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趙小姐醒了!”莊二出現在莊韜
后,在他耳邊小聲稟告道。
“知道了,一會兒就過去!”
“陸總,趙小姐醒過來,我們一起去看看吧。”莊韜扭頭對陸山說道。
“好!”陸山點了點頭。
在一間干凈明亮的廂房內,陸山見到了躺在
上臉色蒼白如紙,剛剛蘇醒的趙沫沫!
一邊伺候的丫鬟正在給趙沫沫喂一些糖水之類的。
“陸……”驟然見到陸山,趙沫沫驚喜的仿佛見到了親人一般,她知道自己不會有事了!
“躺著吧,你
體還很虛弱!”陸山示意趙沫沫不要動,躺著最好。
“大少爺!”
“你們先出去,我和陸先生跟趙小姐有話說。”莊韜微微揮了揮手,讓伺候的丫鬟先出去。
“陸先生,我真的不是內
“我已經知道了,你不是內
,真正的內
已經查出來了!”陸山溫言道。
查出來了?”趙沫沫有些激動。
“是,查出來了,他自己不小心暴露了!”陸山道。
“是誰?”
“彪子!”
“是他,怎么會是他?”趙沫沫表
一呆,有些不可置信。
“人不可貌相,自古大
似忠的人太多了,何況這個彪子太會演戲了,把你們都騙過去了!”陸山解釋道。
“我真沒想到,老董曾對我說過。這個彪子是他最信任的人,如果他要是出事,彪子會是他最好的接班人,沒想到內
居然會是他?”趙沫沫道。
陸山與莊韜對視了一眼,這可真是沒想到,這個彪子如此得董勝堂的信任。
“趙小姐,你不要難過,能夠早一點發現,那都是好事,萬一這個彪子真的成了董兄的繼任者。那可真是大禍事了!”莊韜道。
“小莊說的不錯,這個彪子心機如此之深,若是真的讓他上位的話,恐怕害的人會更多!”陸山道。
“謝謝陸先生,要不是陸先生,小女子這內
份恐怕不會這么快真相大白!”趙沫沫感激道。
“真的就是真的,假的也不能成為真的,趙小姐,這一點你不必擔心!”陸山道。“現在彪子內
份還只有我們幾個知道,其他人還不清楚。我們必須馬上通知黑蛋和王勇他們,讓他們有一個防范!”
“單憑陸先生做主就是了!”趙沫沫道。
“小莊這里不是久留之地,袁香城很快就會得到消息,如果你再這里會連累到小莊,所以,我們必須帶你離開,就是不知道你的
體能不能吃得消?”
“沒關系,我能行的!”趙沫沫掙扎起
“先不要著急,我們還可以再等一會兒才走。你可以吃點兒東西,恢復一下體力!”陸山道。
“嗯!”
“小莊,替我們準備兩副擔架,還有大一點的籮筐!”陸山對莊韜道。
“陸總,我覺得,那個重傷員可以留在我府內,我保證會把他照顧的好好的。袁香城也不會為了一個人跟我徹底翻臉的!”莊韜道。
“也好,這樣也減輕我們的負擔了!”陸山想了一下,點了點頭同意了莊韜的建議。
派人去樺南城買藥的人回來了,陸山開具的藥僅僅買回來一種。磺胺粉,其他什么都沒有,如今北滿地區西藥奇缺,樺南縣城這個
本人開的醫院早已斷藥很多天了,一直進不到藥物。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能買到一點兒磺胺粉就已經不錯了!
買不到西藥,就只能用中藥,好在這個時代野生的人參還不算罕見,莊韜早已命人用人參熬了湯給重傷員灌了下去,希望可以吊住他的
剩下的就真的看他能不能
過去了。
陸山也知道,就算把他開具的藥物都買齊了,這個人也不見得能夠救活,就算是后世,如此重傷員,也沒有那個醫生敢說一定能救活,他失血太多了,隨時都可能內臟器官衰竭而亡。
等趙沫沫稍微恢復了一些體力,陸山帶著她一起離開莊家大院,直奔林場而去!
雖然只給了依蘭警備旅直屬偵察營三天的時間,但從樺南就靠著依蘭,走水路也要不了一天的時間,所以只要不是迷路或者故意為之,第二天基本上都能夠到達集結地點!
作為營長,吳炯帶了一個排,打扮成從采參人,一路上跋涉涉水,一刻不停,第二天一早就趕到了土地廟!
隨后伍子率人趕到,兩人見面后,又有不少人感到,吳炯是以班排作為小組,以各種各樣的
份進入依蘭的,大家都是本地人,所以只要不是遇到意外,都能在規定的時間內趕到。
吳炯帶人迅速的趕到林場,換裝后,得到兵力支援的呂正也終于松了一口氣。
僅憑他們十多人,看著一百多人,這壓力還是非常大的。
伍子那邊是每湊齊一個排,差不多三十人左右就派人將人帶回林場,一個上去,差不多偵察營過半以上都已經趕到了!
到下午四點鐘,偵察營花名冊上還剩下十幾個人,其余的準都已經趕到了!
伍子接到命令,堅守土地廟一直到第二天下午,確保每一個偵察營的士兵都能夠趕到集結地。
陸山也于傍晚之前返回林場!
“王勇和黑蛋呢?”陸山返回林場,第一件關心的事
就是王勇和黑蛋是否返回!
“他們已經回來了,還帶回來八個人,說是董勝堂的部下!”呂正道。
“嗯,這就好。我還擔心他們會不回林場呢!”陸山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
“陸總,咱們下一步有什么計劃?”呂正問道。
本人不是派人通知我們要跟我們交易嗎,在清茶館,后天下午四點半,對嗎?”陸山問道。
“是的!”
“問沒問久加諾夫,通常他們交易有什么規矩或者程序沒有?”陸山問道。
“仔細盤問了,一般
況下久加諾夫不會親自參加交易,都是派那個叫莫洛托夫的前去,他們不收錢,只是交貨。不過在交貨之前,會有人通知他們貨款到賬的消息,一般只有等到這個消息,他們才會把貨交給
本人!”呂正道。
“誰給他傳訊?”
“是羅扎耶夫斯基的信使!”
“這么說他們的交易是錢貨分離的?”陸山道。
“是的,在一個地方交貨,在另外一個的地方交錢,交錢之后,再交貨,他們都是這么交易的!”
本人就不怕他們把錢扣下。然后不給貨嗎?”
“不會,交貨之后。他們同樣會把消息給信使帶回去,然后
本人那邊就放人!”
“哦,假如
本人想錢貨都要呢?”
“不會,那邊收到錢后,會馬上帶走,而留下人質在
本人手中,等這邊貨交換之后,
本人就會釋放人質!”
“這么做不是太麻煩了,真是多此一舉!”
“不。他們這么做的目的主要是保證安全,一邊交易損失不會影響到另外一邊,而且羅扎耶夫斯基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行蹤,這樣最大限度的保護他的安全,還有交易所得全部由羅扎耶夫斯基掌控,那么久加諾夫就得受制于他,這樣他的這些手下就不至于會為了利益而背叛他!”呂正解釋道。
“這么說這個羅扎耶夫斯基有可能會出現在樺南?”
“現在還不知道。反正每一次交易都是這么做的,不過他們也不經常交易,一般兩個月才交易一次!”
“那個普洛托夫怎么說,答應配合我們的行動嗎?”
“他就是一個軟骨頭。三兩下之下就招供了,答應配合我們行動!”呂正道。
“好,把吳營長叫來,我有事
吩咐他!”
“報告!”
“進來!”
“依蘭警備旅直屬偵察營營長吳炯向長官報道!”吳炯敲門走了進來,給陸山敬了一個軍禮道。
“吳營長,辛苦了,這一路上沒發生什么異常吧?”
“報告長官,沒有!”
“沒有就好,這一次調你們偵察營過來,目標只有一個就是駝腰子金礦!”陸山道。
“長官要打駝腰子金礦!”吳炯眼珠子一瞪,吃驚的問道。
“是的,有問題嗎?”
“沒,沒問題,吳炯愿為長官驅使!”吳炯一本正經道。
“放心,吳營長,我不會讓你們強攻駝腰子金礦的,你們的任務是給我封鎖駝腰子金礦進出口的所有通道,然后配合我們的進攻!”陸山道,“當然,這不是現在,你們需要在這個地方隱姓埋名一陣子!”
“長官這是不相信我們的戰斗力?”
“呵呵,吳營長,你想左了,我不是不信任你們的戰斗力,只是攻打駝腰子,除非調來重火力,否則短時間拿下不太現實,所以我打算從內部攻破它,這恐怕是吳營長你不擅長吧?”陸山呵呵一笑。
“明白了,長官想要用計!”
“就算是吧,這幾天你要盡量約束你的士兵,另外一個,要好好訓練,這里訓練設施都還算齊全,我要檢驗你們的戰斗力,是不是能夠當得起一把尖刀!”
“請長官放心,卑職一定不負所望!”
“很好,有志氣,我相信你!”陸山微微一笑,“去吧!”
“陸總,這個吳營長有點不太服氣!”呂正笑道,望著吳炯出去的背影。
“當兵的,要是沒點兒脾氣,這樣的兵我都瞧不起!”陸山呵呵一笑,“我喜歡這個吳炯,有點桀驁不馴的
格!”
“陸總,您就是喜歡怪兵!”呂正道。
“怎么講?”
格唄!”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