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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也太大膽了,如果,回來的是你爸,看你們怎么辦?”
張建中還是滿嘴的對不起。
敏敏卻說:“爸爸不會那么早回來。”
“你這是在玩命。”
敏敏的臉紅了紅,說:“我就是要和命運作對,就是要知道,自己能不能戰勝命運。”
“你覺得可以嗎?”郝書記看了一眼張建中那個部位,那地方已經平坦了,“你出去一下。”她對張建中說。
敏敏卻不愿意,說:“有什么話,當著他的面說,我不想對他有什么隱瞞。”
郝書記換了說話的對象,對張建中說:“敏敏的心臟不好,承受不了刺激,醫生說,她不能生孩子,可能也不能做男女之間的事。”
“我可以。”敏敏一點沒有羞澀,說,“我們可以。”
郝書記說:“事實不是證明了嗎?”
“我是被你嚇的,如果,你不回來,我承受得了。”
“你不懂。”她開不了那個口,說不出張建中太兇狠。
“我們不是第一次了。”敏敏什么話都敢說。她不想被媽媽否定,不想媽媽也認為他們不能在一起,否則,她就沒有支持者了,而且是強有力的支持者。
郝書記看看女兒,又看看張建中,心里不知是驚還是喜。
“敏敏不是那個意思。”張建中忙解釋,“她不是第一次暈過去了,前兩次,我也是掐住她的人中,讓她醒了過來。”
“就是那個意思。”敏敏漲紅著臉,說,“你不要不認帳,我媽不會怪你。對吧?媽,你不會怪他吧!”
郝書記就定定地看著女兒,這會兒,她更相信張建中,說什么她也不相信女兒承受得了他那個烏黑發亮,碩大無比的磨菇頭。
“我的話你也不相信嗎?”敏敏可憐巴巴地說。
郝書記很有主意地回她:“我聽小張的。”
“你說,你說實話。”敏敏求援似地看著張建中。
張建中尷尬得無地自容,恨不得地上有一個縫立馬鉆進去。
“你出來一下。”說著,郝書記從床上站起來,徑直走出房間。
敏敏抓住張建中的手,睜著一雙飽含眼淚的眼睛看著他,張建中緊握了一下她的手,像是給她信心,像是告訴她,你放心,我會說服你媽。
來到客廳,只見郝書記雙手抱胸坐在沙發上。
——你們發展到現在這樣,我也不希望你們分開。
——其實,你也知道,我一直都希望你和敏敏在一起,我也給你們創造了許多機會,即使他爸爸一直反對,我還是一意孤行,甚至希望把你調回城里。有時候,我也問自己,是不是太自私,有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但是,我只有敏敏這一個女兒,我希望她能夠得得一個健康女孩子應該得到的,希望她也像一個健康女孩子那樣過上幸福的日子。
——敏敏的情況你都知道了,你能夠接受,我當然高興,你不能能夠接受我也不會怪你。決定權還在你手里。但是,我不希望有一天,你后悔,認為自己和敏敏在一起是受了某種壓力。
張建中問:“敏敏的身體有那么嚴重嗎?”
“可能還要嚴重!”她還是希望張建中把問題估計得更糟糕一些,“我相信你,相信你和敏敏并沒有干成那種事,但是,她的心臟已經承受不住了。你應該清楚,今天,即使我沒有回來,敏敏沒有被到驚嚇,她也會暈過去。”
的確,在床上,他們停頓了好幾次,敏敏總捂著胸口叫他等一等,如果,由著他的性子行事,他早就把敏敏那個了,根本不用等到把衣服都脫了。一次是開著那盞床頭燈的時候,她說,我們說說話吧。他只好克制自己,跟她說一些根本就不該在那個時候說的話。一次是她瞪大雙眼看著丑小子很不耐煩地抖動時,她大口大口地喘氣,他便問她怎么了,你沒有事吧?她說,好嚇人!說我們說說話好不好?第一次脫她小內內的時候,她雙手緊緊地揪著,那兩個很結實的肉團兒劇烈一起一伏,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就聽見她細弱地說,幫我揉揉胸口。他只好輕輕地揉,越揉越覺得丑小子饑餓得難受。
“剛才,剛才……”郝書記下定決心,說,“你太厲害,敏敏根本受不了。”
開始,張建中并不認為自己有多厲害,女人的包容量是不可估量的,當初,汪燕不是也受不了嗎?漸漸地,她不是可以包容了?
然而,他又想首先敏敏是不是可以過得了第一關。如果,才插進去,她就暈了,你可怎么辦。雖然,你不是汪燕的第一次男人,但你還是屢次三番才能弄到底,可想而知,要與敏敏完成一次需要費多少次,多長時間,而且,不知她要暈死多少次?這個過程太艱難了。
他不是一個遇難則退的人,但這種事也要懸著心,確實夠郁悶,剛才,他就非常非常不爽,幾次力沉丹田,又不得無功而返。
他擔心的是,就算你歷盡艱難,讓敏敏過了第一關,以后,你還是要小心翼翼,只要她呼吸艱難,你就要停止一切舉動,只要她大口喘氣,你就要把丹田那股氣泄得一干二凈,以后,你根本別想能有像汪燕那樣淋漓盡致的發揮。
張建中不清楚是怎么離開敏敏家的,不知道當時跟郝書記說了些什么?你是不是答應了還跟敏敏在一起?如果,你不答應,郝書記會讓你離開嗎?雖然,你跟敏敏沒能成事,卻把她剝精光了,看徹底了,她不可能不要你負責任到底。
如果,你答應與敏敏繼續發展下去,以后,你就別想能享受到一個正常男人可以享受的爽快。
不知為什么,他會打電話給汪燕。
“你那邊準備得怎么樣了?”
“可能遇到了一點麻煩。”
“什么麻煩?”
“見面再談吧!”張建中脫口而出,“明天,我就去省城。”
其實,也該回那么公司看了看,永強打電話回來說,裝修進展得非常順利,只是辦營業執照一直沒拿下來。
汪燕似乎意識到了什么,說:“我們就只是談生意啊!”
“當然。”張建中很堅定,但是,除了談生意就不能還發生點什么事?這晚,丑小子夠憋屈的,這會兒,小腹還脹得隱隱作痛,貌似不泄泄火是不行了。
一早就從縣城搭公共汽車去省城,夜里沒有睡好,總做些亂七八糟的夢,一會兒夢想敏敏暈死過去,一會兒又夢見汪燕挑逗似的勾著食指叫他過去。最后,竟夢想了阿花,一腳踢過來,便覺下身隱隱作痛。不會是舊患復發吧?不會是丑小子脹得難受,觸犯了舊患吧?自從,阿花離開后,就再也沒那一陣陣的隱痛了。
敏敏的電話打了進來。
“你還好吧?”
“還好。”
“可以來看我嗎?”
“你現在在哪?”
“我在醫院。”
“哪里不舒服?”話一出口,他便覺得多余。
“我媽一定要我來檢查。”
“醫生怎么說?”
“沒說什么?他們什么都不告訴我。”聽見有人在電話里喊敏敏的名字,她應了一聲,便對張建中說,“我要輸液了。”
張建中不得不說:“我正在回邊陲鎮的車上。”
“以后不想再見我了嗎?”
“不會,忙完公事,我就回去。”張建中又歉疚了,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敏敏,當初,可沒人b你,當初,是你選擇與敏敏一起的,發展到現在,你已經沒有退路了。
管它呢!不放棄你敏敏,但也與汪燕保持那種關系,否則,你張建中太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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