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772章到。//)
縣長說:“你是不是可以寫篇文章評論評論這個事?什么是改革開放?跳舞是改革開發,還是賭博是改革開發?你是文化人,從文化的角度去評論。”
“我哪算是文化人啊!”
縣長很干脆,說:“既然你不是文化人,就別當這個文化局長了。”
局長忙說:“我可以組織筆桿子寫。”
“我管得你怎么寫?自己寫也好,找筆桿子寫也好,當年,全國不是搞了一個‘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大討論嗎?我們興寧也應該搞一場大討論了,許多道理,辯是分不清的。”
縣長必須反擊了,否則,哪天縣委書記聽了老李的,把自己弄到哪一個角落也不知道。當然,他反擊的目標并不是老李,縣委書記才是最終目的,弄得好,搬掉縣委書記也不是沒可能。老李算什么?自己當了縣委書記,或者,調一個縣委書記來,老李都會失寵,也就是說,他縣長還騎在你頭上。
老李一進家門,就聽見衛生間的水“嘩嘩”響。
“你總算回來了。”他沖著衛生間的門喊,推了兩下,門在里面插著,“你開門!”
“你發什么瘋?”
“我發瘋,我就是發瘋了。”
老李抬起腳狠狠一踢,“咣”一聲,門開了。
“你干什么?”郝書記驚得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干什么?你先說清楚,你干了什么?”他看著一絲不掛郝書記,目光最后停在那堆黑森林,水濕的黑森林正往下淌水,淌出一串水柱。
“你是不是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我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那你為什么一進門就洗澡,是不是要洗干凈罪證?”
“老李,你過分了啊!”
“我過分?你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不過分?”
“我那也是工作?”
“還干了工作以外的事吧?”
“你看看你的思想多骯臟?我要干了工作以外的事,就不是現在了,年青的時候那么多機會,早就干了。”
“后悔了是不是?現在想出軌了是不是?”
“現在,你覺得還會有人要嗎?都老太婆了,送給人家也不要了。”
老李看著她胸前那兩坨大得有些下垂的肉,看著她那肥潤的小腹,看著那淌著水的黑森林,覺得她還是那么誘惑,特別是對那些什么市里省里的領導,有幾個年紀不在五十多歲以上,老婆一個個都老得干癟得只有皺褶。
“你出去行不行?”
“不行。”老李撲了上去,他要收拾這個女人。
“你干什么?”
“我要檢查,檢查你有沒有讓人摸過?”
“當然摸過,都被你摸了幾十年了。”
“剛才,剛才有沒有?”
“有,當然有。”
老李吼了起來:“摸哪了?”
“哪都摸了。”郝書記聲音比他不大,“還不止摸呢!”
“還干了什么?”
郝書記忍不住笑了起來,“傻了你?你是不是瘋了?”
老李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
“想要吃我啊?”她手一提,花灑噴出的水弄了他一身,“你輕點,別抓破了。”
“抓破又怎么樣?我就是要把它抓破。”他咬牙切齒,雙手有多大勁就使多大勁。
郝書記發現,老李不僅臉上兇,下面也很兇,這個男人,激怒他,功效反而更好,否則,要折騰好長一段時間也未必能有效果,這會兒,像桿槍頂著自己。與張建中相比是弱了那么一點,但總也不能冷落它啊!
“你剛才上哪去了?”
“找你去了。”
“我不是說有領導來嗎?”
“有領導來,叫那些舞蹈老師陪去,為什么還要你陪?”
“這不是一種禮貌嗎?”
“你喝酒了?”他聞到了郝書記嘴里噴出的酒氣。
“喝了一點。”
“那些狗屁領導,就喜歡跟女人喝酒,就想把人家的老婆灌醉。”
“沒人要灌醉你老婆。”
“他敢?”
“誰都不敢,你老李以前是當兵扛槍的,人家怕你!”
老李提起那桿槍挺進郝書記,沒想到,他那么勇敢,直搗黃龍,荒廢得有點久了,郝書記舒服得雙腿發軟,趴在他身上,一條腿纏著他的腰。
“老李啊!你還是那么狠!”她知道他喜歡這個時候贊他。
“我告訴你啊!以后再不準你去陪什么狗屁領導吃飯喝酒,更不能陪跳舞。”
“我陪人家跳舞又不是沒穿衣服,又不是像現在這樣。”
“不行就是不行!我已經警告那個狗屁局長了,下次,他要再敢讓你去應酬,我把他脖子捻了。”
“你剛才碰見他了?”
“碰見了,他剛出門,被我堵住了。”
“你這不是瞎胡鬧嗎?”
“什么瞎胡亂?那么多舞蹈老師犯得著叫你嗎?”
郝書記推了他一把,說:“你怎么可以干涉我的工作?”
“我是干涉你跟別人跳舞,我不愿意自己的老婆陪別人跳舞。”
老李撲向前,再想短兵相接。
“你別過來!”郝書記用手頂住他胸脯,“你太過分了!”
老李撥開她的手,她順勢轉過身去,那桿槍頂在她的肥臀上。
“你調過來,你調過來。”老李急得大聲叫,不知道可以從背后打黑槍,笨拙得使著勁要把她轉過來。
上面使勁,下面卻沒勁了,郝書記很不滿足地看著他。
“還不是你鬧的?”老李悻悻。
“老李,不是我說你,你真老了。”
老李不服氣,說:“今晚,我一定要收拾你!”
“收拾啊!看你拿什么收拾我?”
老李開始生自己的氣,你怎么可以這樣呢?剛才還雄心勃勃,這會兒卻像條死蛇了,剛才還想著給她點顏色瞧瞧,這會兒卻不爭氣了。
“洗洗睡吧!”郝書記把噴水花灑遞給他,扭著肥臀走出衛生間。
老李不服氣地想,這不是站著不方便嗎?到了床上,老子再收拾你。
這時候,敏敏和張建中擠在病床上,經過那么一番折騰,她疲憊得不行。張建中說,算了,睡吧!敏敏說,你睡得著嗎?她的手有下面盤旋,張建中笑了笑,說,當然有點困難。
“只好用老辦法幫你消火了。”敏敏說,“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
這已經是問了很多次的老問題了,張建中說:“在醫院總有許多不便,回家就好了。”
敏敏也為自己辯護,說:“我總提心吊膽的,總害怕護士來敲門。”
她的手加快了速度,張建中閉上眼睛想像自己在她里面騁馳,她能感覺到他進入到了什么一種狀況,突然停了下來。
“你怎么停了?”
“你希望就這么草草結束嗎?”她下了床,坐在椅子上,要他靠近點床沿,“讓你再爽一下。”便把頭埋在他兩腿間,早就膨脹的東東把她的嘴脹滿了。
張建中吸著冷氣,又想像自己在夾縫中騁馳。
“用勁,用勁。”他叫著,仿佛看見花白的肥臀一下一下往后頂,頂得磨菇頭酸酸麻麻的。
此時,郝書記也在想像一桿烏黑發亮的東東刺進來,她說:“用勁,再用勁!”老李鼓足勁把那桿半軟不硬的槍擠了進去。
如果,是張建中那根棒棒糖多好,一下子就把她脹得滿滿的,三幾個回合就可以要了她的命。
她很清楚,這些天,張建中憋得夠難受的,也清楚中午,敏敏為什么關上門這會兒,他們會不會也在干同樣的事?當然,張建中總是不能淋漓盡致,你自己不也一樣嗎?
老李很賣命,但那桿老槍還是缺得太遠,而且,只是那么三幾個回合,似乎還沒完全堅硬起來,她一點沒找到感覺就走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