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是真的不懂石頭嘛。求你幫忙指點指點,總的把這塊石頭給解出來吧?”這個女阿飛,竟然還懂的利用女人的優勢,向地中海老板發起嗲來。
“這個真的不可以,我這個人只懂的賣石頭,也是不懂得賭石的。要是我會都石,還用的著開這個賭石檔口嗎?”地中海老板還是說什么都不敢把這個事情攬過來的。
“那怎么辦?我們是真的沒有一個會賭石頭的啊!”阿飛妹和自己手下的混混,除啦會收點保護費什么的,對于賭石,也就知道一點皮毛而已。
要是想剛才那三塊才值幾百上千塊的石頭還好,中間一刀切下去,有就有,沒有了再切幾刀就好了。
可是這一塊阿飛妹也知道真的是不可以這樣子的,關系到上千萬的原石,是絕對不能夠馬虎了事的隨便的一刀切下去的。
這下子切得可不是石頭,而是一千萬的大投資啊!
“女流氓,現在傻眼了吧!跟哥哥我搶石頭,到最后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這塊石頭,可不是那么好切得哦。
我告訴你,這塊石頭里面是肯定有翡翠的,就看你怎么切了。要是一個木有切好,你就等著垮死你個女流氓去吧。”
吳力這個家伙見這個女阿飛不懂得解石,不由得故意的出言刺激一下這個搶自己石頭的家伙。
“別試圖挑戰老娘的底線,老娘懂不懂賭石關你屁事!”阿飛妹對于這個光頭,實在是沒有多少好感。
要不是這家伙賭石確實有一套,早讓人把他給廢了。
“不懂賭石還瞎搶什么石頭,呆會切垮了活該。”玉小貝還是很維護自己的壞蛋姐夫的。
“要你們管,師傅,在這里切一刀就好。”阿飛妹最后還是咬著牙吊著膽,在石頭的長一點那些邊的邊緣劃了一條線。
一切以穩為主,先切個兩公分下來看看情況再說。
阿飛妹雖然真心不懂賭石解石,但是在騰沖也有混了一段時間,沒見過生豬跑路,豬肉還是吃過的。
她這一條黑線劃下去,是穩的不能再穩的解石方法了。
菜鳥自然就用菜鳥的方法,慢慢來,一步一步的解下去自好,不要想著象那些高手那樣子,左看石瞄半天之后,一條線下去,基本上就能夠一步到位,是漲是垮基本上就是一個兩刀的事情。
因為高手的賭點,都是心里有數的,有那里最合適下刀或者擦出窗口來,他們也大多能夠做到心中有數。
漲還是垮,一般來說都是一刀切中要害部位,一切開就能夠估計出這石頭的內部的結構了。解石師傅無比認真的對著切割片,不斷的征求阿飛妹的意見。
主要是阿飛妹畫的線條大抽象太非主流了,怎么看怎么象是一長條蚯蚓爬在了石頭上,弄的解石師傅的刀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對的好。
而這石頭不但貴重,最主要的是它的主人是在這一帶的混混頭。
自己以后還要手藝在這里混口飯吃的好不好,要是萬一切垮了這姑奶奶遷怒于自己沒有對準她劃的那條歪七扭八的黑線,那自己恐怕以后還有沒有以后都是個問題了。
“就這樣子吧!直接切下去,師傅放心好了,這線是我劃的,切割片是和對的,只要不是你手不穩切歪了,就是切垮了我也不會怪你的。”
阿飛妹也知道自己這群人在這塊的名聲不怎么的,她也怕這解石師傅面對自己的壓力很好大,壓力大可不是什么好事,壓力越大,就越是容易緊張,人這一緊張,就容易出問題。
阿飛妹為了不出問題,說起話來軟語細言的讓解石師傅倒是十分的受用。
更是讓吳力覺得大跌眼珠子。
原來這女流氓,也有那該死的溫柔那么一面呀。
切割機響了起來,阿飛妹也不怕噪音太大,一直在解石師傅旁邊看著,那不時握著搓來揉去的雙手出賣了她內心的緊張。
誰要是花一千萬買一塊石頭,沒解出來之前誰特么的也會緊張的嘛。
這一刀下去,是賭漲了上天堂,還是賭到塊渣料下地獄,能不緊張那神經得到什么程度去呀。
“姐夫,這女流氓從這個位置切下去,會漲還是垮?”
玉小貝見等切石結果出來還需要一些時間,干脆的就開始無聊的八卦起這一刀的結果起來了。
“這個不好。這一刀嘛,謹慎有余,我是不看好這一刀會切出什么有價值的東東來的。”
這才切一公分的樣子進去,想要切到吳力說可以切漲的位置,那是差的有點距離。
而且想要切到那個位置,雖然這阿飛妹選對了方向切石,那也要運氣好到逆天,才有可能正好有某一刀切到那個位置才行的的。
不然,切到那里都是個渣阿渣。
“小白就是小白,那象是姐夫這種高手中的高手,每次劃的解石線都是那么的精準。那象眼前這小白菜一樣,只會用笨法子慢慢切,這速度真的是蝸牛死了呀。”
由于解石的機器的噪音挺不小的,所以玉小貝說話的聲音也挺不小的。她的聲音可著實不小,聽的那女阿飛是怒目直瞪。
“小妞,你是不是欠叉啊……”阿飛妹忍了,你旁邊的一個混子卻忍不住就開始以女性的某些部位來攻擊小貝。
“老板,讓老橫去幫小貝姐出口氣去,這龜孫的嘴巴實在是太臭了。”老橫今天跟著老板,可是沒怎么幫老板排憂解難擋子彈什么呢,這可不是自己定位在二十七般老板貼身保鏢這個位置的老矮人樂意看到的。
現在有一個現成的大好表現的機會,那還不趕緊的上還等何時。
“雖然我個人是不贊成狗咬人一口,人還要咬回狗去的。但是手里有打狗棒不用,那也是實在是太浪費資源了一點。老橫悠著點,別弄出人命來不好收拾就行。”吳力自己不好在這大庭廣眾下動手,自然會有人出手。不過矮人老橫要想表現,那就讓他瞎表現去就好了。
“哈哈,特么的笑死勞資了!就這么個長的特畸形的大矮南瓜,也想著來教訓勞資,這家伙腦袋是不是都塞滿了漿糊?”
阿飛妹身邊那個在胳膊上描龍畫鳳的家伙,看到一個不比自己鳥部高多少,寬度到是有自己三個那么寬的矮南瓜爬出來要教訓自己,不由的樂的不行了。
不過這家伙樂歸樂,腦子卻絕對的好使。
老橫才走兩步出來,那小混子一邊還在說話呢,一邊一個發力便小跑幾便騰空而起,本來是一個飛踹窩心腳的動作,由于老橫實在太矮,不得不特意把腳給往下壓了一壓,一只大鞋幫子直奔老橫滿臉紅胡子的面門而去。
老橫的面門這要是被這小混子給踹實實了,非崩掉了那兩顆大板牙,踹歪那個酒醪紅鼻子的鼻梁骨不可。
“咔嚓!”
“嗷……”
一聲令人難以接受的骨頭折斷的咔嚓脆響聲過后,一陣陣慘嚎從抱著右腳滿地打滾的小混子口中傳出來。
顯然,這家伙的右腳的小腳骨明顯是悲劇了,下面一截大半尺當面骨的地方,都已經歪成一個L,這明顯就是斷的不能再斷了的外在表現嘛。
“敢蔑視你家老橫爺爺,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都不知道嘴巴發賤是會遭報應的。”老橫拍拍兩只明顯比例失調的象兩把小薄扇的手,很是有點小小的英雄氣慨的加持術上身了的感覺。
“大家一起上去廢了中國和矮南瓜!”
阿飛妹見這個矮南瓜一招就廢了自己一個一個最能打的手下,不由得就火大的不行。
這個要是不廢了這個矮南瓜,自己這伙人還要在這個騰沖混了嗎?
“噼里啪啦.....”
老橫拍拍手表示搞定收工,只留下滿地哀嚎的小混混在自己后邊吃屁。
“除了老板和老板娘,我也是最恨長的比我高還看不起我的人了。這下子,老橫我就感覺舒服多了啊。”
老橫這個家伙,跟了吳力還木有一天,就學壞了啊。
馬上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