灤州城池外面一處營帳里面,傳來一聲笑聲:
“多虧了先生計策,我等才有此機會打破官兵,想必不用五天時間,這灤州城池定然會被我方聯軍所攻破。”李自成意氣風發,憑借這宋獻策的計策,自己順利的取得了聯盟的盟主地位,成為了三十萬大軍的首領,雖然這不過是暫時的,但是對于他來說無疑也是有著重要的意義,這是其他勢力臣服一種表示,同時也是自己強大的一種展現。
宋獻策微微的泯了一口茶,并沒有露出任何的驚喜之色,品味了一會兒隨即便是說道:“目前形勢對我方雖然是有利,但是還是有很多的不安定因素,對于官兵,我們也是不可以放松警惕,我觀那洪承疇也并非一般將才,他也是有著大智慧之人物,不可以小視了。”雖說目前盟軍正處于有利的一方,而那灤州看起來岌岌可危,隨時都是會被自己一方給拿下來一般,但是宋獻策也是不會放松警惕,獅子搏兔,尚且盡全力,更何況這洪承疇不是一只兔子,而是一只強壯的老虎,雖然爪牙已經快要老化了,但是老虎終究是老虎,哪怕是已經老的老虎,其實力也是遠遠的大于一只兔子。
李自成不以為意,不過還是笑道:“先生所言有理,對于洪承疇我等當然是不會放松警惕,可笑那洪承疇還等著朝廷的援軍,現在朝廷根本就是沒有援軍前來支援他們,現在的韃子都快打到京師門下了,那皇帝真是腐朽不堪,居然連區區韃子也是抵擋不住。”說李自成和韃子一方有著關聯,雙方之間也是有著合作,但是從心底里面,李自成還是非常鄙夷韃子的,恨不得能夠食其血肉的,但是成大事不拘小節,為了大事,和他們合作一下也是無妨,等自己勢力強大之后,便是可以掃蕩了他們,讓他們知道本闖王的赫赫威風。
“主公,目前洪承疇手中還有三萬士卒,外加還有五萬青壯年,我方雖然已經把東門攻破,但是幾次攻打都是被對方給擊潰,主公不可輕敵,這幾日的交戰,我方也是損失慘重。”
李自成微微皺眉,隨即道:“明天攻城,先生可有什么妙計。”
宋獻策看了看茶杯,隨即抿了一口,心中有些疑惑,自己之所以前來輔助李自成,是因為自己夜觀天象,發覺這李自成有帝王之象,而當今紫微星勢弱,群星呈現群狼噬虎之象,但是不知為何,昨夜自己觀看形象,發現紫微星旁邊突然出現一顆無名星,那星光亮雖然不大,但是卻有加強的氣勢,而那紫微星光亮也有加強之勢,這讓他不得不疑惑,按理說,這大明氣數已盡,不因該出現這種場面,為何會出現這等變數,難道是天不絕大明,想了想也是不明所以,聽到李自成的話,不禁道:
“明日攻城,我放可以使掃地王,楊六,不沾泥,張獻忠等人馬達頭陣,我等士卒在后面跟上即可。”
李自成想了想,最后點了點頭:“先生此計甚妙,這些日子,我們士卒一直打頭陣,犧牲了不少的兄弟,也是時候讓他們出一出頭了。”
宋獻策聽畢點了點頭。
“先生如果攻克灤州之后,先生又有何定計。”在李自成看來,那灤州已經成為囊中之物,想要取得并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那只不過時間早晚上面的問題罷了。取的灤州之后,這聯盟當然是要被解散了,但是李自成有些不敢,現在自己手中握著大權,數以三十萬人馬聽從自己調令,那是何等的氣勢,可是等這灤州事情一結束,這種美妙的感覺便是會結束,雖說他知道這是必不可免的事情,但是也是想著是不是能夠吞并幾股勢力,來增強自己的力量。
宋獻策豈不會名他的意思道:“我知主公所想,主公放心,到時候我自有辦法讓那些勢力臣服。”說道這里宋獻策嘴角露出一絲冰冷的笑容。
“那就有勞先生了。”
第二天,盟軍繼續對著灤州采用了攻勢,這一次的攻勢比起以往更加的猛烈,但是官兵卻死死的守住城池,利用火炮等,擊潰了一次次的進攻,鮮紅的血液染紅了整片土地,當夜幕降臨的時候,雙方清點人馬,發現都損失慘重,雖然損失慘重,但是雙方都清楚,這不過只是開始而已,接下來還有更加慘烈的大戰在等著他們。
而在京師的王方,日子便也是變得忙碌了起來,因為新軍組建需要很多事宜,王方可謂是跑前跑后,另外也給井淵寫了一封書信,把這里的事情也是說了一遍,王方初步想要從里面抽調出六千人馬,抽取的人數非常的多,差不多是井淵手中兵馬的一半了,但是王方相信井淵定然是不會拒絕的….。
目前井淵的兵馬正在玉田,和當地駐軍一同防守玉田,王方想著等把這京師事宜弄好,便是前往玉田挑選士卒,另外王方也是寫了一封書信到蘇州,因為王方準備在那里招一些新兵過來,估計也就五六千左右,經費不足,也是只能如此。雖說有著五萬的編制,但是能夠先湊足一萬人,王方便是覺得不錯了。
王方想要去兵部給自己士卒弄一些鎧甲,好家伙,那些兵部的大佬們當王方不存在,一些將領甚至對王方還出言諷刺,這讓王方心中非常惱火,同時也是暗暗咬牙,自己定然要做出一番成就,讓他們看看,我王方也是可以在這一片天地之間縱橫。
雖說沒有從兵部弄到鎧甲,但是王方還是從工部那里獲得了不少的好東西,要知道張維樞可是和自己一系的,他當然是非常樂意幫助自己,不過這工部一幫情況下都是制造火器的,雖說也是有制造鎧甲,但是那些都已經被兵部提去了,故而王方還是從這里弄到了一千只火繩槍,還有幾百幅鎧甲,這對于王方來說,已經是不錯了。
王方想著自己可不易組建一支三千人的火槍隊,那樣的話,在戰場上面無疑便是有著巨大的戰力了,這三千人馬,如果運用的好的話,甚至可以抵得上上萬的步兵。
王方召集了一些心腹人馬,想著等時候,帶他們一起,這樣的話,便是可以加大自己士卒的控制力。
事后,王方又去面圣了幾次,和圣上商量關于新兵的事情,王方悲哀的發現,圣上對于一些實質上面的問題并不能夠提出解決方案,就好比那餉銀,這最后面還是要王方來解決,按照圣上的意思,那就是每年拿出你從江南獲取稅收三分之一的收入來給你用來訓練新軍,至于其他的,那便是沒了…….。
王方非常的不愉快,非常的不開心,但是也是無法,隨叫他是圣上,自己不聽也是得要聽他的話,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啊。
回到府中的王方,無力的躺在椅子上面:
“楞子啊,師父他老人家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了,你倒是說出來聽聽啊。”這些天沒見那便宜師父的面,王方心中還是有些想念的,故而看著正在發呆的楞子問道。楞子似乎并沒有聽見王方的話,依舊在發著呆,王方從地上撿起一個小石子,丟在楞子身上,楞子才反應過來,抓了抓腦袋笑道:
“我也是不知道師父他老人家到底去了什么地方,管那么多干什么,師父他老人家武功高強,不會有什么事情的,我們只管放心便是可以。”
“那到也是…..。”
“師兄聽說你要到玉田去了,有沒有這件事情啊。”
“有,怎么了,你也是想要去。”
“不,不,我才不去那地方呢,我要在這里等依依。其他的什么地方我也是不會去的,說道這里楞子露出癡癡的笑容。
“那你就好好的等待吧,相信她會來的。“
“恩,師兄你說的非常有道理。”
二人說了一陣,見小英端著茶走了過來,王方對著她招了招手,小英見狀,頓時笑著走了過來:
“老爺,你的茶。”
“什么老爺不老爺的,都把我叫老爺了,以后要叫夫君。”王方呵呵笑道。
小英露出羞澀的笑容,放下茶,便是走到王方身后,給王方捏肩膀,王方頓時發出哼哼的舒服之聲:
“小英,你的手藝倒是漲了啊。”
“只要老爺喜歡就好。”小英囁嚅道。
“什么老爺的,你如果在這么叫,我可是要生氣了。”王方故作一臉不悅之色,小英見狀頓時一急,低聲呢喃道:“夫君!”說完之后,小臉蛋而刷的一下子便是羞紅了,刮了王方便是一眼,捏著裙子,便是跑開了讓王方本想偷偷楷一下油的手停在半空之中。
“師弟你看什么看。”沒有楷到油,又見自己這師弟盯著自己,王方頓時便是沒好氣道。
楞子頓時便是一臉的鄙夷道:“師兄不是我說你,你這秉性實在是太差了?”
“這么了”
“還怎么了,楞子我就是想不通師兄你為何有美人不知道喜歡,偏偏喜歡那種什么都是沒有的,真是不能理解,不能理解啊。”說著還搖了搖頭,從衣袖里面掏出一面銅鏡,對著自己仔細的照了照,露出嘿嘿的笑容,用手抓了抓那有型的頭發:“楞子我以后也是有家的人,也是有娘子的人了,呵呵…………..。”
王方才懶得和他多說,站起來便是往屋里而去,剛好碰見岳母大人從里面走出來,柳清穿著一件連衣裙,身材凹凸有致,渾身散發著成熟的風味,猶如那成熟的葡萄一般,散發著誘人的芬芳。
“瑩兒在屋里面呢。”
“恩!”王方笑著回了一聲,暗忖這岳母大人越發有氣質,想著或許在過幾年,自己的瑩兒或許也是會那樣成熟動人呢,想到這里心中便是一片的火熱起來。
王方推開門!
“啊!”里面頓時便是傳來一聲尖叫之聲,隨即王方便是被推了出來:“你這人怎么這樣,進來連門也是不敲一下。”王瑩在屋里面道。
被推出來的王方不禁有些無奈:“我走進自家娘子房間要敲什么門,娘子快給夫君開門,讓夫君瞧瞧你在干些什么。”
“啊,你都看見了啊。”里面的王瑩頓時羞紅了臉。雖說王瑩心中忐忑,但是還是打開了門,只見屋里面,小英和瑩兒都漲紅了臉,望向王方的目光也是充滿了不安。
“你們剛才在看什么啊,給我瞧瞧看。”
“啊,什么也沒有看,真的,什么也是沒有看。”小英頓時羞道。
“小英啊,這就是你不乖了,說著王方便是朝著床鋪方向走去。”
小英和瑩兒見狀頓時便是焦急了起來,急忙便是想要過來阻攔:“夫君,真的沒有什么,剛才你看錯了,真的什么也是沒有。”
“真的什么也是沒有。“王方從床被里面抽出一本冊子。
看到王方手中那小冊子,小英和瑩兒頓時便是猶如泄氣的皮球一般,低著腦袋,羞紅著臉。
瑩兒低聲道:“這…這…這是我無意之中發現的…..我….我真的沒有多看………。”
王方一愣,也不知道這冊子里面是什么東西,聽了她的話,不禁便是來了興趣,隨即便是打開,一打開王方雙眼頓時一鼓,滿臉皆是震驚和不可置信之色,王瑩見王方居然打開,一著急,便是要過來搶,王方頓時豈能讓她如意,一邊看,一邊調笑道:
“沒想到我家瑩兒居然還有如此情趣,居然和小英躲在這里偷偷看啊。嘖嘖,你瞧瞧這上面畫的,嘖嘖,瞧瞧這動作,嘿嘿,不過我做的比他更好。”
聽著王方的話語,王瑩羞的直跺腳,而小英更是用手捂住臉,不敢去瞧王方。
而王方一臉興奮的看著那本小冊子,那神情那是一個激動啊,我的老天在上,自己的娘子居然和小英躲在廂房里面偷偷的看春.宮圖,我的神,并且這圖還是工筆彩色的,王方如何能夠不激動,如何能夠不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