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看到了這里的時候，程昱大驚失sè。他大概聽說過福特基金會，不過他認知中的福特基金會，是一個研究xìng的基金會，好像是經常跟高校一起合作，他們投錢和高校一起做研究的。比如說之前福特基金會好像就跟交大的經濟管理學院進行了一個聯合調查，專門研究在華外資企業投資狀況的項目。按照這種認知來說，這福特基金會應該是個挺好的基金會吧？怎么卻被賈鴻漸說成了是好像專門來和平演變的基金會？
不過在這個文章里面，賈鴻漸也沒多說什么，這可是足足的把程昱的好奇心都給勾引起來了。他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了賈鴻漸，好奇的直接就問了，“鴻漸，你說那個福特基金會，真的是zhōng
yāng調查局來和平演變我們的間諜機構？”誰知道此時賈鴻漸卻詫異的回答道，“我沒說啊！”
這回答可是讓程昱直接迷茫了，“你之前不是在文章里還說什么zhōng
yāng情報局夸福特基金會么？”“對啊，可是我沒說福特基金會一定就是特務機關啊。”誰知道賈鴻漸卻是這么回答的。他的這個回答，那真心讓程昱都覺得匪夷所思了！“難道你寫這個就是為了故意誤導人的？這樣不好吧？”
“我沒誤導啊，我只是說他接受了福特基金會的贊助，難免會被人懷疑。我沒說福特基金會就是間諜機構啊，我只是說了一些公開渠道能查到的事情而已……”誰知道賈鴻漸居然撇的一干二凈，那架勢好像根本就不承認自己暗示毛某人是漢jiān是間諜，好像根本就不承認福特基金會有問題一樣。
本來一般人碰到這種時候，那都會覺得納悶不已，都會覺得怎么賈鴻漸前后的話根本就不一致。但是程昱畢竟是久于政壇的老幫菜，最開始可能沒反應過來，但是現在看著賈鴻漸這種完全不承認的樣子，他頓時意識到了事情反常即為妖，然后就開始琢磨為什么賈鴻漸會有這樣完全否認的舉動。
賈鴻漸為什么要否認呢？如果他承認的話。會有什么結果？會不會產生外交糾紛？畢竟這個福特基金會那還是有很多正常的項目的，如果人家就是正常的資助中國項目，然后沒有什么間諜內容的話，這么指名道姓的說人家是間諜，誰能樂意？就軟人家真的是間諜，這種事兒萬一國家是在隱蔽戰線跟人家做斗爭呢，這邊兒賈鴻漸一承認那不是把臺面下的斗爭給放上來了？這國和國之間斗心眼的時候，一些事情可是不能放出來說的！比如這美國在德國還有軍事基地。要說美國不監聽德國那簡直就沒人信，甚至搞不好德國領導人都知道自己被監聽呢。但是這種事兒大家知道歸知道，鬧出來了放到臺面上來說了，那就成大事兒了！
難道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賈鴻漸不愿意承認也不愿意細說？程昱越想越覺得對，很多時候這種事兒大家輕描淡寫的秒一筆之后。都默契的不再提這就過去了。要是有人非得上來問這事兒真假的，那弄到最后不管是真是假，對誰還都沒好處！想到了這里之后，程昱也知道問題所在了，所以他也不提這個事兒了。“不過鴻漸啊，你的這篇文章會不會把毛某人給惹急了，然后揪著這個問題吵？”他有點擔心的問道。
“那就是毛某人自己撞線了，我可什么都沒說……”誰知道賈鴻漸卻是壞笑著這么回答的。他的這個口氣讓程昱一聽，就知道賈鴻漸這是滿肚子壞水兒的要把毛某人往溝里帶！甚至他程昱帶入到毛某人的角度來想的話。賈鴻漸提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之后，他毛某人是在不在這個方面說呢？這不說不解釋吧，好像是默認了，但是說了解釋了，難道讓他來證明福特基金會就是偉大光榮正確，一點跟zhōng
yāng情報局的關系都沒有？或者回頭國家外交部門讓他閉嘴了，或者這篇辯解的文章根本就不讓他刊登出來，那他能怎么辦？甚至最后她就是氣不過，硬是說出來了這種話。弄得全天下都知道了他為福特基金會辯解。這弄到最后成了外交風波了，那罪魁禍首就是毛某人啊！畢竟在國家某些相關部門看來。你毛某人顧全大局忍辱負重一下怎么了？非得受不了委屈的把事兒鬧大？影響了咱們國家隱蔽戰線怎么辦？甚至搞不好美國人都要怪這毛某人一碰就跳，一點都不知道低調！這事兒弄到了最后，那毛某人還搞不好真的變成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啊！這要是他程昱碰到了這種事兒，被人這么指著鼻子暗示了什么之后，他又不能解釋，那簡直會讓自己氣出內傷來的！
程昱此時不得不搖著頭夸獎電話那頭的賈鴻漸道，“你小子……腦子怎么轉的這么快，好像想這種挖溝給人跳的事兒很擅長嘛！還真是誰跟你作對那還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這話那可是程昱真心的感覺，他都不知道這賈鴻漸是怎么有這么多天分的——你說這賈鴻漸要是有經營上面的天分，有分析政策什么的天分，這也就算了，還可以理解，畢竟市面上不是還有什么科技大的少年班么，人家十幾歲的孩子都能跟chéng
rén的腦子一樣快，這也是天賦嘛。那賈鴻漸沒這方面的天賦，就是經商方面有天賦，這也可以理解的。但是這賈鴻漸怎么在惡心人這方面又這么有天賦呢？這個惡心人的天賦真是太惡心人了！反正讓他覺得，這賈鴻漸是絕對可以讓別的想跟他作對的人，那都產生一種“我怎么就惹了這么一個人呢？下次再惹他我就剁手！”的趕腳！
跟這賈鴻漸作對的時候，賈鴻漸那還真是就招招沖著讓對方難受的地方來，怎么難受他就怎么弄。弄完之后吧，本來跟他作對的人好不容易辯解完了，弄沒了自己身上的疑點了，卻突然間發現好像議論的焦點早就轉移了。就像是這個毛某人一樣，哪怕他最后絞盡腦汁把這事兒給解釋清楚了，但是也會突然發現，什么時候這議論的焦點不是在賈鴻漸身上，而是跑到他身上來了？這就像是打仗一樣，本來要在敵人國內打，把敵人的經濟和基建什么的都打爛的。可是打著打著，等回過神來了，突然發現尼瑪戰線都跑到自己國家首都旁邊了，自己國內被打的一團麻一樣的，這誰不要氣的吐一口血出來？
此時聽著程昱的話，賈鴻漸嘴角一翹，他才不會告訴程昱，他是前世在網上沒事兒跟人家拍板磚的時候練出來的技巧。要知道在后世的網上，那要比在現實里說服人難得多！在現實里面要說服人吧，對方因為是不能匿名的，必定要考慮到自己的面子，于是只要給對方留了面子，那要讓對方口頭退步那是并不難的。可是在網上呢，反正大家誰也不知道誰是誰，覺得自己辯不過了，那就撒潑打滾，然后翻來覆去的就說那幾句話，甚至直接問候對方家人的事兒，那賈鴻漸看的多了去了！這幫人那基本上也就是在網上橫，在現實里面辯論什么的，他們絕對不會這樣。所以在經過了后世網絡上拍板磚的培訓之后，這賈鴻漸本來就口才不錯，外加上知道怎么把人往溝里帶的技巧，甚至還有什么故意挖坑等對方跳，以及故意留漏洞等對方來問，然后拿著“干貨”直接打臉的技巧之后，他那基本上跟人拍磚就沒輸過！
后世的網上，那人都油的跟啥一樣，哪兒像是現在這種沒經歷過信息爆炸的淳樸民眾啊。哪怕就算是毛某人，他也絕對沒碰到過賈鴻漸這種通過網絡練習出來的無節cāo辯論法！這毛某人以前都是站在道德最高峰，那是帶著人文關懷和所謂知識分子的架子在說話的，而賈鴻漸這種沒事兒就挖坑弄陷阱，沒事兒不想著正經的辯論出來，不想著討論數據什么的，就指著通過邏輯漏洞以及等等因素把對方往坑里引誘的方法，那怎么可能適應的了？
事實也的確是如同賈鴻漸想的那樣！這邊文章本身只是限量發行而且隔天就會收回的，而且還是只發行給省部級官員以上的官員看，所以這個有點指責福特基金會的文章還是給發表了。不過新華社那邊也給賈鴻漸打了招呼，基本上也就這么點到為止，不能繼續往下說了！而這毛某人，那當然也是被打招呼了，于是他那叫一個氣！他想辯論想給自己洗白的時候，卻是被新華社這邊給帶上了鐐銬了，這都只能點到為止的情況下，他怎么給自己洗白？不洗白的話，弄到最后所有高管都覺得他姓毛的是漢jiān賣國賊了嘛！這可讓他如何是好？
此時的情況，還就是跟他預料的差不多。現在的省部級官員們，看到了賈鴻漸文章里面透露出來的所謂美國解密消息，當時一個個的都是一驚。甚至連北大青華等等學校那校長都有點驚了，他們可是學校里面跟福特基金會都是有些合作項目的，難道這一切背后都有美國間諜的身影？這玩意兒以后會不會被牽連道？所以大家都到處開始打聽，也開始萬分期望的等待著毛某人的文章趕快出來洗白！(。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qidian.）、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m.qidian.閱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