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鷹無語了,他現在甚至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這美女翻臉的速度也太快了,剛才還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現在卻滿臉都是奸計得逞的得意。
不答應她肯定別想輕易的出去,但也不能爽快的答應,楚鷹很嚴肅的道:“開鎖既是一項技術活,更是一項體力活,不但眼力聽力要把握到位,手法也要做到迅如鬼魅,不然練一輩子也不行的。”
見楚鷹神色認真,警花一臉的狐疑,“你不會是在胡吹大氣吧?開個鎖有這么麻煩么?”
“開鎖的過程并不麻煩,重點是你如何才能把這個過程做到不麻煩。”楚鷹口中說著話,話音剛剛落下,便聽見“咔咔”一聲,手銬已經被打開,在警花的眼前晃了晃,映的她美眸中異彩連連。
“我要學,快教我!”警花已經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了。
楚鷹笑道:“你的槍法如何?”
警花表情微微一愕,雖然不明白楚鷹問這句話的意思,卻也傲然道:“當初在警校中,我有個綽號叫做‘辣花催手’,凡是被我瞄準的目光,沒有一個能逃的掉的!”
楚鷹點頭道:“我說明你的眼力和聽力訓練的不錯嘛,那你拔槍和開槍的速度呢?”
警花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一抹紅暈,撓頭道:“這個就不行了,不過我會認真練習的!”
不待楚鷹繼續提問,警花搶著道:“你問這些干什么,到底要不要教我?”
楚鷹道:“開鎖和打槍一樣,在細節上甚至比打槍還要嚴苛,給誰一把槍,都有能力殺死對手,但開鎖就不同了,這里面的道理,你懂的!”
警花心中茫然,但她絕對不會承認,便道:“我當然懂的,你剛才說我的眼力和聽力達到目標了,那手法應該怎樣練習?”
楚鷹心中暗喜,正容道:“這就要看你的手骨如何,這直接關系到你對開鎖手法的掌握,如果手骨不行,那我勸你就不要學了,不然你在開鎖時被人發現被抓不要緊,砸了我的招牌就不好了。”
“你——”警花為之語塞,這家伙怎么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強壓著怒氣道:“那怎么樣才知道我的手骨適不適合?”
楚鷹嘿嘿笑道:“很簡單,讓我摸摸就行了!”這一刻,這貨的狼性本色展露無遺。
警花正在氣頭上,況且她不信自己的芊芊玉手沒有開鎖的潛質,毫不遲疑的將手伸到楚鷹面前,氣鼓鼓道:“你摸!”
楚鷹的哈拉子都快流出來了,忙不失迭的抓住那雙小手,輕輕的撫摸著,一寸一寸的探索著,順滑,細嫩,這貨心中嘖嘖稱奇,以前就怎么沒發現女人的手會這么有手感呢?
望著這家伙臉上洋溢出來的淫蕩表情,警花露出一個挑釁的表情,“你到底摸夠了沒有?”
“還沒呢,手骨雖然勉強達到目標,但手臂卻是發力的關鍵,為了你著想,我得......”話未說完,楚鷹一只手抓著警花的手,另一只手不老實的向上探去。
這個時候警花再不知道這貨的企圖就是笨蛋了,打掉那只想要作惡的爪子,“你個臭流氓,死色狼,信不信我告你非禮啊!”
楚鷹無所謂的聳聳肩,道:“你隨便,反正你學不好不是我的錯,到時候失手了只要不把我供出去就行。”
警花氣不過,但也拿這色狼一點辦法沒有,因為她實在太想學開鎖這門技能了,冷哼道:“給你一個月的時間教會我,不然咱們一拍兩散!”
楚鷹很干脆的道:“放心,我一定把你打造成飛天遁地、無所不能的女盜帥!”
警花似乎對這個“女盜帥”的稱呼很是滿意,“那就這樣說定了,你可以走了,這一月內你要吃住都在大青山上,我隨時都有可能過去,如果讓我發現你不再,我就告你畏罪潛逃!”
“放心,我會隨時候著,只是這價錢嘛......”楚鷹搓著手指,嘿嘿笑道。
“我沒錢!”警花直截了當的道。
“沒錢免談!”開玩笑,他現在已經不是孤家寡人了,不但要供妹妹楚欣上學,還要在一年之內追上凌思怡,這可都是需要用錢的地方,沒有報酬的事他是絕對“不屑”去做的。
“一天一塊,你做就做,不做就留在這里好了!”警花氣憤的道,這家伙受了她的恩惠,居然還要收錢,簡直沒有天理了。
“好,我做!”蚊子肉也是肉,如果沒有這妞兒的幫忙,想從這里出去還真的不是件簡單的事。雖然他有無數種逃生的辦法,但那只會落人口實,為自己帶來需要不必要的麻煩,況且他還要在這里混下去,把人全得罪了,也不好。
“哼,跟姑奶奶斗,你還差點!”警花翻了翻白眼兒,隨在楚鷹身后,出了審訊室。
焦急等待在外面的王河見兩人出來,而楚鷹手上也沒帶手銬,伸手一揮,他身后的四個警察上前就要制服楚鷹,警花怒道:“你們干什么?”
王河道:“這人有重大作案嫌疑,不能讓他逃了!”
警花淡淡道:“我已經審訊過了,昨天他有不在場的證據,張鎮長家的失竊案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王河急了,“可,可是......”
警花不容置疑的道:“沒什么可是的,我會向張鎮長說清楚此事!”
王河心中暗暗叫苦,張鎮長他不敢得罪,這個丫頭他更不敢得罪,雖然他是派出所所長,但在這丫頭面前,估計連個屁都不是。
不過由她出面解釋,估計張鎮長也只能吞下這口惡氣了。
“我把他送出去!”警花拉著楚鷹的胳膊就向外走,留下一臉驚愕的王河和四個警察。
如果讓王河知道在審訊室中兩人的談話,估計會郁悶到吐血,那哪里是審訊,完全就是談判,而且最后還是身為警務人員的那丫頭敗北。
“好了,記住咱們之間的約定,不然有你好看!”出了派出所,警花惡狠狠的道。
楚鷹叫苦道:“從這里到大青山,好幾十里路呢,你不會讓我這個師傅徒步走回去吧?要是我半夜累死了,對你可是極大的損失啊!”
警花沉吟了片刻,居然點頭同意,“我去開車,你在這等著。”
楚鷹望著警花離開的背影,嘴角逸出一抹玩味的微笑,心想這丫頭同樣不簡單啊,看她的警服就知道只是個實習警察,可她說一句話,那個所長居然連個屁都不敢放。
不過楚鷹并沒有歸根究底的打算,就像凌思怡姐妹,他同樣不去查探她們的身份背景,雖然這對于他來說簡單至極。
“上車!”一輛悍馬停在門口,坐在駕駛座上的警花朝楚鷹招呼道。
“開悍馬的小妞兒?”楚鷹淡淡一笑,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座。
車子發動,絕塵而去。
待到車子徹底消失在視線之內,王河緩緩拿起手機,找到張剛的電話,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