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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陽城外不遠處的一處官道兩旁,一百多名身穿破敗盔甲的士卒正隱藏在道路兩旁的灌木叢中,當先一人匍匐于官道之旁的一處溝壑之中,豎著耳朵聽著四周的動靜。
而在不遠處的一處丘陵之上,兩名士卒正趴在丘陵之上緊緊地盯著過往的行人,不多時一個有幾百名士卒護衛著的馬車出現在了視線之中,一名士卒忙將手指放于嘴中,一聲低低的呼嘯之聲響起,讓灌木叢中的一百多名士卒都是心中微凜。
小將伸手撥開擋在眼前長得極高的雜草,兩樣緊緊地盯著官道,另一直手卻是用盡全力我這長刀,隨時準備沖殺出去。
沉重的腳步聲響起,小將心中一震,要等待的人終于出現了。抬眼望去,只見幾百名身穿盔甲的士卒,正護衛著一輛極為華麗的馬車緩緩而行,這些士卒一個個人高馬大,望向四周的眼中滿是警惕,一看便是精銳之士。
而這還不是讓小將心中震動的,真正讓小將心中震動的卻是馬車之旁那名手提大刀的將領,這名將領端坐于馬背之上兩眼盯著前方看上去沒有絲毫的防備,但是小將卻是知道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路旁但有絲毫的風吹草動,這名將領就能夠察覺到。
看著被緊緊護衛在中間的馬車,小將臉色陰沉,這五百人即便是他在突然襲擊之下也沒有絲毫的勝算,好在他們只是刺殺婉夫人,只要趁其不備偷襲得手,其他都可以不在乎。
想到這小將松開手讓前方的幾縷雜草重新擋住他的面容,深深吸了口氣耳朵貼地靜靜地聽著官道之上的動靜。
腳步聲越來越沉重,真的地面隱隱有些發顫,等到小將覺得馬車已經到了面前的時候,小將才猛地站起身高喝一聲:“殺!”
僅僅一瞬之間,隱藏的官道兩旁的士卒便射出一陣箭雨,箭支雖然不多,但是它們的目標卻是只有一個,那就是官道之上的那輛華麗的馬車。
如此短的距離,監獄頃刻之間就到了馬車之前,幾名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士卒當即被射殺當場。
“保護夫人!”
就在小將突然站起身的時候,馬背之上的楊齡當先反應過來,催馬上前擋在馬車之旁,手中的長刀猛然高舉狂舞將已經射到馬車之前的箭支紛紛擊落。但是饒恕此,還有幾支羽箭擦著馬車而過,有一支羽箭甚至緊緊的盯在了馬車之上,箭尾由于劇烈的顫抖發出嗡嗡的響聲。
為了婉兒的安全,劉琦特意將自己的馬車讓婉兒乘坐,劉琦的馬車都是經過嚴格的加工,一般的箭支根本就沒有能力將馬車四周的車壁穿透。
聽到楊齡的喊聲,護衛在馬車四周的士卒忙將馬車給為了個水泄不通。而馬背之上的楊齡,見到漏掉的幾個箭支沒有對馬車之上的婉夫人造成威脅,當即松了口氣。
當轉過頭看向四周蜂擁沖出的士卒時,楊齡的臉色已經變得一陣陰寒,今天要不是夫人乘坐的是主公的馬車,恐怕現在說不定已經兇多吉少了。
“殺!”
一聲暴喝,馬車前后的士卒就揮舞著長刀,上前與一百多名偷襲的士卒戰在了一起,這些逃走的士卒大都是荊州原來的水軍,陸地之上的戰力并不強,這些天又是經過東躲西藏糧草供應更是短缺,因此實力更是地下。
一上來,一百多名士卒就被幾十名荊州士卒給擋了下來,而且隨著越來越多的士卒加入激戰,一百多名偷襲的士卒逐漸的落入了下風。
將場上的情況看在眼中,小將一臉的急切,照這樣下去不僅次殺不了婉夫人就連自己這一百多名士卒都要葬身于此,原想著一統箭雨下來最少能夠將馬車之中的婉夫人刺殺,然后留下幾十名士卒在身后抵擋,自己帶領其余的士卒逃走,雖然損失了一部分士卒,但是比起斬殺婉夫人而言實在是微不足道。
沒想到這輛看上去外表華麗的馬車,竟然如此的堅固,竟然在箭雨之下毫發無損。
“不要戀戰,馬車之中就是那劉琦小兒的夫人,給我殺!”小將高喝一聲當即手提長刀身先士卒向著馬車沖去,其他士卒有樣學樣紛紛丟下身前的士卒向著馬車沖去。
早已經催馬擋在馬車之前的楊齡,冷冷的看著沖過來的士卒,一臉的陰寒,在他身邊還有一百多名士卒沒有上前與偷襲的賊子廝殺,而是留下來緊緊地護衛在馬車四周。
噗嗤!
原本靜立不動的楊齡,突然催馬上前手中長刀順勢揮舞,當即將一名賊子斬殺當場。
小將將楊齡的舉動看在眼中,眼中神色陰沉,他看的清清楚楚這名將領的實力在他之上,要是對上這名將領,恐怕不到幾個回合自己就會被他斬殺。心中一動,小將猛然向旁邊沖去,想要與楊齡錯開,這里的荊州士卒雖然是精銳,但是除了這名將領之外,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只要避過這個人,他就能夠一處沖殺到馬車之前。
“哼!”
楊齡冷哼一聲,手中長刀看似無意的一揮,竟然從小將身后攔腰砍去,小將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危險想要逃走,不過這柄長刀竟然如影隨形,而且速度越來越快,撲哧一聲就砍斷了小將身上的盔甲,深深地陷入小將的身體之中,小將僅僅掙扎一下就跌倒在地,死不瞑目。
“全部拿下!”楊齡看著已經因為小將身死變得混亂的賊子,一揮手幾百名士卒就上前將這些賊子拿下。
僅僅一會功夫,前來偷襲的一百多名賊子,除了被當場斬殺的幾十名之外,仍有近一百名士卒被拿下。
派人搜尋四周的灌木叢查看是否有漏網之魚之后,楊齡才來到馬車之旁躬身道:“末將楊齡,見過夫人。賊子已經全部被誅除,不知道夫人是否受驚。”
說此話時,楊齡心中還隱隱的有些擔憂,他可是知道馬車之上的夫人可是有孕在身,一旦剛才的事情有了什么驚嚇,他萬死都難辭其咎。
“夫人沒事,只是受了些驚嚇,已經歇息了,回府!”馬車之上靜謐了一段時間之后,才有一道清脆的聲音傳出。
“諾!”聽到聲音,楊齡一愣,這道聲音并不是婉夫人,不過他聽出來這道聲音是婉夫人身邊的貼身侍女晴兒的聲音,有傳言說著晴兒將來也會是主公的侍妾。聽到是晴兒的聲音,楊齡倒也沒有懷疑,不過心中卻是擔憂了起來,剛才雖然時間極短,但是馬車還是受到了一定的顛簸。如今聽到婉夫人睡了,楊齡心中更是沒底。
“回城!”楊齡不敢怠慢當即命令士卒護衛著馬車回城。
“你立即回府將此事稟告主公,記得,一定要親口告訴主公!,,不能夠泄露消息!”馬車緩緩前行,楊齡心中人有些不放心,轉過頭對身旁一名騎著馬的小將吩咐道。
“諾。“小將當即心中凌然,催馬向著城中奔去。
馬車剛行出不遠,就有一對兵馬沖了過來,此處距離襄陽城并不遠,襄陽城門處的士卒一接到消息就立即趕了過來。
劉琦府的書房之中,劉琦正在為幾天之后如何開始整合荊州勢力而煩心,卻聽到了一陣的腳步聲,當即皺起了眉頭,心中隱隱猜測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主公,有一名士卒奉楊齡將軍之命前來求見。”一名飛虎衛站在門外躬身道。
聽到楊齡,劉琦心中一驚,難道婉兒出事了。
“快讓他進來。”劉琦深吸了口氣,對著門外道。
不多時,就見一名士卒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先是對著劉琦行了一禮然后急聲道:“啟稟主公,婉夫人的馬車在城外遇到襲擊。”
“什么?”劉琦當即驚呼出聲,轟然上前厲聲喝道:“怎么回事?”
“主公,楊將軍護送婉夫人出城,在城外不遠處收到了一百多人的襲擊,不過僅僅不足一刻鐘這些賊人首領就被楊將軍斬殺,其余人等不是被殺就是被俘。不過婉夫人好像也受到了驚嚇,聽馬車之中的侍女說,婉夫人歇息了,將軍不知道馬車之中的情況,讓小人回來稟報主公。”士卒一臉惶恐的道。
“哦,我知道了你立即回去告訴楊齡,讓他務必保護好夫人,另外一路之上慢行不得讓馬車顛簸。”劉琦吸了口氣對著這名士卒吩咐道。
“諾。”小將躬身應是轉身疾步離開。
等到士卒離開之后,劉琦再也坐不住,疾步走出書房對著門外的士卒道:“你立即帶人去請華佗神醫,準備好馬車護送神醫前往城南,不能夠讓任何人知道,記得要快。”
“諾。”這名飛龍衛士卒當即領命而去。
吩咐華佗趕去為婉兒診斷之后,劉琦并沒有起身去迎接婉兒,而是來到后院辛憲英房中。
“夫君,不再書房之中處理事情,跑到妾身這里做什么?”見劉琦一臉的急切陰沉,辛憲英心中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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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神話
有個滿臉青春痘的少年胖子高中狀元;一條缺牙斷耳禿尾的土狗總愛夜不歸宿;健壯道童,滿心熱忱,不住碎碎念;不良少爺,白衣長劍,攜四個美婢,走馬江湖。
那一年,無名道人偶有所感,飄然下山,一襲青衫入帝京,紫氣東來八萬里;
那一歲,無情劍客,劍屠百萬雄獅,殺人如麻,無敵天下;
那一冬,大雪漫天,寒風如刃,你轉身,我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