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原來是瘟神下
城北分局今天注定是一個不寧之日。嗄汵咲欶
被四名警察帶回來的肖破虜此時已經被關進審訊室,其實他一路上都在思考楚天歌到底能不能把自己撈出去,就算撈不了,至少自己也最多被關個兩三天,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楚天歌似乎家庭比較有背景,想撈自己應該也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肖破虜從進局子的審訊室就已經被帶上拷子,其實肖破虜完全沒必要上拷子,可剛才那個警察頭頭見到了自己的地盤,一個眼神,幾名警察立刻死死的按住肖破虜,隨后肖破虜很不甘心的被帶上手銬,直接拷在審訊室的椅子上。
“小子……進了局子就有你受的。”為首的警察冷笑著,他叫鄭剛,是這個分局里一個隊長,按理來說他的職位在分局不算低,如此被人指揮,看來這其中必然有某種關聯。
對于鄭剛的話,肖破虜絲毫沒有還擊,僅僅只是撇嘴冷笑。看來自己算計錯誤了,以為跟著對方到派出所沒什么關系,顯然這待遇和自己想的完全是兩個樣子。不過這并非代表肖破虜害怕,相反還有一絲絲期待。
他為什么期待呢?
因為,他知道他的叔叔是一位將軍,一個掌握龍牙部隊的將軍。
沒讓自己叔叔插手,顯然肖破虜不想讓人知道自己還有一個這么牛叉的長輩,而他也明白父親一直裝瘋賣傻,所以他寧愿這樣的日子繼續下去不被別人打擾。
“哎呦,這家伙還挺有骨氣的。”鄭剛走到肖破虜面前,二話不說,直接一巴掌甩在肖破虜臉上,頓時鮮血從肖破虜嘴角流了出來。
“你敢動手?”
肖破虜冷聲怒道,似乎他怎么也想不到,原來警察在審訊室里居然這么不老實,何況自己還不是疑犯,更加不是什么犯罪嫌疑人。不過轉念一想,這世道,警察和土匪一樣,隨即也就釋然了,不過肖破虜并沒有打算放過對方。
“嘿嘿……我有何不敢動手?告訴你,這是老子的地盤,我就算玩死你也沒人敢管!”
鄭剛無比囂張的說著話,手也沒有絲毫收斂,緊接著又是一個巴掌準備揮下。只不過,此時的肖破虜已經做好準備,既然雙手被拷,那他還有雙腿可以用。在對方手離自己臉頰還有一公分的時候,肖破虜冷不丁的一腳踹出,蘊含巨大力量的一腳直接把鄭剛踹飛出去,龐大的身軀重重的砸在審訊室的桌子上。
“這是自衛。”肖破虜不屑的笑著。
“自衛你媽!還不拿家伙收拾他,然后給他簽字。”鄭剛忍著疼痛站了起來,一臉怒容的望著肖破虜,嘴里冷聲道:“收拾不了你……我就不叫鄭剛。”
“原來你叫鄭剛,我記住你了!”
肖破虜同樣冷笑,只不過此時其他幾名警察已經拿來一本書墊在肖破虜的胸口,而另外一名警察拿著一把榔頭,一臉陰狠的走了過來。看樣子,他們準備用狠了。肖破虜沒有猜錯,僅僅三秒鐘,榔頭已經砸在他胸前的本子上,吐出一口鮮血,肖破虜臉色慘白的看著對方,雙眸綻放濃濃怒火。
“我記住你們了。”肖破虜咳嗽兩聲,目光掃視周圍一圈,嘴角泛起一抹陰狠的笑容。
“千萬別忘記我們,我會好好的照顧你的。”
鄭剛捂著肚子走了過來,伸出手拿過榔頭,嘴角陰冷的笑著,在話音說完,他手里的榔頭已經重重的砸在肖破虜胸前的本子上,三下,每一下肖破虜身體抽畜一下,嘴角溢出的鮮血越來越濃,顯然肖破虜此時已經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或許有點滿意自己的杰作,鄭剛對著周圍幾人吩咐一聲,很快一名警察拿來一條毛巾,快速的給肖破虜擦拭嘴角的鮮血,整個過程一氣呵成,似乎他們干這樣的事情已經不少次了,而且沒有絲毫破綻,除了肖破虜臉色蒼白之外,其他的根本察覺不出什么。
“如果不想遭罪,你就把自己的名字寫在這張紙上。”鄭剛走到桌子上,拿出一張紙放到肖破虜面前。
看著紙上列出的種種罪狀,肖破虜這才明白屈打成招的道理。對于鄭剛這樣的警察,肖破虜沒有認輸,抬頭看著對方,笑著說了一句你做夢。
肖破虜話落,鄭剛大火。拿起榔頭,在對方胸口沒有本子的情況下,依舊在肖破虜的胸口砸了三下,一下比一下狠,承受不住的肖破虜暫時性的昏迷過去,嘴角的鮮血止不住似的流了出來,衣服上已經沾滿血跡,樣子無比恐怖。
“頭,這小子昏死過去了,我看就算了吧!萬一鬧出點事情,我們四個人都擔待不起啊。”一名警察或許有點害怕了,伸手在肖破虜的大動脈上探了探,一臉著急道。
“是啊,頭……我看就這樣算了吧!他現在還沒醒,我們拿他手隨便簽個字就好了,萬一真的把他打死了,別說他了,我們四個人也要完蛋了。”另外一名警察連忙附和,顯然鄭剛剛才那三下徹底把他們嚇怕了。
他們害怕,鄭剛何嘗不怕。剛才怒火中燒的他根本沒有準備厚厚的本子,而這三下顯然在肖破虜胸口上留下深深的印記,在懊惱自己沖動的同時,他連忙吩咐自己手下把榔頭拿走。
只不過可惜的是,拿到榔頭的警察剛把審訊室的房門打開,一個中年男人已經堵在門上,讓這名警察出也出不去。
“局……局長。”拿榔頭的警察抬頭看清來人后,戰戰栗栗的叫著。
“你想去哪?”警察局的局長此時冷冷開口問道。
其實這件事情的某后指使者正是面前這個詢問的中年男人,只不過他也無奈。他沒有想到名為肖破虜的青年有這么大的能耐,直接驚動市委書記。可他也想自保,而他自保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損害眼前四名警察。
“局長,你總算來了。剛才我不小心把這小子打成重傷,現在您看怎么辦?我已經照您吩咐的去做了,就差簽字按手印了。”
鄭剛聽到聲音回頭,當他看到門口局長時,連忙屁顛屁顛跑了過來,一臉討好的意味。
只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身后還站著一位比局長官職還大的牛人,而他就是市委書記王德忠。
“你說這是有人指使你這么做的?”
王德忠從局長身后走了出來,一臉寒霜的望著眼前的警察,一句話猶如地獄的勾魂使者那么恐怖。
鄭剛抬頭,還沒開口,整個額頭大汗淋漓。他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小小的派出所居然招來市委書記這么大的一樽大神。唯唯諾諾的他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心知不妙的他這次沒有主動開口。
“說!難道你準備讓我自己查是嗎?”王德忠威嚴的氣勢散發出來,一種霸道的言語從嘴里蹦出來。
“噗通!”
鄭剛承受不了市委書記的怒火,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念叨著我完蛋了。只是他坐下的時候,王德忠正好看到坐在椅子上昏死過去的肖破虜,隨即臉上怒火更加濃烈,大手重重的拍在審訊室的鐵門上,整個鐵門響聲猶如喪命的警鐘扣人心弦。
“混蛋……李克強,這就是你帶的隊伍,這就是你們警察應該做的事情,簡直就是目無法紀。”
王德忠指著局長的鼻子怒聲訓斥著,隨后轉身對身邊的秘書說道:“馬上讓紀委和督查辦介入此事,一定要把事情查的水落石出,牽扯到誰,該抓的抓,該辦的辦。另外,現在這里所有人,包括王德忠在內,全部抓起來,每個人隔離開,防止他們串供。”
“明白。”身為市委書記的秘書很快離開,留下處在震驚中的五個人。
“王書記,借一步說話。”李克強心知自己也要完蛋了,不過他還有一個救命的法寶。
“有事就在這說。”王德忠一臉怒容,哪里還有心情借一步說話。
“關于王少的。”李克強俯在王德忠耳邊輕聲說道,隨后王德忠面色大變,拉著李克強走到角落。
“有事就說,別指望我這次能救你。要知道你是縱容手下行兇。”王德忠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其實兩個人私底下還是很要好的朋友。
“其實這一切都是王少吩咐我做的。”李克強語不驚人死不休。
“你胡鬧!”王德忠怒吼一聲,隨即罵道:“老李,你也快退休的人了,你怎么就能聽那個兔崽子的話呢?你做局長做傻了?難道那兔崽子讓你殺人,你是不是也去殺?”
李克強自知心里有愧,低著腦袋不說話。或許感受到李克強的愧疚,王德忠嘆了一口氣,也不忍心繼續辱罵李克強,畢竟私底下還是好朋友,多少年下來,自己升官,李克強一直把持公安局局長第一把交椅。
“事到如今,我看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必須拉替死鬼。先不說兔崽子為什么讓你抓人,但是你要知道,剛才楚南直接給我打電話,他要保這小子,如果楚南知道今天事情的經過,我想連我也跑不了。現在唯一能夠解決這件事情的辦法,就是把剛才審訊室里的四名警察法辦,然后你盡量的安撫那個肖破虜,只要對方提條件,你都要滿足他。”
王德忠點燃一支香煙,思量再三的情況下,他也只要如此開口。
楚南,南方大梟,整個華夏商業奇葩,為人處事怪異的大另類。
李克強額頭冷汗直流,或許他這一輩子都沒如此流汗,可今天他知道流冷汗的感覺,那就是生不如死。楚南要保的人,那絕對不是他能得罪的人,即使是他面前身為市委書記的好朋友也得罪不起啊。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辦。”
李克強連忙應了下來,隨后轉身向審訊室走去。
肖家少年原來并非普通人,因為他背后有楚南,一個跺跺腳華夏經濟震三下的中年男人。
請神容易送神難。
肖家少年會這么簡單的離開嗎?
很顯然,他不會。
因為他不是神,他是比神更加恐怖的存在。
他是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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