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中說話的熱氣一股股往那泉眼上噴,那里就一股股往外冒水。
——老公啊!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你再厲害,我也不會拒絕你。
——我到這世上來,就是來感受你的厲害的,不是來拒絕你顯示厲害的。
——你不要擔心我,我受得了,你再厲害我也受得了,我到這世上來,就是來承受你給我制造的痛苦。張建中吻她上面的嘴,她更把屁屁往沙發邊沿上挪,雙腿岔得更開,靠在左右兩邊扶手上,張建中雙手扶著她后面的椅背,像做俯臥撐般,下身壓了過來。
報紙早飛到地上,敏敏扶著那東東引導它進入最想進入的地方。
“進去了。”
“我知道。”
一點點向前。開始,還可以看見它被自己一點點吞納,張建中貼得近了,攔住了視線,但感覺得到,還沒徹底,又一點點退出去,周而復始,進進出出,敏敏以為他在戲弄自己,以為他要在自己防不勝防時,一個猛剌,爽得自己發不出聲響。
——這樣可以?淺進淺出,可以承受?
——你不會痛苦?
——你知道,我心痛你?”
敏敏摟住他的腰,也像是喃喃自言。
——我知道你心痛我,我怎么會不知道呢?
——我知道你不想讓我痛苦,我又不是傻瓜。
——我能承受,我怎么不能承受,再狠我也能承受,你這樣不上不下,我才痛苦,我才不能承受,再點狠的,給我致命一擊。
“你不要慫恿我,我沒有自控力的,你說得非常對,這方面,我一點點自近控力也沒有。”
“那你就別克制自己!那你怎么樣就怎么樣!來啊!沖啊!狠啊!”
敏敏等著,等著他往自己心尖尖剌去。
終于,還是沒有深入。
終于,又是淺進淺出。
終于,忍不住了,屁屁一抬,迎了上去,正好張建中也往下壓,一陣暈厥,不動了,屁屁一直那么高抬。
“我是不是很無恥?”
“怎么這么說?”
“明明自己很想要,卻假裝正人君子,裝假淺進淺出,挑逗得你受不了,主動往里送。”
“知道就好,知道自己有多無恥就好!”
張建中也沒動,那東東卻不受控制,在狹窄的空間很有力地跳躍,不禁也收緊呼吸,繃緊雙腿,像是想夾住它。
“還是這樣舒服。”
“你倒是舒服,我又要吃苦。”
張建中往外退了退,敏敏壓住他的屁/股,又往上迎。
“不要動。就讓它在里面,讓它把里面撐大,讓我好好適應。”放在他屁/股上的手又壓了壓,“好像還不夠深。”張建中往上壓,她卻往后退,一直退到屁屁墊在沙發上。
她突然笑起來,問:“你怎么想到這姿勢的?以前應該沒用過。”
張建中說:“還用想嗎?臨場發揮。”
“我才不信呢!你不是滿腦子里都想這些事,會一天天都像吃不飽嗎?”
“你以為,我這廠長白當了?你以為,我白拿工資獎金了?”
敏敏說:“問你一件事。”
“你說。”
張建中動了起來,敏敏很合拍地配合。
“我成天呆在家里,挺悶的,悶就總會有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有時候就覺得自己呆在這里像被你軟禁似的,像是專門為你提供性/服務的。”
“你這想法也太荒唐了。”
“我知道不該這么想法,但總不能一直閑著,你也應該考慮一下我工作的事。”
“你也知道的,這些各部門單位都為我的官司忙,過了這一段好不好?”
“要不,我去跟孟小輝學做生意。”
張建中停了下來。
“不行。”
“為什么?”
“他不是什么好人。”
“你還怕我跟他扯上關系啊!我們從小玩到大,根本沒那么種感覺。”
“他身邊那些人,沒一個好東西。”
敏敏“哧哧”笑,說:“害怕他身邊那些人我?”
“我倒不怕,你不會那么沒眼光,怕他們軟得不行,來硬的。”
“他們不要命啊?就是孟小輝也不會放過他們。”
“那些人都是不要命的家伙!”
“我又不是跟他們,我只跟孟小輝。聽說,他最近要發展興寧那邊的生意。他說,會給我提成。”
“你很缺錢嗎?”
“不是。”
“不缺就別想那么多,打完官司,我給你弄個輕閑的單位。”
張建中不是沒考慮,國資辦是最好的選擇。
“算了,我還是讓我媽給我想辦法!”
既然,他不高興自己與孟小輝混在一起,敏敏也不想讓他不放心。
此時,郝小萍與老李也融為一體。兩人在小樹林里轉一會,就站在一棵樹下,她背靠著老李,讓他從后面鉆了進來,感覺沒那么堅硬,但自己夠濕潤,還是挺順利的。
老李一手伸進衣服,搓捏她胸前的肉團,一手攬住她的腰,控制自己順利進出,郝小萍則后仰著頭,一手撫摸他的臉,一手提著可能會滑落的褲子。
如果,穿裙子會方便得多,貌似沒有經驗,何況,她也不穿裙子。
本來是想面對面的,擔心被人看見,兩個人面對面糾纏在這種光線暗淡的地方,人家不用猜也知道你們在干什么。還是這么背靠著他好,這么個站姿總不會往那方面想?
再說了,后面的感覺也比前面好得多。他們費了一番腦汁才想到把郝小萍的褲子轉過來,把前面掉到后面,這樣即使有人走近,也看不清他們在干什么。
感覺那家伙完全進入了狀態,所向無敵,老李越發感覺一次比一次進出得帶勁,便聽到郝小萍制止他的聲音。
“別動!有人來。”
朝路的方向看去,果然見有人走動,然而,只是散步向前,并沒有朝他們這邊走來。
老李又動起來。
“沒看見有人來嗎?”
“他們只是散步的。”
“也會看見。”
真就有人朝他們這邊張望。
“光線那么暗,又離得遠,最多也就看見兩個人影在晃動。”老李有一種偷偷摸摸的刺激感,越動速度越快,不想便碰到了身邊那棵樹。樹是兩米左右的小樹,便“嘩嘩”搖晃起來。
郝小萍移開了,仿佛向路那邊的人表示他們并沒干那種事,他們是分開的。
老李又貼了過來。
“別站我后面。”她要老李跟她肩并肩,低頭看,嚇了一跳,老李竟然就那么亮著自己的武器。
“也不怕人看見。”
老李“嘿嘿”笑,說:“除非金睛火眼。”
郝小萍伸出另一只手愛撫著,擔心沒有刺激會軟掉。
“他們走了。”
老李又貼上來,一用勁,沒頂中目標,郝小萍一邊叉開腿,讓自己沒那么高,也讓門戶更開,一邊說:“看準了。”
“那看得見。”
郝小萍的手從前面伸進去,托住那家伙尋找進入口,再一用勁,感覺像是一根鐵棍狠插進來。
“老李,你真行。”她又撫摸老李的臉,感覺那手粘了不少濕潤,更像是在他臉上擦干凈。
“我再行,也少不了你的配合。”
“你要我怎么樣配合?”
“你再下蹲,像武練一樣,扎穩四平馬。”
“可以嗎?”
郝小萍想往下蹲,感覺褲子有點兒礙事,就往下拉了拉。半蹲半站,老李進出就更自由,一下比一下頂得更有勁,郝小萍不得不身子前傾。
“站不住了,站不住了。”她抓住前面一棵樹,那棵樹便被他們搗弄得東倒西歪,意識到樹枝葉發出的響聲,郝小萍忙撒了手,老李也在那一刻,爆發了。
一個哆嗦,也不知是爽的,還是響到了炸雷般的喊叫聲。
“干什么的?”
近得只在幾步遠,一道很亮的手電筒光照了過來,郝小萍站得快,才沒露出半邊明月。