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浩給肖騰講了一下關于公孫洋的事情之后,隨后他們便要離開,但是剛離開不到數里遠距離,不遠處又飛來十幾人,各個駕著飛劍疾馳而來。.
云浩和肖騰正好與這些人面對面,見到這些修士直直飛來,便往一側飛去,他們倆雖然是元嬰期修士,但是卻沒有那種高等修士的架子,所以不會與這些人一般見識,繞開就是了。
可是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些人徑直又往他們這里飛過來,好像是故意如此的,這回讓他們兩感到意外了,所以也就停下來,虛立在空中,看著漸漸飛近的十幾個修士。
這十幾個修士前面兩人是元嬰期的修為,一個中期,一個初期,剩下的都是金丹期,大部分是金丹后期的修為。
當前一人,云浩認識,正是他剛才告訴肖騰的那個元嬰期老者,也就是云浩這一輩子,罵過最恨的一回,那個老不要臉的修士。
在那些修士靠近的當中,云浩對肖騰說道:“肖兄,前面那老者就是我說的那個老不要臉的家伙,想來應該是追趕公孫洋而來的。”
肖騰環抱著雙臂,笑著對云浩回道:“那我們就看看他見到你之后,會怎么樣?”
兩人說話間,這十幾人擋住了云浩二人的去路,那前面的老者果真在看到云浩之后,兩眼瞪得老大,伸手一指云浩對身邊的另一個元嬰期修士說道:“掌門,此人正是當年幫助公孫洋逃脫的幫兇,也是從雷域內得到寶物的那人,這回可不能輕易放過。”
老者身邊的另一個中年元嬰中期修士,對云浩及身邊的肖騰打量幾眼,看到對方雖然也是兩個元嬰期修士,但是與他們這邊還是有些差距的,最少他們手下還有十幾個金丹期弟子,這也是幫手不是。
“長老確定是此人嗎?”那中年的掌門問身邊的老者道。
“沒錯,就是他,當年他還是金丹期修士,現在是元嬰期修士,雖然修為進階了,但是面像沒有變,我確定是他無疑。”那老者點頭說道。
“既然是公孫洋的幫兇,那就是我們的敵人,大家圍起他們來,不要讓他們走脫了。”中年掌門手一揮說道。
話音剛落,頓時十幾個金丹期修士分散開,把肖騰和云浩圍在中間,而云浩和肖騰兩人冷眼看著身邊十幾人,不說那兩個元嬰期修士的本事怎么樣,單說這是幾個金丹期修士無異于土雞瓦狗,在他們心里就和螻蟻一般,不夠看的。
云浩冷笑一聲,對那個吹胡子瞪眼的老不要臉的修士說道:“怎么,你難道還想從我這里討點便宜不成。”
那老者哼哼冷哼兩聲,回道:“小子,上次走脫了你,今天我看你怎么溜走,識相的把公孫洋的下落交待云浩哈哈一笑,這是他修仙以來,聽過的最讓他感覺好笑的話了,修士之間互有口角之爭,也是常有的事,但是大多數的還是真刀真槍的干一場,很少有只打口水仗的,但是同為同級的修士,豈會是一兩句話就能嚇唬住人的。
肖騰在一邊也是呵呵笑著,換了他的性子,他早就打起來了,也是云浩的脾氣好,不然被幾個金丹期修士圍起來,早就惹怒了元嬰期修士了。
那中年的掌門倒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人,沒有太多的廢話,手一揮,冷聲的對身邊的老者及十幾個手下說道:“長老不需要與他們講什么廢話,直接動手拿下即可,我要用他們的頭顱祭奠我門下上百位弟子的英魂…。”
這個掌門顯然是恨極了公孫洋,要不是他,自己門下也就不會年年有數十位弟子隕落了,所以連帶的,與公孫洋有點關系的,他都是恨之入骨,尤其是他身邊的長老,那更不會講笑話了,他說云浩是幫兇,那就一定是幫兇了。
那中年掌門說完,徑直拿出一件法寶,是一柄很奇特的飛劍,極為細長,寒光閃閃的,一看就不是凡品,尤其是使用比較特殊的法寶,那必有獨特之處。
云浩和肖騰對視一眼,兩人頓時有了默契,肖騰自是對付這個掌門了,因為他們兩人修為一樣,那剩下的老者修為與云浩一樣,自是他們兩人捉對廝殺了,至于那些金丹期弟子,說真的,云浩和肖騰就沒有放在心里。
雖說這些金丹期修士數量多了,也能對他們造成一些影響,老話說蟻多咬死象,這話也不是假的,但是這十幾個修士,甚至連云浩的青菱盾都攻不破的,他自是沒有什么好擔心的。
云浩伸手一拍腰際,青菱盾旋轉著飛了出來,瞬間變大了幾十倍,把云浩護在中間,再看一旁的肖騰,此時他也是先拿出一件護身的法寶,把自己護在中間,之后才取出自己的法寶,開始與對面的中年修士針鋒相對起來。
云浩自是首選他的奔雷劍,但是他身邊的圍著七八個金丹期修士,雖說起不了多少作用,但是看著總是很煩,尤其是自己萬一不小心,就很可能被不起眼的螻蟻所傷,所以他目前要先把這些金丹期修士清理掉再說。
云浩伸手拿出一枚天雷丹,笑著對面前不遠的老者說道:“你不是一直想要雷域里面的寶貝嗎,我給你,你先看看滋味如何。”
云浩說著,順手一拋。天雷丹便飛天而起,很快就籠罩在了他們上空,瞬間數道天雷從天而降,這些天雷繞開云浩,直接對著七八個金丹期修士擊下來。
這些金咔嚓幾聲之后,有一個金丹期修士被天雷當頭擊中,頓時滿頭的頭發根根豎起,一臉焦黑,就像破麻包一樣,從空中摔了下去,眼看是兇多吉少了。
云浩自放出天雷丹之后,便不再管身邊發生的事情,只是一心對付面前的老者,幾十年前,云浩心里就說過,只要有機會,就會教訓這個老家伙的,但是幾十年過去了,云浩幾乎是快要忘記了,沒想到今天反而是主動送上門來了。
云浩的奔雷劍與老者的飛劍纏斗在一起。因為比起修為相近,雖然云浩新進元嬰期不久,但是實力卻不弱,與這個幾十年前就是元嬰初期的修士斗了個旗鼓相當。
剛剛一道天雷擊下了一個金丹期的修士,使得這個老者下手有些猶豫,其實也就是被分心了,他這些手下金丹期修士,可是現在門中僅剩的十幾個精英弟子了,少一個都是對他們的莫大損失,所以不僅是他,就是另一邊的掌門都是臉上一陣肉疼。
公孫洋此人性格古怪,又喜歡記仇,所以這些年可是把這個門派禍害的極深,只要是落單的弟子,就不要想了,幾乎是有去無回,幾乎是半數以上的金丹期弟子都死在了公孫洋的手下,致使這門派的弟子們要出門還需要幾人結伴同行,但就這樣還是有很多有陸續的死在了他的手上。
現在云浩二人跟前的這十幾個修士修士,其實就是這個門派所剩無幾的十幾個金丹期的精英弟子,是掌門和長老特意帶出來追捕公孫洋的,一是人多力量大,二是不敢再分散開了,要不然又會被公孫洋各個擊破而滅掉的。
只是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云浩此人是要比公孫洋還難纏的修士,這些僅剩的金丹期弟子這回都是要隕落在云浩手里的,就不要說這些金丹期弟子了,只怕搞不好,這兩個元嬰期的長老這掌門也要把命留下來了。
天雷丹的持續時間不久后就到了,一顆天雷丹竟然打下了兩個金丹期修士,其實只要這些修士里的稍微遠點,這些天雷也就打不到他們了,因為天雷丹也是有攻擊范圍的,但是這些修士不知道,尤其是掌門下的命令,誰敢擅自離開,那豈不是現在不死,將來回到門派里面也不好過的。
當云浩拿出第二顆和第三顆天雷丹之后,這些金丹期修士都有了警惕,一個個早早的把自家的護身法器或法寶護在身上,專心對付起天雷來了,反而是沒有辦法在對云浩二人形成襲擾的狀態了。
這其實已經算是達到了云浩的目的了,在雷域的時候,云浩也順便讓天雷劍吞噬了很多的天雷,所以這時候的奔雷劍不僅是速度快的只剩一道光影,就是那不時出現的天雷,都是威力比天雷丹還大,讓那老者很是頭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