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兵馬在虎豹騎的碾壓之下,迅速的潰敗,但是半個時辰的時間足夠袁譚等人逃離。等到曹仁帶領著虎豹騎沖出鄴城之時,袁譚等人已經不知去向。
與此同時,曹操帶領麾下大軍勢如破竹,一夜之間襲取鄴城在內的十數城。而接下來的幾日時間,曹兵馬不停蹄接連攻克冀州,并州,青州諸城。
冀州,青州,并州大半城池落入曹操手中,知道此時袁譚幾人才組織起有效的阻擊。指揮著剩下的兵馬,堅守城池。
三人聯起手調集幽州,并州,青州,冀州等地幾乎所有的兵馬,才將曹操的攻勢攔下,而曹操似乎也明白想要一下子將袁譚三人剿滅并不容易,在得知三人聯手之后,也放緩了攻勢,加緊整合攻下的城池。
半個月之后,在留下張遼與數萬大軍之后,曹操帶領著剩下的兵馬返回許昌。
而等到曹操回到許昌之后,才知道許昌的局勢,遠比他想象的更加的艱難。在曹操下令撤兵之前,荊州境內的兵馬就全面的調動了起來,宛城,涼州等地皆囤積了重兵,對著徐成虎視眈眈。
而不久之前又傳出,荊州與江東結盟,準備北伐的消息,更是讓許昌城內的局勢一下子緊張到了極點。
若非荀文若搶先一步回到許昌,讓許昌的局勢有所穩定,此時許昌恐怕已經是未戰先亂了起來。
曹操的數萬大軍返回許昌,一下子讓許昌混亂的局面穩定了下來,而之前大戰之前緊張的氣氛,似乎也隨著曹操返回許昌而消散。
不管是曹操自己,還是曹操麾下那一群武將,皆沒有提起征討荊州之事。
許昌,曹操府邸之中。
曹操正看著書桌之上的一份份信件,面色越來越陰沉,每一份信件看上去皆是對曹操不利的消息,如何能夠讓曹操不惱怒。
“主公,劉琦早有準備,涼州,荊州戒備森嚴,不足為奇,倒是江東似乎反應有些出奇,竟然與荊州聯合一同對抗主公。”
看著曹操陰沉的臉色,荀文若嘆了口氣,曹操一舉擊潰袁紹勢力,士氣大振,此時雖然沒有將袁譚幾人誅除,但是幾人已經不足為患。
沒想到一回到許昌,竟然讓荊州與江東的聯盟,給來了一個下馬威,別說是曹操,就算是他們幾人也有些無奈。
“江東的反應雖然有些出乎意料,但是卻還說得過去。如今天下已呈現三分之勢,而江東的勢力卻是最弱,比起荊州與主公還有不小的差距。而荊州劉琦雖然勢力發展極快,但是底蘊較弱。江東只有與荊州聯合起來,才能夠擋住主公南下,唇亡齒寒,這江東孫策倒是深通存亡之道。”
郭嘉搖搖頭,對于江東他從來沒有小看過,江東地勢險要,而且兵多將廣,又有孫策這樣的人統領,豈能夠小視。而且孫氏父子在江東經營十數年,勢力早就根深蒂固,輕易難以攻克。
抬眼看了一眼曹操,郭嘉繼續道:“主公,如今大軍困乏,糧草物資難以供應,而且冀州等地民心未穩,不可再開戰端。而且江南之地,水師縱橫,主公麾下大軍皆不擅長水戰,貿然南下,后果難料。不若休養一段時間,再南下也不遲。”
此時的郭嘉,最害怕的就是曹操腦子一熱與荊州開戰,那樣對于此事的許昌來說絕對是禍事,輕易發動一場輸多贏少的戰爭,非是明智之舉。
“奉孝說的不錯,大軍的確需要修養一段時間,而且荊州江東的局勢,尚未明朗,各地駐守的將領兵馬也模糊不清,此時與荊州開戰,卻是有些突然了。”程昱點點頭,也不贊成此時攻打荊州。
“主公,如今主公勢力已成,只需要稍加防范,江東與荊州只能困守江南,時間一久,雙方自然會生出嫌隙,到時候再南下必定事半功倍。”見曹操猶豫,郭嘉再次說道。
曹操點點頭,雖然想此事就南下荊州,但是郭嘉幾人皆不贊成,他也知道此時攻打荊州多半會無功而返,若是再有什么變數發生,對于他可是極為的不利。
荊州,與郭嘉等人相反,劉琦此時卻是希望曹操能夠帶兵南下。
荊州此時最需要的就是時間,雖然此時荊州勢力還比不上曹操,但是若是曹操帶兵南下,劉琦有信心給曹操一個慘痛的教訓。
到那時,曹操必定損兵折將,荊州能夠爭取到的時間必定更多。而若是曹操此時隱忍,那等到曹操下定決心攻打荊州之時,絕對是勢如雷霆,就算是劉琦此時準備,勝負依然是難以預料。
“主公,曹操下令各地方戒備,同時麾下數萬兵馬駐守四方,看來是不打算此時與主公開戰了。”徐庶微微有些遺憾的道,他的心思與劉琦一樣,能夠爭取到更多的時間,就絕對不愿意錯過。
如今曹操隱忍,那么下一次曹操一旦決定攻打荊州,說不定也就是雙方決戰之時了。
“嗯,時間不多,要好好準備一番才是。劉備這些天可安分?”劉琦突然想到了劉備。
這個同宗皇叔,自從來到荊州之后,就一直在他的監視之下,麾下少有的一些兵馬也被他剝奪,張飛,關羽等幾位大將也被他以不同的理由分散開來,倒是不擔心劉備能夠玩出什么花樣。
“劉備倒是一直比較安分,不過這些天他倒是與關羽有幾封書信來往,至于書信的內容,他做的幾位隱秘,就算是錦衣衛也無法探聽到其中的隱秘。”
徐庶搖搖頭,對于劉備沒有絲毫的同情。劉備前來荊州打的什么主意,他一清二楚,也同樣知道劉琦時絕對不會容忍劉備有絲毫的機會的。
“嗯,不管信件的內容是什么,只需要看緊關羽張飛兩人,劉備就算是手段通天,也翻不起多大的浪來。”劉琦沒有在意,劉備不動,他沒有借口對付劉備,他等的就是劉備首先犯錯。
必定一個定時炸彈,隱藏在荊州內部,讓劉琦也稍稍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