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正神不好嗎?”我下意識的問道,這個問題到是之前沒有遇到過,太易先生他們也沒有和我說過。
“好不好的談不上,主要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幸虧今天供品什么的禮數都到了,不然請來這么一尊大神,禮數上又不周到,到時候整天被這么個大神惦記著,這輩子恐怕就要走背運咯。”胖子唏噓地說道。
見我還沒聽明白,葉一簡練的解釋道:“功德值曹是職位,而神大多數是人或者妖怪變的,是天地給的一種職權。這種生靈,嗯,這種生靈不能得罪,偷偷的說神是給予的職位,不是修道者,這種生靈看待事
上與人有很大的不同,說的難聽點就是比較本
化,唯心化,做事直白你尊重它,它就罩著你,你沒尊重,它會記仇的!
但是受限于法則和天規的約束下,對普通人沒有太大的危害
。但是對于主動招惹的他們的人來說,就要看心
了。總之,能不面對他們的時候,就不要去面對,否則會有很多麻煩的事
“哦。”越說越亂,我也懶得去聽明白,問道:“那么現在可以抓‘太歲’了嗎?”
“可以了。”胖子一高跳起來,興奮地叫道:“葉一,趕緊算方位,我和楊老弟把它們都挖出來。明兒就能夠燉上一鍋太歲嘗嘗味道。”
“估計味道還不如蘑菇湯。”葉一嘟囔了一句,腳下走著丁字步,
體也跟著左右搖晃。然后能夠確切的算出‘太歲’所在的地方,再經過指點,我和胖子兩個人輪番拎著鏟子上陣,充當苦力,大開大合的挖掘起來,這個當年上山下鄉接受再教育的知青們,估計也就我倆這心態吧?嘿嘿……
大概經過兩個多小時的辛苦努力,我們終于把渾
散發惡臭的‘太歲’們從咋污濁的地面下請了出來,老垃圾院子里有一口地下水的轱轆井,從車里拽出準備好的水桶,就借著老垃圾家微弱的燈光,用井轱轆里打出井水,先把這些臭烘烘的‘太歲’洗干凈。
我咧著嘴傻笑道:“好東西啊,好東西,葉一,這些玩意兒真有那么神?吃了延年益壽嗎?”
葉一挽著袖子,跟我們一起洗‘太歲’,聽到我的問題,道:“人在陽間而生,體內陽多過
,導致普通人體內
陽不平衡。修道者可通過修煉,使之體內
陽平衡,達到延年益壽的目的,但普通人不行。又不能為了
陽平衡去補充所謂的
,這東西說到底對人是有害的,可萬事萬物皆有兩面
。比如古代所謂千年靈芝,萬年仙草這些東西都是
,被人吃下,就可以調節體內
陽平衡。就有了所謂的延年益壽,這土生土長的‘太歲’也有這樣的功效,補充體內
氣,普通人吃了會調節體內的
陽平衡,修道之人吃了,可以增強法力也就說的清楚了。”
我了然的笑了笑,算是接受了這樣的解釋。事實上反正我也不懂,理論這個東西,實在太深奧,我現在所學多數是和實際應用有關,就好像會修車的未必會制造汽車一樣。會和懂是兩個不同的體系。這是我所欠缺的理論知識,是必須要依靠時間和大量的累計來彌補的,倒也沒覺得不好意思。
又忙活了一個多鐘頭,我們三個可算把裝著十七八只大小‘太歲’的水桶還有七七八八的法器道具都裝回了汽車。葉一反手在院內把大門鎖上,關了老垃圾家的外門燈。從院墻內再跳出來,開車直奔賓館。
原本是打算今天搞定了‘太歲’就直接回家的。可按照和云天教授的約定,等一會兒到了賓館,讓文怡三個女孩還有胖子開一臺車直接回D市,我和葉一留在這里,等著明天和云天教授見面。
上述的事
都交代好后,留下一臺車和相對應的一些應急的法器,胖子開車把太歲裝好后和三個女孩一起踏上往返D市的路上。
而我和葉一則在賓館里商量起來。
商量的因素在于,按照合同,我們要幫忙找出那只葫蘆的來歷,甚至挖掘很可能存在的歷史斷層,但是很明顯畫面中并沒有這方面的介紹,而且看上去兩件事
和合同上的要求毫不搭邊兒。但是那流光咒帶來的畫面震撼感卻讓我和葉一都被深深地吸引住了,這種好奇心驅使著我們倆個人都想要一探究竟。這幾千年前的畫面,到底深藏著怎樣的一個故事,為什么會有道法其深的地仙級人物出手施展流光咒,留下那屠殺一樣的畫面?都點燃了我們兩個人的好奇心!
有時候想想,葉一和我還真的是同一路的人,我們兩個明知道在這個圈子里好奇心會殺人,可偏偏就遏制不住這樣的想法。
我和葉一都很期待經過陣法引導后的流光咒,后續會是怎樣的一種場面,又會給出我們怎樣的線索。
同時,葉一也提出一個可能的假設。
假設,留在M市的陣法和葫蘆是同一個時期的人建造(限于桃木盒子這個時期的人),那么,他們是否發現了后續的線索,后續的線索給出的太多,或者干脆被破壞該怎么辦?這是不能不去考慮的。
我深以為然,確實啊!如果制造了盒子的高人,也去尋找線索,可偏偏沒有找到,但是后續的線索被破壞掉了該怎么辦?一旦這樣,會出現線索的斷層,要是再想銜接上恐怕就是比登天還難了!
這些事
,葉一和我商討過后,決定明天都和云天教授說的明白一些,畢竟幾百年甚至上千年時間的線索斷層,恐怕一旦后續的線索失蹤了,除非神仙下凡,否則誰也別想再找到了。
商討之后,自然各回各房間去休息睡覺。
第二天起來,洗漱完畢,云天教授早已在酒店的早餐部等著我們了。
相互之間也沒太客氣,點過早點,我們一邊吃,一邊把昨天晚上推斷的事
都說了一遍。
云天教授蹙眉為難道:“一旦線索中斷,真的找不到了嗎?”
我解釋道:“考古中的文化斷層可以根據一些不知名朝代的歷史遺跡、物品進行鑒定來補充。可是道法線索一旦中斷就會徹底斷絕,除非有很逆天的運氣,我們能夠找到上一次尋找線索的人,順著這個人的線索再繼續追查下去。”
說道這里,我頓了頓,之前忘了交代,我們昨天也沒讓云天教授閑著。讓他利用自己的
份便利,去M市的圖書館、資料館、文化等相關部門,搜集了大量關于水袖街之前的文獻歷史資料。
頓過之后我繼續問道:“云教授,你昨天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沒有?尤其是關于水袖街那個最高建筑物的建造年代,建造人是誰,有沒有確切掌握?”
云教授說道:“這也是我比較困擾的事
,你們可知道那個建造的年代最初是什么時候?”
我搖頭表示不知道
云天教授說道:“如果真的是按照你們說的,會被斷掉線索!那我們真的比大海撈針還要困難幾百倍,因為那棟建筑物的最初有資料記載的時間是南宋末年,至于建造人……完全沒有任何記載!”
“靠!”我低呼一句:“太遠了吧?差了快一千年時間。”
“是的,所以合同上我們不要去追究,如果真的是因為這個找不到線索。我個人也不會讓你們白忙活。到時候我會酌
補償一下你們的。”云天教授吃掉最后一口小米粥說道。
我笑著拒絕道:“我要賺的是合同上的那些,如果這次的事
找不到線索,就當做我們免費幫你好了。”
云天教授看著我,然后點點頭,說:“好吧,我希望可以盡最大的努力。”
我道:“放心吧,這么多錢,我也想賺到的。”
正這個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起,我低頭看了一眼。咦,是胖子打來的。這一大早的打什么電話?
我接通電話,說道:“胖哥,這一大早的什么事啊?”
胖子那面低聲說道:“我剛聽說有人接了唐胖子的單子,現在我回不去,今天有空你們去他家看看。”
嗯?不會吧?以胖子在D市的威望,如果連胖子不接的單子,一般的大小貓也知道自己的分量,盡量都不會去接手這樣的事
了呀。就好像我們在D市的圈子里一樣,如果我和葉一說這個單子我們拒絕接了,幾乎就沒人敢再接單,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是一種名望的歸屬權,畢竟我和葉一的
份是D市圈子內的領頭羊之一,而M市的胖子也同樣具有這樣的
尤其是我知道昨天胖哥都散出去了關于唐胖子房子的事
,那買賣確實不怎么好做。要跟著一個工程走幾乎三四個月的工期時間。想不到這才一天不到,就有人來捋胖子的虎須,也就難怪胖子那面一大早的就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