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爾夫狼人有著同狼一樣的本性,仇恨心極強,而且群體組織嚴密。就算成功擊殺了頭狼,只要還有一個高階沃爾夫狼人在,那么狼群就有很大的機會不會潰散。
每一個高階沃爾夫狼人甚至就等于是一頭狼王,除非將那些沃爾夫狼人全部擊殺,否則一個不好,反倒會陷身進狼群的重圍之中去了。
這個威脅對秦瀚宇同樣有效,就算秦瀚宇不畏懼狼群,但要是狼群因此退散,然后日夜騷擾,那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尤其狼群的分散騷擾還非常容易影響到秦瀚宇的計劃,秦瀚宇可沒那么多功夫等狼群退走。
不過幸好,秦瀚宇他手里還有一張殺手锏。
那就是小霜影!
小霜影可是擁有狼神血脈的半神子嗣,在場的狼群中大多數都只是普通野狼,少數高等級的頭狼也不過才是稀有精英模板,根本無法與小霜影的血統相比。
“白白,我們上!”
秦瀚宇招呼一聲,率先騎乘著小霜影沖了出去。在疾馳之中,看著周圍鋪天蓋地的狼群,小霜影興奮之極,仰天長嚎起來。
小霜影可是半神血統的狼神子嗣,雖然還未成年,只是幼年期,但它的威勢已經不是普通的狼型怪物能抵擋的了。
除了少量的稀有精英級模板以上的頭狼,幾乎所有的野狼在聽見小霜影的狼嚎后,竟然哀鳴一聲,匍匐在地不敢動彈。
就算是剩下的少量精英頭狼們,也都紛紛夾著尾巴逃竄開去,沒有一頭狼怪敢擋在小霜影面前的道路上。
這樣一來,秦瀚宇通向那些沃爾夫狼人們的路瞬間暢通無阻了。
小霜影的狼嚎直接讓全場的普通狼怪們匍匐在地,不敢起身。這下子,被圍困著的愛之家玩家們壓力頓時大減,一個眼明手快的玩家立刻發現了突然出現的秦瀚宇和司徒白白,大驚之下。竟然手足無措的朝著梟邈大聲嘶喊起來:“會長,會長!你快看,你快看那里!”
梟邈這個時候臉色已經一片蒼白。過度的消耗和長時間的施法讓他相當吃力,腦袋脹鼓鼓的,突然聽見手下這么一喊,他抬頭一看。頓時驚呆了。
騎乘著小霜影的秦瀚宇身著重鎧,金光耀目威武不凡,仿如天降神將,所向披靡。而那些匍匐在地的狼群更是用鐵一般的事實來印證了這一景象。
這樣的場景不但是梟邈目瞪口呆,就是他身旁的其他玩家們也都看呆了。要不是這會兒狼群已經匍匐在地不再進攻。恐怕這些人早就被狼群給撕成碎片了。
同樣震驚還有比蒙那一邊,沃爾夫狼人雖然是狼人,但如果說本質的話,他們其實應該是狼血脈的比蒙,而并非是人。
小霜影一出場,不但震懾了狼群,就連沃爾夫狼人也感受到了小霜影那龐大的血脈威壓。
這種感應來源于精神,根植于血脈。即使這些狼人中有幾個沃爾夫高手的實力甚至比小霜影還要強。但一樣承受了小霜影血脈威壓的龐大壓力。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為首的一個沃爾夫臉色陰沉,削瘦的臉上遍布著恐怖的震怒。
他剛剛看見了什么!?
一頭具有半神血脈的半神狼子,竟然被一個卑劣骯臟的人類騎在胯下。這怎么能讓他不憤怒的想要殺人!?
“誰能告訴我,這特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沃爾夫首領憤怒的嘶吼起來,那聲音凄厲的宛若夜梟一樣,那對狼眼更是狠狠的盯著秦瀚宇。要是可能的話,他恨不能立刻就把秦瀚宇給撕成碎片。喂給狼群分食。
“這應該是一個神恩者。”
另外一個沃爾夫狼人眼神閃爍,補充道:“一個實力很強的神恩者。”
消瘦沃爾夫首領神情猙獰道:“不管他究竟是誰。膽敢褻瀆狼神的血脈,我要他受盡折磨,葬身狼口,死無葬身之地!”
剩下的七八個沃爾夫狼人齊聲應道:“是,男爵閣下!”
“這人瘋了嗎!?”
同一時間,愛之家公會的陣地上玩家們漸漸的從最初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看著秦瀚宇和司徒白白兩個人竟然朝著那一群精英NC沖了過去,不少愛之家的會員忍不住驚叫了起來。
“閉嘴!”
梟邈回過頭瞪了亂說話的會員一眼:“你就是這樣報恩的嗎?他們可是剛剛救了我們。”
聽見會長這話,那玩家羞愧的低下了腦袋:“會長,我不是有意的。”
“是啊會長。老雕這家伙口無遮攔慣了,其實他也是擔心那兩位朋友的安全。”
一個站在梟邈身旁的騎士也開了口,在先前的戰斗中,他一直牢牢的守護在梟邈的身旁,為他擋下了許多致命攻擊,和另外一個氣質高雅的御姐美女牧師一起保護了梟邈。否則的話,以梟邈一個人的力量,就算他在強上幾倍,也早就清0了。
“驍騎,你和妃雅帶上一個團的人跟我走。”
梟邈遠遠的望著秦瀚宇,片刻之后,決定道:“我不能袖手旁觀,我們得去幫他們。”
“幫他?”
鐵血驍騎一開始沒反應過來,驚訝了下之后,才明白梟邈指的是秦瀚宇和司徒白白,立刻嚷嚷道:“老大,外面可全都是狼怪啊。別看他們現在老實,萬一我們走到半路上突然又恢復了,那我們可是哭都哭不出來了啊。”
相比起鐵血驍騎的嚷嚷,氣質御姐的反應卻是極為干脆,直接召集起團員來:“第三團集合。”
看了一眼氣質御姐牧師妃雅,鐵血驍騎無奈的嘆了口氣:“老大,天地良心,我可不是怕死。只是這實在有些劃不來啊。好容易才剛脫離狼吻,可你現在居然又要自己跳進狼嘴里,這怎么想也太憋屈了啊。”
梟邈聽了之后神情微動,他跟鐵血驍騎也是多年的老交情了,對方是不是貪生怕死的人,他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
聽到鐵血驍騎這么說,梟邈便回答道:“驍騎你要是不想去,那就留下,正好營地里也需要個人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