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836章到。)
三小姐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這會兒,她連自己在干什么都不知道,這家伙的確夠優秀,但人品也太差了吧?明知道敏敏不能那個,還要跟她結婚,不是擺明想利用人家父母嗎?
現在達到了目的,又把敏敏氣跑了,想重新開始。這樣的人,你怎么知道哪一天,他上到一個臺階,又瞪上哪個目標?你三小姐能幫他什么?趙氏家族又不在混,幫得了他多少?將來他還不同樣把你甩了!
靠不住,這種人靠不住!
“我不想知道。”三小姐拿定了主意,你可以幫他,但絕對不能有情感糾葛。
“我告訴你,免得你好奇心太重。”
說就說,有什么大不了的?
張建中鼓足勇氣,說:“我們真像你說的那樣,名不副實,但是,我們在一起很幸福,并不是說,她承受不了,我就得不到滿足。她可以用很多辦法讓我滿足。”
三小姐心跳臉兒熱,仿佛看見那條眼鏡蛇,扁平呈三角型“絲絲”吐著舌信。承受不了也正常,別說敏敏有心臟病,就算你三小姐一個健康的人,肯定也承受不了它的攻擊。
然而,她不明白的是,他竟然可以得到滿足。
有人相信嗎?你騙小孩子啊?雖然,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卻也想象得到,敏敏能有什么辦法滿足你?難道,難道幫你打飛機不成?
那,那也叫滿足?那是變態,你張建中自己也可以干的猥/瑣事!
死要面子,你張建中從來就是死到臨頭還要面子!
“她只是想要孩子,才急著去治療,才在我不允許的情況下,偷偷跑去治療。”張建中說,“都告訴你了,你都知道了,滿意了吧?”
我滿意?我滿意什么?你個張建中告訴我這些干什么?口口聲聲說,與敏敏很幸福,其實,說的是對敏敏的不滿,說的是不幸福的事。
你說這些干什么?讓我知道你的不幸福有什么目的?想要我憐憫你嗎?
辦不到!
雖然,我三小姐沒談過戀愛,但這種人見得多了,幾乎每個與趙氏做生意的人都會表現出一副可惜哉哉的樣子,我三小姐上這個當嗎?
你也別跟我玩這一套。
三小姐捂著自己的胸口對自己說,幸虧你沒有上他的當!他可不是要跟你做生意,他的陰謀詭計是放出那條眼鏡蛇,一個猛撲,灼傷你。
不是灼傷那么簡單,要你的命都有可能。
太可怕了!張建中原來是這樣的一個人。男人真沒幾個是好的,沒幾個不是吃著碗里的,瞪著鍋里的。
這時候,他們已經回到酒店。他說,不送你上去了。她說,不用你送。于是,走得比他還快,像要馬上離開危險物。
回到房間門口,秘書突然從他的房間竄了出來,又把驚恐不安的三小姐嚇了一跳。
“你怎么不聲不響的?我嚇人,嚇死人的!”
“你們上哪了?”
“散散步。”
“就只是散散步嗎?”
三小姐聽出他的語氣很不對,像審犯人似的。
“你管的是不是也太寬了?”
“我是擔心你。”
“有什么好擔心的?”
“他是有老婆的人。”
三小姐有點反應不過來,你比我還了解他嗎?他什么狀況我會不知道嗎?她疑惑地看著大哥的秘書。
“我怕你吃虧。”
吃虧?吃虧是什么意思?三小姐臉色立馬繃緊了,說:“你想得也太多了吧?”
她推門進去,突然又轉過身來。
“你監視我?”
“沒有。”
“你怎么知道我跟他出去?怎么知道我回來?難道是碰巧?”
秘書啞然,臉漲得通紅。
三小姐好像明白了什么,不會是他也喜歡你吧?他跟大哥也有些年了,平時挺靦腆的一個人,年紀也小好幾歲,所以,從來沒往那方面想。
“你關心我,我很感謝你,但我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
她想告訴他,如果,你喜歡我三小姐,還是死了那個心吧!我三小姐不接受姐弟戀。然而,卻說不出口。
“談戀愛了嗎?”
“還沒有。”
“沒有就找個女孩子談談。”
意思還是有點模糊,完全可以誤解為,你慫恿他大膽向你表白。
“三小姐也沒有男朋友吧?”
“有,我怎么沒有。”三小姐毫不猶豫地說,“你看我像是沒有男生追的人嗎?”
“但沒有你喜歡的。”秘書知道鐘真濤就追了她好幾年。
“你知道就好,現在,我還不考慮這些問題。”
“我也不考慮。”
“你跟我較什么勁?我是找不到比我條件好的人。知道嗎?條件比我差的人,我絕對看不上。”
三小姐松了一口氣,你總算說清楚了,你總該明白了吧?她可不希望大哥的秘書對自己存有半點幻想。她總覺得,生意上的關系也好,同事之間的關系也好,都不能摻雜有情感上的東西。
“好好跟大哥,趙氏不會虧待你。遇到好的女孩子,談一場戀愛,別讓自己有太多幻想。明白嗎?明白我的意思嗎?”
三小姐像一個經驗豐富的大姐姐。
關上門,她有點失魂落魄,這都是些什么事?人家跟你說什么了?人家不就是關心你嗎?人家怕你吃虧給張建中有什么不對嗎?你卻跟人家說那么一大堆關于戀愛的大道理。
對張建中也這樣,是你想要知道人家的事,不止一次地追問,現在,你卻懷疑人家告訴你是別有用心,他要是個壞男人,你跑得出他的手掌心嗎?你癱坐在洗手間門口,他一個用勁就可以把你抱到床上去,別說你沒有反抗的力氣,就是有,你也抵擋不住。
想要放出那條眼鏡蛇侵襲你,對于他來說,太容易做到了。
滿腦子又是那條眼鏡蛇,形狀丑陋,“絲絲”吐著舌信,突然一個猛撲,嚇得她從床上彈起來,雙手捂住兩腿間,驚聲大叫。
竟是一個夢。
張建中的恩人王主席是新中國成立那年出生的,全名叫王解放,一聽張建中問他想不想去江市,就在電話里“哈哈”笑,“我能幫你干什么?”
“抓政工,教育管理干部職工。”
“糖廠不缺這樣的人才吧?”
“說了多年的空話,大家似乎不相信他們了。”
“你不能只是把我調過去,我的老婆孩子也得跟過去啊!”跟張建中沒有不能提的要求。
“應該的。不過,我也只有把他們安排在廠里。”
“沒關系。”
王解放的老婆孩子都在機械廠,從那家小廠調到大廠,也屬高攀了,而且,他要求也不高,當個普遍工人就可以了。當然,張建中知恩圖報,不能太隨便,安排他老婆當車間倉庫保管,怎么說也是拿平均吃“公糧”的。他的兒子安排在車隊。
“暫時開貨車吧!”
王解放說:“那小子不能太安逸,讓他去車間‘計件’按勞分配。”
“他原來是開面包車的,開貨車已經委屈他了。”
一家人幾乎是同一天調到糖廠的,老婆孩子由廠人事帶去各自的崗位的,王解放報道那天,卻專門召開了一個中層干部以上人員參加的會議,宣布國資辦的任命文件。
本來,廠里并不缺副廠長,為了多爭取一個名額,張建中拍著胸脯下保證,林副市長才松了口,答應采用聘任制,試用期一年。
張建中很不高興,說:“我要的人還要試用期,不想要的人卻占著毛坑不拉屎,這太不公平吧?”
林副市長說:“這有什么公平不公平?你去組織部爭取這個名額我看看?不把你哄出門才怪!采用聘任制是我給你開的綠色通道,如果不滿意,我把這通道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