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不會吧?當時大家為了研究各種新的能量運用的功法,可是有很多人奪舍了好幾次的!!”花春來嚇得大肥臉一白,哎呀太坑爹了,走上修真這條不歸路,誰不想晉級成為元嬰,甚至是化神修士啊!煉虛他就不知道了,據說他師父自己都沒啥把握!
到是眼前的這位大師兄,根據門內那些太上長老的說話,極為可能晉級成為煉虛級的強者,然后去尋找那條虛無縹緲的通天之路!
“我們修士,從筑基開始就要引動天地元氣以圖突破,筑基期的三九雷劫,金丹期的四九雷劫,元嬰期的是五九雷劫,化神期的六九雷劫和煉虛期的七九雷劫!
每次突破都是九死一生!
之前那些嘗試奪舍重新修煉的仙門中人,包括一些我們的同門,但凡是奪舍超過三次的,都在突破到元嬰期的時候,面臨不是普通的五九雷劫,而是五九七彩雷劫,每一道雷劫都有煉虛期修士突破的時候那種七九雷劫的實力。//網無彈窗更新快//(·)//
結果可想而是……他們都隕落的。剩下的受不了那種壓力,不是該修魔功,就是兵解重修。只保留靈臺一點清明,投胎轉世。”
“我擦!”花春來冷汗都下來了“大師兄……那我……”
“你真的沒有奪舍第三次吧?”
“沒有,絕對沒有。”
“只是你如今這副身體真是太差了。你說你是該修魔功,還是選擇兵解。我其實不看好你現在的這副身體,它指定不能陪你進入元嬰期。”
“我才剛剛金丹初期……”花春來的語氣都快哭了。真的,在老大面前,在一直都值得信賴,在師父不在的時候,就是大家的精神支柱,主心骨的老大面前,他根本沒有必要掩飾自己的真情緒。
“你現在這副身體金丹巔峰就是極限了。真不明白你小究竟在想什么。[]就你這副破身板,還管不住自己的褲腰帶,弄出那么一對更加天賦差的兒女?”
“……”花春來的咬咬牙“或許他們都是大機緣的人,即使天賦再差也能夠……”
玄卿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落在他身上。有點冷。
“好吧,其實我就指望他們能夠平安的度過這一生。”花春來垂頭喪氣的道。
“老六,你年紀不小了,我關注你,不是想多管你的家事,私事。只是大師兄覺得,既然你有心。.想要多為華族做些事情,那么大師兄就愿意給你一個機會。”
“大師兄”花春來頓時來了精神,一雙眼睛錚亮錚亮的。
“但是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啊?你自己家里那點破事都弄不明白,你讓大師兄怎么還能期待于你?你讓你那些兄弟們怎么能夠全然對你托付性命呢?”
花春來聽了他的話,頓時整個臉都凝固了。
“你自己去想,想好了再來見我。”
花春來嘴角哆嗦著,好半天才道“大師兄,不用了。其實我早就想過了,我還是想在自己是有用之身的時候為華族做點事情。我會暫時讓他們離開,到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安置下來。
等我做完……”
或許他們娘仨都成了一副枯骨。
“很好。想做人,就別做事!想做事就別做人!你若是想做個好父親,好丈夫,不要在背負我們的期待,魚與熊掌不能兼得。至少你要懂得哪個先拿。”
花春來默默的點點頭。“我回去跟他們說。”
“你其實可以把他們留在這里,我會在這里建立一個補給基地,會設立常駐艦隊,封鎖這個星系,以后它就是我的。”
花春來抬起頭,想說點什么。最后還是沒有出走。(·)
他離開了,郭長河不明所以的在一旁問道“大尊,花師叔明顯都已經心中有了安排,您為什么還給提出建議,讓他把妻兒留下。”
“因為他優柔寡斷!”
“啊?花師叔不是已經修會了金丹老祖的修為了嗎?”郭長河一臉的驚疑。
“他年紀小的時候就這樣,重情感。一但真起了心思,就難以斬斷。即使修為成為金丹了,但是道心境界卻已經停留在筑基期,而且還是筑基初期,這小故意很長時間都沒有提升過半點道心境界了。
這個時候,你若不插手,他指不定還要拖到什么時候。你以為他為什么那么積極的非要說什么為華族做些事,哼,那小想走捷徑,歷來陷入這種民族危亡的紅塵大劫中的修士,都可以在殺伐中不斷奪取整個民族的大氣運,加速鞏固道心,提升境界。
哼,想的到美,一方面磨磨蹭蹭不把無益的因果斬斷,一方面還想截取氣運。他也不怕一不小心徹底走火入魔!就他那性,一但入魔,指定立即變成大魔頭,九頭龍都拉不回來。”
雖然玄卿的聲音冰冷,但是郭長河還是從中聽從的自家大尊對花師叔的關心。
“其實……我個人覺得,大尊您既然關心花師叔就應該好好跟他講清楚了。您剛剛那個樣,真是很像那逼良為娼……咳咳,大尊,您老別這樣看我,我害怕!!”
他膽顫的抖了抖了身,畏懼的道。
“我關心過他嗎?別沒事兒閑著在我這里磕牙,你去跟徐正華攤牌,我們要在這里建設一個補給基地,問他們需要不需要分一份。若是需要,以后這個星球的駐守他們也必須參加,讓他們快速選出這邊的負責人,修建自己的那一部分基地,另外設立駐防管理人員的框架。”
“我天,我這就去。”郭長河跟鴨一樣的跳起來一副馬上就走的樣,只是臨出門之前,還是回頭看了一眼自家大尊,他總舉得吧,他家大尊就是口是心非的龜毛家伙!!
你說你明明是關系你師弟的,承認了能死嗎?能死嗎?
就您人家這個個性,您家那位小師妹真滴能夠忍受得了您,還長期跟您生活在一起嗎?成千上萬年那是多么多么的煎熬啊??
這要是文卿知道了他的心聲,一定會堅定的跟他握爪,大呼一聲同志哥!!
文卿其實醒了,早在玄卿起身離開的時候。
只是她真是不想醒,一時半刻她的真不想接受自己真的跟老頭滾了床單這個悲催的事實!!尼瑪這算什么事兒啊!
而且昨夜的大師兄,現在回想起來,也實在是太讓她震驚……尼瑪不會換了個人吧?
難道她是被一個肖似大師兄的男銀給上了??
(_<)嗚嗚,那更悲慘,絕對各種想死!!
即使在事前就吞服了藥丸,味道是熟悉的化血生肌丹,尼瑪這那藥丸是用來做的這個的嗎(⊙_⊙)??事后也被玄卿小心翼翼的清理過,但是她仍舊感覺各種不舒服,不是生理的,而是心理的。
趕腳怪怪的,一夜之后她就是婦人了,而且男人還是那個她千萬年都不打算肖想的那個,這人生是多么的無奈啊!!
一臉糾結的起身,任何錦被從她白玉似的肌膚上花落,想要起身,卻有頓著。額……咋還有一身大紅的漢服整齊的疊放在床前的矮幾上?
翻手從自己的本命法寶中拿出一套漢服換上,一不留神就給自己挽了婦人髻,喵喵的,都怪那個家伙,都是被他影響的,不就是有過一次咳咳,那個啥……慌張拆下發髻,文卿直接梳了一個馬尾。
輕輕的哼了一聲,文卿決定先離開這個地方。
只是,幾次在洞府內掐住出入決,坑爹的,居然還出入決,她出不去了,大師兄是壞銀!
懊惱的跑到花園之內,魚塘里錦鯉在成群的游動著,文卿煩躁的拔了一根酒色海棠,揪成一手花瓣,扔下去逗魚。酒色海棠是靈物,錦鯉吞服了靈物就越發的容易的生出靈性,走上妖修之途。
一朵有一朵,很快身邊的一片酒色海棠就都沒有花頭了。
“文兒,你跟酒色海棠有仇嗎?”
文卿猛的一回頭,就看見大師兄站在自己的身后,只是……“咦?你不是大師兄,是他的第二元嬰,還是第三元嬰?”她看著對方,原本有些發怯的表情,馬上收斂了回去。
對方一怔,不解的道“為什么?為什么你覺得我第二元嬰或是第三元嬰,而不是本尊?我們擁有相同的記憶不是嗎?”
“你傻嗎?”文卿直接翻起白眼。“你記憶中沒有嗎?我跟著大師兄五百多年,他的習慣,性格,動作,神情我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而你們既然是祭煉出來的元嬰,即使得到他的記憶,但是成長的環境不同,還是不可能跟本尊完全一模一樣的。大師兄沒告訴你嗎?就好似孿生一樣,即使在外面前再難分辨,但是在相熟的人眼中也是一眼即明!”
“原來如此。”站在對面跟玄卿一模一樣的家伙眼神奇異,他看著文卿忽然詭異的一笑。“我叫魔魂,你要記得我。還有我討厭人家叫我某某人的第二元嬰。對了,我一直都覺得我才是本尊!你確定你真的沒有被他的幻術所迷,看出清誰才是本尊嗎?”
“就憑你這話,我就知道你保證不是本尊。”文卿一副額頭,誰來把這湊熱鬧的神經鬼給拖走吧!
《山寨在異界》穿來的星際黃金藥王突然發現自己被某個賊兮兮的光明圣騎士sama盯上了……這貨重生前居然還是她的腦殘粉!偶賣糕的,真是鴨梨山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