道楊宗保的脾氣,所以執行起來一點都不含糊。
“院長……”劉教授的聲音有些微弱。
“什么?老教授,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楊宗保以為劉教授還有不滿意的地方。
“我這里有一個護士介紹……”劉教授的接下來的話說不下去了,因為楊宗保的眼神很為難。
“老教授,我剛剛開除一個走關系進來的護士啊,你讓我怎么立威?”楊宗保很不喜歡這種人情:“你個人在工作上的要求,我一切好說,但是這……”
“對不起……”老教授,脖子都紅了。
見到這個樣子的劉教授,楊宗保嘆了口氣:“好吧,老教授我給你一個面子,她可以來面試,如果面試不過關那就算了。丑話說在前面,我的面試是很嚴格的。”
“我都不好意思說了。她什么都好,有10年的工作經驗,但是只有一點身體有些問題。”
“什么問題?”楊宗保問。
“她是aids的感染者。”劉教授都不敢把這話說出來。
“不行。”楊宗保一聽馬上拒絕了:“老教授,你知道我們醫院的招聘的條件:無任何傳染性疾病。有aids的絕對不行。我要對其他的工作人員負責任。”
“對不起,我知道讓您為難了。”劉教授放棄了。
“不好意思。”楊宗保安慰了一下老人,就和喬治離開了。
楊宗保的腳步很快,因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現在正有很多人等在自己的辦公室。
果然當楊宗保坐電梯上了頂樓之后,院長辦公室的門口站了2030個人。那些人一見到楊宗保就立刻站直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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