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求花)
黃副總理看到他這個不爭氣的兒子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嘴唇哆嗦了半天才說道:“你啊你,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呢?你知道人家說這話的意思是什么呢?人家這是說,你和那個齊志乾撞了人家老婆的那件事,你沒有親自去賠禮道歉,人家的火還沒消呢,還要再收拾你呢!就憑人家老穆家那么大的背景,穆國興要是想收拾你,那還不是易如反掌。他們家的勢力可不是我們老黃家所能抗衡的了的啊,”
黃副總理說到這里,長嘆了一口氣,端起了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又繼續說道:“你不是問我為什么今天晚上在這里見穆國興嗎?我也和你說明白了,我今天見穆國興的意思,就是想化解一下你們兩人的私人恩怨,人家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老一輩的事情有老一輩解決。你們這一代的事情要另說著。”
“我現在還在臺上,按我的年齡來算,不出大問題,再干上個十年八年的,也可以。怕就怕,有一天,我真的退了下來,你再靠誰來保護你啊?不能多交一個朋友便罷,可也不能多樹一個強敵啊!就憑穆國興現在的能力
來看,十年以后,他能達到一個什么樣的程度啊?你想過這些沒有?”
黃副總理揉了揉微微有些脹痛的太陽穴,心里充滿了滄桑無奈的感覺。再怎么打,再怎么罵,終歸是自己的兒子。都快三十歲的人了,也不能再對他怎么樣了。
語氣緩了緩,然后,用不容質疑的口氣說道:“今天人家來,看我的眼色行事,一定要好好的向穆國興道歉。要取得人家的諒解,要是這件事你沒給我做好,你就永遠不要出這個門了。
“知道了老爸。”黃國強也好像聽明白了他老爸話里的意思,裝著一副誠心誠意的樣子,不敢有任何不滿的表示。”
看了看表,黃副總理感到穆國興已經快來了,也就再沒有和他的兒子說什么,父子兩個就坐在那里一動也不動,偌大的客廳里十分的安靜,就仿佛一根針掉在地上發出的聲音也會聽到。
黃副總理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著他的兒子,眼神里偶爾閃現出一絲無
奈。不時閃現出的精光依舊在昭示著他不僅是一位長輩,一位父親,更是一位高居副總理位置的國家政府大員。依然是在政壇中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重要人物。
雖然黃副總理目前還達不到穆老那樣位居權力最核心的階層,但是,單從年齡上來論,還是有著實現他雄心壯志資本的。明年的換屆當中他才六十歲多一點,按照規定他還可以再干兩屆,問鼎政治核心,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但是,他又想到了穆從軍,這個他最強有力的競爭對手,單單論年齡來講,穆從軍還要比他年輕四歲,論人脈關系來講,老黃家也絕比不上老穆家,更何況,還有一個鐘家是他們家的堅定盟友。這不能不使他有一絲悲哀的感覺。老天爺何其不公啊!既生瑜何生亮?
這一次由齊志乾和他的兒子惹起的禍端,間接的引起了高層中的政治博弈。穆老和鐘老利用鐘靈這件事聯手發難,把老宋家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幸虧黃副總理見識的快,在他父親的指點下,及時向穆家示好,這才避免了把老黃家拖進這場政治漩渦之中。
老穆家在和老宋家的爭斗中,利用這件事小題大做,把老宋家的孫子宋維慶在粵海干的那些勾當,全部給翻了出來,“非法侵占國有資產,圖謀陷害政府官員,官商勾結,謀取不當利益”。這一頂頂的大帽子扣下來著實不小,老宋家想反駁,也沒有辦法。因為穆老手中就掌握著真憑實據,這個屎盆子扣也就扣上了。讓老宋家是毫無辦法。、雖然,老穆家和老宋家最后達成的什么協議,老穆家在這場政治博弈中又得到了什么樣的利益,現在還看不清楚。但是,有一樣,黃副總理卻是意識到了,那就是老宋家這棵表面上看去粗壯挺拔的大樹,已經被老穆家從根上給斬斷了。至于何時把他推倒,合適的時機時,只需老穆家伸出一根小小的手指,輕輕的一推,這棵大樹就會轟然倒下。
穆老爺子啊穆老爺子,這個老爺子也不是被人用來稱呼著好聽的,穆老從他從政那天開始,就一直掌握著組織部門這個系統,幾十年積累下來的人脈資源,和積蓄的能量那是多么令人恐怖啊!
黃副總理非常清楚的記得,他的父親黃老在談到京城幾大政治家族的未來時,說道,未來
幾十年京城的幾大家族將逐漸衰落甚至走向滅亡。
當黃副總理問及原因的時候,黃老這個從不引經據典的老人,對他講了一個故事:清圣祖康熙皇帝在選擇他的接班人時,猶豫不決,問計與他的大臣,曾有人向他獻策,選繼位者看皇孫。封建帝王為了他們的封建王朝長治久安,延嗣萬年,尚能知道接班人的重要。現在京城幾大政治世家,誰又能注意到這一點呢?唯有穆老一人。
黃老斷定:穆國興是所有政治世家第三代人物當中最有代表性,和最杰出的人物。
且不說黃副總理在這里動著心機費著思量,穆國興也坐在黃副總理派去接他的車里,揣測著黃副總理接見他的各種用意。
雖然穆老沒有向他明說什么,但穆國興也從穆老身邊的秘書吳新瑞那里了解了不少的情況,再加上他自己的推測和分析,也能揣測出一點穆老的意思來。這一段時間,穆老除了在向老宋家發難之外,也或多或少的表示出了一些對黃副總理不滿的意思來。
“穆市長,到了!”黃副總理秘書的這一句話打斷了穆國興的思緒,下來車后,穆國興仔細的看了一眼這片別墅,只見夜幕之下,草木徐徐,蟻蟲鳴叫,幽幽的路燈之下,顯得別墅區是那樣的平靜和安寧。除了不遠處或隱或現的幾個人影,已經全然沒有市區那種人聲喧鬧,燈火輝煌的場景。
穆國興跟隨黃副總理的秘書,來到了別墅的門口,秘書向穆國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并沒有跟進去。
走了進去,穆國興發現別墅內部十分的空曠,客廳里寬大的沙發上,孤零零的坐著一個人,正在那里閉目養神。茶幾上放著的一杯茶,依然冒著縷縷的熱氣。
“爸,客人來了!”隨著話音,一個人影從客廳的角落里走了出來,輕輕的推了推黃副總理的肩膀說道。
黃副總理睜開眼睛,看到面帶微笑站在沙發對面的穆國興,就像唱戲一般表現出了十分夸張的表情:“國興市長來了?你什么時候到的?怎么也不叫醒一下我
這個老頭子。”
邊說便伸出手去和穆國興緊緊的握了握,然后又把穆國興拉到自己身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你看,這人一老,就不行了,一天忙忙碌碌的下來,就想多休息一會。”黃副總理說出這番話也許有一些做作的成分,但也不能不說是他內心的真實寫照。
他看了看腰板筆直坐在他旁邊的穆國興,又看了看蜷坐在沙發另一邊他的兒子,不禁又想起了他父親說的話:看看我們這些人家的第三代人,有哪一個能比得上人家老穆家的孫子啊?就憑這一手,你們還憑什么和人家老穆家去爭,到時候不用人家打,我們自己也就倒下了。
“黃副總理,你還正當盛年,看起來可一點也不老!”穆國興也不失時機的給黃副總理拍上了一記溫柔的馬屁。他這些話,倒也不全部是恭維,還有許多的真實成分,才剛到六十歲的年齡,就是一個泱泱大國的副總理了,比起那些正掙扎在廳級位置向副省級攀登的那些干部來說,可是顯得十分年輕了。
“國興啊,咱們今天是私下交往,我稱呼你為國興,你能叫我一聲黃伯伯嗎?”黃副總理和藹可親的對穆國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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