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讓妻子當著兒女面前,抱怨對親家的不滿,弓博信開口說道:“美靜,雅軒父母這樣做,也是為了以后孩子出生時的健康著想,你不要再埋怨了。
亞光現在的薪水,每月也有6000多元,何況,他要是經濟有困難,不是還有我們。”
“媽,我根本就不累,我們還是現在就去醫院,探望大哥、嫂子好了。”害怕父母因為家嫂的事情生出爭執,弓亞明急忙錯開話題說。
弓亞美在一邊說:“媽,既然二哥這樣說,我們就去醫院看看大嫂好了。
我們一家已經2天沒去醫院,再不去探望一下,大哥也會難堪的。”
弓博信也走到荀美靜身邊,拍拍她的肩膀說:“美靜,既然亞明不累,那我們今天帶他去醫院探望一下家嫂也好,起碼時間上顯得更禮貌些。”
3人這番話顯然說服了荀美靜,她雖然嘴巴里不斷嘮叨說:“亞明才剛從海京回來,就坐30幾分鐘的飛車去醫院探望,這也太辛苦了。
才懷有生孕2個月,一點異常都沒有,就一定要住院,要是住在家里,離我們那么近,哪用這么麻煩。”但還是換上了出門的皮鞋…
就這樣,弓亞明坐在父親駕駛的中古懸浮飛車中,來到了山滕市產孕醫院。
在醫院住院部07樓0632室,他見到了多日未見的大哥弓亞明、嫂子楊雅軒,還有楊雅軒的母親曲辛蕾、妹妹楊熙蕾。
產孕醫院特有的嬰孩氣味和哭聲,讓弓亞明覺得非常不自在,再加上和楊雅軒的母親、妹妹只是大哥結婚時見過一面,根本就是陌生人,因此寒暄問候幾句后,他就陪著笑臉不在講話了。
倒是曲辛蕾看到弓亞明后,很是夸獎了他幾句,并讓他和同在海京市讀書的最小女兒楊熙蕾交換了電訊號碼,并讓兩人在海京市可以常常聯系,有什么事情可以相互幫忙。
對于家嫂母親的這個小小要求,弓亞明當然笑著照辦,并即刻操作著腕間的電子儀授權公開了電訊號碼。
反倒是楊熙蕾在母親的再三督促下,才有些不情愿的和弓亞明交換的電訊號碼。
由于探望時,恰巧遇到楊雅軒的母親、妹妹在病房照顧,因此弓博信、荀美靜和弓亞美作為楊雅軒夫家的公婆、妹妹,便不好很快離開。
好在在病房呆了10幾分鐘后,察覺到弓亞明一直很不自在的神情,荀美靜便借口次子剛從海京回來,還沒有好好休息,體貼的讓他先離開了。
走出山滕市產孕醫院的大門,弓亞明大口呼吸了幾口,覺得鼻間那種嬰孩的奶臭味消失了不少,想了想,便開始操作腕間的電子儀開始聯系好友。
幾秒種后,電訊接通,弓亞明笑著說:“瑋宙,我從海京回山滕了,晚上一起吃飯。
去哪你和張山選,我在盛德幫教授做助手,賺了5、6000元,不用替我節省。”
“亞明你真的回來了,不是騙我?
昨天你不是還說,要等一段時間才回山滕,怎么今天突然回來了。
還有,就你那腦筋,還給教授做助手,昨天聽你這樣講,我就覺得你這家伙,在盛德什么都沒學到,倒是吹牛水準進步很多。”
聽到王瑋宙的揶揄,弓亞明故意冷哼了一聲說:“我要辦的事情有了變化,大約要到2月初才能開始進行,因此就先回山滕了。
至于我是不是給教授做助手,你不相信,隨便你。
不過鈔票可是硬道理,我身邊有不少閑錢,正想和好朋友分享,你要是不感興趣,我去找張山好了。”
王瑋宙在電訊的另一端,以一種賠笑的聲音說:“別生氣,別生氣,亞明兄,我和張山正在藍星冰飲店喝酒。
就等著你來和我們分享財富了,哈哈…”
“等我,馬上去。”弓亞明說完這5個字,掛斷電訊,招下一輛出租飛車,便趕向藍星冰飲店。
喧囂的音樂、年輕張揚的顧客、清新的裝飾,藍星冰飲店中一切都未改變,唯一改變的是弓亞明、王瑋宙、張山終于都邁過了22周歲的年紀,可以同時飲酒了。
和熟悉的朋友舉杯共醉,是一種非常愉悅的體驗,暢談著各自的學府新生活,3人一共喝了3支甜酒、一支烈酒,直到深夜23點,才各自散去。
以后的年假,弓亞明不是陪著家人和親友們聚餐,就是和王瑋宙、張山2名好友休閑、玩樂,不自不覺15、6天就這樣過去了…
時間到了1月20日,一早起床,弓亞明洗漱干凈,便撥通了王瑋宙、張山的電訊,打著哈欠問道:“瑋宙、張山,今天我們先去那里集合,‘節目’上有什么好建議嗎?”
三方通話的王瑋宙,先是哀號后是強硬的回答說:“弓亞明同學,你就可憐可憐我吧,再和你這樣胡混醉酒,九娟就要和我分手了。
今天我說什么都不會和你們出去了,我要陪我女朋友,弓亞明你怎么誘惑我都沒用。”
“瞧瞧你的出息,你難道不知道,‘愛情就像是手中的細沙,你越是緊握,它就越是會漸漸減少’。”弓亞明不以為然的說。
聽到弓亞明這樣講,三方通話的張山,大聲吼道:“你一個23年。連一個女朋友都沒交過的家伙,有什么資格用這樣不以為然的口吻,談論愛情。
這幾天都是因為和你鬼混,趙靜也生了我的氣,要是今天還去找你,我和瑋宙就會變得和你一樣,沒有女朋友了。”
聽到張山這樣講,弓亞明語氣中充滿笑意的說:“哎呀,我的兩位好友,不就是女朋友的問題,你們何必那么激動。
再說你們仔細想想,這幾天是你們約我多些,還是我約你們多些。
我今天這么早就電訊聯系你們,還不是王瑋宙昨晚聚會結束時,說今天有‘好地方’要帶我們去。”
回想這十幾天的遭遇,張山馬上改變立場說道:“你說的不錯亞明,我早就想說我和靜靜關系突然變壞,都是因為王瑋宙的關系。
他被九娟嫌棄,就開始破壞我的戀情…”
三個好友這樣胡亂笑鬧了一會,弓亞明才正經的說道:“別鬧了兩位,你們還是趕緊和九娟、趙靜電訊聯系一下,這幾天多陪陪她們,真的生了氣,就不好了。”
張山很男子漢的說:“沒把么嚴重,我們三個的關系靜靜她又不是不明白,今天哄哄就沒事了,明天我們繼續。”
聽到張山這么說,王瑋宙急忙說:“張山你和趙靜在同一所學府上學,天天都能見面。
我和九娟可不同,我們要等足半年,才有這幾十天的見面機會,明天你和亞明繼續玩樂好了,我可不行。”
弓亞明說道:“張山,瑋宙說的對,他和九娟難得見面一次,總是要多些單獨相處的時間。
還有你也是,想想以前追求趙靜的艱辛,現在既然追到了人家,就更要懂得珍惜,就算是在同一所學府求學,假期也要多陪陪女友。
我們年假這些天,是玩的有些過火了,大家都收斂一些好了。”
結束和張山、王瑋宙的電訊后,弓亞明檢討自己以往的10幾天快樂時光,自言自語的說:“這半個月休息的也夠了,從今天開始,要干些正經事情了。”
至于干什么正經事,他突然想到,既然自己已經通過實踐考核,成為E級探險家,那么按照聯邦法律,已經可以享受伯父遺留的最后一項權利,將替身使等級提升到了G+了。
G至G+的等級提升,是替身使可能憑借科技力量,做出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同等階段等級’提升,以后超越力量的升級,便只能依靠替身使本人的天資、努力和運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