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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們部門是想讓我幫著出個什么主意呢？”賈鴻漸好奇的問道。他是不太知道這個專門開發跨越國境的愛的部門到底是想找他幫忙出個什么主意，難道是這個部門想要軍轉民做生意，所以問問賈鴻漸有什么指點的？
“是這樣的，我們部門上上下下人也比較多，這么多口子人都等著吃飯，國家的軍費采購什么的真的有點不夠用……之前不是聽說小賈同志你幫著6……哦，那幾個紅林廠給扭虧為盈了么，據說效果還非常不錯，所以我們想來請教一下，看看我們這邊能不能軍轉民或者怎么做做生意之類的……”那中年軍官有點尷尬的笑著說道。
這年頭就是這樣，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很多軍區都組建了自己的公司，或集資或怎樣的籌到了資金，然后跑運輸或者是做投資，不過軍隊方面的人不管怎么說，那都是打仗的專業人士，讓他們怎么消滅敵人他們很精通，但是讓他們經商？
“恩，讓我來想想……”賈鴻漸本來腦子里剛開始想著有沒有適合的生意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些很有趣的“往事”。那就是在21世紀的時候，中國的軍工企業里面有幾家企業是特別的沒有節cāo的！為什么說沒有節cāo？比如弄出來了一個什么可以精確制導的“火箭彈”——要知道火箭彈在全世界的定義那都是大規模發射的大范圍覆蓋非精確制導的東西，但是中國就有軍工企業把火箭彈弄成了跟導彈一樣的垂直發射。然后還能精確制導，然后射程居然還能到280公里左右！
其實這種東西的話，普通人看到了之后那就會指著那種東西說——看。導彈！但是這幫軍工人員就是閉著眼睛指著那東西說——不，這是火箭彈，只不過是精確制導的遠程火箭彈而已……
甚至還有更喪心病狂的。比如什么在這種火箭彈里面只放了三分之一的燃料，然后射程是280公里，其他三分之二的地方，有兩個長得很像是配重鐵疙瘩的東西，同時戰斗部里面的彈藥也只裝了一半甚至更少，也有看起來像是配重和鐵疙瘩的東西。當國外的人看到了這玩意兒之后，問為什么會有那么多配重，中方人員就會大義凌然的說——這是設計時候的必然需求。不過在賣給了對方后。對方看到了詳細的試用手冊上卻寫著如何簡便的詳細的把配重換成燃料棒……當然了，中方也有單獨的燃料棒出售……這對于中方人員來說，那就是他們賣出去的是絕對不違反國際法規的東西，說不超過300公里的射程那就不超過，但是嘛……賣出去之后客人自己非法改造那就不管中國人的事情了……
本來賈鴻漸已經以為這已經超級沒節cāo了，但是到了后來才知道這還是非常有節cāo的。后來某個軍工部門更是開發出來了jǐng用防空導彈——我勒個去！jǐng察需要用得到防空導彈咩？這不是又打著jǐng用裝備的牌號準備擦邊賣軍用品吧？不過還沒等賈鴻漸對這種事情大加批判，就看到了更讓人瞠目結舌的東西——消防用火箭彈發射器！
滅火需要用得著火箭彈來滅火？好吧。雖然的確爆炸本身就可以利用沖級波滅火，甚至還可以把戰斗部換成少量裝藥外加很多的粉末滅火劑，好像也挺先進的樣子，但是這玩意兒打著滅火器材的名義出口了，人家回頭買個戰斗部一更換。那就是大殺器啊！而且不用說的是，那軍工部門的說明書上肯定有如果坑換戰斗部的詳細教程！簡直太沒節cāo了！
賈鴻漸想了想這些沒節cāo的事情之后，突然反應過來了什么，等等！那些東西好像就是屬于眼前這個專門制造跨越國境的愛的部門生產的？火箭彈之類的東西那也是屬于導彈的一個分支，肯定就是這個部門生產的，而且關鍵問題是，能讓做出來的東西長得像是導彈，性能像是導彈，cāo作方式也像是導彈，但是只有名字叫做火箭彈的東西，這是沒有導彈技術的廠商能做的出來的么？
想來想去，好像后世的那些掉了一地節cāo的、喪心病狂的東西都是眼前這些人所屬部門做出來的，其實也不難理解，在歷史上他們憋了幾年沒人指點，到了最后那也只能劍走偏鋒的來制作一些擦邊球的東西，不管怎么樣先賣出去再說唄！先賺到了錢再說唄！
“誒……我想了想啊，初步有這么個想法，要是我說錯了呢，幾位也別生氣……”賈鴻漸先用了這樣的開場白做鋪墊。他這個鋪墊可以說是非常穩重的，基本上有點閱歷的人給別人出主意的時候都會有這么幾句，但是那幾個軍人卻是有點驚了——賈鴻漸在外面的名頭那都是出了名的壞脾氣啊！在一定高度的階層里面早就傳開了賈鴻漸的口碑了，在那些傳言里面，人賈鴻漸都是有驚天地泣鬼神的宏觀經濟以及微觀經營方面的天賦，甚至軍事方面也很有想法，不過唯一一點不好的就是脾氣臭，據說是不管面對著多大的官兒，那只要對方說了一句讓他不爽的話，他都可以當場直接甩臉子走人的！可是這賈鴻漸現在完全沒這種壞脾氣的架勢啊！看起來非常的和藹可親啊！
一時間這十個軍人也沒想到賈鴻漸其實是裝出來的壞脾氣，他們反而是以為賈鴻漸對軍人特別有好感——不是說人賈鴻漸是主動提出來要幫那15家軍工企業轉型么？說不定人賈鴻漸就特喜歡軍人呢？所以看到軍人有困難了就特別好心的上來幫忙了？
就在這些軍人們正在感慨的時候，他們突然就聽到賈鴻漸如此說道——“諸位，說實在的。要是讓你們軍轉民的話，你們也干不了多好……”噗……本來那些軍人們還以為賈鴻漸會對他們特別溫柔呢，結果誰知道賈鴻漸的嘴巴又毒了起來。
“說真的。要么是我親自派人去指導你們，否則你們軍轉民是非常困難的，為什么呢？因為你們都是制造竄天猴的。而且你們不是一個廠子，雖然是一個公司的，但是下面有好幾個設計院，好幾個工廠，說白了只是一個聯合體而已，一個廠子好轉型，好幾個廠子的話，那除非是整合成一個。負責分著制造的話很容易出各種問題。所以我的意思呢，諸位也別想著什么軍轉民了，還是深挖軍貿方面的潛力比較好……”
帶頭的中年軍人聽到了這話明顯一愣，他好像根本就沒想到賈鴻漸居然會給出這樣的建議。“可是我們的產品軍貿……”這中年軍人身邊一個年輕一點的將官剛要說話，卻被那中年軍人給攔住了。那中年軍人若有所思的看向賈鴻漸，問道“那請小賈同志給我講講看，怎么深挖軍貿方面的潛力？”
看到對方這么孺子可教的樣子。賈鴻漸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按照習慣把人家未來就會做的事情當成是他的主意給說了出來，“比如說啊，咱們是造大型竄天猴的，但是國際上又對大型竄天猴的射程有限制。這個限制影響了我們的生意，我們應該怎么辦？當著限制不存在偷偷賣？那肯定不行！甚至搞不好還要給國家找麻煩，所以我的建議就是，我們可以把產品換一個名字……”
“換個名字？別人又不是傻子……”剛才那個年輕點的軍人此時又性急的反駁道，不過賈鴻漸倒是饒有興趣的對那人說道：“你把這竄天猴放在管子里面發射，就說是精確制導火箭彈不就完了？火箭彈這東西在本質上來說跟最早的V1、V2導彈有區別么？”
賈鴻漸這話可是一下提醒到了那中年的軍官，因為作為一個專業軍人，這軍官可是知道V1導彈這種所謂“導彈”的始祖！其實這個V1導彈最開始的時候雖然有很簡易的導航裝置，但是說實話那準確性還不如火箭彈呢！只不過當時的火箭彈射程太近，甚至有時候火箭彈部隊只是在戰線后面五六公里的地方對前線進行火力覆蓋，而V1這種根本不準確的“火箭彈”能飛幾十上百公里，能從法國飛到英國而已！而且按照戰爭史上的統計數據來說，德國的V1導彈的命中率只有四分之一，這還不是說命中精確建筑物的能力，而是說能準確的非到倫敦等等目標城市的能力，只要能飛到倫敦爆炸，這就算是命中了！就這樣還只有四分之一的命中率，這種數據放在這個年代稍微遠一點的火箭彈部隊來說那都是相當的不專業的！
“火箭彈比較近程和廉價的導彈，而導彈就是遠程和比較高端的火箭彈，這種東西的定義其實就是嘴上說說而已的。你看我們要是把火箭彈拉長，做成垂直發射，加上雙模的制導——比如現在美國去年年底剛剛建成的GPS全球導航系統加上星光導航之類的，這樣就是個準彈道火箭彈了，射程我們可以設計成280公里或者290公里，表面上沒有突破國際條約的限制，但是我們可以留出來充分的改造升級空間，比如280公里的數據只是三分之一到一半燃料的射程，另外一半我們用配重鐵塊放在里面，戰斗部也可以這么做，最后我們在使用說明上告訴買家怎么改造，甚至我們做的時候就可以做成傻瓜都能改造的模式，最后還可以單賣戰斗部和固體燃料棒……那么人家買了回去射程超過國際限制，就不是我們的責任，是人家自己非法改裝的……”
聽到了賈鴻漸這么一說，那十個軍人里面全部都眼睛閃亮了！他們這些軍人以前的想法用不好聽的話說那就是比較實在的，現在聽到了賈鴻漸這么一說之后，他們才覺得這尼瑪私營企業家果然都是天生做生意的人啊！你看看這種風險全都規避過去了，完全就是中國式的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但是誰還都說不了什么！
而且這種想法那還是非常有市場的！如果把這個超遠程火箭彈做成功了，每一枚的散布范圍維持在一百米之內，這尼瑪就是個簡易版的精確導彈啊！要知道前蘇聯賣到全世界的飛毛腿導彈，那在300公里的射程的時候，那圓周率散布都到了300米的范圍了！
這樣一來，本來中國的軍火那就比別人的便宜，再加上這樣相對精確的制導，那一些第三世界國家完全可以買這種“火箭彈”來代替導彈部隊了！甚至這種火箭彈要是改一改，說不定還能用來反艦，甚至搞不好能用來防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