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在拿到盟約之后,就帶著高覽離開了襄陽,同時離開的還有徐庶和周倉,冀州現在并不安穩,而且就快要大戰,沒有周倉在徐庶身邊劉琦不放心。
為了保證徐庶的安全,除了周倉之外,劉琦還派了五十名飛虎衛跟隨徐庶左右,以確保徐庶的安全,當然要想完成劉琦交給徐庶的任務,這點人自然不夠,因此在徐庶等人離開襄陽之后,馬忠就帶著兩百名錦衣衛秘密前往冀州。
經過這幾天的秘密選拔,錦衣衛已經擴充到了五百人,能夠加入錦衣衛的無不是精銳中的精銳,這些人全都是馬忠沖飛虎衛,錦帆賊和飛虎軍之中挑選出來的,因此他們每個人都能夠以一敵十。
馬忠等人將會在徐庶趕到冀州之前到達冀州,他們會在冀州稍作布置,打探冀州的情況,為徐庶到達冀州做好準備。
冀州形勢復雜,劉琦原本是想要將五百名錦衣衛全都派到冀州的,但是馬忠卻是死活不同意,原本馬忠就是負責保護劉琦的安危的,但是馬忠卻時常被劉琦派到外邊執行任務,所以馬忠每次離開之前,都會將大半的錦衣衛留在劉琦身邊。
與此同時黃忠也已經離開了襄陽,長沙雖然有蘇飛,趙累,韓玄和霍俊,但是他們都不是能夠抵擋一面的大將,因此劉琦并沒有阻止。
但是黃忠卻是將楊齡留了下來,周倉跟隨徐庶前往冀州,剩下的一千臂有巨力的士卒沒有人統領,再加上黃忠看到劉琦身邊已經沒有人可用,因此就讓楊齡留在襄陽幫助劉琦。
而就在黃忠等人相繼離開之后,諸葛亮同趙云也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襄陽前往江夏,飛龍軍文聘劉琦早就已經打過招呼了,文聘不會為難兩人,而且諸葛亮和趙云能力不用懷疑,因此劉琦對他們二人并不擔心。
他之所以如此急著讓諸葛亮和趙云前往江夏,就是害怕江東孫策在聽說荊州收回宛城與曹操勢力相沖突的時候,起兵攻打江夏,孫策麾下十數萬大軍再加上周瑜,張纮等一批謀士,韓當,黃蓋等一群武將,若是竭盡全力進攻,文聘不一定能夠擋得住。
而與諸葛亮同行的還有馬良,江夏太守黃祖被劉琦拘回襄陽之后,江夏太守就一直空懸,這也讓江夏政務出現了些麻煩。
雖然短時間之內文聘能夠壓得住,但是一旦大戰爆發,文聘更本就沒有時間處理這些事物,糧草輜重這些都需要人來處理,而馬良就是劉琦為文聘安排的人,江夏或者有人能夠勝任,但是劉琦卻不敢相信他們。
一天之內劉琦身邊眾人紛紛離開,多少讓劉琦有些不舍,劉琦府上也一下子變得有些冷清了幾分,幸好王毅和劉磐兩人還在,否則劉琦就是想要找人替他做事都不可能找到。
“主公,益州使者張松求見。”一名飛虎衛對著劉琦躬身行禮道。
“哦,張松他還沒走。”劉琦有些驚訝,甚至說是驚喜,他早就想拉攏張松了,但是一直沒有時間,原本他還以為這張松也已經離開了,沒想到張松還在。
張松手中的益州山川地圖,和益州的防御情況,可是劉琦夢寐以求的,劉琦想要西吞益州,沒有這幅益州地圖可是會麻煩許多。
當今天下,劉琦能夠擴充勢力的地方也只有西邊的益州了,至于東邊的江東,劉琦可沒有把握短時間之內拿下來,而且即便是拿下來荊州也會損失慘重。
雖然他在江東勝了幾場小仗,但是這對江東并沒有任何影響,江東還遠沒有達到傷筋動骨的地步。
而益州可以說就是一塊肥肉,劉琦如何會放過。
益州易守難攻若是沒有對益州情況非常熟悉的人物在,他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拿下,因此這張松可是給他送枕頭來的,他怎能夠錯過。
劉琦一邊命人準備酒菜,一邊命人前去請些舞姬前來,他自己則是快步向著府門口前去。
“哈哈,子喬先生要來為何不派人通知一聲,倒是讓劉琦失禮了。”人雖未到但是話音卻是已經到了府門之外。
正要進門的張松先是一愣,隨即有些驚訝的看著快步而來的劉琦,劉琦如此熱情讓他有些適應不過來,要說在婚禮之上兩人可是沒怎么交談,現在才是兩人第二次見面,劉琦如此熱情怎能不讓張松驚訝。
“冒昧來訪,給大公子添麻煩了。”張松對著劉琦拱手道。
“子喬先生哪里話,下人不知禮數,將子喬先生這樣的大才擋在門外,實在是失禮。子喬先生快請進。”劉琦說著已經到了張松面前,伸手虛引請張松進府。
“大公子請。”張松越來越覺得劉琦的反應出人意料。
“早就聽聞子喬先生是益州有名的賢才,昨天婚禮之上沒有來得及與先生交談實在是憾事,本以為先生已經離開了,沒想到先生還在,當真是讓在下大喜過望。”劉琦一邊走一邊對著張松說道。
“大公子謬贊了。”此時張松已經對劉琦的反應不奇怪了,心中對劉琦的反應趕到高興。不過他奇怪的是,自己的名聲什么時候已經傳到了荊州,就連未來的荊州之主都知道自己。
“呵呵,子喬先生既然不急著會益州不若就在荊州休息些時日,襄陽雖然沒有什么古跡,但也有幾處景色頗美,子喬先生既然來了那就順便看上一看。”劉琦說著已經將張松請進了大殿之上。
進入大殿,張松就要與劉琦分主次坐定,但是劉琦卻是硬拉著張松坐于主位之上,在主位旁邊又擺上一張桌子自己坐上,兩人一左一右剛剛坐定,就有侍女送來酒菜,擺于兩人之前。
“呵呵,子喬先生,這是聚福樓的酒在襄陽極為有名,先生看看合不合口味。”劉琦指著張松杯中澄澈的酒水道。
“大公子不用客氣,聚福樓的就在下也是時常去,的確是酒中極品。”張松搖搖頭道。
隨后劉琦又叫來舞姬,兩人人一邊欣賞舞姬一邊吃酒,一直持續了半個時辰才結束。隨后劉琦才將張松請到了書房之中。
“聽說子喬先生極愛讀書,若是不嫌棄,這書房之中的書,先生看上了那本我立即命人為先生抄錄一份便是。”劉琦指了指堆得老高的竹簡道。這些竹簡他實在是看不進去,只有在閑暇時分才隨便翻看。
“呵呵,多謝大公子美意,不過書本雖好不如記在腦中。”張松笑了笑道。
“哦,聽說子喬先生從小就過目不忘,莫非是真的?”劉琦驚訝的看著張松,他對張松過目不忘的本領卻是有些好奇,這世上有沒有過目不忘的人,劉琦也不知道,不過他卻沒有見過。
“過目不忘又如何?不還是一樣一無是處。”張松嘆了口氣道。
“嗯?照此說來先生真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劉琦這次卻是真的有些驚訝了。
“不錯。”張松點了點頭。
“聽先生之言像是遇到不順心的事情,先生在益州大權在握有誰敢對先生無禮?”劉琦問道。
“我雖然是大權在握,但是主公卻是從不采納我的建議,取意自守連一個小小的漢中都收不回,豈能夠比得上劉荊州一夕之間收回宛城。”張松一邊說一遍看著劉琦,暗中留意劉琦的神情。
聽到張松之言,劉琦眼前一亮,益州自從劉焉死張魯就自立于益州之外,劉璋一直想收回漢中,無奈漢中張魯實力不弱,局面一直僵持到現在。
“先生可是在益州過的不順心,只要先生一句話,我立即前去稟明父親,以后先生盡可以留在荊州,荊州事務先生皆可斟酌。”劉琦也不隱瞞,直接向張松跑出了橄欖枝。
“呵呵,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在下雖然不才但也是知道的,剛才不過戲言而已大公子不必放在心上。”張松對劉琦的反應極為滿意,但是也不可能因為劉琦一句話就真的留在了荊州。
“哎,如此倒是荊州失了一位大才了。”劉琦嘆了口氣道:“先生心中苦悶,在下心中也有些事情需要向先生求教,還請先生不吝賜教。”
“哦,大公子請說。”張松道。
“哎,如今荊州收回了宛城,荊州勢力也算是達到了一個巔峰,但是荊州與曹操和袁紹比起來卻是相差太遠,如今曹操與袁紹就要開戰,兩大諸侯勢力很快就要合為一處,不管是誰能夠取勝勢力定然大增,到那時我襄陽可就危險了,頃刻之間就會城毀人亡,還請先生教我。”劉琦苦笑一聲道。
“事關荊州生死存亡,我一個外人倒是不方便說,還請大公子見諒。”張松搖搖頭道。
“先生盡管說便是,在下不會泄露的,不管結果如何也不會怪先生的。”劉琦期待的看著張松道。
張松雖然因為私通外敵被劉璋斬殺,當時卻是真才實學,要不然也不會擔任益州別駕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