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樂詩微微的愣了一下,一張俏臉上立馬布滿了寒霜,十分憤怒的對說完那一些話,還有些害羞的方慕天嬌喝道:“無恥,下流,臭流氓,你給我滾出去!”
你說,你讓人家怎么不憤怒?怎么不憤怒?在人家小腹處針灸就算了,你還不讓人家穿褲子,有你這樣流氓的人嗎?而且更過分的是,你還想在人家那個地方按摩,那里是隨便能碰的嗎?
人家還是一個閨閣待嫁,絕對的原生態,沒經過現代科技加工的黃花大閨女好不好?你讓這么一個黃花閨女不穿褲子,而且你還想在人家那個地方按摩,如果讓你得逞了,以后讓人家還有什么臉見人?
秦樂詩很生氣,非常的生氣,流氓,她見過,但她從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流氓,居然當這自己的面,敢說這么下流的話,流氓,你能再流氓一點嗎?
方慕天也非常的尷尬,他自認為自己的臉皮比較厚了,但在這一刻,也忍不住的紅了臉。麻痹的,丟死人了!
不過雖然有些丟臉,但聽到秦樂詩的話,讓方慕天還是有些生氣,沉聲道:“秦小姐,你生氣我能理解,不過你可以不讓我醫,但你不能污蔑我,我是醫生,我只是把我要治療的過程告訴你,我之前就告訴過你,治療有些特殊。”
“還有,我是你自己請來的,而且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除了我這個辦法,世界上沒人能治的好你的病,你別無選擇,除非你選擇等死。”
瞥了一眼在秦樂詩怒喝的時候,從外面沖進來的保鏢,方慕天冷哼了一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了,再見,不,最好是不要再見。”
方慕天說完,看都沒看秦樂詩,雖然這個女人很漂亮,但還不至于讓他沒有骨氣去求著對方讓他治。況且,方慕天又不是真的在借機耍流氓,占便宜,他說的基本上都是要治好秦樂詩的條件。
當然,以方慕天的能力,針灸他是可以盲針,但是按摩就不行了,必須的沒有遮擋物才行。
對于秦樂詩的憤怒,方慕天也能理解,讓一個女孩子把自己最隱私的地方展露在一個男人面前,而且還讓別人在那里按摩,這的確有些強人所難。
但是自己真的長的那么流氓嗎?醫者父母心好不好?既然你這樣想,那你這個女人去死好了。方慕天頗有些生氣。
而就在方慕天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秦樂詩出聲喊道:“等等,你現在還不能走。”
方慕天停住了腳步,轉身冷笑著說道:“我為什么不能走?難道讓我呆在這里讓你罵?抱歉,我沒有那種受虐的傾向,或許你可以找那個叫楊凌的,我看的出來,他很喜歡你,你把他找過來當你的出氣筒,我想他一定非常樂意。”
這個混蛋,心眼怎么小到了這種程度?真是一個可惡的小氣鬼,你讓人家那樣給你治,人家能不生氣嗎?秦樂詩甚是惱怒,狠狠的瞪了方慕天一眼,道:“我的病你還沒有治好,你不能走。”
說完,便對那些保鏢吩咐道:“你們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進來。”
看著那些保鏢出去,方慕天嘴角微微上揚,微瞇著眼睛道:“你不是不讓我治嗎?”
秦樂詩貝齒緊咬著嘴唇,看著方慕天問道:“除了你剛才說的那種方法,你難道就沒其他的辦法了嗎?”
方慕天搖頭道:“沒有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不是我想占你的便宜,而是這是唯一能救你的辦法,當然,你可以選擇不醫。”
我能選擇不醫嗎?不醫的話,我就要死了。秦樂詩心里那個氣啊,但是卻又無可奈何,只得怒瞪著方慕天,恨不得上去揍這可惡的家伙一頓。
對于秦樂詩那殺人的目光,方慕天假裝沒看到,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悠哉的喝著傭人給他泡的龍井茶,還別說,這茶還真好喝,比白開水好喝多了。
看著方慕天悠閑的品著茶,搭都不搭理自己,秦樂詩氣的牙癢癢的,不過心里卻苦嘆不已,如今擺在自己面前有兩條路,一是選擇不治,但結果是自己用不了多久,就會面臨死亡。二是選擇治,但是自己的貞潔將會不保,自己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怎么能讓一個陌生的男人碰自己的那個地方?
秦樂詩很糾結,她不想死,因為她還沒有談過戀愛,還沒做過愛,那層膜還沒破,她還不知道那種滋味是舒服,還是痛苦,但是她又不想讓自己毫無的展露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
怎么辦?老天爺,你告訴我,我該怎么辦?秦樂詩心里痛苦的吶喊著,同時,腦海里也不斷閃現出種種辦法。
想著想著,突然一道靈光在秦樂詩的腦海里閃過,秦樂詩緊緊的把它給抓在了手里。
不過這個辦法可行么?想著,秦樂詩不由得看了方慕天一眼,越看越覺得可行,于是心里便有了決定。
雖然方慕天在品茶,但是他的注意還是在秦樂詩身上,看到秦樂詩那眼神,好似一只狼在看一只小羊羔一樣,看的方慕天心里有些發毛。
“你想干什么?”方慕天小心謹慎的問道,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而且又是這女人的地盤,她不會是對自己有什么想法吧?
秦樂詩白了他一眼,道:“你想多了,我想了想,我還沒活夠,所以,我答應你了,你給我治病吧。”
“好......什么?你真的答應了?你不會是在耍我吧?”方慕天先是一愣,隨后一臉不可思的看著眼前那絕美的女人。
這女人怎么會答應?她之前不是那么生氣嗎?以她之前的反應,不應該答應的啊?難道這女人有什么陰謀不成?方慕天想不通,他實在是猜不出秦樂詩為什么會答應。
對于秦樂詩這樣的女人來說,名節比什么都要重要,對于秦樂詩會答應,方慕天有些不解。
“我騙你干什么?我還不想死,我自然要讓幫我把病給治好,好了,不和你說了,你先等會兒,我先去洗個澡,等我洗好了,再叫你。”秦樂詩說完,不理會驚愕的方慕天,便轉身上樓去了。
直到秦樂詩的背影消失在了方慕天的視線里,他才回過神來,喃喃的嘀咕道:“這個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方慕天坐在沙發上,仔細的想了一想,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有點醫術,還算長的可以的小帥哥而已,這個驕傲的女人怎么可能看的上自己?因此,方慕天也不認為這女人對自己有什么企圖,既然不會對自己有想法,那么可能真如她說的那樣,她還不想死,所以才會答應讓自己給她治病。
嗯,不錯,肯定是這樣,沒想到自己這么聰明,這樣都被自己猜了出來。對于自己的猜想,方慕天很滿意。
才不多過去了半個小時,秦樂詩才站在樓上對方慕天喊道:“你可以上來了。”
茶早已被喝完,又沒人來添茶,方慕天坐在那里無聊的都快睡著了,心里也忍不住的發著牢騷。著女人真麻煩,洗個澡都這么麻煩,難道就因為比男人胸前多兩團肉,就得搓這么長的時間不成?
方慕天站起身來,便向樓上走去,剛來到二樓,便看到了秦樂詩正站在一間臥房門旁。洗過澡后的秦樂詩,已經換下了她之前穿的那件紫色的睡衣,此刻穿的是一件乳白色的浴袍,脖頸細長,肌膚白皙細膩,站在那里,穿著浴袍站在那里,也別有一番韻味。
“進來吧。”秦樂詩對方慕天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后轉身便走了進去。
方慕天咽了咽口水,奶奶的,這怎么聽上有些曖昧?
不過方慕天也沒遲疑,快步的走了上去,一走進秦樂詩的臥室,一股淡淡的香味迎面撲來,讓方慕天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才大致的打量了一下秦樂詩的臥室,也不是他不想仔細的多瞄幾眼,因為秦樂詩站在一邊盯著他,他知道這個女人,由于月經不調,導致她脾氣暴躁,惹到她可不是好事情。
房間布置的很淡雅,并不奢華,在這樣的環境,能給人一個很好的心情,這非常適合秦樂詩。
從房間的布局上收回目光,方慕天發現站在一旁的秦樂詩居然有些局促不安,雙手緊緊的環抱在胸前。這女人在害怕?方慕天一眼便看穿了秦樂詩此刻的心情。
當然,如果秦樂詩這個時候不害怕,那就真的不正常了,她除了身體有點問題外,她還是一個正常的女人,讓她光著下身,把自己的最私密的地方展露在一個男人面前,她能不局促,能不害怕嗎?
方慕天看了她一眼,也不強求的說道:“如果你不能戰勝自己,覺得有些勉強,我看還是算了。”
算了?這怎么能算了?如果真的能算了,不用你說,我也不會答應你這么荒唐的事,但是如果真的算了,死的可是自己啊,這能算了嗎?
秦樂詩心里很生氣,瞪著一雙杏目,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話說死的不是你,你這混蛋就這么沒有責任心。
“不行,你必須的給我治。”秦樂詩咬牙切齒的瞪著方慕天說道。
方慕天點了點頭,道:“好吧,那你把褲子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