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書記還沒進門,就聽見電話響,鑰匙也沒拔就推門急急腳地進去接。
敏敏問:“怎么這么久?”
郝書記說:“剛進門。”
“爸不在家啊!”
“他每晚什么時候回來你又不是不知道,還沒到鐘點。”
“可以過來嗎?”
郝書記心兒不
跳了一下,沒有什么意外,這個時間點是不會叫她過去的,何況,還是敏敏叫她。
“有事嗎?”女兒果然說:“來幫幫我們。”
這次是女兒主動提出來的。這幾天,她總暗示女兒,不能再拖下去了,總應該有個了結,成也好,敗也好。昨天,女兒才問她,如果,還是成不了呢?說著,一雙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幾乎溜到唇邊的話又吞了回去,說不出口啊!郝書記只好說:“媽會幫你!”
敏敏當然不可能完全理解這話里所包含的內容。走進女兒家,本是該放松的,但上次,老李突然回來的懼怕感還是讓郝書記不能釋懷。她把門關上,又反手插上了門。
“拿我那條裙子過來了嗎?”
郝書記猶豫了一下,說:“我忘了。”
“我不是在電話里提醒過你嗎?”
“趕得急,我忘了。”郝書記像一個撒謊的小孩,臉紅得透亮,“要不,要不我回去拿。”
敏敏考慮是不是該叫老媽再跑一趟,郝書記便說:“就沒有其他裙子了嗎?”
“我穿的都是連衣裙,太窄不方便。”
“睡裙不是也可以嗎?”
敏敏看了看自己
上的睡裙,搖頭說:“太透明了。”
“把燈關上不就行了。”
似乎只能這樣了。
張建中還是一副任人擺布地躺在
上。此外,還能怎么樣呢?你只能閉上眼睛當只有敏敏一個人。
——那是我媽。
——又不是第一次。
許多事
就是這樣,有了第一次,對方就有理由了,就很難再拒絕第二次了。
——你不希望我沖過那道坎嗎?
——你不想完全擁有我嗎?
每一次理由都無法拒絕,何況,外面謠言滿天飛,你張建中不想擁有她,心里是不是有鬼啊?外面是不是有相好啊?敏敏開門的那一會,聽到郝書記說話的聲音,張建中心烘烘地想,你倒不如讓你媽來替換你,讓你媽幫我把那團憋屈了這兩年的火泄了。
你媽總不是外人吧?以前,總覺得自己不該有這種念頭,那次,岳母幫忙未果,他就想,既然都幫到這個份上了,你就不能再多幫一點?既然,敏敏不能到底,不如你坐上來。敏敏應該不會拒絕的,其實,敏敏也拒絕不了,你一個下蹲,她想拒絕也遲了。
說不定剛才,敏敏提出叫郝書記來幫忙時,他很想順帶著把這個想法告訴她,要幫就幫徹底,如果,你確實不行,就由你媽來。我不是想跟你媽那個,只是憋得太難受。當著你的面,不算偷人吧?那是你媽,不算紅杏出墻吧?
當時,張建中有好多話一下子涌上來,卻一句也說不出口。
“我媽來了。”敏敏進來,隨手把燈關了,可能覺得太黑,把
頭燈開了,左右看了看,還是不放心,又把
頭燈關了。
郝書記在門口問:“你拿
睡衣給我。”
“你不用換吧?”
“我穿著外衣沒那么方便。”
“我的睡衣不合你。”
“那就睡裙吧!夠松寬,蹲坐什么的也自如。”
郝書記去換衣服了,敏敏在
邊坐下來,倒寬慰起張建中:“你放松點。”
“想不放松也不行。”
張建中覺得自己像她們母女的試驗品。
“應該我才是你的試驗品吧?”
確實要準確得多,試了一次又一次,總不能成功。如果成功,會有這種母女齊上陣嗎?母女齊上陣又怎么樣?你能得到嗎?你可以在她們任何一個
上撒野嗎?
這個詞離你張建中好遠好遠了。這個無羈且歡快的詞句,可能一輩子都會遠離你,即使,可以完全擁有敏敏,你也不可能在她
上撒野。敏敏叉開雙腿坐在張建中的腿上,把睡衣抖落開來,就把手伸了進去,一邊撫摸他,一邊前傾,拿著他的手,示意他也撫摸她。
這也算是前奏,但是有目的的前奏,等待著郝書記給予他們幫助的前奏。上一次,張建中還有一種刺激的興奮,這次,卻索然無趣,不是沒有反應,那個不受控制的東東早變成大頭鬼握在敏敏手里了。
然而,他內心的感覺像是在執行一項任務。
這一項任務可能完成,也可能完不成。張建中想,在他接受的任務里,似乎還沒有完不成的,雖然會遇到種種困難,這阻礙,那不順,最終自己都能沖破阻力出色地完成任務。
唯一就是敏敏這道坎,總也闖不過。從客觀角度說,本來就是一個無法逾越的坎,但從主動角度來說,你就不能多想辦法嗎?
辦法總比困難多!
這個廣告詞也不知是誰想出來的,真該把他拖出去槍斃!
誤導人啊!無法逾越還能有什么辦法?對于你張建中來說,辦法似乎就只有另辟蹊徑,紅杏出墻。敏敏趴下來親他,
抬了起來,一手扶著大頭鬼在那細縫兒搗弄。很顯然,就是剛才那個所謂的新招兒。
敏敏在耳邊喃喃:“很想看它一點點“以后看。”
“你別托著我,有我媽呢!”
“你媽還沒來。”
敏敏保持著
高翹的姿勢,回頭叫:“你好了沒有?”
郝書記說:“好了!行了!”
剛才走得急,出了一
汗,她隨便洗了洗,沒敢像平時那么洗,只是沖了沖
上的汗,但還是鬼使神差地把那塊肥美的寶地洗仔細了。荒廢得太久也,也不記得上一次是什么時候,感覺
節長假到現在,也沒用過,好像還是上次幫敏敏他們,才刺激過一次。
老李啊!你可怪不得我,這么肥美的寶地你荒著,敏敏又不能盡人事,我可把它給小張了,他太需要了!我也不想總這么荒著。不這么想還好,這么想,雙腿一緊,便有一股酥麻從那里傳遍全
打了一個哆嗦。
太渴望了,渴望那個烏黑發亮的大家伙捅進來。
“你怎么這么久?”敏敏又催了,你催什么催?你以為我不想快一點嗎?你以為我不想快一點嗎?我恨不得馬上就占據你的位置,我才不會翹得那么高呢!調準角度,我就狠勁兒坐下去。
郝書記有點迷糊,不知是房間太暗,還是想得太多了。扶著門框站了一會,讓自己靜下心來,讓眼睛適合房間里的黑暗。
還是叉開雙腿坐在張建中腿上,還是在敏敏
后,被她攔住了看不見張建中,然而,沒有上次那么緊張,并沒急著伸手托住敏敏,只是看著她的
起起伏伏。睡裙沒那條黑裙子寬長,
抬起來的時候,下擺也拉了起來,像舞臺上的垂幕一樣,如果,光線好,應該是可以看見小張那堆亂草的,應該可以看見小張那個彈藥庫的。
“是不是有點燈光好一點?太黑了。”
“你是要開
頭燈嗎?”
“應該不會很亮吧?”
敏敏的
子動了一下,
頭燈亮了。
“好些嗎?”
“好些了。”
敏敏還是趴在張建中
上,看不見她的臉,她的長發也把張建中的臉遮住了,郝書記知道,敏敏是不想張建中看見自己尷尬。她的睡裙是粉色的,透明得幾乎像一層紗,比看皮影戲還清楚。那個大家伙像旗桿高高豎著,敏敏下沉,桿兒慢慢變短,敏敏上抬,那桿兒就一點點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