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筋經  第1062章 不服判決

類別: 修真武俠 | 易筋經 | 魅男   作者:魅男  書名:易筋經  更新時間:2012-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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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2章不服判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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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洞口,秦刺本欲直接返回自己的洞府,將情況通知牛金,同時也想辦法帶他另尋一處地方棲身。官術網(數十萬的))()但腳步剛剛一動,他又猛地止住了身子,暗道:“不行,我若是直接返回洞府,恐會讓河胖子等真空教之人生疑,到時候反而不妙。為今之計,只有再度返回那戰場,裝作從不曾離開的模樣,才好蒙混過去。”

想到這里,秦刺心思一定,便施展妙步空空的身法朝先前戰斗的地點奔行。由于之前他所施展的是壽光遁,短短的時間內,奔行了何止萬里。而今,換做妙步空空的身法,度自然是減慢了下來。

為了能夠盡快的趕到事地點,秦刺不得不一再的提,好在如今整個禁閉谷的高手都齊聚一堂,以他的修為,又有妙步空空這樣的身法遮掩身形,所以他哪怕是一再提,卻也不曾被人現。

足足花了兩柱香的時間,秦刺緊趕慢趕的才終于趕到了事地點。這時候,他自然是把度降了下來,以助于更好的藏形匿跡,待他探目望去的時候,心頭稍稍一松,因為真空教的人馬還沒有離開。不過正當他打算悄無聲息的回到真空教的隊伍中時,忽然眉頭又是一皺,因為他看到那青黃真人以及他的人馬此刻也沒有離開,那青黃真人正在和殺天道人說著話。

“還好及時趕到了,不過那青黃真人沒有離開,我倒是不好過去。剛剛戰局混亂的時候,他不容易現我。但現在戰事平定下來,我要是這么貿然的回到隊伍中去,難保不會被他察覺。”

想到這里,秦刺按捺住心思,沒有馬上返回到真空教的隊伍里,只等著那青黃真人離開,他才動身。

不遠處,殺天道人和青黃真人的交談已經接近了尾聲,兩人商談妥當了如何搜捕法印長老,以及如何清理善后事宜等等一些情況,那殺天道人就不打算久留了,朝青黃真人拱拱手道:“青黃道友,此次雖然走逃了那法印老賊,但他的勢力總算是被打殺一空,能取得如此戰果,離不開道友的提攜,在這里,我可是要先謝過了。等到諸事平定下來,我再邀請道友去我那里做客。”

“哈哈哈哈,殺天道友太客氣,我可沒提供多大的幫助,不過是舉手之勞。何況,咱們這本就是合作,如今法印的勢力被消滅,對你對我都是一件好事,咱們算得上是雙贏,所以誰也不用謝誰。”青黃真人擺擺手笑道。

“不管怎么說,都還是要謝謝青黃道友的。好了,多余的話我就不多講了,此間事了,我也該帶著我的人告辭了。這里一片狼藉,清理戰場的事情,還得麻煩青黃道友了。”殺天道人笑著說道。

“哈哈,這是小事兒,我這邊會處理好的,道友不必客氣。我就不送道友了,我那邊也有事情要處理,也得先走一步了。”青黃真人點著頭,便帶著幾個親近的人,當先離開了。滅殺了法印長老的勢力,他現在手頭上的事情自然很多。

殺天道人目送著青黃真人離開,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好半天,才對身旁的人揮揮手道:“清點一下傷亡情況,若是有戰死的,把尸體帶回去好生安葬,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這就準備回去了。”

清點的工作馬上就開展起來,這次真空教可謂是大獲全勝,盡數滅敵,己方卻只有傷,沒有亡。但這時候,河胖子卻急了,他自打現秦刺不見的時候,就一直在找尋秦刺,可到現在也不曾找到,心里難免懷疑,秦刺是不是遇害了。

要說秦刺死活與否,他也不是特別上心,畢竟兩人的關系還沒到這種地步。他之所以著急,是因為這次行動中,他和秦刺是搭檔,要是秦刺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肯定會影響到他撈取功勞。

“不對呀,當時戰局已經接近尾聲,法印那幫人根本已經沒有反擊之力,秦老弟的實力擺在那里,不可能會被人斬殺啊,可現在死活不見人,難道是中了暗算?”想到暗算,河胖子第一時間就聯系到了叱目真人。

之前叱目真人暗中偷襲的事情,他可是刻骨銘心,這筆賬他牢牢的記著,就等著清算。現在這么一琢磨,他就難免懷疑是不是這叱目真人不死心,又在暗中下了什么手腳,暗算了秦刺。

想到這里,河胖子的火氣一下子就被點燃了。正當他氣勢洶洶的搜尋那叱目真人的時候,身側忽然悄無聲息的滑來一道身影,一轉頭,待看清楚來人正是秦刺的時候,河胖子的殺氣一下子就消失了,責怪道:“老弟,你這是奔哪兒去了?我都找了你半天了,還以為你遇害了。”

秦刺慚愧道:“有勞老哥牽掛了,先前和我交手的那名修士想要奔逃,我便一路追了過去,誰知道那人臨死反撲爆出的戰斗力相當可觀,我這才拖延了不少時間,才將他斬殺,回來的晚了。”

“原來是這樣。”河胖子倒也沒有懷疑,畢竟秦刺之前對極樂教這些修士下手的時候,沒有露出什么馬腳來,自然不值得去懷疑什么。便拍拍秦刺的肩膀道:“還好還好,回來的不算晚,正好清點傷亡人數呢,你要是再晚回來一會兒,恐怕就得把你列入陣亡名單了。”

人數傷亡情況清點完畢,零死亡的驕人戰績,自然讓真空教這些參與行動的修士,都十分高興。殺天道人最是開心,這次行動是他指揮的,能取得這樣的戰果,他的功勞自然最大,也能特別凸顯出他頭把交椅指揮有方,他一揮手道:“走,回主府,所有參與行動的道友,人人有賞。”

待回到主府,果然人人有賞,而且這殺天道人在高興之下,給的賞賜還不輕,有人拿到的是丹藥,有人拿到的是法寶,有人拿到的修煉的功法,都是些不俗的東西,最起碼在這禁閉谷里是難得之物。官術網(數十萬的))

總之到最后可謂是皆大歡喜。

秦刺和河胖子自然也有份領取賞賜,河胖子拿到的是一彎月牙形的攻擊型法寶,中品的寶器,笑的非常開心。而秦刺拿到的是一枚穩固修為的丹藥,也算是一枚好丹,可秦刺卻不大看得上眼。

“老弟,這還只是初步的賞賜,估計過上幾日,咱們參與行動的每個人,還會論功行賞,到時候指不準就會封你個長老做做。”河胖子喜滋滋的收起法寶之后,朝秦刺笑瞇瞇的說道。

“我對這些可不敢興趣,有那個做長老的時間,倒不如仔細琢磨一下修煉更實在。”秦刺無所謂的搖搖頭,隨后將手中的丹藥遞給了河胖子,“老哥,這丹藥就轉贈給你,你因我而傷,這丹藥算是老弟我一點小小的補償。”

“這怎么行。”河胖子婉拒的推了回去。

“老哥,你要是不收下,我這心里可就過意不去了,說什么老哥你也得收下。何況你這傷勢,也需要這丹藥來穩固修為,反倒是我拿這丹藥,用處不大,老哥你就別推辭了。”秦刺堅持道。

“這……哈哈,好,老弟是個爽快人,我也就不跟你客氣了。”河胖子收了丹藥,自然是看秦刺更加的順眼了,勾著秦刺的肩膀道:“回頭,去我那里喝酒,刑罰那老家伙把酒給我送過去了。”

“一定一定。”秦刺笑著點頭。

“對了,說起刑罰這老家伙,我倒是記起叱目那個老貨了。媽的,背后暗算了老子,想這么若無其事,可沒那么容易。”話音一摞,河胖子的目光就開始搜尋起那叱目真人的身影。

但這時候,秦刺卻不愿意在這個關節上,生起什么事端,畢竟他現在最記掛的還是法印長老的事情。若是大家都把目光留意到他,從而察覺到什么不妥來,豈不是不美。所以秦刺就勸道:“老哥,現在正是皆大歡喜的時候,不適合張揚此事,壞了大家的氣氛。我想那刑罰長老也不會忘了此事,到時候,必然會有一個公正的判決。”

河胖子一聽,也覺得是這個理兒,這個時候張揚這件事情,惹得殺天道人不痛快,壞了大家的興致,確實不美。所以他就按捺下了火氣,點頭道:“好,就聽老弟的,暫且饒了那老貨,等回頭,老子再慢慢跟他清算這筆賬。”

賞賜之后,并沒有結束,殺天道人興致高昂之下,又是大擺筵席,所有參與行動的修士,都留在主府里入宴。美酒佳肴很快流水一般的端了上來,更有數十位姿色不錯的女修穿梭其間,陪飲酒水。

一時間,整個宴席上的氣氛十分活躍。

但這時候,秦刺卻是食之無味,他只想趕快結束,好回到洞府安排牛金。此外,法印長老與他有約,讓其處理妥當牛金之后,再返回到那山洞之中,有事相托。秦刺雖不知道是什么事,但也預感到這事肯定很重要,所以他急于想把事情處理完,趕過去看看。

宴席終于在鬧了大半天之后結束了,散去之時,河胖子還想拉著秦刺回他的洞府繼續再飲。秦刺自然是推辭了,河胖子也沒有勉強,約好改日之后,便和秦刺分道揚鑣。

秦刺一路趕回到自己的洞府,先是警惕的留意了一下周圍,察覺沒有什么不妥之后,這才入了洞府。

洞府里,牛金正在養傷,不過神色卻有些焦灼。

也不怪,他一個極樂教的人,在真空教的地盤里養傷,心里又擔憂著外面的事情,心緒自然是無法平定的。

秦刺一入府,牛金就現了,連忙收功起身道:“秦師弟,怎么樣?”

他知道秦刺這次出府的目的,所以急切的想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秦刺倒也沒有隱瞞,便將這前前后后的事情,跟牛金說了一遍。

當牛金聽到青黃真人跟真空教合作暗算法印長老的時候,暴怒不已,聽到法印長老的勢力被斬殺一空,連法印長老本身都重傷之下,不得不逃遁的時候,更是驚怒異常。揮拳道:“這個卑鄙無恥的東西,居然自己人暗算自己人。”

“牛金師兄稍安勿躁,事情既然已經生了,也無法倒退回去。好在,法印長老如今雖然身受重傷,但還尚且安然無恙。只要法印長老在,我相信去青黃真人也別想這趟太久。”秦刺道。

牛金緩緩平息了情緒,點頭道:“不錯,法印長老能夠安然無恙,可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以法印長老的號召力,那青黃真人確實別想折騰出什么花樣來。不過話說回來,這次可真多虧了師弟你了,要不是你拼死搭救法印長老,恐怕長老這次兇多吉少。”

秦刺擺擺手道:“這算什么,法印長老本就對我有庇護之恩,能夠出手助他一臂之力,是我萬分榮幸的事情。但現在,法印長老雖然暫時找到了棲身之地,卻也不算保險,不論是青黃真人那邊,還是真空教這邊,都會大肆的搜查他的蹤跡,即便法印長老有能力隱藏自己不被現,恐怕在傷勢沒有復原之前,也不好露面了。官術網(數十萬的))就怕那青黃真人會趁著這段時間,折騰出什么風浪來。”

牛金緊鎖眉頭,忽然道:“秦師弟,你帶我去找法印長老。”

“不行。”秦刺搖搖頭道:“你現在根本不方便行走,很容易被人現蹤跡,何況法印長老現在也不想被人打擾。我跟長老提了你的事情,長老擔心你的安危,這才讓我回來,為你另外安排一處地方,以防生什么變化。”

牛金沉吟片刻,點點頭道:“那好,我全聽師弟你的安排。”

秦刺苦笑道:“我倒是想安排,可現在真的不好安排,若是帶你回極樂教的地盤,那青黃真人回頭清算法印長老余下的勢力,肯定不會放過你。而若是留在真空教這邊,到時候這邊大肆搜捕法印長老蹤跡的時候,也很有可能會將你給找出來,所以,這還真不好安排。”

“那我就留在這里好了,這里是你的洞府,我想,應該沒人會搜查這里?”牛金道。

“我這里現在也不保險了,而且這幾日我可能時常不在洞府,你一個人留在這里,我不放心。”秦刺搖搖頭,思忖片刻,忽然目光一亮道:“我知道有個地方,可以讓你暫時棲身,不用擔心危險。”

“哦,什么地方?”牛金問道。

秦刺卻道:“師兄,你隨我來。”

當秦刺領著牛金在火氣洞停下腳步的時候,牛金完全是云里霧里,詫異道:“師弟,你不是說要帶我去什么地方么?怎么停下來了?”

秦刺笑道:“地方到了,就是這里。”

“這里?”牛金狐疑的看看四周,最后指著火氣洞道:“師弟,你該不會是說這火洞?”

秦刺點頭道:“沒錯就是這火氣洞。”

牛金看著那火氣洞里翻滾的火漿,難免有些猶豫畏懼:“師弟,你不是在開玩笑,這地方如何藏身?此處的火漿洶涌澎湃,熱量驚人,我要是這么下去,豈不是被燒成飛灰,哪里還有活路?”

秦刺見狀,微微一笑,搖頭說:“師兄,難道我還會害你么?這地方,可是我現的一個秘密藏身之所,暫時只有我一人知道。師兄想要妥善藏身,也只有進入其中。”

牛金見秦刺說的認真,自然也不再懷疑,但聽聞秦刺提及秘密二字,不由眉頭一皺道:“師弟,你這……可叫為兄我怎么擔當的起。”

牛金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有些秘密對于修士來說,是不會輕易告訴他人的。秦刺為了安置他,不惜暴露自己現的秘密,這叫他如何不感動。

秦刺卻擺擺手道:“師兄,你我之間何須這么見外,再說這地方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地方,師兄你隨我來。”

說著,秦刺就當先躍入到這火氣洞中。

有了秦刺以身試法,牛金看到秦刺在火漿里不曾受到任何傷害,心里最后一絲一縷自然也就煙消云散了。緊隨著秦刺躍入到了這火氣洞里。

剛一接觸這火漿的時候,牛金難免心一提,但很快,他就現,這些火漿看起來嚇人,實際上對人的傷害并不大,至少以他的修為,還是能護住自身的。

“咦,師弟,沒想到這洞里的火漿只是紙老虎啊。”牛金驚奇道。

“師兄現在放心了。”秦刺笑了笑。

牛金點點頭,對自己剛剛表現的畏懼和猶豫有些赧然。但很快,他有止不住的好奇問道:“師弟,這火氣洞的下面到底有什么,看這情況,洞里應當不凡?”

秦刺聞言,卻并不打算實話實說。

確實,火氣洞是一個秘密,當他帶牛金入這洞中藏身的時候,就已經打算暴露這個秘密。

但火氣洞底的情況,包括龍骨等等,卻又是另一個秘密。

這秘密,秦刺卻是不打算暴露的。

所以他搖頭道:“這洞底我也不清楚是個什么情況,因為這下面的世界非常復雜,很容易迷路,我也只是初步探了一下,就無功而返了。好在,我在探查的時候,無意中現這底下有些藏身之所,不容易被現。”

“看來有時間,倒是可以探探下面的情況。”牛金點點頭,卻按捺不住對這火氣洞的好奇。

秦刺見狀,倒也沒有再說什么,更不擔心牛金會找到洞底的龍骨。因為從這火氣洞口到這洞底,在知道明確路線的情況下,都要走上一個多月的時間,更別說,這下面的路線非常復雜,很容易迷路了。

當初秦刺要不是在噬火地蟲的引領下,一路順利到達洞底,憑他自己走的話,恐怕一輩子也不見得能順利找到通往洞底的正確路線。

帶著牛金一路直下,也就是一炷香的時間,秦刺就停了下來,在他的附近,有一條岔道,岔道不深,盡頭正好有一個可以容納一人活動的空間,只要在岔道口隔絕住火漿,完全可以在里面藏身。

這條岔道,是當初噬火地蟲帶著秦刺下到這火氣洞底的途中,被秦刺現的。在下方,還有不少類似的岔道,都可以藏身,但秦刺只選擇了這距離洞口最近的一個。

當然,秦刺也可以一路帶著牛金直達洞底。

但這樣一來的話,龍骨等秘密可就保不住了,有關這龍骨的秘密,秦刺還不想暴露給他人知道。

此外,秦刺現在的時間很緊湊,他也沒有時間花上一個多月之久,帶牛金前往洞底安身。

要是他一個多月不露面,誰知道真空教會怎么懷疑他。

所以這個地方正好合適,而且他日牛金想回到洞口,也不會太麻煩,自己就可以找上來。

“就是這里了。”秦刺對牛金道:“師兄,你就藏身在那里面,把這岔道口的火漿堵住,里面就是一個獨立的空間,這些火漿可以隔絕神識的探查,我想,真空教的人應該還現不了這里。”

“這倒是個好地方。”牛金也非常的滿意,點點頭道:“師弟,這回可要多謝你了。對了,你也大可以把法印長老安排到這里啊?”

秦刺搖頭道:“當時法印長老身受重傷,又有那么多高手堵截,我只能倉促尋找一處安身之地先安置好他。如今,即便我有心帶他來這里,恐怕也不合適了,這里可是真空教的地盤。”

牛金點點頭:“這倒也是,不過依法印長老的修為,只要他有心掩飾,想必旁人也很難現他,倒也不用我們這些晚輩過多的擔心。”

很快的,牛金就堵住了岔口,清除了岔口里的火漿,越看越是滿意的說道:“哈哈,不錯,這地方真好。要不是溫度太高的話,這里倒真是一個閉關潛修的好地方。不過現在有這樣一個地方給我養傷,正是再合適不過了。”

秦刺道:“師兄滿意就好,那你就安心在這里養傷,我不能過久的在這里呆著,還得回去看看會不會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另外,法印長老還讓我想辦法去他那里一趟。所以,我這就告辭了。”

“師弟,多余的話我就不說了,總之,日后但凡是你的事情,刀山火海,我都一定鼎力相助。”

牛金感激道。

秦刺笑著擺手道:“師兄你不用跟我太客氣,太客氣就見外了,你我的交情,一切盡在不言中。”

“哈哈,好,好一句一切盡在不言中。來,師弟我送送你。”

“留步留步。”

秦刺婉拒了牛金的相送,剛出了火氣洞,正打算回到洞府去,卻現遠處一道遁光馳來。

待遁光落地之后,卻是那華立。

“前輩。”華立恭敬的朝秦刺行禮。

“咦,你怎么來我這兒了,正好,來我這里討杯水酒喝。”秦刺笑道。

“不不,前輩太客氣了,我此來是奉我師尊之命,請前輩過去一趟,有事相商。”華立連忙擺手道。

“哦?”秦刺皺皺眉頭,想到這華立的師尊,便是那刑罰長老,立時明白了這相商的到底是什么事情,笑道:“是不是為了那叱目真人的事情?”

“不錯,師尊請前輩過去,正是為了那叱目真人的事情。之前河長老已經過去了,現在就差前輩了。”華立道。

秦刺倒是沒想到這刑罰長老辦事雷厲風行,宴席結束沒多久,就開始著手這件事了。點點頭道:“好,我跟你走一趟。”

“前輩,請!”

在華立的引領下,秦刺倆人很快就架起遁光駛向了一座山頭。

刑罰長老的洞府正是建在這座山頭上。

兩人落地之后,華立也通報了一聲,便對秦刺道:“前輩,請隨我進來。”

入了洞府,沒走多久,便到了正廳。入眼就看到河胖子正臉紅脖子粗的等著對面一人,那人正是叱目真人。

而那刑罰長老確實品著茶,一言不。

“師尊!”華立朝那刑罰長老躬身一禮,便退了出去。

洞府里就剩下秦刺四人。

秦刺看也不看那叱目真人,朝河胖子點頭笑道:“老哥,你也來了。”

河胖子氣勢洶洶的說道:“老弟,你來的正好,這老貨居然狡辯,我真想扒了他身上的皮,看看有多厚。”

“河道友稍安勿躁。”刑罰長老終于開了口,又對秦刺道:“秦道友,現在你也來了,咱們可以談談這件事了。”

秦刺卻是淡淡的一笑:“伯長老,這件事有什么好談的,明擺著的么。”

說著,轉頭看了那叱目真人一眼。

此人正躲躲閃閃的避著目光,一臉受了冤枉的委屈表情。

“呵,倒真會裝。”

秦刺當然不會給這叱目真人面子,冷哼一聲,便在河胖子的身旁坐了下來。

“是啊,會裝著呢,沒看把我給氣的。”河胖子呼哧呼哧的喘著氣。

秦刺拍拍河胖子的肩膀道:“老哥可別氣壞了身子,公道自在人心,誰做過什么事情,誰自然心里清楚,就算能狡辯一時,又能怎么樣。我就不信他能躲過一世。我這人特別記仇,誰對我干過什么缺德事,一筆一筆的我都記著,誰也別逃過去。”

“秦道友,這話可就過了。”伯長老道。

“哈哈,過?有什么過的?老弟,你這性子和我一樣,老子我也是記仇的人,有些人干了那卑鄙無恥的事情,想要裝作若無其事,不可能。”河胖子冷笑道。

“河道友,此事說來,確實是我的不對,但我真是無心之失,你要覺得不解氣,大不了你傷我一次,或者我自傷一次,可要你平白的冤枉,我可……我可真不知道怎么說了,冤枉死了喲。”叱目真人裝模作樣的說道。

“你這老貨,老子現在就殺了你。”河胖子一拍扶手,就站起身來。

伯長老趕忙起身攔住了河胖子,“河道友,事情總要弄清楚才能解決,你要是這么意氣用事,那可別怪我不留情面了。”

河胖子哼了一聲,瞪著伯長老道:“伯道友,咱倆關系怎么樣,你自己心里清楚,老子可是幫過你不少的忙,你就這么對我?”

伯長老苦笑道:“河道友,你也知道我的職責所在,咱們現在不是論私人關系的時候。我也知道這事讓你很生氣,平白讓自己人傷了,換誰都會生氣,但事情總是要按程序解決的,你要是這樣的話,我可不是很為難么?”

河胖子氣呼呼的又重新坐了下來,“好,事情就是這樣,你就給我一個說法,這事兒到底怎么辦?”

伯長老轉向秦刺道:“秦道友,聽說你曾和叱目道友有摩擦?”

“哦?摩擦確實有。”秦刺點點頭,淡淡的說道:“此人氣量太小,我也懶得說他那些齷齪事,你要問什么,直接問他。”

伯長老點點頭,轉向叱目真人道:“叱目道友,我聽說你曾主動上門挑釁秦道友,卻又傷在他的手上,事后不服氣,多方尋找伙伴想要報仇,是不是有這回事?”

“這……這確實有這么回事,但我當時也不過是一時氣急,后來冷靜下來,也就不了了之了,你看我什么時候尋找伙伴找他報仇過?”叱目真人道。

“你那人緣太差,找不到人,別給自己臉上貼金。”河胖子氣不過,在旁邊補了一句。

伯長老點頭道:“這么說,你確實有暗中偷襲的動機了。”

叱目真人嚇了一跳,趕忙辯白道:“伯道友,話可不能這么說,這完全是兩碼事。你要是硬往一塊湊,那我可就冤死了我。”

伯長老擺擺手道:“這樣,你確實有動機,但你說無心之失,也不是沒有可能。秦道友和河道友這邊又拿不出直接的證據,證明你當時是偷襲暗算。所以我看,這樣,你畢竟傷了河道友,我不管你是自傷也好,想其他途徑補償也好,你必須要讓河道友心滿意足,你答應么?”

叱目真人自然是點頭不止。

河胖子一聽,卻是一拍秦刺的肩膀道:“老弟,咱們走,這說法我就當沒聽到。總之,這事不可能就這么算了。”

說著,河胖子也不理會那伯長老的態度,直接拉著秦刺出了洞府。

待出了洞府以后,河胖子才咬牙切齒的說道:“老弟,這口氣我咽不下去,想補償點東西,就揭過此事,沒那么容易。”

秦刺道:“我也同樣不服這樣的判決,總之,那叱目真人這條命,我是要定了。”

河胖子見秦刺和自己同仇敵愾,大為滿意,拉著秦刺的胳膊道:“走,不說這些晦氣事了,去我那里喝酒。”

秦刺卻擺手道:“老哥,酒席才散不久,現在真不想再喝了,何況,一想到那叱目老貨裝模作樣的姿態,我哪里還能喝得下去。”

“說的也是,那好,咱們約好明天,明天去我那里喝酒。”河胖子道。

“一定。”

秦刺點點頭,便和河胖子各朝一個方向,架起遁光返回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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