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曾經為神的男人
拼爹的時代,也是坑爹的時代。嗄汵咲欶
名為王少的青年,他的老子是這個市區的市委書記,他可以在這個市區為非作歹,但是出了這個市區,他連個屁都不是。學校里的不良學生認識他不奇怪,可他偏偏要找楚天歌的麻煩,因為楚天歌在任何領域都搶了他的風頭。
可無奈的事情偏偏發生了,楚天歌的老子是楚南,省委書記的賓客,常常酒桌上稱兄道弟的男人,雖然福布斯百富榜上沒有楚南的名字,但是曉得門道的人自然知道,楚南的財富已經不僅僅雄踞華夏百富榜,而是放眼世界百富榜。
本想找楚天歌的麻煩,結果卻被楚天歌奚落了。心里的怨念越來越重,想要對肖破虜動手,可是他想到剛才楚天歌臨走時的警告,眼珠馬上轉了幾圈,他想到一個絕妙的點子,而且對方絕對不會知道這是自己動手的。
想到這后,王少連忙拿出褲子里的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隨后惡狠狠的說道:“李叔……我想讓你幫我收拾一個學生,我自己又不好出面,最好能夠弄一個栽贓嫁禍,不知道李叔能不能幫我?”
電話里那頭沉默了一會,片刻之后傳來一個好字,隨后直接說出給我對方名字。
王少惡狠狠的笑了笑,說完肖破虜三個字后直接掛斷電話。
“楚天歌,我動不了你,但是我絕對可以動你身邊的人,就算你能猜到是我,可你沒有證據,同樣你也奈何不了我,即使你的老子是楚南也不行。”
一段小小的插曲很快過去,而楚天歌此時已經回到教室,直接來到肖破虜同桌面前,小聲的說了句我們這堂課換下位置,我和肖破虜有事情要談。后者很直接的點了點頭,拿起下堂課要準備的課本,起身離開。
肖破虜停筆,抬頭詫異的看了看楚天歌,后者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隨意的在對方肩膀上拍了兩下,示意對方先把面前的試卷寫完然后在說。肖破虜笑了笑,不過他沒有繼續答題,而是把圓珠筆輕輕的放下,雙手背在腦袋后面,身體靠在后面課桌上。
“說吧……看來你又有事情要為難我了。”
“沒有,我只是想告訴你剛才結束后發生一點插曲。”楚天歌同樣的姿勢靠在后面的桌上。
“哦?”
肖破虜眉梢一挑,一種玩味似的神情浮現在臉頰上,沒有繼續說話,而是在等待楚天歌自己開口。
“剛才你走之后,市委書記的公子出現,原來今天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不過很不巧合的是,那家伙被我踢了一腳,估計現在也傷的不輕。至于瘋狗,腿被我踢斷了,估計一直到高考,他那條腿似乎都要打石膏了。”
楚天歌輕描淡寫,似乎一點也不放在心上。
肖破虜看了看楚天歌,頓時一切都明白了。沒有過多的言語,只是輕聲笑了笑,隨后才緩緩開口道:“看你這家伙一點都不放在心上,我也沒有什么好擔心的。別忘記了,我可是你在罩著啊,如果哪天你罩不住我了,我想我該換個人了。”
“去你的……什么時候你需要我罩了?打架斗毆我不如你,打球我不如你,泡妞我就比了,誰都知道你是打光棍的命,何況你也沒心思放在這個上面。即使我引以為傲的成績也不如你,你說你還有什么需要我罩的?”
楚天歌很鄙視肖破虜的話,但是心里卻隱隱一動,似乎有些動容。
“我接下來一個月的飯和煙你總要罩著我吧?”肖破虜無所謂的聳動肩膀,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
“我靠,接著,先給你一包,你自己慢慢抽。”楚天歌從口袋里摸出一包還未拆封的利群,笑著扔給肖破虜。
肖破虜絲毫不客氣,直接接了過來,嘴里嘀咕著:“傻子老爹今晚估計開心死了,要知道這可是五百一包的利群啊,比大中華還牛掰啊。”
楚天歌聽完立刻倒地不起,感情這貨拿煙是為了他老子。
只不過此時肖破虜不知道的是,他家那破舊的房子里多出了一個奇怪的男人,這個男人身上穿的只是一件普通的衣服,但是筆直的腰板很容易彰顯出他無與倫比的氣質,像軍人,沒錯,他正是一名軍人。
而這個男人的面前坐著一個渾身邋遢的男人,而這個男人就是肖破虜嘴里一直念叨的傻子老爹。
兩人一坐一站,兩雙眼睛一直對視著,似乎誰也不會躲閃。而更讓人奇怪的是,肖破虜的傻子老爹居然與之前頹廢瘋癲一點也扯不上邊,一股猶如上位者的氣息從他身上逐漸蔓延開。
“大哥,難道你真的準備一直裝瘋賣傻?難道你一直準備讓我侄子背負傻子的兒子?難道這樣你才開心嗎?你要知道……大嫂已經去世十五年了。”站立的中年男人此時緩緩開口,言語中有些激動。
沒錯,這個男人是肖破虜的小叔,他叫肖軍,是一個軍人,也是中國最神秘部隊里的教官。
“住嘴。”
肖戰沒有多廢話,僅僅只是說兩個字而已,肖軍身體立刻戰栗起來。
是怕嗎?
是的,這確實是一種恐懼。
要知道,名為肖戰的男人,也是目前瘋瘋癲癲的男人,曾經是南方第一號紈绔,也是一位武力值極其變態的男人,曾經以上海為中心叫板京城大少,更加牛叉的是肖戰曾經北上幾進幾出,京城雞飛狗跳,震驚朝野,而肖家男人卻完好無損。
只是外人不知道的是,肖家男人在十五年前突然消失,整個人似乎與世隔絕,曾經的輝煌猶如曇花一現,僅僅一年時間,整個南方就忘記曾經出現過一個名為肖戰的男人,而這個男人的標志就是霸道囂張。
“我答應過晚晴的。”
拿出一支皺巴巴的香煙,點燃后狠狠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團煙霧之后,這才開口輕吐幾個字。
“可大嫂已經去世十五年了。”肖軍看自己大哥稍微收斂一點,這才小心翼翼的開口。
“我知道。”
肖戰還是沒有多廢話,僅僅只是三個字,破舊的房間內再度沉靜。
晚晴,全名為沐晚晴,是肖破虜的母親,也是這個瘋瘋癲癲賣傻的中年男人的老婆。
“可你為什么還要這樣做?難道你真的認為破虜不委屈嗎?”肖軍沉靜一會之后再度開口。
掐滅手里的香煙,肖戰起身揉了揉自己那張不干凈的臉龐,雙眼突然起一層迷霧,走到窗戶邊,目光遙望北方,那個方向,曾經是自己最深愛的女人埋葬之地,也是肖破虜母親埋葬的方向。
“龍牙那邊還好吧?”肖戰聲音比較低沉,似乎陷入無邊痛楚之中。
“龍牙一直是我在管理,沐家沒有插手,算是履行當年的承諾。”
肖軍恭敬的回應著,他是一個軍人,在所有軍人面前他都可以挺直腰桿做人,甚至敢在軍區大佬面前拍桌子,但是他唯獨不敢面對他自己的親生大哥,一個被稱呼為神的男人。
“龍牙很快會有用武之地了。當年沐家如何讓晚晴從我身邊離去,我會讓他們明白,肖戰不存在了,但是肖破虜……我的兒子,我會讓他一點點的從他們身上討要回來,包括他母親那場意外。”
肖戰轉身,一股寒冷之氣從肖戰全身散發而出,雖然房間比較陰暗,但是肖軍還是能夠感覺到自己大哥身上散發出那股濃濃的殺氣。
“大哥。”
肖軍急切的出聲,似乎想要詢問什么。
不過肖戰手一揮,肖軍立刻收聲,而此時肖戰再度陰沉出口,道:“那場意外你別問,你也不用知道。我會讓破虜明白,但是不是現在,我不想他過早的背負沉重的壓力。”
“那大哥準備怎么辦?”肖軍詢問著。
“把龍牙全部調到上海,我會讓破虜沿著我曾經的軌跡繼續前進,只是他不會從神壇跌落,而是踩著累累尸骨最終成為神。”
肖戰笑了,提到自己的兒子,肖戰發自內心的笑了出來。因為他知道,傻子的兒子如今早就超越了自己,只是這孩子并沒有發現而已。
就在此時,房間那扇破舊的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一束晚霞射進房間內。
肖戰和肖軍兩人一起回頭,他們突然楞住了,因為他們看到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的兒子和侄子,那個名為肖破虜的青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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