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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飛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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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市里大規模的黑社會拼殺,早有人上報給媒體了。不過,在那種情況之下又有誰敢出頭,自己掉腦袋不說,有可能還會連累的到家人。于謙也在早上起床的第一時間,就獲悉了這一情況,氣得早飯都沒吃就要去市政府召集相關人員,部署一下應該采取的措施。
就在于謙要走出家門的時候,于念德卻出聲叫住了自己,于謙心急火燎的說道:“爸!你還有什么事兒嗎?”
“小謙,你做這個市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怎么遇到事情就如此慌張?”
于謙聽了于念德的話之后,慢慢平復了一下自己激動地情緒,說:“爸!你也看到了,這個邢幫現在越來越猖獗了!大規模與別的幫派拼殺不說,還私藏軍火擁有許多殺傷性的武器,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就會養虎為患會禍國秧民呀!”
“不是聽說,后來邢幫的大本營也被毀了嗎?”于念德對于謙爆料道。
于謙點了點頭,說:“爸!毀了他一個大本營又能怎樣?這些年,邢幫的實力您還不清楚嗎?邢陽建這頭北方的狼,是絕對不能小覦的!”
于念德說:“小謙,你知道就好!我要提醒你的就是這點。做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現在是風雨飄搖之勢,一個不甚就會著了敵人的道兒呀!”
聽了于念德這番語重心長的話,于謙點頭說:“爸!我記下了,多謝您對兒的教誨。”
“昨晚,真是世生的天行和邢幫拼殺嗎?”于念德有些擔心的問道。
“爸!據三號傳來消息證實,昨夜和邢幫火拼的的確就是世生的天行!”
“這孩子,真是讓人越來越捉摸不透了!才短短的一兩個月時間,竟將天行發展的有模有樣,而且還有了和邢幫一較長短的實力。小謙,還要多注意世生呀!這個孫女婿我是認定了!”
“爸!您就放心吧,世生是咱們于家的恩人,我一定不會讓他出什么意外的!”
“那就好!。。。那就好!。。。”于念德欣慰的晗首說道。
于謙和于念德告別了之后,雙眉還緊緊的鎖著,明顯是心事重重的樣子!于謙打心底里也非常喜歡林世生,也希望他能和自己的女兒終成眷屬。可是,林世生現在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他能安然走下去嗎?這個未知的變數就像一枚定時炸彈一樣,深深的埋藏在于謙的心頭。于謙剛走出家門,就看見有幾輛警車停靠在自己家的門前,于謙心頭一沉知道有事兒就要發生了!
“于謙,早上出門辦公很準時啊?”一個頭發略卷面如棗紅的中年男人,推開車門一臉嚴肅地盯著于謙說道。
于謙大吃一驚地說:“魏萊,怎么會是你?”
魏萊冷笑著說道:“于謙,別故意做出大驚小怪的樣子!如果不是你干得好事,我想我也不會這么早就出現在你的家門口。”
聽了魏萊的話于謙茫然了,不明白自己干得好事,和這個省紀檢委的書記有半毛錢的關系?
魏萊對身邊的幾個武警說道:“來人!給我把這個國家的敗類給我銬起來!”
“等一等!魏書記,你這究竟唱得哪出戲?為何大清早來到我家,就要用手銬銬我?”而于謙貼身的兩個保鏢,已經隱隱擋在了于謙的身前。
“于謙,你是個聰明人,不用故意在我面前裝糊涂了!我鐵面無私的作風,相信你不會不知道吧?你的帳戶上突然多出來了一筆800萬元的巨款,請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800萬?為什么我的戶頭上會多出800萬?”于謙一臉茫然驚駭地問道。
魏萊冷笑了幾聲,說:“于謙,好演技啊!沒想到事情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你還矢口否認,告訴你我不僅有物證還有人證,任你信口雌黃也百口莫辯!給我把這個國家蛀蟲給我銬上!”
“是!。。。。”幾名武警做勢上前,就要將于謙擒住。早有于謙身邊的兩個貼身保鏢,將幾名武警攔了下來,雙方都是認主不認人的主,甫一近身就大打出手起來。
魏萊看到這種情況之后,皺著眉頭叱道:“于謙,沒想到你還敢負隅頑抗!”
于謙正要回答,身后卻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用一種威嚴的語氣說道:“大家都住手吧!”
于念德的話就像有魔力一樣,話音剛落,雙方打斗的人員就分開了。魏萊在看到是于念德之后,謙恭地說道:“老首長!”
于念德咳嗽了一下,盯著魏萊說:“魏萊,你長進不少呀?竟也不通知我,就要綁走我的兒子。”
魏萊虎軀一陣,黯然地說道:“老首長!您教過我,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國家有這種鐵腕的政策,方可不會內亂而越來越強大!您還戲說我的名字叫魏萊,就是國家未來的意思。。。”
魏萊話還沒說完就被于念德打斷了,于念德語氣冰冷地問道:“魏萊!那我問你,我兒子犯的什么罪?”
“貪污罪和挪用公款罪!傳言于謙在作風上也有問題,不過這個有待證實。”魏萊不卑不亢的說道。
于念德皺了皺眉頭,看魏萊說得有板有眼,驚疑地問道:“說具體一些!”
“是!老首長!于謙個人戶頭在昨天晚上6點鐘的時候,突然多出了800萬元的巨款。而且,我們經過調查取證,于謙的秘書長已經證實,于謙有貪污和挪用公款的事實。”
于謙聽了之后,怒道:“潘天豐他怎么會?”
“怎么會舉報的你是吧?這個,你就要問你的潘秘書長了。”魏萊冷冷地說道。
“爸!我是被陷害的!”于謙驚怒地對于念德說道。
于念德何嘗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是被陷害的,無奈現在人證物證俱在,自己想要力保兒子,恐怕也于事無補,長嘆一聲地對于謙說道:“小謙,爸爸相信你是清白的就足夠了!官場如戰場,難免會遭人算計,你還是和魏萊走吧!爸,一定會證明你的清白。”
“爸!。。。。。”望著于念德滿頭蒼白的雪發,于謙這個市長突然流下了男人真情地淚水。
于念德沒有去看于謙,而是沉聲冷冷地說道:“劉國發,難道你躲在車里,是不想見我嗎?”
劉國發在車里身體一震,沒想到“姜還是老的辣”,推開車門走下車之后,謙卑地說了句:“老師,最近您的身體還好吧?”
于念德冷哼一聲,說:“托你的福目前還死不了,你是不是官越做越大、膽子卻越做越小了,怎么連我這個老頭子也不敢相見了?”
劉國發說:“于謙老弟的事情重大,我不得不親自來。但又恐怕驚擾了您老人家的休息,所以我才命魏萊一直守到天亮,才來打擾于謙老弟!”
于念德沒想到,劉國發這個人的官話越來越濃,心里越來越看不起這個新晉升的省長,還不如阿廉剛直的魏萊瞅起來順眼呢!神色無比嚴肅地說道:“那我就把小謙交給你們了,如果罪名成立一切都好說!哼!要是有人故意栽臟陷害,別以為我老頭子退居二線了,就是一個干吃國家閑飯的。”
“是!是!是!。。。我們一定會徹查此事,老師您就放心吧!”劉國發點頭如搗蒜一般,緊忙答應著回答道。然后,對魏萊使了一個眼色。
魏萊會意地對武警們說道:“帶走!就先不用銬上手銬了。”
看著兒子上了警車的背影,于念德的老淚終于迸發了出來,心知有潘天豐這個人做證,恐怕兒子真得是兇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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