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瞿董飛來到一家叫做‘茗茶’的茶廳,一路上,方慕天感受到身邊的秦樂詩時不時的瞄向他,讓他感覺莫名其妙。難道是說,這個女人因為自己贏了南王,她被自己的霸王之氣給征服了?
方慕天暗自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太自戀了,秦樂詩這種冷冰冰的冰山大美妞,怎么可能會犯花癡?要想這個女人犯花癡,除非母豬能上樹。雖然最近在網上看到一張母豬爬在樹上的圖片,但是傻逼才會相信那頭豬是自己爬上去的,除非那頭豬是豬八戒。
來到茶廳,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四人坐下后,各自點了一杯店里的名茶,瞿董飛品了一口,放下茶杯,對方慕天問道:“方小友,你說你玩賭石沒多長時間,那你大概是什么時候開始玩賭石的?”
方慕天笑著說道:“是去年十一月份,在那之前,我只是憑借吾讀籍,以及網上的資料,自己在研究,十一月份的時候,才在我們景陽市的賭石街開始第一次賭石。”
“去年十一月份?也就是說從你第一次賭石,到現在也不過才幾個月的時間了?”瞿董飛震驚道。
“嗯,是這樣的。”方慕天點了點頭,很不要臉的自夸道:“可能是我在學習理解知識這方面特別有天賦吧,什么東西一學就會,所以,不需要別人教我,根據一些資料,我也會掌握的很好,就像賭石我一樣可以玩的很溜。”
“看來天才二字已經不足以形容你了,應該說你是一個怪才,或者你就是一個妖孽,居然玩賭石只有幾個月時間,就可以厲害到這樣的程度,這樣的事,別說見了過,就是聽都沒有聽說過。”瞿董飛苦笑著搖了搖頭,之前聽到方慕天沒有老師教,就已經讓他很震撼了,現在聽到方慕天說他玩賭石才幾個月的時間,讓他都不知道用什么話來形容了。
寧飛也是一臉的震驚,方慕天賭石厲害,他見識過了,可是卻沒想到方慕天玩賭石才幾個月,幾個月的時間就如此的變態,這樣他情何以堪?
他玩賭石的時間不長,但也不短了,可是以他的水平,與方慕天比起來,那簡直就是拍馬都趕不上。怎么會有這樣妖孽的人?有他在,賭石界還容許別人有出頭之日嗎?雖然方慕天的實力強悍,可以起到激勵賭石界的高手的作用,但是這也是讓人感到無奈的壓制啊。
秦樂詩臉上充滿了驚疑,看著方慕天,心里有些不相信他的話,對于方慕天,她可比瞿董飛和寧飛要了解的多的多,她很難相信方慕天是自學成才。
幾個月前,方慕天家里的情況如此清貧,他怎么可能不為家里著想而扮豬吃老虎,隱藏自己能賺錢,為家里減輕負擔的能力?
如果說方慕天在學業上隱藏了成績,秦樂詩還會相信,可是說在賭石這方面,方慕天沒有老師教他,是自學成才,她怎么也接受不了。雖然她不是很懂賭石,但是對賭石或多或少還是了解的,知道想要在賭石這方面成為一個真正的高手,是一件多么困難的事,可以說,沒有引路人,沒有人指導,幾乎是不可能。
方慕天的賭石水平,可以力壓南王瞿董飛,這樣的實力,他怎么可能是自學的?別說秦樂詩不相信了,換做任何一個對方慕天了解的人,恐怕都不會相信。
瞥了一眼秦樂詩,看著她臉上的驚疑,方慕天知道,這個女人是在懷疑自己的話,不過他也不在意,懷疑就懷疑吧,這對他又沒有什么影響。
“瞿老你夸獎了,我可不是什么怪才。”方慕天笑了笑,問道:“對了,瞿老,這一次公盤大賭北圣秦天,秦老會來嗎?”
瞿董飛笑著說道:“這樣的盛事他怎么可能不來?那老家伙,如果不是臨時遇到一點事,恐怕早就來了,雖然我和他這些年很少出來走動了,不過騰沖公盤大賭這樣的賭石盛會,還是會來看看的,可能明天他才會到,到時候我介紹他給你認識。”
方慕天點頭,這時,秦樂詩問道:“瞿老,您知道這次公盤大賭要改的規則是什么嗎?”
像瞿董飛,秦天這樣的賭石大師,在公盤大賭開始之前,就可以得到一些其他賭石玩家,以及玉石商人不知道的有關公盤規則改動的消息。這件事秦樂詩是知道的,這是主辦方對賭石大師的優待。
像這樣的有待,恐怕全國也只有南王瞿董飛,以及北圣秦天才會享受到,這兩人可以說是賭石界的泰山與北斗。
瞿董飛看了看秦樂詩,笑著說道:“雖然主辦方讓我們先不要提前告訴別人,不過這些改動遲早會公布出來,我提前告訴你們也沒什么,這次改動的規則很簡單,明標和暗標的投標規則不會變,而改變的是觀石的流程。”
“在以往,如果今天是明標,那么想要看到的賭石,那就只有今天明標的毛料,后面要出現的賭石,可是看不到,而這一次不同,在第一天,就可以看到所有的賭石,兩天明標的賭石,以及暗標的賭石都可以在第一天看到,不過有時間限制,那就是只有三個小時的時間。”
“而這次公盤大賭,出現的賭石可是有十萬塊,這可是有史以來賭石出現最多的一次,兩天的明標,每次只有一萬塊賭石,最后的暗標,足有八萬塊賭石,三個小時的時間,別說仔細看完了,就是看一半的時間都不夠,而且,提前讓大家看所有的賭石,在后面觀看賭石的時間,也會減少,原來一次明標,看賭石的時間是五個小時,不過以前出現的賭石沒有這次多,按照以前根據賭石數量來看,明標觀石的時間,應該是八個小時,暗標,應該是一天的時間,但主辦方縮減了時間,這次賭石,明標觀石的時間仍然是五個小時,而暗標,則是八個小時。”
秦樂詩蹙眉道:“這樣算下來,觀石的時間大幅度的縮短了啊,再加上這次出現的賭石數量如此的龐大,這么點時間,怎么夠啊?”
不說暗標的八萬塊賭石了,就是明標一次的一萬塊賭石,五個小時要仔細的看完,這絕對是對一個賭石專家實力的考驗。五個小時,也就是一萬八千秒,而一次明標有一萬的賭石,所以說看一塊賭石,只有不到兩秒的時間。
當然,如果加上提前觀石的三個小時,平攤下來,也只有兩秒多一點的時間,這么點時間,別說其他的賭石專家了,就是瞿董飛和秦天,都無法做到。
兩秒多一點的時間,想要根據賭石的表現,來判斷賭石的質量,這絕對是一個天大的挑戰。至于主辦方,并不擔心參加公盤的人有什么怨念,就算有怨念,他們也不在意,騰沖公盤大賭,是賭石界有名的盛事,他們可不擔心因為這一次規則的改變,而讓那些人不再參加公盤。
要知道,在如今,翡翠的價格之所以會被越炒越高,就是因為高端的翡翠越來越少,而導致高端翡翠越來越少的原因,就是因為現在賭石毛料少了。
可以說,現在是有貨的人是大爺,想要獲得賭石毛料的商人,面對有貨的商家,他們也沒有辦法,有怨念,也得忍著,得罪了毛料商家,買不到貨,那就更加的得不償失了。
主辦方也正是抓住了這一點,才會做出這樣的改變,而且他們這次拿出了十萬塊的賭石,這讓采購的玉石商人不動心都不可能。
十萬塊賭石毛料,其中能出多少高端翡翠,這個誰也無法說的清楚,即便是主辦方公布出了這次規則的改變,也不會有商人離開。
現在賭石毛料越來越少,誰不想多存一點貨?錯過了,那就錯過了一次商機,這對玉石商人來說,可是一次無法估量的損失。
瞿董飛笑著說道:“這就要考驗賭石專家的賭石水平了,主辦方這么改,對賭石的人來說,有利也有弊吧,有利的一點,那就是讓大家早一點看到賭石毛料,提前做好準備,弊的是,時間太短,這么多賭石毛料,根本讓人看不過來。”
秦樂詩氣呼呼的道:“主辦方真是太狠了,這么短的時間,如此多的毛料,誰看的過來?恐怕這次主辦方會狠狠的大賺一筆了。”
寧飛苦笑道:“沒辦法的事,現在毛料越來越少,主辦方了解玉石商人對毛料的急切,用這樣的方法來賺錢,也是很正常的事。”
而一邊的方慕天,則是樂了,十萬塊毛料,對別人來說,想要認真仔細的研究個透徹,恐怕就是三天三夜都做不到,但是對他來說,別說三個小時了,一個小時足矣。
只要他施展開透視,走馬觀花的在毛料展廳走上一圈,哪一塊毛料好,哪一塊毛料差,他都可以清楚知道,擁有透視的他,可不用像別人那樣,一塊塊的仔細推敲琢磨。
可以說這次主辦方對公盤大賭的規則改變,完全是成全了方慕天。原本只能參加一天公盤的他,現在他一點也不為不能參加第二天的明標和最后一天的暗標而遺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