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毛料,方慕天對準一個位置就開始下刀,嗞嗞的聲音不絕于耳,所有人都在等待著結果,支持方慕天的人,充滿了緊張,希望出現轉機,希望他能切漲。
而那些對方慕天不屑的人,則是一個個的冷眼旁觀,站在那里,準備看笑話,如果方慕天切垮了,五百零八萬完垮掉,在這些人看來,這絕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至于瞿董飛他們,卻并不擔心,他們現在等待的,是想看方慕天到底能切出什么翡翠來,根據他們對方慕天的了解,他不可能在這樣的場合弄出一個笑話來。
方慕天并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只是認真的切著毛料,毛料本就不大,剛才又切去了一塊,這一刀下去,沒有多長時間,就再次把毛料切開了來。
在一旁打下手的寧飛見狀,連忙拿著水管把兩個切面沖洗干凈,不過方慕天這一刀下去,并沒有切出翡翠來,而之前切出來的無色冰種也并不厚,非常薄,只有一兩毫米,連戒面都做不了。
看到這樣的情況,之前那個準備買下毛料的人,著實的嚇了一身的冷汗,如果剛才方慕天賣了,那他這十萬就徹底的賠了。
這一刀切完,方慕天又重新的擺放了一下毛料,再次按著切刀,對著毛料切了下去。
這一刀方慕天切的不快,泥漿從順著毛料流下,而在泥漿中,帶著淡淡的黃色,眼尖的人頓時就喊了起來:“我靠,有色,難道又要切漲了不成?”
“真的有色,而且還是黃色,難道說這塊毛料的價值在這剩下的半塊里?”
“我就知道,中皇是不可能看走眼的,以他的實力,怎么可能切垮,出色了,而且之前切出的是高冰種碎玉,這里面的翡翠肯定不一般。”
“真是期待,不知道中皇這次到底能切出什么翡翠,希望切出一塊至尊黃來,讓那些不相信中皇實力的人看看,讓他們知道,中皇并不是浪得虛名的。”
在眾人的議論中,方慕天手中的切刀也終于是按到了底,毛料又一次被切開,在寧飛用手分開毛料,又用清水沖洗干凈后,毛料里的翡翠終于是展露在了眾人的面前。
“,說至尊黃,他還真切出了至尊黃,有這么牛叉嗎?”。看著一個切面上面露出了如雞油一樣的黃,當即就有人大叫了起來。
“怎么可能?他居然真的切出了至尊黃,怎么會這樣?不是無色的碎玉嗎?怎么一下子又變成至尊黃了?”有人不敢相信的盯著那誘人的黃,眼中充滿了羨慕嫉妒之色,顯然,這是懷著看方慕天笑話的人。
“哈哈,看到沒有?你們看到沒有?你們居然還不相信中皇的實力,睜大你們的眼睛看看,中皇的實力不是誰都可以質疑的。”支持方慕天的人,興奮的大笑道。
“哼哼,居然敢嘲笑中皇,中皇這一耳光煽的好,簡直是大快人心,讓人心情爽快之極。”
瞿董飛他們看到那露出來的至尊黃,互相看了看,都苦笑著搖了搖頭,對于方慕天的實力,他們也不得不再次感嘆,簡直不是一般的厲害。
“這小子,簡直就是一個變態,8215號毛料我們都見過,但是都沒有賭,而卻被他切出了高冰種至尊黃。”秦天搖頭嘆道。
“以后再也不要找他對賭了,那簡直是找死,方小友賭石太強了,真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學習賭石的,沒有人指導,就能把賭石研究的這么透徹。”宋長江也搖頭苦笑道。
劉正陽和楊凌對望了一眼,師徒兩人眼中也盡是苦笑,雖然兩人對方慕天心中都存在著怨恨,但是方慕天逐漸展現出來的東西,讓他們心生陣陣的無力感。
“方先生,是至尊黃,我們切出了至尊黃。”寧飛激動的對方慕天說道。
方慕天笑著點了點頭,道:“的確是至尊黃,來,咱們繼續解。”
“好。”寧飛點頭,對于方慕天,他心中除了崇拜,那便是無力感,方慕天的實力,讓他別說超越了,就是達到那樣的高度的信心都沒有。
在寧飛的幫忙下,很快毛料中的翡翠都被解了出來,翡翠的個頭不大,但也足以做兩幅鐲子,加上種水是高冰種,而且還是極品色至尊黃,可以說這塊翡翠的價格一點不會低。
“這位先生,不知道你這翡翠賣不賣,我愿意出三千三百萬買下你這塊翡翠。”一個禿頭的中年率先開口問道。
“先生,我們寶玉閣愿意出三千四百萬購買下你這塊翡翠。”又一個中年對方慕天說道。
“先生,我是來自龍鳳祥的翡翠采購部,這是我們公司的名牌,我們愿意出三千五百萬買下你的這塊翡翠。”一個來自老字號龍鳳祥的玉石商人說道。
而這個時候,秦樂詩快步的走了上來,對眾人說道:“不好意思各位,他是我們樂詩珠寶公司的,這塊翡翠將由我們公司自己處理。”
“樂詩珠寶公司的?”龍鳳祥的那個采購商錯愕道。
方慕天歉意的點頭笑著說道:“各位,很抱歉,我的確是在為樂詩珠寶公司解石。”
“原來如此,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不強求了。”第一個開口的人搖頭說道。
方慕天對眾人點了點頭,看了看那些支持他的人,笑著對他們點了點頭,當然也不忘看了一眼那些嘲笑他的人,眼神中帶著一絲的蔑視,好似在說:“白癡們,想嘲笑我?你們也不看看老子是誰,是誰都可以嘲笑的嗎?”。
隨后,方慕天來到瞿董飛他們這邊,笑著對秦天說道:“秦老,沒讓你失望吧?”
雖然他的這塊高冰種至尊黃價格不及秦天的那一塊玻璃種祖母綠,以及玻璃種蔥心綠的總價,但是他的毛料價格不及秦天的高,解出來的翡翠,可以說是完勝了秦天。
五百零八萬,解出了三千多萬的翡翠,和秦天的一億三千萬,只解出了一億兩千七百萬的翡翠一比,到底是誰更勝一籌,結果很明顯就出來了。
“小子,你別得瑟,我們知道你厲害,不過,我解出的是玻璃種,而你解出的是高冰種,雖然在色上,你占了優勢,但是在種水上,你還是不及我。”秦天哼了哼說道。
“秦老頭,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你不臉紅,我都替你感到臉紅了,都這么大歲數的人了,居然還不知道什么叫做害臊。”宋長江鄙視了秦天一句,然后笑著對方慕天說道:“方小友,恭喜你,又切出了一塊極品翡翠,有你在,就算這屆公盤的毛料數量眾多,但是成績恐怕比以往都還要差。”
“是啊,你的水平如此的高,好毛料都被你挑走了,到了最后一天的解石大會,恐怕沒幾個人能解的出好的翡翠來。”瞿董飛苦笑著說道。
“怎么可能,這次公盤總共有十萬塊毛料,就算我的實力再怎么強,也不可能把所有的毛料都競價下來的。”方慕天搖了搖頭,雖然他有信心把所有能賭漲的毛料都競價下來,但是競爭的那么激烈,即便是全部都拿了下來,恐怕賺的也不大,與其拿錢去跟別人爭,還不如放棄那些毛料,再說了,一個人獨攬了全部的好毛料,湯都不給別人留一點,那該多說不過去。
“小子,今天你們競價下來的那些毛料,肯定很不一般吧。”秦天在一旁說道。
“那是當然,不怕跟幾位說,今天我們競價下來的那些毛料,最差的恐怕都是干青種之類的翡翠。”方慕天笑了笑,對秦天他們也并不隱瞞。
“最差的都是干青種?那你們今天不是賺大了?”秦天瞪大了眼睛,一副見鬼了似的。
“方小友,你老實告訴我們,你到底是怎么看賭石的?”宋長江嚴肅的問道。
那么多的毛料,他在那么短的時間里都看完了,這簡直就是不可想象的事。
方慕天神秘的一笑,說道:“現在先不忙說,走,咱們去聚一聚,明天我就要回景陽市了,不知道下次見面是什么時候了。”
“行,去聚一聚,下次見面,恐怕得等到緬甸的公盤了。”瞿董飛點頭道。
“走,趕緊走,我倒是想聽聽這小子到底是怎么看毛料的。”秦天急忙的說道。
瞿董飛等人搖了搖頭,隨后,一群人便離開了廣場,前往了廣場不遠處的一家大型的酒店。
而在方慕天離開的時候,在公盤主辦方的一個大辦公室里,一個中年人正在跟古旭說著什么,而說的內容,正是秦天跟方慕天解石的事情。
“中皇?他賭石真的那么厲害?”古旭饒有興趣的問道。
中年點頭道:“應該錯不了,雖然他的年齡不大,但是跟瞿董飛他們談笑風生,而且就連瞿董飛的徒弟寧飛,以及秦天的徒弟項天河都對他非常的恭敬,看的出他賭石的水平不比南王北圣差。”
“沒想到他不但是一個武者,還是一個賭石高手,看來他并不像想象的那么簡單。”古旭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抹的寒光,道:“就算他再怎么不簡單,可膽敢跟我作對,我也定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金銘,你去把他的住處查清楚,雖然說在公盤結束之前不動他,但怎么也得給他一點教訓才行。”古旭對一邊的金銘說道。
“好的,老板。”金銘心里一喜,連忙點頭道。
對于方慕天,他可是恨死了,在白天遇到方慕天的時候,他就一直在等古旭這句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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