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扒皮
第二百四十章扒皮
別墅內的大廳里,一個巨大的水缸放在里面,里面放著很多水,雖然這天氣挺溫暖的,但是一個巨大的水缸里放著這么多水,給誰看一眼都會覺得特別寒冷。缸上面掉著兩條繩子,繩子的兩端系在一個人的手腕上,而這個人正是越南幫的大佬,阮老二。
接到肖破虜的電話后,龍一很快找來缸,同時在里面放滿了水。兩只手掌被肖破虜削斷,可龍一還是用很特殊的手法把繩子系在阮老二的手臂上,這下阮老二真的成華夏語中的浸豬籠了。
“嘎吱。”
肖破虜推開別墅大門走了進來,巨大的水缸進入肖破虜的視線之中。這個如今變得冷酷無比的男人僅僅只是不屑的看了一眼阮老二,嘴角挑起一絲高高的弧度,很邪意。嘴角的香煙被肖破虜拿了下來,他用兩根手指夾著香煙,緩緩的向阮老二走了過來。
在水了浸泡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阮老二只是腦袋露出水面,就算他如今想要掙扎,他也逃離不了這個絕大的水缸。何況他的兩只手臂都被繩子吊著,想跑的念頭也只能在腦海里幻想一下。
“咚咚咚。”
肖破虜走到水缸邊,伸出手指在水缸上敲了敲,水缸發出清脆的聲音。阮老二的意識已經漸漸散開,可肖破虜敲擊水缸發出的聲音讓他漸漸睜開雙眼。當他看清楚是肖破虜后,阮老二嘴角裂開一絲笑容,很得意的笑容。
“肖…….肖破虜,你是不是告訴我米歇爾肚子里的雜種已經保不住了呢?”阮老二裂開已經被水泡浮腫的嘴巴,很是得意,也很開心的看著肖破虜。就算自己死了,至少也有一個陪葬品,他賺了。
“想死嗎?”
肖破虜并沒有回答阮老二的話,而是看著對方,嘴角綻放出一抹寒意,伸出手指戳了戳阮老二的腦袋,隨后肖破虜冷漠的笑了一下,一只手掌直接按在阮老二的腦袋上,整只手掌用里下壓,阮老二的腦袋直接浸泡在水中,只有水缸上冒出的氣泡證明阮老二還活著。
“嘟嘟嘟。”
三四個氣泡漸漸浮出水面,肖破虜一把抓住阮老二的頭發,直接把后者拎了起來。冰冷的眼神凝視著阮老二的雙眸,下一刻,肖破虜再次把手壓了下來,阮老二的腦袋再次浸泡在水中。這樣來回做了三次,肖破虜這才把對方拎起,沒有讓對方繼續泡在水中。
既然要對方生不如死,肖破虜自然不會讓對方這么快就玩完,他還要活生生的把阮老二身上的一層皮給扒下來。
“想知道你最后的代價是什么嗎?我告訴你會讓你生不如死,我絕對不會讓你死這么快的。”肖破虜猶如地獄來的魔鬼,單手抓住阮老二的頭發,整個人幾乎毫不費力直接把阮老二拎出水面。
同時龍三和龍四在另外兩端直接拉起繩子,肖破虜送手,阮老二直接被固定好的繩子吊在半空中。兩手被吊住了,但是兩條腿卻沒有被固定,阮老二在半空中使勁的折騰,好似一個小丑一樣。
“肖破虜……有種的你現在把我殺了!”
阮老二叫囂著,這一刻,他徹底的害怕了。看著肖破虜冷漠的雙眸,阮老二心底莫名發出一種寒意,他相信眼前這個男人有足夠能耐讓自己生不如死。從對方對付自己的手法上來看,自己現在想死似乎成了一種奢侈。
咬舌自盡?
突然,阮老二靈光一閃,一種痛苦的死法出現在腦海之中。想到做到,阮老二嘴巴開始蠕動著。而這個時候,肖破虜直接拔出三棱軍刺,整個人跳了起來,腳尖在水缸上輕輕一點,整個人拔高到阮老二的高度,一只手捏住對方嘴巴,強行撬開之后,肖破虜另外一只手里的三棱軍刺直接插進對方嘴巴里,肖破虜拿捏的很好,不會讓對方死在三棱軍刺下,同時能夠干凈利落的割掉對方的舌頭,防止對方自殺。
“我說過……你現在沒我的命令,你死不掉!現在你最后一種死法被我剝奪了,我看你還怎么死!”
一條血淋淋的舌頭被肖破虜捏在手里,幾乎連看都沒看,阮老二的舌頭直接被肖破虜丟進水缸里。隨后,肖破虜把目光看向龍三和龍四,這兩個人連忙把繩子松了一點,阮老二腳既不能著地,同時也懸空在半空之中。
赤。裸。裸。的身體暴露在肖破虜的視線之中,肖破虜雙眸盯著阮老二的,忽然想起華夏古老的一種職業,太監。冷漠的笑了笑,肖破虜走向阮老二,手中的三棱軍刺散發著奪命的光芒。
“知道華夏國有一種職業嗎?那就是太監……我的手法雖然不是很專業,但是我能夠讓你流血卻不死。如果你半死不活的話,我會找醫生把你救活,然后再次讓你半死不活。”
肖破虜笑了,笑的非常邪惡。而同時,龍一拽著一個男人走進別墅。當肖破虜從醫院出來的同時,吩咐龍一去多倫多當地診所抓一名醫生回來,萬一阮老二快要掛了,醫生也能夠及時搶救。
“唰!”
寒光一閃,肖破虜手中的三棱軍刺劃出一道寒光,下一刻,鮮血如噴涌的泉水,直接從阮老二的噴薄而出,很多鮮血涌了出來。
肖破虜的這個動作讓在場所有人都不忍心去看,而被龍一抓回來的醫生甚至在一旁干嘔起來。要知道太監這個職業在華夏古老的年代才有,當今社會哪里還有人會把命根子割下來的,這絕對是扯淡嘛。
“給他止血。”
肖破虜冷冷的回頭,目光看向那名醫生。龍一在后面推了一下醫生,這名醫生戰戰兢兢的走了過來,手里拿著急救箱,快速拿出紗布等等一系列的醫療設施。很快,阮老二的不再流血,但是阮老二臉色蒼白,顯然像是承受著很大的痛苦。
“你是醫生……我從他身上扒皮,你在我身邊給他止血,如果他死了,你也要死!”肖破虜冷漠的看著這名醫生,后者顯然被肖破虜的目光嚇怕了,戰戰兢兢的點頭,同時利索的拿出工具。
“唰。”
又一道寒光閃過,肖破虜直接在阮老二的肩膀上挑起一大塊肌膚,鮮血順著阮老二的肩膀緩緩留下,陰森的白骨歷歷在目。可肖破虜并沒有停下手里的動作,三棱軍刺快速的在阮老二身上再次劃開幾道口子。
利用這幾道口子,肖破虜干凈利落的在這幾道口子上割開一層層肌膚,活生生的在活人身上扒皮,肖破虜從來沒做過,只是在某本書上看過,如今他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如此血腥的一幕已經完全失去了感覺。
“啊……”
阮老二痛苦的叫喊著,可這一切都無濟于事。他終于知道魔鬼是誰了,肖破虜如今比魔鬼還要恐怖,想死卻又死不了,阮老二欲哭無淚。
“嘶。”
肖破虜這時突然抓住阮老二的肌膚,用里一拽,一層肌膚直接被肖破虜活生生的從阮老二身上扒了下來。這一刻,阮老二痛的昏迷過去。可肖破虜僅僅只是側頭看了一眼那名醫生,后者連忙上前檢查。就算阮老二現在渾身是血,他也不敢有絲毫怠慢。
小命在別人手里掌握著,身不由己。
“暫時死不了了……但是如果你繼續下去的話,他就真的可能死掉了。”醫生連續忙活了五分鐘,隨后對著肖破虜開口。
“放心……我會讓他忍過去的。”肖破虜神秘的笑了笑,只是這笑容仿佛地獄來的魔鬼,陰森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