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男
“教皇陛下的‘治愈圣光’,果然不愧是教廷首屈一指的治療術,屬下已經感覺好多了。”羅森保爾不知何時已經起身,神色恢復了幾分光彩,周身看上去也似乎康健如初,再也不復先前那狼狽之態。
教皇微微一笑,收回了治愈圣光,擺手道治愈圣光雖然頗具療效,但也無法完全恢復你的傷勢,只能讓你的表象還原康健。你內傷不輕,還需要花費一定的好好調養,才能完全恢復。”
羅森保爾感激道屬下自當謹記,這點傷勢不算礙事,等我運轉神圣凝體術,用不了多長就可以復原。多虧教皇陛下您在關鍵時刻,施以援手,否則我恐怕早已經成了那人拳下的亡魂了。”
教皇從懷中摸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遞給羅森保爾道這盒子中裝著一枚信仰晶核,你的傷勢可不像你說的那么簡單,就算運轉神圣凝體術,短恐怕也無法復原。有這枚信仰晶核,你的傷勢可以加速復原。”
羅森保爾有些激動地接過盒子,一擰盒蓋便看到一枚拇指大小的錐形晶體靜躺在其中,散發著一圈柔和的光芒,一陣陣純凈的信仰之力隨著光芒波動開來,觸及這股信仰之力,頓時有種洗筋伐髓的感覺。
“教皇陛下,這……這信仰晶核可是教廷中的圣物,我這點傷勢,不需要浪費這般寶物,您還是收吧。”羅森保爾見到盒中存放的正是傳說中,聚集無數信徒信仰,所凝聚的教廷圣物,擁有神奇療傷能力的信仰晶核,頓時就覺得盒子沉重起來。一抬手,就想將其推還給教皇。
“收下吧,再珍貴的圣物也抵不上裁判長你的安危重要。何況此物并非不可再生,只要有源源不斷的教徒信仰,此物也就可以源源不斷的凝結而生,所以也沒有稀罕。”教皇擺擺手。
羅森保爾便不再推拒,將此物收了下來,雖然教皇的用意不過是為了收買他的忠心,但他還是感激不已。
“對了,裁判長,今天的事情到底是回事?你的實力,我可是非常清楚的。難道連你也敵不過那個華夏的年輕人?他真的有這么厲害?”教皇一邊問著,一邊就想到了那只圣甲蟲的異狀,他隱隱覺得此蟲的變化,或許和那個華夏青年有關。
羅森保爾頓時落下了臉,聲音也陰沉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教皇陛下,此人的實力深不可測,雖然一開始我犯了輕敵的誤,但后來全力也依然不是對手,若非您出手相助,我恐怕早已經葬身在他的拳下多時了。”
“哦,真有這么厲害?”教皇的眉頭皺了起來,他羅森保爾的實力,比起他來,也不過只是差了一籌。如果連羅森保爾都不是那個華夏青年的對手,那這個人的實力,可就真的不容小覷了。
“華夏!”教皇默默的念叨著這兩個字眼,忽然覺得頭疼起來。歷代教皇,都有進犯華夏的想法,但始終未能如愿。蓋因這華夏的本土勢力太過強大,教廷和對方硬碰硬,無異于以卵擊石。
而現在,不過是隨便遇到一個華夏青年,就能將教廷的第二高的沒有還手之力,差點就地格殺。
這份實力,讓教皇心驚的同時,也有些躊躇起來。
他開始思索,這次和九菊一脈聯手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一件劃算的買賣了。畢竟以華夏勢力,真要是全力以赴,他可一點都不看好那個安倍雅正。而若是就此牽連到教廷,那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教皇陛下!”
羅森保爾見教皇皺眉思索,以為是在忌憚那華夏青年的實力,不甘心的咬牙道其實您也不用擔心,這次和那人交手,我雖然慘敗,但是我已經熟悉了他的套路。等我養好傷后,再與他一戰,定可以拿下他。”
教皇聞言一怔,立刻搖頭道不行,此人若真如你所說的那般,那他的實力,恐怕連我也不見得是對手。你現在重傷未愈,就算痊愈了,也不要再招惹此人。我們來日本的目的,名義上協助九菊一脈對抗華夏勢力,但也要見機行事,不能白白給人做了炮灰。”
“教皇陛下,格瑞姆斯和庫倫不是說過,這個華夏青年很有可能就是華夏十二脈中人么?既然這樣,為不去招惹他?我這一次我敗的很慘,但我,下一次,我肯定能將今日之恥,討還。”羅森保爾心不甘情不愿的說道。
教皇擺擺手,淡淡的說道裁判長,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現在形勢不太明了,沒必要因為此人再節外生枝。何況,到現在我們對此人的身份也未能定性。所以,暫且一動不如一靜,待到合適的時候,再出手一擊。”
羅森保爾見教皇拿定了主意,自然也不好在固執己見,只能將心里的那份不甘按捺下來,點點頭道屬下一切都聽從教皇的吩咐。”
教皇點點頭,忽然挑眉道對了,格瑞姆斯他們四個主教呢?為沒有和你一起?”
羅森保爾一怔他們沒有么?”
教皇搖搖頭。
羅森保爾臉色一沉難道……”
教皇也隨之變了臉色,顯然,他們的第一感覺,那就是這四位主教,很可能已經遭遇了不幸。
但事實與他們想象的卻完全不同,因為就在他們相繼變了臉色,陷入沉默之時,屋外忽然傳來了格瑞姆斯等幾位主教的聲音。
教皇和羅森保爾頓時臉色一喜,心里也松了一口氣。四位主教那可都是教廷的精銳力量,一次性要是折損了四個,對教廷來說,那可是一個不小的損失。
東京灣。
這是日本本州島沿太平洋的海口。經過長大力氣的治理,東京灣的海水污染已經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徐徐的海風帶著咸濕的氣息,在燈火闌珊中吹拂而過,落在小資眾的眼里,難免別有一番情調。
但秦刺看著窗外燈火闌珊,卻生不出絲毫的心境,在他的眼里,這是靈氣稀薄到讓任何一個修行之人厭惡的地方。不過此行至日本卻是在所難免,在人生地不熟的情況下,有蕭瀾這種熟悉地形的人來做安排,也要省卻了許多麻煩。
而現在,秦刺就下榻在蕭瀾在東京購置的第二處產業當中,也就是位于這東京灣的一棟臨海別墅。
東京灣的別墅群,是日本政府自二十世紀八十年代起,大手筆規劃出來的世界著名的富人區。住在這里的人,自然也就是非富即貴,當然,以蕭瀾的條件,在這里購置一棟房產,確實也算不了。
“主子。”
蕭瀾早就從昏迷中清醒,否則也不會帶著秦刺他們來到了這棟臨海別墅。但是因為之前的傷勢不輕,是以到現在,依舊是臉色蒼白。
“這是我從爺爺留下的保險庫里,找到的有關教廷比較機密一些的資料,不對您有沒有用。”
秦刺轉過頭來,蕭瀾立刻恭恭敬敬的將手中一小疊資料遞給了秦刺。
“嗯,不,你先去休息一下吧。”秦刺接過資料,朝蕭瀾揮揮手。蕭瀾連忙應聲,乖順的退了下去。
翻閱著手中的資料,秦刺的目光閃爍不止,當一目十行的將所有的資料收入腦中之后,秦刺微微的搖搖頭看來這蕭家僅僅是教廷培養的一個傀儡,對于教廷的機密掌握的并不多啊。”
今日和那教廷裁判長一戰之后,秦刺就對這教廷的實力產生了好奇。特別是這裁判長和那掌握著教廷最高權力的教皇,尤為讓秦刺關注。所以他才想到了讓蕭瀾去幫他搜集一些有關教廷的核心資料,而蕭家本就附屬于教廷,所以秦刺覺得,蕭家應該對教廷的內幕有一些了解。
但是蕭瀾取來的這些資料,卻讓秦刺非常失望,這些資料雖然涉及到教廷的一些秘聞,但也淺薄的很,有些甚至秦刺早就從原始教派大祭司那里有所了解。真正重要的,卻一點都沒有。
“若是現在能夠聯系到那原始教派的大祭司,想必以原始教派和教廷一脈相傳的聯系,應該能從他的口中得知這教廷教皇的真正實力吧?無不少字”秦刺思忖著,忽然眉頭一挑,又想道原始教派大祭司和教廷教皇的地位等同,他們二者的實力也應該相當吧?無不少字要是這么看的話,那這位大祭司可是一直沒有暴露過真正的實力啊!至少在的面前,他還從來沒有表現過于強大的實力來。”
想到這里,秦刺目光一閃,漾起一抹警惕之色看來我一直都忽視了這位原始教派的大祭司啊。”
客廳中,三個姑娘已經從入定修行中轉醒,目光一轉,秦刺居然在陽臺上,極目遠眺,不由有些詫異,因為在她們的眼里,秦刺并不是一個喜歡欣賞風景的人,更何況是這靈氣稀薄日本之景。
“麒麟哥,你在做呢?”三個姑娘圍攏了上去,第一個開口的是狴玲瓏這丫頭。
“哦,沒?”秦刺轉過頭來。
三個姑娘的目光頓時被秦刺手中的那一疊資料所吸引。
“小刺,你手里拿的這是啊?”蘇小柔問道。
“一些和教廷有關的資料,我讓蕭瀾找來的,不過都沒用。”秦刺將手中的資料遞給了蘇小柔。
蘇小柔便快速的翻動起來,而其他二女也都湊過頭去,跟著看。等翻閱完之后,蘇小柔疑惑道這些資料看上去確實沒稀奇的,不過小刺你找這些資料做?難道你想將重心轉到教廷的身上?”
秦刺搖搖頭,說道我只是對那個教皇有些興趣而已,今日和我交手的那個教廷裁判長的實力,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如果以此推算,教廷那位教皇的實力,恐怕就更加高明了。”
“是呀,今日那人的表現確實出人意料,我一直以為教廷之人不過爾爾,沒想到,居然能展現出那么強大的能力。特別是他化身為劍之后,我感覺到,要是我去應戰,恐怕逃不過落敗身亡的下場。”兎婀娜點點頭深以為然道。
“對了,麒麟哥,你到現在都沒說過,今天你追擊那人,到底出事了?為最終還是讓他給逃了?”狴玲瓏好奇的問道。
秦刺微微皺眉,隨后便將后來所發生的事情跟三女描述了一遍。三女聽到這圣甲蟲之事,自然是大為驚訝。而這圣甲蟲的能力,也讓他們極為吃驚。
“若是教廷掌握了這樣的利器,連小刺你都不是對手的話,那恐怕這教廷還真不是那么容易啃的骨頭。”蘇小柔皺眉道。
秦刺淡淡的一笑道教廷要是那么容易就被啃的動,又豈能能在西方扎根延續,擴展到如今的勢力。呵呵,不過這只圣甲蟲,卻并非是他們所掌之物,此蟲原本是掌握在我的手上,后來發生了一些情況,他和我斷了聯系,又被教廷之人帶走,沒想到居然真被教廷給收伏了。”
三女一聽,狴玲瓏最先不樂意了,嘟嘴道那麒麟哥,你還不將這圣甲蟲給拿?”
秦刺也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搖頭說我也想將它重新收回,但此蟲現在的情況我也弄不清楚,所以暫時也不打算去深想。”
“那現在咱們是不是繼續去找那些教廷之人的麻煩?這些人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欺上門來。”狴玲瓏揮揮小拳頭說道。
秦刺搖頭笑道現在就不必了,估計那些教廷之人也不敢再輕舉妄動了,今天他們吃的上門虧也不輕啊。呵呵,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教廷和九菊一脈之間必然存在著某種關系,反正十二脈的人馬即將到來了,到時候,在跟他們一起把這筆賬算一算!”
說到這里,秦刺頓了頓,又道這幾日我們就在此處修行吧,養精蓄銳,好為接下來的戰斗做準備。上次讓那閻摩逃遁而去,下一次,就不能讓他跑的如此輕松了,我和他之間也該做個決斷了。”
一轉眼了三天。
這三天,秦刺和三女就在這別墅中一步不出的修行。而根據十二脈反饋來的消息,也就是明日,十二脈的大部隊將正式開拔。十二脈的人馬一旦到達,那么對于九菊一脈的清剿行動也就將正式展開。
客廳里,海風透過陽臺徐徐的吹過,秦刺和狴玲瓏他們三女在客廳中盤坐修行,四個元嬰交融在半空中,不斷的交換著彼此的能量。
驀地。
正在修行之中的秦刺,神情一動,一縷神識悄然延伸到了手中所佩戴的那枚戒指空間里。
“咦。”
秦刺忽然間驚喜起來。
因為他放在戒指空間里的那塊冰魄魂石,居然有了強烈的意識波動。這種波動,雖然自上次進入戒指空間時,偶有之后,就一直沒有停止過,但一直以來,波動的頻率都極為微弱,從不曾像今日這般強烈。
“難道……難道師父就要蘇醒了?”秦刺的心神立刻激動的有些跳躍起來,他細細的觀察著冰魄魂石,一絲一毫都不敢過。
豈料,就在這時,本來那股強烈的意識波動,居然在轉瞬間消失的干干凈凈,好像從來都不曾出現過一般。
秦刺頓時緊張起來,他不清楚,這到底是出了事情,強烈的波動突然停止,這預示著,讓秦刺不敢去想象。
情急之下,他也顧不上其他了,直接將神識凝成一束,就想鉆入到那冰魄魂石中,看個究竟。
誰,就在他的神識剛剛觸碰到這冰魄魂石時,一股更加強力的波動,陡然間勃發而出。
隨著這股意識波動的出現,一陣笑聲隨著波動傳遞開來。秦刺聽到這陣笑聲,不驚反喜,因為這笑聲他并不陌生,正是他師傅百巧老祖的聲音。
“師傅!”
秦刺連忙鼓動起神識傳達著意念。
“好徒兒,你師傅我終于醒了,這一覺睡的可真久啊,老夫覺得骨頭都快睡散架了。”百巧老祖大笑道。
秦刺聞言也不由失笑,心想你老人家肉身早就腐朽多時,只剩下元嬰,哪里還有骨頭?”
“寶貝徒弟,外邊已經幾百年啦?”百巧老祖的意識活躍的傳達著意念,顯然,剛剛蘇醒,這老家伙興奮的很。
秦刺愕然道才不過幾年而已,真要是了幾百年,師傅您老人家恐怕就看不到我了,我們修行之人可沒有那么久的壽元。”
“哈哈,看來我這一覺睡昏頭了。不過,才幾年呢?我感覺似乎睡了很久很久了。”百巧老祖大笑道。
秦刺感觸著他的笑聲,心里也是喜悅非常,連忙道師傅,您老人家剛醒,還是不要太過耗費神識,還是多多休息吧。”
“呸,你師傅我已經休息的夠久了,再不讓我動一動,我可就憋不住了。”百巧老祖啐了一口,又笑道不過你這點關心的意思,我是收到了,看來沒白疼你這徒弟。哈哈……咦!”
笑的正歡的百巧老祖忽然驚咦一聲,詫異道寶貝徒弟,你現在這是修為了啊?我有點看不明白了?”
間,百巧老祖的神識躥出了戒指空間,迅速的在秦刺的身上流轉了一圈,最后停落在了秦刺的識海之中。看到秦刺識海里的那個神妙的圓盤,即便百巧老祖自負閱歷過人,也難免露出茫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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