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月亮很好的晚上,潔白的月光灑上她的臉上,映照出她那張生動的笑臉,方處長心兒怦怦跳起來。
你可能見過許多美女,又年青又可愛,即使,你有邪念動有歪念頭,卻不得不克制自己,因為,你太清楚自己的身份,太清楚這些美女不屬于你,甚至于,她們會毀掉你的前程。
然而,有一類女人,雖不年青,也未必可愛,但她擁有另一種氣質,一種年青人沒有的氣質,而且,她們有一定的地位,即使占了她的便宜,出于保護自己,也不會對你形成任何威脅。
此時,方處長想到的就是郝書記是一個不會對自己有任何威脅的女人。
當然,他也知道,這種女人不可能手到擒來。
但是,一旦得手,卻可以隨你肆意揮霍。
他再一次看她那挺得很高的胸,看她那還算細,卻很肥的臀,心里想,年青女人能有這般成熟的身段嗎?
“郝書記,我覺得,你只是一個縣的文化局領導,似乎屈才了。”
郝書記笑著說:“你覺得,我還能往上走嗎?”
“你年青還不大嘛!又是女同志,還有向上的空間。”
“那就要靠你方處長提攜了。”
“如果,有機會的話。”他很清楚,在這樣的女人面前,不能表現得太浮夸,她已經沒有了天真,她們更看重腳踏實地。
這個晚上,公安局長收獲甚豐。
凡是到旅游區來的小姐都是有組織的,雖然沒有老大那種團伙危害那么大,卻也帶頭人,否則,三兩個女人怎么敢往陌生的地方跑?嫖客不給錢,你又奈何得了他什么?這些人流動性很大,在一個地方干三兩個月,又轉到另一個地方,像部隊換防似的。他們大多承包酒店度假村的發廊洗頭屋,白天給客人洗頭,晚上四處游蕩尋找客人。
丁建的度假村就有兩伙這樣的“組織”,知道周鎮好這口,每次換防,主管都會白送新小姐讓他玩幾個晚上。別的酒店度假村,周鎮不放心,擔心別人給他下套子,在這度假村,周鎮很放心,因為,凡是主管有求他必應。比如,他接待的客人就一定安排在這個度假村。
有了旅游區,邊陲鎮成了熱饃饃,縣里各部門單位有事沒事都往這邊跑,或是開個什么會,或是接待上面的領導,或是自己過來休假。怎么說張建中也掛著政協副主席的職務,有些話不好說出口,這些人就打電話給周鎮。
“沒問題,我來安排,保證你們滿意。”周鎮便把他們安排在丁建的度假村。
更多的時候,是周鎮自己到沙灘去轉,看到生面孔,又有點兒姿色的,就問人家是哪個酒店度假村的,有時間,就打電話給老板,說他在接待客人,叫老板把某某小姐叫過來。
老板知道周鎮是自己享用敢不叫嗎?跟那個組織的頭兒一說,頭兒也不敢怠慢。
開始,只是叫一個,有一次卻來了兩個,說是姐妹倆,說你不是還有其他客人嗎?可以把我們兩個都留下。后來,認出周鎮就是白天詢問她們的人,就說,你是周鎮長吧?我們留下來跟你玩雙飛。小費可以打折。
周鎮玩小姐還用談小費嗎?不過,他也不是不給錢,心里清楚什么人的錢都可以欠,唯有小姐的錢不能欠。
自從玩了雙飛,周鎮更是變本加厲,再要小姐就要一雙。
主管說:“昨天哪兩個小姐不是我們度假村的。”
翻看周鎮大哥大記錄,找到了酒店電話,立即傳訊那老板。
通過老板又找到承包發廊的小老板,那家伙臉色就變了,承認小姐是他的,但今天一早,那兩個小姐就已經離開了。
“是你要她們跑的吧?”
小老板還想抵賴,公安局長一拍桌子,說:“她們跑了,你抵命!”
“我,我干什么了?又不是我害死他的。”
“你干過什么還用我說嗎?”局長說,“單是你組織賣營就夠你喝一壺的。”
貌似哪對這事都是睜一眼閉一眼,但睜開那只眼,就可以要你的命。
“現在,你只有一條路,坦白從寬,不把那兩個小姐交出來,你就別想走出這個門口,你就只有死路一條!”
小老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說:“饒命啊!我真不知道那兩個小姐逃到哪去了?昨晚,我早早就睡了,也不知道她們是什么時候回來的,等天亮醒來,才發現,她們收拾自己的東西逃跑了。”
“看來你是要頑抗到底了!”公安局長站起來做出結束審訊的架勢,對身邊的警察說,“把他帶回派出所。”
這是在那家酒店的一個房間,說完,他就背著雙手往外走。
“我該死,我該死!”小老板左右開弓抽打自己的嘴巴,“我坦白,我交代。”
局長回過身,看著他,雙眼如炬。
那兩個小姐并沒走遠,只是藏在圩鎮的一家小旅館,看這邊的風吹草動,如果,此時不了了之,便再回到旅游區。畢竟,都覺得周鎮的死與他們無關,而且,又死得那么不光彩,以為政府的人不會鬧出什么動靜。
那知警察會抓住不放,你們就不怕把周鎮搞臭?官官相護可是不變的事實啊!因此,警察把那小旅館包圍起來時,那兩個小姐還在房間睡大覺。
“沖!”警察側身一頂,就把那扇簡易的破門頂開了。
兩個小姐幾乎赤/裸著身子從床上坐起來,還沒弄清是不是在做夢里,就被警察銬了起來。
局長進門一看,立馬往后退,大聲罵:“你們讓她們先把衣服穿起來。”
沖進去的警察銬上手銬才發現兩個小姐是一副什么模樣,這會兒,眼睛瞪得圓圓的,似乎要透視她們身上穿的小玩意兒。局長一聲喝,他們才醒過神來,所長便上去解了手銬。
兩個小姐那還顧得上,半裸露的乳篩糠似的一顫一顫。
“把衣服穿!”所長拉起被單甩過去,被單像一張網把她們網住了。
其余警察一聲不吭,心里都氣恨所長那被單甩得太早了,還有很多精彩沒不得及看呢!
兩個小姐被押上車的途中,便被好幾只咸豬手占了便宜。她們吭也不敢吭,甚至麻木得根本沒意識到。
審訊立即進行。
這是派出所的審訊室,一間幾平米的小屋子,四面墻涂得雪白,其中一面墻,寫著鮮紅的標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標語下擺著一張桌,局長坐在桌前,他的對面,兩米遠處的墻下擺著一張椅子,其中一位小姐就坐在椅子上。
“姓名?”局長親自審問,眼睛緊瞪著對方的臉,心里卻罵,你周鎮他/媽的,這么年青的女人都被你搞了,不折壽才怪呢!
在另一個審訊室,所長也在突出審訊另一個小姐。
“不關我們的事,他自己死的,我們也拿他的東西。”
“關不關你們的事,不是由你說的。現在,只要你說出事件的經過,你們有沒有罪,由我們警察來定。”
小姐老實交代說:“是我們老板叫我們去的,老板說,酒店的老板點的名,說是有一個不能得罪的人要我們陪過夜。開始,我們還說,一個人去不就行了嗎?為什么要兩個人去。我們老板說,那個人很變態,一定要玩雙飛。老板還吩咐我們,不能收他的小費。
局長恨得胸口發悶,想你周鎮真會分享改革開放的勝利果實,花樣出出新啊!一個不行,還要兩個一起上,而且,還不用花錢。媽的,這種錢可以省嗎?你拿發票回去報銷也別欠這種女人的錢啊!
死有余辜!真是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