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賢現在有些暈乎乎的。大文學
怎么說金圣元也是自己的哥哥,自小一起長大,可是卻突然變得這么陌生!開創企業也就罷了,可他怎么會悄無聲息地成為《每rì經濟》的會長?這比自己同桌幾年的好友突然變成總統的女兒還要令人驚訝。
看著和李在賢談笑風生的金圣元,徐賢突然泛起一股莫名的情緒,隨即便又被她壓下,認真傾聽兩人的對話。
雖然并不完全明白,但從李在賢和金圣元兩人的交談中,她隱隱也能聽出每句話里面似乎都意有所指。只是聽了幾句后,她的思路便開始漸漸跟不上兩人談話的節奏。
這時,敲門聲響起,當先進來的是一名氣質優雅的中年女子。微卷的長發、一件黑色的女式大衣,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歲月似乎并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太多痕跡嗎,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嫻雅端莊。
之所以認定她是中年,一是金圣元和朱元江都認識她,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她身上那種溫婉成熟的氣質,不是年輕女人所能擁有的。
金圣元發現,李在賢的眼中似乎閃過一絲了然,頓時微微皺眉,輕輕一拉沒有反應的徐賢起身。
一旁的朱元江也同時起身。
“在賢OPPA來了,怎么不通知我一聲呢?”來人首先向李在賢說道。
“過來請一位小朋友吃飯,只是沒想到你居然恰好也在。”李在賢笑著說道。
“小朋友?”中年女人的視線轉移到金圣元身上,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說道,“金圣元先生可不像小朋友。”
“李富真女士,您好。”金圣元笑了笑,躬身說道。
“我來為你們介紹,“李在賢說道:“這位是我的堂妹李富真女士,現任新羅酒店和愛寶樂園的常務董事。大文學這三位是《每rì經濟》的會長金圣元、社長朱元江、少女時代的徐賢小姐。”
李富真聽到金圣元居然是《每rì經濟》的會長時,臉上不禁閃過一絲驚訝的表情。和李在賢一樣,雖然知道金圣元的很多資料,但金圣元成為《每rì經濟》會長卻是在近期的事情,兩人之前都不清楚。
徐賢這才明白來人的身份,居然是那位傳說中的三星會長李健熙的長女!怪不得自己覺得有些眼熟。
幾人互相認識的期間,服務員已經麻利地將午餐擺放好,而后靜靜地躬身離開這間單獨的小客廳。
“在賢OPPA和金圣元先生之間,似乎有點不合,我來做個中間人調解怎么樣?”李富真并沒有一同離開,而是輕笑著問道。
“只是一點小事,”李在賢說道,“年輕人行事有點莽撞,是可以理解的。”
“多謝李富真女士。”金圣元卻適時表現出低姿態,說道。
直到李富真入座,徐賢還沒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前金圣元和李在賢爭論得那么激烈,怎么現在就突然解決了?而且金圣元怎么會突然放低姿態?發生了什么嗎?
其實很簡單,Tara組合在李在賢眼里微不足道,甚至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根本不可能被他知道。所以,他猶豫的原因不是Tara!或許Tara對CCM很重要,但對他來說,哪怕把整個CCM送給金圣元都可以,關鍵是要物有所值!
金圣元試圖利用《每rì經濟》的媒體影響力逼迫CJ集團表態,這點,才是李在賢不喜的。如果不是因為金圣元在某個方面已經達到他這種高度,他絕對不會同金圣元親自見面商談,更不用說共進午餐。
他看中了金圣元的潛力和能力!如果不是調查到金圣元是《每rì經濟》的會長,他甚至想要把金圣元挖到自己公司。大文學
李富真的出現,是李在賢隨手為之。
三星集團前會長李健熙因涉嫌逃稅和背信等,被判處三年監禁,雖然依舊掌控著整個集團,但畢竟有所不便。可是今年年底,韓國zhèngfǔ出于贏取2018年冬季奧運會舉辦權的考慮,已經決定特赦身為國際奧委會委員的李健熙!
可以預想,隨著李健熙的歸來,三星集團必將迎來一波權力的傾軋交替。
李在賢雖然是李健熙的侄子,但他的父親卻是曾經的三星集團繼承者,在經營權的繼承過程中敗給了李健熙,現在獨居中國。
CJ集團雖然已經從三星集團dúlì,但受到三星集團的影響依然很大,而他并不像金圣元那樣可以代表大半個CJ集團。李在賢對三星集團沒有任何想法,但卻不得不考慮自己有些尷尬的身份,所以他一直努力和三星集團未來的掌權階層,也就是三星接替三兄妹打好關系。
這其中,長兄李在镕幾乎已經可以確定為三星集團未來的掌門人,他的選擇自然就轉為長女李富真。
在三星這張超大規模的集團里,很多東西都是需要爭才能夠得到,李健熙不就是憑此獲得了繼承權嗎?
作為女人,李富真沒有這么大的野心,但一些利益的謀取卻也是必不可少的。
李在賢、李富真之所以如此親切地對待金圣元,是因為除去身份之外,在個人經濟實力和能力上,他們甚至都略遜與金圣元。尤其李富真還沒有真正獲得分配的權力,現在更是單純以長輩的身份和金圣元相處。
金圣元的很多行為,看似隱蔽,但對他們來說,和透明無異。早在探望李健熙的過程中,他們就特意談論過金圣元——金圣元當初的行為,想不引起他們的注意都難!
李在賢還好,金圣元的這些對他的影響可有可無,他的目的只是將金圣元引薦給李富真。如果李富真有心,作為新羅酒店的實際經營者之一,她自然會親自前來。
金圣元從李富真出現,便隱隱明白了這點。不僅是他,就連朱元江也明白過來,不過卻沒有提醒他。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神經繃緊、條件反射地想要“逃跑”。這種事情,雖然他加入后也只是作為一個搖旗吶喊的小卒子存在,但萬一對方看他不爽,那他就只能是粉身碎骨的下場。
正如李在賢猜想的那樣,他的事業發展到現在的地步,想要更進一步,基本沒有太大可能!韓國的經濟一直被幾大財團把持,他沒有足夠的實力,再向上發展,被他觸動利益的財團就有可能出手對付!
他之所以不斷地橫向延伸,好像饑不擇食一樣選擇進入很多行業,就是因為向上的發展已經被限制,幾乎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
但他卻也不會向三星集團靠攏,更不用說參與權力爭奪的事情,他還沒有這個資格,也不想失去對公司的話語權。
徐賢發現,金圣元突然變“笨”了!很多她都能夠聽出隱藏意思的話語,金圣元卻完全都不明白似的,傻傻地有好幾次都差點惹李富真女士生氣。
當然,金圣元也不是一味地裝傻充愣,對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都會同意,比如一些單純事業上的合作等。
“狡猾得像只狐貍!”午餐結束時,李在賢和李富真對金圣元的印象已經大大改變。這哪里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分明比他們還要圓滑!
李富真親自將他們一行人送到酒店外,并且在分別時,不容拒絕地遞給金圣元一張高級會員卡,然后把自己的手機號碼留給他。
“圣元哥哥,你怎么會是《每rì經濟》報紙的會長?”直到各自分別,跟隨金圣元一同返回公司,徐賢還有些暈乎乎地難以接受。
金圣元坐在沙發上,輕輕吐了口氣,解釋道:“前段時間那個收購《每rì經濟》股份的投資公司就是我的。”面對李在賢和李富真兩人,他的壓力很大。
“哥哥你的錢從哪兒來的?”徐賢傻傻地問出了這個很是敏感的問題。
“股市。”金圣元好笑地看著一臉擔憂的徐賢,說道,“難道我還能去偷去搶不成?而且這么多錢,沒人會傻得借給我,你放心好了。去幫我接杯熱水。”
“哦。”徐賢應了一聲。原本她是想和金圣元談談泰妍的事情,但思緒卻完全被突然而來的沖擊占據。
“哥哥你和M之間的事情解決了?”把熱水遞給倚靠在沙發上的金圣元后,徐賢在他身邊坐下,問道。
“嗯。”金圣元突然笑了一下,說道:“一個女子組合,對李在賢會長這個級別的人物來說,微不足道。”
徐賢微微皺了皺,有些不滿地說道:“哥哥你是在說我們嗎?”因為之前聽得太多,她現在總是情不自禁地引申某些話語的涵義。
“你想什么呢?”金圣元抬手揉了揉徐賢的腦袋,說道,“我能和CJ集團的會長相提并論嗎?社會地位沒法比。”
“那為什么李富真女士對哥哥這么熱心?”徐賢繼續問道。
“我也不知道呢,你自己想吧,想到了告訴我。”金圣元把杯子里的熱水一飲而盡,呼出一口熱氣,笑著對徐賢說道。
徐賢皺皺眉,認真地想了想,突然臉蛋一紅,對金圣元說道:“李富真女士不會是想……哥哥吧?”
“什么?”中間的一些話語太小、太含糊,金圣元沒有聽清,轉頭詢問,看到她微微泛紅的臉蛋和閃爍的目光后,突然明白過來,好像被人踩到尾巴一般反手抓住徐賢,把她翻過身子按倒在沙發上,伸手就向她的屁股上拍了下去。
“呀!誰教你的這些東西?你……”金圣元都不知道如何斥責她是好。(。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