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不去的話,那么就只能等著她們通過考驗,成為家主了。”
湮花易冷說到這里,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如果真是這樣,那你恐怕以后都再也見不到我了。”
感受到湮花易冷內心的恐懼和后怕,秦瀚宇伸手將她緊緊抱住。在這一刻,沒有任何邪念,沒有任何獸欲,沒有任何齷齪,有的只是憐惜與疼愛。
秦瀚宇動情的說道:“湮花姐,你受苦了。”
湮花易冷緩緩搖頭:“只有我成為族長,才能自由主導我的婚姻。否則的話,我將會被下一任族長指婚給一個陌生人,甚至是我的仇人。”
湮花易冷說的有些斷斷續續,沒頭沒尾,但秦瀚宇卻是能聽的明白,心中更是柔腸百轉。
原來湮花姐竟然是為了我,才去嘗試那么危險的試煉。
“湮花姐,你真傻!”
秦瀚宇用力的抱緊湮花易冷,不斷的用下巴摩挲著對方的臉頰:“你怎么這么傻,你要是有個萬一怎么辦!?”
“那總比嫁給其他人要好啊。”
湮花易冷露出一個楚楚的笑容:“難道小弟你希望姐姐嫁給別人?”
“不,決不!”
秦瀚宇鄭聲回答道:“我絕對不允許!”
湮花易冷綻放出一個源自內心的開心笑容,幸福的依偎在秦瀚宇的懷中,享受著后者強勁有力的擁抱。
房間里安靜了下來。一時之間似乎只剩下了秦瀚宇和湮花易冷的心跳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湮花易冷和秦瀚宇的呼吸漸漸粗重了起來,湮花易冷輕輕的翻轉過來,反壓倒了秦瀚宇的身上。
嫣紅的小嘴先是在秦瀚宇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隨后漸漸下移,一顆一顆的將對方的襯衫紐扣咬開。
秦瀚宇顫抖著聲音道:“湮、湮花姐。”
湮花易冷媚眼如絲,抬頭迎上秦瀚宇的視線,綻放出一個妖媚入骨的笑容,刺激的秦瀚宇反應的更為強烈了。
湮花易冷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極致誘惑道:“小弟,今天姐姐什么都給你。好不好?”
秦瀚宇情難自已的時候,突然從丹田里竄出一股氣流,迅速的沿著他的筋脈流竄,使得他神智突然一清。
秦瀚宇自小在父親的教導下修習古武。雖然古武早已經沒落,法訣殘缺,遠遠不復鼎盛時候的強大,但用來強身健體,活血舒筋還是極為有效的。
秦瀚宇正意亂情迷的時候,這股氣流一出現,立刻讓他清醒了過來,意識到了一些剛才沒注意的問題。
“湮花姐,你在紅酒里下了藥?”
秦瀚宇有些苦笑不得,他有些氣憤湮花易冷竟然對自己用藥。可同時他也非常感動,感動湮花易冷對自己的一片癡心,甚至不惜甘冒生命的危險。
這樣矛盾之下,他當然沒有辦法向湮花易冷發火,只能苦笑著問道:“為什么要這樣?”
“那只是一些普通的情趣藥物罷了,難道你嘗不出來?”
湮花易冷一臉的無辜,配上那嬌媚的容顏,反托出一股別樣的風姿魅力。
秦瀚宇苦笑搖頭:“算了,讓我起來吧。”
“不要!小弟,不要拒絕姐姐好嗎?”
湮花易冷一聽。不但沒有松開秦瀚宇,反而變本加厲的如同只八爪魚似的將后者纏的緊緊的:“你答應過姐姐的。”
湮花易冷楚楚可憐的望著秦瀚宇,頗有一言不合,梨花帶雨的架勢,看的秦瀚宇非常心疼。
這實在是個妖精般的魔女。不論是容貌,還是身材。又或者是經驗,都要比小妖精司徒白白強上半籌。
司徒白白再妖孽也畢竟只是個小女孩,比起湮花易冷來,兩者之間還是有一段明顯的距離。
“傻瓜,我只是不想在有藥物的影響下得到你。”
秦瀚宇搖了搖頭:“男子漢大丈夫,如果我要你,那也得是清醒的我,靠了藥物的影響,不但是侮辱了我,也是羞辱了你。”
“真的?”
湮花易冷既驚又喜,怯怯的確認道:“你不是騙我的吧?”
“怎么可能!”
秦瀚宇聽見對方竟然懷疑自己,怒氣攻心之下,竟然抬手一個巴掌排在了對方挺翹的屁股上,一時之間臀波蕩漾,湮花易冷甚至還故意發出了一聲誘人之極的嚶嚀聲。
“好了,別鬧了。”
秦瀚宇安撫道:“湮花姐,我困了,就先休息了。”
“休息?”
湮花易冷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容,右手下滑,一把抓住了秦瀚宇的小兄弟。
“嘶!”
秦瀚宇要害被抓,倒抽了一口冷氣:“湮花姐你這是做什么,趕緊放開啊!”
“你可不能賴賬,必須先給你加點幾號,同時也給小弟你一點犒勞。”
湮花易冷親吻著秦瀚宇敞開的胸膛,然后一路下滑,最終當秦瀚宇的憤怒被一圈熾熱的濕潤所包圍,還有一條嫩滑玲瓏的舌頭來回舔舐的時候,他知道自己是再也沒有力量擺脫湮花易冷這個惱人又勾人的妖精魔女了。
秦瀚宇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恰好方慕雪和湯圓剛剛做好了早飯,秦瀚宇雖然在酒店里陪著湮花易冷吃過一頓早餐了,但這個時候顯然還是老老實實坐下吃飯比較聰明。
“小翰,昨天晚上你去哪了?”
方慕雪和唐緣兩個人坐在餐桌前,看見秦瀚宇回來之后,唐緣驚喜的輕叫一聲,然后詢問了秦瀚宇之后,便跑去盛飯了。
秦瀚宇坐了下來,回答道:“去了次酒店,湮花姐來瀚海了,昨天剛到的,請我過去吃了頓飯,喝的有點多,就在酒店里住下了。”
秦瀚宇的坦白讓方慕雪有些意外,她忽然覺得秦瀚宇有些不同了,如果換了以前,秦瀚宇絕對不會這么坦率的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很可能會優柔寡斷的想要蒙混過關。
可如果真的讓方慕雪說秦瀚宇是哪里發生了變化,她又說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