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銘很憤怒,從沒有今天這么憤怒過,對方在酒吧里鬧事不說,還這么無視自己,把自己不放在眼里,這種事以前也出現過幾次,但對方都有滔天的背景,所以對方即便無視他,他也不覺得自己沒面子,但是眼前這個家伙,一個外地來,他們的人不過跟江海市的市長有些關系罷了,憑借這一點關系,居然這么囂張,太讓他生氣了。
更讓他可氣的是,這深更半夜的,他原本在情人那里正和情人親熱,戰的天昏地暗時,突然接到了電話,說有人在酒吧鬧事,而且還把經理的腦袋給開瓢了,吃了藥的他,來不及發泄,提著褲子,叫上保鏢就匆匆的趕到了酒吧。
來到酒吧,從保安那里了解到了情況,金銘二話不說就直奔三樓326號包廂。這些混蛋太不會挑時間了,居然在這個點打擾了他的好事,他可是吃藥了,吃藥了耶,在情人那里沒有得到發泄,一股火氣沒發泄出來,這得憋的有些多難受啊,他決定在這里一定要好好的發泄一番,懲治一下這些不長眼的家伙。
“金助理,救我啊!”龔海躺在地上,一副凄慘的模樣,要死不活的喊道。
看到金銘的出現,他就仿佛看到了希望,抓住了一個救命稻草一樣,他沒有喊佘軍,因為佘軍他已經指望不上了,而且他也不敢喊,雖然腦袋被挨了兩瓶子,但是他還沒有傻。
看到佘軍那掃向自己的憤怒眼神,龔海嚇的直哆嗦,如果這個時候喊佘軍救他,就算他此時不玩完,此后他一樣得玩完。
以前仗著自己家的秘密武器,他心里也沒怎么把佘軍當回事兒,但是現在秘密武器不知生死,他不得不把佘軍當回事兒了。
“你放心,你不會有事的。”金銘對龔海點頭道。
許杰目光從臉色鐵青的佘軍臉上轉向了金銘的身上,輕笑道:“你知道整件事的緣由嗎?”
金銘道:“我當然知道,不是你調戲人家的女朋友,被人家逮了個正著嗎?”
聽著金銘的話,一邊的徐敏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抿著嘴唇,看著許杰,眼眶里噙著淚水,不過強忍著沒讓它掉下來,也很快調整好了,沒讓身邊的柳馨兒他們發現她的異樣。
“果然是這樣。”方慕天他們齊齊的鄙視了許杰一番,從進來,看到包廂里的張小萌,他們就已經大致的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許杰有些尷尬,不過當即怒道:“我調戲她?笑話,是她打電話約我來的好不好?又不是我約的她,而且老子碰都沒碰到她一下,怎么調戲她了?”
想起來許杰就郁悶不已,接到張小萌的電話,他興奮的都快找不到方向了,從體育館匆匆趕來,原本以為憑借自己的王八之氣,已經征服了這個女人,終于可以一親芳澤了,卻沒想到連手都還沒有摸著呢,凌宇就和龔海他們就破門而入,打斷了他自認為的好事。
他還反應過來呢,凌宇這混蛋就沖了過來,對他一陣的怒打,他也想反抗,可是腦袋像針扎一樣,痛的他死去活來的,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就被干翻在了地上,凌宇邊打邊罵,他也才清楚了是怎么回事,看到一邊冷笑的龔海,他明白自己上當了。
“你真沒調戲她嗎?那你時不時的約她,對她動手動腳的是怎么回事?”一邊的佘軍冷笑道。
“你知道?”許杰猛的看向了佘軍。
我當然知道,你不知道老子派人一直盯著你們嗎?不過這話佘軍可不會說,于是說道:“我之前說了,你們的比賽我會去看,在你們打比賽的時候,我看見你對她動手動腳了。”
許杰頓時一陣語塞,在比賽的其間,他的確對張小萌動手動腳,占了一點便宜,可是沒想到,居然被佘軍看到了,這貨不去當狗仔隊實在是太可惜了。
方慕天他們也沉默不言,因為他們也知道這事,別說他了,就是胖子這貨,在其間也對那個艾丫丫騷擾不斷。
見許杰不說話,佘軍很得意,覺得很解氣,道:“怎么,被我說中了吧?調戲了人家的女人,還把人家的打的個半死,你必須得給個交代。”
許杰罵道:“我給你媽個交代,他是你老子啊,你這么關心?”
佘軍一怒,不過他是一個有修養有素質的人,怎么會像這種市井小人一樣說臟話?怒道:“他是我的朋友,你打了我的朋友,我自然得給他討回公道。”
“給他討回公道?”許杰冷笑不已,道:“既然你想為他討回公道,那我就站在這里不動,你來打我吧,把我也打給半死。”
佘軍真想沖上去在他的臉上來上一腳,這個王八蛋太氣人了,明知道自己不敢,居然還說出這么氣死人的話。
看著叫喚的最兇,卻又站在那里不動的佘軍,許杰冷笑了一聲,這個軟貨,然后對金銘道:“眼鏡,你說說,你想要我給你什么交代?”
眼鏡?金銘很想罵娘,這個稱呼多少年沒有聽到過了?好像還是在上大學的時候,同住一個宿舍的幾個室友才這么叫過自己吧,而今卻沒想到又聽到了。
看著金銘生氣,佘軍心里開心極了,很是的開心,狗咬狗一撮毛,他是不敢明目張膽的對許杰他們怎么樣,但是金銘敢啊,他不知道方慕天的厲害,而且仗著身后的老板的威名,有什么他不敢的?
金銘沉聲道:“賠禮道歉,然后賠償受害人,以及酒吧的一切損失,最后,以后不準踏進與你相約酒吧一步,不,半步都不行。”
許杰輕笑道:“最后一個我可以答應你,你以為你們酒吧很了不起,不來你們酒吧我就活不下去了?眼鏡男,我告訴你,以后就是你們八抬大轎來請我,我都不會來,不過,要我賠禮道歉,賠償損失,那你是在做夢。”
“不準再叫我眼鏡和眼鏡男!”金銘暴喝,怒道:“不答應?不答應你們今晚就別想離開這里。”
這時,方慕天突然說道:“如果我們一定要離開呢?”
金銘看向了說話的方慕天,冷聲道:“想離開也行,留下一條腿吧。”
方慕天淡淡的說道:“那來拿吧。”
“就是,想要我們的腿,有本事就來拿吧。”許杰也狐假虎威的叫囂道。
你以為我不敢,是在開玩笑嗎?金銘一怒,很瀟灑的大手一揮,對身邊的兩個保鏢道:“去拿!他一條腿就可以了,這個混蛋我要他兩條腿。”
許杰讓他氣的著實的不輕,這個混蛋太狂妄了,一條腿根本就解不了氣。
他已經從保安那里隱隱得知,方慕天打架是個高手,酒吧里的保安都奈何不了,但是他并不放在心上,因為他身邊的兩個保鏢更是高手。
“狗日的。”聽到金銘說要自己的兩條腿,而只要方慕天一條腿,許杰甚是氣憤。
在金銘身后的一男一女兩個保鏢聽到金銘的吩咐,立馬站了出來,二話不說,朝著方慕天就沖了過去。
方慕天看向兩個向自己沖來的保鏢,冷笑了一聲,不過對這與你相約酒吧的老板感到挺好奇的,到底是怎么樣的人物,他一個助理的保鏢,居然都是武者,雖然這兩個人只是初級中階武者,但是對普通而言,這已經是高手中的高手了。
初級中階的武者,方慕天根本就放在眼里,他一個中級高階巔峰的武者,解決這樣的武者,就跟砍瓜切菜一樣簡單。
沒有站在那里裝逼,等著對方攻擊上來,方慕天而是直接迎了上去,猛的出拳,出拳的速度不快,但也不慢,樸實簡單的一拳,打在了那個男保鏢向他打來的拳頭上。
金銘見狀,冷笑不已,居然敢跟我的保鏢對拳,你這不是找死嗎?我的保鏢連一塊鋼板都可以打穿,你這白癡的拳頭難道比鋼板還硬?
佘軍微瞇著眼鏡,死死的看著拳頭對轟的方慕天兩人,他知道金銘身邊的人非常不簡單,很想知道是方慕天厲害,還是金銘的保鏢更厲害。
等著看方慕天的手臂是怎么被轟碎的金銘,以及看戲的佘軍,突然瞪大了眼鏡,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一道骨碎的聲音響起,對轟兩人中的一人,手臂被對方給擊碎了,很顯然,是金銘的保鏢,而不是方慕天。
那個男保鏢先是一臉的震驚,然后一聲慘叫,而且方慕天的力道之大,轟擊在他的拳上,并沒有抵消掉所有力量,余力反而還把他給直接震飛了出去。
這得多大的力量才能做到?
看到方慕天站在那里沒事,擔心不已的胖子他們也松了一口氣。
而那個女保鏢也是一陣的驚愕,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伙伴怎么這么弱了?不但手臂被廢了,而且還被打飛了,不過她很快回過了神來,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根雙截棍,一臉凝重的朝著方慕天襲去。
方慕天看了她一眼,一個閃身,躲開了雙截棍的攻擊,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道:“雙截棍可不是這么耍的。”
“什么?”女保鏢一愕,她還沒反映過來,手中的雙截棍突然不見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對方給奪了過去。
女保鏢滿臉的震驚,她很想知道對方到底是怎么做的,居然悄無聲息的就把自己手中的武器給搶了。
同時,心里一沉,臉色變的無比的凝重,她明白了,這是一個高手,他們碰到了真正的高手,一個比他們強大不少的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