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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國王呢?”
秦刺的眉頭皺了起來,如果說那枚黑色的棋子國王在這四周一
片漆黑的空間里具備了得天獨厚的優勢。不容易被肉眼輕易的察覺
,那么白色的國王應該和這周圍白色的士兵戰馬一樣,非常顯眼,也極為容易辨認才對。
可偏偏秦刺放眼四周。除了那些蜂擁而來的白色戰馬和白色士
兵之外,并沒有那個白色國王的身影。
這個怪現象引起了秦刺的注意,當然,這里的棋局本身也存在
著極大的不妥之處,與現實中的棋局有一定的出入,譬如說這里的棋子除了那個黑色的國王之外,便只有戰馬和士兵兩種。其余的例如王后之類的根本不見其蹤影。
“難道這盤棋,根本就只有一個國王?”
秦刺的心頭剛生出這個念頭,但隨即又被他給否定了,國王不
可能只有一個,因為這盤棋中不僅僅只有黑色的棋子,還有白色的棋子,而露面的國王卻只是黑色國王,他所能代表的僅僅是黑色的棋子罷了,白色的棋子既然也同樣出現,那就必然還存在著一個白
色的國王。
如果這盤棋真的就只有一個國王存在,那這就不是一盤棋,或
者說根本就是沒有規則的一盤棋。
“規則!”
秦刺的心頭一動。忽然升起了一種明悟。
“莫非這個空間彌漫的那種莫名的能量就是一種代表著規則的
能量?”秦刺眉頭一揚,他能想到這一點,自然是因為這盤棋,既
然是一盤棋,那就必然有其規則,秦刺他們的行動被束縛住,顯然也就是因為規則的緣故,讓他們的移動只能限制在方格的范圍內。
一個方格到一個方格緩慢的移動。
但隨即。秦刺的眉頭又緊緊的皺起,自語道:“可是這規則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能量呢?。
當然,此刻的秦刺顯然還無法琢磨通透這種深奧的問題,畢竟這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范圍。當然,不得不說的是,秦刺能夠想到這一點,足以說明他的悟性驚人了。
正如秦刺所猜測的那樣,這里所彌漫的確實是一種代表規則的
能量,但這僅僅是一種最簡單的規則,乃是古埃及的僧侶利用咒文
布置的一種簡易的“規則區域。”在這個規則區域范圍內,你就必
須要按照它的規則行事,你所有的一切,都必須遵循它的規則來進
行,除非你擁有顛覆規則的能力。
比較起來,這種最簡易的現則區域與東方的陣法有相似之處,但是在境界上,卻遠遠不是陣法所能比擬的。
那么,規則到底是什么?
其實很簡單。┄┄
如果秦刺能夠聯系起空間法則和時間法則這樣的至高法則,恐
怕就不難理解規則這種最高存在。因為無論是空間法則還是時間法
則,它們都在規則的范圍內,或者說,他們本身就是一種規則。
再簡單些來說,法則就是現則,所有的法則都屬于規則,而掌握了規則的人,就能夠創造一切,也能夠毀滅一切。按照秦刺的思
維。這個世界上是沒有至強的存在,實際上,如果秦刺的境界在上
升一些,那么他就會發現,這個世界上確實有至強的存在,甚至這種存在可以橫跨任何一個界面。這種存在就是規則,萬事萬物都在規則下進行。無規則便不成方圓,無現則便不成天地。
當然,這一切對現在的秦刺來說。還是太深奧了,即便是來自
上層界面的闖入者們,被下界面的生物尊之為神,但他們恐怕也難
以詮釋什么是規則,更無法掌控這種能量。所以秦刺在琢磨不透這
個問題之后。并沒有糾結于其中,而是迅速的轉換了思維,回到了
白色國王的思考之中。
到了這時候,秦刺心中已經有了兩個化解這片區域危機的方法
,其一就是擒賊先擒王,只要拿下那個黑色國王,按照象棋規則,這一局,就贏了。
但現在的問題是,以秦刺的目前被束縛住的移動速度和目力,
想要追蹤到那刻意隱蔽的黑色國王身影難如登天,而周圍那股彌漫
的莫名能量,也讓秦刺有所忌憚,不敢探出神識,以防傷到元神。不過話說回來,就算秦刺真的發現了那國王的身影,是否可以拿下他,秦刺也無法肯定,畢竟先前對付那些士兵和戰馬時,秦刺已經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這些東西。憑借他現在的手段,根本就無
法將其消滅,或者說,這些兵馬根本就不是任何手段可以消滅的,
想要消滅他們,就只有利用這里的游戲現則。
如此一來,秦刺就著重了第二個想法,這第二想法便是那白色
國王。只要找出那白色的國王,按照秦刺的推測,這盤棋應該就能真正的恢復到棋局的狀態,最起碼,他和莫德雷德以及烏納斯就不
再是這棋盤屬于對弈一方的棋子,而對弈的雙方則會恢復到真正的棋局中,白子和黑子的廝殺。
簡單的說,就是這些白子和黑子會廝殺起來,不關秦刺他們三
個人的事情了。
當然,不管是第一個想法還是第二個想法,都僅僅是秦刺的一種推測,是否真正有效,必須還是要實施一下,才知道結果。不論如何,總比困俘這片區域來的強。所以在打定主意以后,秦刺便再
次揮動著手中的盤古斧,劈開那些擋路的兵馬。一格一格緩慢的想
來時的方向移動。
很快的,秦刺便返回到了莫德雷德和烏納斯的身旁,而此時,
烏納斯和莫德雷德都已經招架不住這些打不死消不滅,并且層出不
窮的兵馬了。
“秦先生。”
莫德雷德見到秦刺返回。心頭一喜。急忙喚道。
秦刺點點頭,目光騷動間,發現莫德雷德和烏納斯身上的那兩
幅厚重的盔甲竟然已經布滿了被大大小小的痕跡。顯然是被那些兵
馬所傷。特備是那烏納斯。身上的盔甲像是被削掉了一層般。整個
的都陷了下去。而他本人顯然已經體力透支。此刻已經搖搖欲墜。
“不要在被動防守了。”
秦刺一個箭步趕至烏納斯的身旁,替他擋住了海水般的攻擊,讓他可以得到一點喘息的空間。同時,口中急促的對莫德雷德說道。┄┄
莫德雷德一創劈開了里面重來的一匹戰馬,隨即急促的說道:
“怎么了?秦先生,你是不是找到離開這里的方法了?”
秦刺點頭說:“我確實有一個想法。但是不知道有沒有作用。但是比在這兒被動換打的要好。”
莫德雷德連忙追問道:“秦先生,有什么好方法你快說,不管
有沒有作用。總得試過了才知道。”
秦刺聞言便將第二個方法托盤而出。莫德雷德聽后大為贊同。
隨即便翻譯給了烏納斯。而此時的烏納斯顯然已經筋疲力盡。似乎
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擺擺手說:“你們去吧。我……我實在是走不動了。”
莫德雷德剛要說話。秦刺確實一斧橫掃,劈開了那些里面而來
的戰馬。隨即探手一翻。手上出現了一個小瓶兒。抬手一扔。拋給
那烏納斯后,秦刺說道:“快,吞下一粒,它可以恢復你的力量。
烏納斯雖然聽不懂秦刺的話,但是見秦刺的動作,隱隱猜出了
幾分,連忙打開那小瓶,從中倒出三四粒彈丸一口咽了下去。果不其然,片刻后。烏納斯就感覺到全身的力量有回來了,甚至比之先
前還要精神。┄┄
他猛的一揚創,狠狠的劈開了那些奔騰過來的兵馬,想要將瓶兒還給秦刺,秦刺卻是擺擺手,做了“送給你”的手勢。
形式危急,烏納斯在理解了秦刺的手勢意思以后,便也沒有客
氣。收下了小瓶兒。這瓶中丹藥乃是秦刺得自于當初殺掉的那個道
士,從其身上掏摸出來的。不過這些東西對于秦刺這種煉體看來說
,肯定沒有多大的作用,除了幾種丹藥送人了之外,其他的一律被
秦刺束之高閣,藏在了戒指空間中,從不曾過問。若非看到這烏納斯體力不支,秦刺一時間還想不到這種可以短時間恢復體力的方法
不過這種丹藥也就是對烏納斯這樣的普通人有效,對于秦刺這樣的煉體看來說,若是體力透支了,那需要密布的體力,又豈能是這小小的彈丸所可以補償,就算是吞服,那也是杯水車薪。
隨即,秦刺等三人,不在駐足腳步。放棄了以不變應萬變的姿
態,而是開始一邊抵抗著這些士兵戰馬的攻擊,一邊緩緩的移動。
秦刺所采取尋找那白色國王的方法很簡單,因為先前看到那黑色國
王出現的方式,秦刺猜想那白色的國王應當也處于隱藏狀態,必須要人的腳步踩踏上去,才可以將其激發出來。
所以。秦刺按照那黑色國王先前出現的位置。又將這個空間設
想成一個大棋盤之后,便選擇了一個方向,帶著莫德雷德和烏納斯摸騰過去。
大約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又是烏納斯一聲驚呼,秦刺急忙回頭,見到那烏納斯腳下所踩中的一片空白的方格之地中忽然升騰起
了道道光芒。這不由讓秦刺心中一喜,暗想:“這肯定是那白色國
王的圖案隱藏之地。”
而烏納斯因為有了先前的經驗,已經跳開到了一旁,遠遠的避
著這個發光的地方。
片刻后。這片發光的方格之地中,浮現出了一個圖案,圖案中
正是一個頭截王冠。身著黑袍的人。
“白色國王。”
莫德雷德一聲驚呼。頓時大喜起來
或許一時激動分了神,他
的身上被一名士兵刺中。若非盔甲厚實。這一下。就足以貫穿他的
前胸后背。莫德雷德一聲悶哼之后。便舉起利創將這名士兵劈成兩
半,但隨即,又只能無奈的看著這名士兵合攏起來,再次變得完好
無損的朝他攻擊過來。
烏納斯在看到這圖案之中所浮現出的人形圖案,也是一陣驚喜
,因為按照秦刺先前所說的方法,找到這個白色國王,他們脫離這
片區域就有了希望了。經歷了這一遭,雖然烏納斯并不后悔隨秦刺他們來到了這法老陵寢之中,卻也不愿意停留在這個邪門的鬼地方
秦刺的眉頭揚起。雖然手中的斧頭還走一刻不停的力劈著那些兵馬,但是目光卻已經牢牢的盯著那個圖案。
果不其然,不過一眨眼的時間,這圖案之上開始升騰起了白光
,隨著白光的凝聚。開始漸漸的顯現出一個人形的輪廓。最為奇怪
的是。當這個輪廓顯現出來的時候,那些圍攻秦刺等三人的兵馬中
,那些白色的士兵和戰馬全部停止了攻擊。而是迅速的匯聚到那團
還未凝結成型的輪廓旁圍成一困。似是要守護住這個輪廓的凝形。┄┄
“看來我想的沒錯。”訪問四…!愚良明朝時代網游專區。舊”日四…
秦刺的目中閃過一道亮光,臉上已經有了欣喜之意。
而隨著白色戰馬和士兵的撤離。對于秦刺來說,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因為以他的體力,即便是這些兵馬砍不死消不滅,但是光憑體力的源源不斷。秦刺也完全可以跟他們一直耗下去。但是對于莫德雷德和烏納斯來說,自然就是壓力大大的減輕,他們已經可以得出些許喘息的空間。去打量這些白色兵馬突如其來的變化了。
“秦先生,看來您說對了,這白色的國王顯現出來,說不定咱們真的能夠擺脫現在的局面。”莫德雷德驚喜的說道。
烏納斯忽然大叫道:“咦。這些黑色的兵馬怎么也停止攻擊了。
原來,就在這些白色兵馬圍攏住那團還未成型的白色輪廓時,黑色的兵馬在圍攻了秦刺他們三人一段時間后,忽然像是接受到了什么命令一般,卞刷刷的停止了攻擊。而就在烏納斯驚呼的時候。
秦刺的目光忽然一凝。因為他再次看到了那個黑色國王的身影。┄┄
這一次,秦刺的動作很快,在看到那黑色的國王現身以后,秦刺的目中徒然射出一道紅光,雖然不知道這七霞玲瓏眼的能力對這黑色國王會不會有作用,但秦刺還是在第一時間使用了出來。
并且下一刻,無論是尸煞銀焰還是噬魂角蟻,全部被秦刺喚了
出來,隨后齊刷刷的攻向了那黑色的國王。
可惜結果并不如秦刺的心意,這黑色國王果然也和那些兵馬一樣,并不被這些攻擊手段所傷害,但是那黑色國王明顯的不像一開始那般輕松自如,他的臉上露出了人性化的厲色,并且沒有再閃躲
。而是牢牢的盯著那白色國王輪廓顯形的地方,任由身上的尸煞銀焰熊熊的燃燒,任由那些噬魂角蟻不斷在他虛化的身體上來回穿梭。
忽然,那黑色國王一揮手,像是施發號令一般。
接著所有的黑色士兵和戰馬齊卞改變了攻擊的方向,朝那些白
色的兵馬沖了過去。很快的,這些剛剛還聯手對付秦刺他們三人的
黑白棋子便分成兩派,短兵相接,引發了激烈的戰斗。
而秦刺他們三人因為再沒有了這些黑白棋子的攻擊干擾,在可
以喘氣的同時,他們的目光也統統被這兩幫兵馬的戰斗所吸引。到
了此時,已經再不用懷疑秦刺的推測,這個白色的國王必然就是這
個棋盤里的重點。有了這白色國王在,秦刺他們三人脫身的希望大
大的增加,莫德雷德和烏納斯那藏在頭盔后的面孔都露出了一抹驚喜的笑容。
但是秦刺的目光卻只是在兩幫兵馬的戰斗中一劃而過,牢牢的
盯著不遠處的那個黑色國王。
剛剛對這個國王的攻擊全部無效,秦刺已經不打算在動手,但是這個黑色國王也是這盤棋中的重要人物之一。秦刺自然不能放松
對這個黑色國王的戒備。
“砰砰孫
劇烈的交戰聲中,白色兵馬和黑色兵馬各有損傷,但是一個奇特的現象產生了。原本在秦刺他們三人的攻擊下,似乎殺不死消不
滅的這些棋子,當他們雙方互斗之后,那種似乎可以不斷凝合軀體
,不懼怕任何攻擊的能力消失了,不管是被砍中的,還是被刺傷的
兵馬,都沒有再凝合,化為星星點點的光斑消失不見。
“咦!秦先生,你快看。”莫德雷德高喊了一聲。┄┄
秦刺轉頭間,已經將這種情況收錄眼底,眉頭微微皺起,隨即暗想道:“莫非在這盤棋里,廝殺的雙方只有是這白子對弈黑子的
時候,才能產生有效的攻擊力。而咱們這些落入棋盤中淪為棋子的
外來者,因為受到規則力量的限制,根本無法對這些白子黑子產生
有效的傷害?”
就在秦刺思索著問題的時候。那個白色國王已經在周圍白色兵
馬的守護下。徹底的凝形完畢。化為一個和那黑色國王一模一樣的
形體,所不同的是他的王冠和身上的袍子,都是白色的。
“白色國王。”烏納斯驚喜的叫喚了一聲。
而那白色國王一現身。所有的白色兵馬像是增添了無數的力量
一般,開始不在被動的防守。而是采取有效的反擊。白色國王一揮
手。所有的白色兵馬都沖了出去,和那些黑色的兵馬戰成了一團。
于此同時。那白色國王腳下的圓盤迅速的滑動。極速的沖向那
黑色國王所在的位置。而那黑色國王這次根本就沒有閃避。筆直的
影響了那白色國王。兩個國王,一黑一白。一模一樣的形體。頓時
戰的不可開交。
這一下,反倒是秦刺和莫德雷德以及烏納斯三人成了局外人。
以旁觀者的離場,看著這場離奇的戰斗。
防:跟走鋼絲的豬兄弟以及昨晚等待的兄弟說聲抱歉,昨晚后
來身體狀況極差,完全無法碼字,吃了藥以后就稀里糊涂的睡著了
,我老婆叫我幾次都叫不醒。汗,昨天欠了一萬七,我記著。看來
以后爆發一次過后得體息一天,不能連續爆發。否則這精力上真的
撐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