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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媽子輕度中風,住進了醫院,很多事要打理,更新無法正常,請各位原諒!)
路是沙路,只有四五米寬,那幾個人從路邊沖出來,已經到跟前,手里棍棒一揮舞,“呼”的一聲,張建中只覺有什么朝自己砸來,忙撒了車把,雙手縮在胸前攥緊拳頭護著自己,想挨這一家伙是肯定的了,憋足了氣,前面這一棍棒只是打在胳膊上,背上卻結結實實挨了一家伙,像打沙包袋“嘭”一聲,人立馬從單車上摔了下來。
三人一擁而上,又是一陣亂棍,“乒乒乓乓”,全打在單車上。原來張建中一倒地,就托起壓在身上的單車,一陣防御,躲過前面那陣亂打,雙手抓住單車的三角架揮舞起來,b得那幾個家伙連連后撤,雙手一用勁,把單車甩了過去,像是擊中一個家伙,就聽見“唉喲”一聲,張建中哪還顧得上那么多,撒腿就跑。
“追!”
話音未落,后面飛來一根棍棒,打了張建中一個狗嘴泥,人再次趴在地上,這次沒有單車壓著,便在地上打滾,躲閃另一根棍棒。
“打死他!”還是剛才說話的家伙。
然而,聽到的卻是揮舞棍棒那家伙的慘叫。
張建中在地上打滾,雙眼卻看得清楚,一棍擊打過去,人便竄了上去,b近那家伙,他手里的棍棒就不起作用了,一個連擊,那家伙立馬倒了下去。這時候,張建中已經不僅僅會后發制人了,總往山尾村跑的這段時間,他在努力地修正自己,黃氏太極的含意,不再是健身強體了。
它還是攻擊的拳術!
挨了一單車的家伙還沒爬起來,追過來家伙又被打趴了,那個貌似頭兒的家伙心兒一跳,扎住馬步,大聲叫:“起來,你們快起來。”
張建中不讓他喘息,滑步撲上去,朝他的臉就是一拳,那家伙像是懂那么幾個散手,頭一晃,身子向左移,張建中擊出的手回撤,防他出拳,見他只是躲并沒攻擊,那手撤到一半就變勢成了進攻,腳下一個挪動,人移拳到,那家伙見拳頭擊來,腦袋本能的后移,張建中拳化掌,很用勁地一彈,隱藏在腋下的手也推出,打得那家伙橫著趄趔了幾步。
剎那間,三個家伙狼狽不堪,幾乎沒了還手之力。
“你們要干什么?”
那頭兒說:“打劫。”
有人卻說:“要你的命!”
張建中笑了起來,雖然感覺后背一陣疼痛,還是很有氣勢地說:“你們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少斤兩!”
那頭兒還在叫嚷:“沒理由打不不過他的。”
話音未落,張建中又撲上去了,這次改拳用腳,那家伙想擋沒擋住,又被張建中踢出幾步遠。挨了一單車的家伙,搖晃著站起來,手里拿著棍棒,卻只是當拐杖用。
他說:“你還說他不會武功。”
那頭兒彎腰抱著肚子,痛得說不出話。
張建中指著還拿著棍棒的家伙說:“把棍棒扔了。”
那家伙忙把棍棒一推說:“剛才,我沒打你,剛才,是他們兩人打你。”
“你們是哪個村的?”
“我們是……”
“不,不準說。”那頭兒艱難地說。
張建中說:“不說可以嗎?你們三人拿著棍棒都沒能把我怎么樣?你們認為,你們還跑得了嗎?老老實實說清楚,你們還有一條活路。”
這時候,他多少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果然,那頭兒是鎮長的一個遠房兄弟,開始,他還不說實話,說他只是攔路打劫,想弄些錢花花,派出所所長嚇唬他,說打劫是重罪,至少要判十年八年刑,那家伙臉色就青了,猶豫了好一會,說要見鎮長。
所長說:“見誰都沒用,就是縣長縣委書記也救不了他。”
那家伙就慌了,說了實話。高書記抓住了鎮長的把柄,要置他于死地,一定要鎮長親口承認自己是幕后主使。鎮長當然不承認,說:“只能說,我的兄弟知道這事后,替我打抱不平,整個事件與我并沒有直接關系。”
“你的兄弟已經交代了。你還提醒他,張建中可能會武功,要他多加小心,但他并不在意,以為搞突然襲擊,一陣亂棒,張建中武功再好也使不上,就是這一大意,反而被張建中治服了。”
“這都是他胡說八道。張建中會武功誰都知道,鎮政府的人都見過他每天在宿舍樓頂耍太極。”
“難道你的兄弟還會冤枉你?”
“這有什么奇怪?他想要我救他,所以故意把我拖下水。”
高書記冷笑兩聲,說:“這樣的兄弟還會替你打抱不平?”
“他認為,只有這樣,我才會竭盡全力救他!”
不是沒有道理。鎮長死咬住這一點,你也奈何不了他什么。
這是在鎮長的辦公室,高書記帶著一幫人很有一種立即繩之以法的架勢,本來,張建中是不想湊巧熱鬧的,高書記卻硬要拉上他。你去看看,我怎么泡制他。這會兒,反而有點老鼠拖龜,無從下手了。
高書記問張建中:“你的意見呢?”
鎮長不等張建中開口,搶先一步說:“小人,天下第一大奸臣!”他反擊了,“他敢怎么樣?他干的齷齪事還少嗎?你不知道他說了你多少壞話。”
張建中早就料到他會揭自己的底,既然敢跟高書記過來,他就不怕鎮長這一招。只見他笑了笑,說:“我早就料到你會這么說。我說了高書記什么壞話?工作組跟我談話的時候,有筆錄。李主任跟我談過話,也知道我的觀點。”
“匿名信是他寫的。”鎮長出狠招了,一定要戳穿你的兩面三刀,讓你別想有好日子過。
高書記愣了一下。
“是你b我寫的。紀檢下結論后,你不服氣給予高書記的處分,要我直接向紀檢反映高書記的假材料,我不愿意,你又b我寫匿名信。”
張建中不否認匿名信是自己寫的。這不是問題的關鍵,而且,你也沒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
繞過這個問題!
——匿名信并不代表我的觀點。
——當時,你是鎮長,我不能不假裝聽你的,何況,原來的初稿,也被你改得面目全非,而且,信是你親自寄的。
——只能說,我是授意起草匿名信。
一切都合情合理!
高書記點頭說:“我能夠理解,張建中是迫于無奈。每一個人,遇到這種狀況,都會首先考慮如何保護自己。誰都不想得罪自己的頂頭上司。所以,張建中不得不應付你,他向組織反映的才是他的真實看法。”
鎮長冷笑著說:“我警告你,總有一天,你會像我一樣,栽在他手里。”
“這個你放心,我沒你那么多陰謀詭計!”
高書記信你才怪,這么好的機會,張建中有對我不利嗎?何況,我還給他那么多刁難,以后,彼此攜手并肩,他更不會了。
“你不承認也沒關系,我們向上匯報,你去跟縣委書記解釋!”
鎮長也狠下一條心,你張建中能開脫匿名信的事,我怎么就不可以開脫?退一步說,你做初一,才有我的十五,你不做小人,會有報復你的行動嗎?
問題反映上去了,貌似又是一場狗咬狗的窩里斗。
副縣長說:“早知道匿名信是他寫的,我們就不應該提拔他。”
組織部長說:“提拔又怎么樣?一紙調令,就可以把他撤下來。”
紀檢書記問:“鎮長也不能姑息。”
副縣長說:“本來就沒有姑息,也早想到匿名信有可能是他的超作的,張建中卻是漏網之魚。應該下發一個補充通知,追加他的責任!”
會場出現了短暫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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