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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請起,此次多謝將軍相助,若是主公責罰,一切罪責皆由荀某擔當,將軍不必擔心。”荀文若伸手虛扶開口道。
他并沒有曹操的任命,此次攻打宛城也是他的私自決定,在他看來若是等到消息傳到許都,在經過商議之后派出兵馬,恐怕最少也要十余天時間,等到那時候宛城也已經被荊州打造成銅墻鐵壁了,想要攻打下來根本就不可能。現在荊州剛占領宛城,人心不齊,正是攻打的好時機,若是錯過了這個機會可就虧大了。
“軍師說笑了,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今宛城情況緊急,軍師如此做也在情理之中。即便是主公知道了也不會怪罪軍師。”臧霸拱手道。他可是知道荀文若在曹操心中的地位,否則也不會在沒有軍令的情況下聽從荀文若的調兵。
“嗯,將軍深明大義,此次若是攻下宛城將軍當記首功。”荀文若笑道。
“軍師說笑了,末將不敢居功。”臧霸忙躬身道。
“不知道上庸如今情況如何,目前上庸到底有多少兵馬?”荀文若沒有在意臧霸的恭維開口問道。
“啟稟軍師,上庸原有一萬大軍,前幾天調走了三千兵馬,如今上庸還有七千兵馬,此次跟隨末將前來的有五千兵馬。”臧霸說道。
“好,將軍的五千兵馬加上樊城的三千兵馬總共八千兵馬已經足夠了,將軍稍事休息明天就起兵攻打棘陽與涅陽。”荀文若吩咐道。
“諾。”臧霸領命而去。
等到臧霸離開之后,荀文若又看向掛在墻壁之上的地圖。樊城雖然有八千兵馬,但是和宛城的六千飛虎軍一比簡直是天壤之別,硬拼定然不是對手,那就只能夠從其他方面入手。
在襄陽的時候賈詡曾經說過,賈詡前往襄陽的主要目的就是糧草,如今距離婚禮剛過去兩天時間,荊州的糧草不可能如此快的就運到,而宛城的兵力卻是比原先多了三倍,只要攻下棘陽與涅陽就等于截斷了宛城的糧草,時間一長宛城兵馬自然會陷入混亂,到時候就是攻打宛城之時。
“希望這龐統并不像預測的那般厲害。”荀文若嘆了口氣,對于龐統他完全陌生,他這個計策并不是十分隱秘,有點眼光的人就能夠看出來,此時他也唯有寄托在龐統并不是太過突出。
“軍師,不若讓俺直接帶兵殺進宛城取了那龐統和甘寧的狗頭。”一旁的許褚見荀文若如此謹慎,有些不耐煩的道。
“宛城城池高大,主公幾次親率大軍都未能夠攻下,其實我們這幾千兵馬能夠攻下的,更何況那飛虎軍的實力你也見過,憑借我們這八千士卒如何是那六千飛虎軍的對手。”荀文若搖搖頭道。
“這倒也是。”許褚面色也有些陰沉。飛虎軍的實力他見過,若是真的那樊城的兵馬與飛虎軍交戰,飛虎軍可以輕松的將樊城這八千兵馬沖散。
“終究還是晚了一步,若是在荊州有所動作之前,勸服張繡又何至于如此被動。”荀文若搖頭嘆道。
“軍師放心,等到主公增援的兵馬趕到定然能夠將那甘寧趕出宛城。”許褚看著荀文若一臉苦色的模樣,開口道。
第二天一早樊城八千士卒除了留守一千兵馬之外,其余七千兵馬皆跟隨荀文若離開樊城,荀文若帶領兵馬離開樊城之后就繞過宛城趕往棘陽和涅陽。
就在荀文若兵馬剛出樊城之時,就有士卒立即前往宛城將樊城之事稟報龐統。對于荀文若的動作,龐統并沒有太過驚訝,僅僅是命令斥候密切注意荀文若大軍的動靜。
不過距離宛城不遠處的一座山上,吳雄帶著一千飛虎軍也接到了龐統的命令,一路隱藏行跡悄悄離開。
而鎮守棘陽的魏延也接到了荀文若大軍來犯的消息,對此魏延并沒有決定死守,而是帶著三千兵馬離開了棘陽迎向了荀文若大軍。而向棘陽趕來的荀文若此時也接到了斥候的稟報,有三千兵馬堵在前方。
棘陽城外十里處的一處空地之上,魏延帶著三千兵馬列陣等待,不多時荀文若就帶著八千兵馬趕了過來,見到前方的三千兵馬,荀文若沒有猶豫留下一千兵馬在原地安營扎寨,自己帶著剩下的兵馬迎了上來,兩軍相隔而望皆是旌旗招展肅風凜冽。
“爾等可知道此人是誰?“荀文若轉過頭看向身后的眾人問道。
“啟稟軍師,我等不知道此人是誰,不過此人定然不是甘寧,想來是荊州的一名小將罷了。”一名斥候首領上前道。
“哦,不是甘寧。這龐統倒是個人才知道命令麾下將領不能死守,不過他派一個無名無姓的小將前來鎮守棘陽,難道就不知道這會適得其反。”荀文若笑道。棘陽不過是一個小縣城,城池不必宛城城池高大,若是大軍壓上也守不了多久。
“我看著龐統不過是沽名釣譽之輩,趁著張繡大意之際取了宛城,撿了個便宜,如今軍師帶領大軍前來此人定敗無疑。”臧霸上前道。
“此時還不能妄下判斷,臧霸將軍,你是軍中大將就上前去試一試這荊州小將,若是能夠斬殺自然更好。”荀文若看向臧霸道。
根據斥候的情報,宛城之中的六千飛虎軍并沒有出宛城,而面前這三千兵馬已經是除了六千飛虎軍之外的全部兵馬,只要將這些兵馬擊潰,拿下棘陽就輕而易舉。
“諾!”
“駕!”
接到荀文若的命令,臧霸一拍馬背手執長刀就沖出了軍陣,能夠斬殺面前之人也算是一個不小的功勞。宛城之處地位極其重要,臧霸自然不可能錯過這個立功的機會,因此接到荀文若的命令就已經決定將此人斬殺。
“臧霸在此,何人敢出來一戰。”臧霸手中長刀遙指魏延厲聲喝道,兇悍之氣隨之而來。
見臧霸如此兇猛,三千兵馬盡皆心寒,全都轉過頭看向魏延,魏延輕哼一聲輕拍馬背出了大軍與臧霸遙遙相對。
“爾是何人?速速報上名來。”臧霸見魏延如此年輕心中有些輕視,以為魏延年輕氣盛受不得氣才領著兵馬前來應戰。
“魏延。你是何人?”魏延手中長槊微抬指著臧霸道。
“哈哈,原來是一個無名小卒,看來這龐統徒有虛名,派了一個無名小卒前來受死。”臧霸說著手中長刀緊握指著魏延喝道:“你家爺爺臧霸,小子速來受死。”
一邊喊著一面拍馬向著魏延沖來,對面的魏延眼神冰冷手中長槊遙指臧霸,在臧霸沖來的瞬間也拍馬迎了上去。對于臧霸,魏延倒是聽說過,畢竟前來鎮守棘陽兩縣自然要對荀文若麾下的武將了如指掌,如今荀文若在外除了身邊的許褚之外就只有上庸的守將臧霸可用。
魏延雖然從不小看自己的對手,但是對于臧霸卻是并沒有放在眼中,因此對于臧霸的挑釁也就視而不見,心中卻是打定主意一定要將臧霸斬殺于此。
“鐺!”兩人相錯而過,手中的兵器碰撞之聲振聾發聵。
“小子不錯,竟然能夠接住我一招,不過也到此為止你可以去死了。”臧霸一邊說著手上的動作也是不慢調轉馬頭再次向著魏延沖來,在他眼中魏延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將,如何能夠擋得住自己的長刀。
“哼!”
魏延也不與臧霸廢話手中長槊如靈蛇吐信,一下子就刺到了臧霸身前。魏延的動作出人意外,可是將臧霸驚出了一身冷汗,忙舉刀將長槊擋開,隨即心中大怒,自己竟然在一個無名無姓的小將手中吃了虧,而且還是當著幾千大軍的面,心中惱怒可想而知。
“小子該死。”臧霸手中長都高舉對著魏延劈頭就是一刀,這一下臧霸可是動了真怒,手上的力道比起剛才不知道大了多少倍,就要將魏延當場斬殺。
“鐺!”看著臧霸的動作,魏延冷笑一聲手中長槊橫舉擋住臧霸的全力一劈。
“怎么可能?”臧霸感覺到手臂之上的震顫之感,心中震驚之極,自己這一刀的力道,就算是那些成名已久的武將,也不可能如此輕易的就抵擋下來,面前的青年有什么本事擋住自己這一刀。
此時臧霸心中的憤怒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心中滿是疑惑,什么時候荊州又出來一個如此厲害的武將。
不過對面的魏延可不管臧霸的驚訝,長槊擋住臧霸的一刀,手臂猛然用力,一下子將還有些發愣的臧霸連人帶馬推了出去,手中長槊順勢挺刺直取臧霸心口。
臧霸此時已經醒悟過來手中長刀揮舞,想要將面前的長槊擋開,不過終究還是有些晚了。
“鐺!”
“撲哧!”
伴隨著長槊穿透盔甲的聲音,魏延手中長槊直接穿透臧霸胸前的盔甲刺進臧霸的心臟。
“怎么可能?”臧霸看著刺進自己胸口的長槊,一臉的不可置信,愣愣的看了一眼魏延才不甘的倒下馬,直到死都沒有想明白面前的青年為何如此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