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配合新片宣傳,關金鵬導演邀請香江眾多媒體記者前來采訪,本應是皆大歡喜的事情,誰也沒有想到記者見面會還沒有開始,一個中年婦女斜刺里出現,不等工作人員反應過來,她提著小桶奮力沖過人群。
不僅把記者們擠的東倒西歪,連站在車門口,提著鵝腦凍的周文也被她硬擠進包車里。
突如其來的變故,將正卸妝的鐘初紅、繆賽人嚇得從座位上跳起,捂著嘴驚慌失措。
這位彪悍的中年婦女進了包車,稍作辨認,立刻打開桶,對著鐘初紅破口大罵。
“鐘初紅,你不知廉恥,你是狐貍精,勾引男人,拆散別人家庭,我潑死你!”
中年婦女一邊說著,一邊舉起小桶作勢要潑,動作之熟練令維持秩序工作人員都反應不及。
劇組的工作人員畢竟不是職業保鏢,面對突發事件的應對能力多少有些遲鈍,再說車里空間本就狹窄,這幫人就是有心阻止也擠不進去,所以大部分人都伸長脖子,瞪大眼睛的張望、圍觀。
而那些久候多時的媒體記者則興奮的舉起手中的相機,對著門口大拍特拍,敏銳的職業神經告訴他們:今天賺到了,眼前發生的事情絕對勁爆,絕對能占據明天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至于桶里邊裝的是什么,他們希望是屎是尿,要么是鹽酸硫酸,要么就是油漆,最好撒一桶狗血,那就更勁爆了!
潑出來的不是屎尿,不是鹽酸硫酸,更不是媒體們期待的狗血,而是油漆!
油漆已經潑在空中,是那樣的鮮紅,那樣的刺目。眾人依稀能聞到油漆揮發出刺鼻的氣味,眼瞅著要落在楚楚動人的鐘初紅身上。
工作人員大腦一片空白,媒體記者們幸災樂禍,鐘初紅、繆賽人抱在一起,發出刺耳的尖叫。
“啊~~~”聲音充滿不知所措的驚恐。
這時,站在中年婦女旁邊的周文忽然動了。
劈手鷹抓中年婦女的后領,發力回抓將她慣在地上,后腳蹬地,身子躍起的同時,轉身、將手中的鵝腦凍盒子舉在胸前。
鮮紅刺鼻的油漆撲面而來,雖被鵝腦凍盒子抵擋大半,還有不少越過盒子,潑在周文的頭上。
周文拉倒中年婦女,躍起抵擋油漆,都在電光火石間完成。
鐘初紅本認為今天在劫難逃,畢竟她是知名女藝人,若是被潑的滿身是油漆,那些八卦媒體肯定會大書特書,負面印象一擴散,將來的星途絕對受到影響。
在娛樂圈內發展受些影響無所謂,被人罵做不知廉恥也無所謂,問題是油漆這東西一旦潑到臉上,很有可能過敏起水泡,那可是毀容啊!
所以她緊緊抱著繆賽人,別過頭去緊閉雙眼,等待噩夢降臨。
可是鐘初紅等了老半天,身上并沒有傳來被油漆潑到的感覺,正納悶的當兒,就聽身前傳出一聲爆喝。
“愣著干什么,還不把她拿下!”
鐘初紅睜眼望去,首先看到的是一個熟悉的標志“周記大排檔”,然后她看到一個身影擋在自己和繆賽人身前,雙手左右撐開,好像一尊大山般屹立。再然后她明白了,是那個送外賣的幫自己擋住了油漆,心中即有感激的興奮,又有解脫的釋懷。
“阿繆,沒事了,我們沒被潑到。”這時候,鐘初紅反倒是快速鎮定下來,扶著繆賽人不停安慰著。
被周文一聲暴喝,那些呆滯的工作人員總算反應過來,兩人擠進車里,一個拉住中年婦女的胳膊,一個拽著腳往外走。
“鐘初紅你不要臉!”
“你不得好死!”
“勾人的狐貍精......”
中年婦女依舊不屈不撓的罵著。
“哎,可惜啊!”記者們長長嘆口氣,多好的八卦啊,多猛的料啊,竟然被一個送外賣的攪和了,拍不到鐘初紅渾身油漆的他們,對著滿頭油漆的周文大拍特拍,既然來了,總不能空手而歸不是?
被記者們拍幾下周文倒沒感覺什么,鐘初紅卻皺眉發出冷哼,幾步上前把車門關死,斷絕了閃眼的鎂光燈。
關上門后,鐘初紅忙對周文說:“送外賣的,你沒事吧?”
周文咧嘴嘿嘿一笑說:“沒事,只不過這份鵝腦凍恐怕吃不成了。”說著還揚揚手中的鵝腦凍。
可不是嗎,本來顏色晶瑩剔透的琉璃鵝腦凍,早被紅燦燦的油漆污染,肯定吃不成了。
“噗哧~”鐘初紅笑了,心道這送外賣的還真有意思,人家問你有沒有受傷,你倒是先說起鵝腦凍來,難道我真這么貪吃不成?
“臉上疼不疼?”鐘初紅走過去,抬起腳尖,仔細觀量周文的臉。
一下子,兩人的臉龐近在咫尺,周文甚至能聞到從鐘初紅瑤鼻呵出的熱氣,這讓他多少有些心跳加速,臉頓時紅了起來。
“沒,我臉上沒事,只是頭上沾了點油漆,用汽油或者酒精洗洗就沒事了。”
“那也不行,快坐下,我先給你擦擦。”
鐘初紅卻不答應,很自然的拉起周文的手來到化妝臺前,將他按到座位上,見他手里還拎著那份鵝腦凍,不僅苦笑道:“還拿著那東西做什么?”
“哦。”周文滿腦子暈忽忽的,傻笑著放下鵝腦凍。
“紅姑,先不要亂擦,我去問問別人用什么東西不傷害皮膚。”繆賽人見狀也笑了起來,包車里空間狹窄,她索性給兩人騰出空間。
一時間,車里只剩下鐘初紅和周文。
周文坐在車座上,臉有些紅,心跳的厲害,偷眼看看鏡子里的鐘初紅,發現她也在打量著自己。
鏡中四目一對,周文很不爭氣的扭頭逃離,很是害羞,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和女生近距離接觸,而且對方還是被譽為“香江夢露”的性感女神鐘初紅。
鐘初紅則是笑吟吟的觀量著周文,目測周文只有十七八歲,五官端正的臉龐還未脫去稚嫩,一雙虎目神采飛揚,配上一頭短發,顯得格外俊朗陽光。鐘初紅認識周文只有一天,一直將他視為送外賣的,并沒有認真打量過周文。
如今細看之下,才發現他長相不僅不錯,還格外有趣,剛才還勇猛無比的救下自己,如今卻是害羞的臉紅。
包車內的氣氛多少有些尷尬,就在這時,車門被人推開,繆賽人手里拿著一瓶東西,進來后立刻關好門說:“紅姑,我問過劇組的人了,他們說用汽油太刺鼻,推薦我用風油精涂在頭發上,使勁揉搓,然后用清水多洗幾次就好了。”
“哦。”鐘初紅聞言,忙接過風油精涂在手心,要給周文洗頭發。
“紅姑,這點小事還是我來吧。”周文有些不好意思。
“別動。”鐘初紅說:“你這是為我沾上的油漆,于情于理,我都要感謝你的,乖乖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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